甲板上,劉風看着眼前的十幾個人,邊注視着他們的眼睛邊說:「你們剛才誰不在崗位上的,站出來。」
大副一個,副手一個,另外還有幾個水手和船工站了出來。
劉風看着這幾個人,點了點頭,看了其他人一眼然後說道:「剩下的人都回自己的崗位去,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大夥陸陸續續的回到了崗位上,只留下大副公元前,副手班年厚,兩個水手,一個叫漂白,一個叫洗黑,三名船工一個是暴走,一個是崩山,一個是季。共七人。(以上名諱純屬惡搞)
劉風說道:「你們幾個有什麼話說嗎?」
大副首先搶着說道:「領航,我覺得兇手不可能在我們這幾個人當中,兇手很有可能是外來者,他殺完人可能就已經跳海跑了。」
副手挺胸站立語氣充足,他字正腔圓的說:「領航,我不是兇手!」
隨後五人也附和道:「領航,我們也不是兇手。」
劉風笑逐顏開。輕咳一聲,他挨個詢問道:「公元前,你是說兇手跳海跑了?」
「可能是,領航。」
「你內褲穿的是什麼顏色?」
「...,領航,這個,和兇手有關嗎?」
「隨口問問。」
「...,回領航,是藍色。」
「嗯,好了,大副,你可以先回崗位上去了。」
「...是。」
待大副走後,劉風繼續詢問道:「班年厚,你真不是兇手?」
「回領航,不是!」
「你內褲是什麼顏色?」
「回領航,是白色。」
「嗯,你可以走了。」
「是。」
待副手也走後,劉風一聲怒喝:「你們五個,絕對有一個是兇手。」
洗黑哈哈一笑,道:「領航,您別玩了,說人家是兇手也要拿出證據來啊。」
其他四人附和道:「是啊,領航,拿出證據來吧。」
劉風悠哉的說:「那你們能拿出證據證明自己不是兇手嗎?」
洗黑率先說道:「我有證據證明我不是兇手。」
「哦,那你把證據拿出來。」劉風撇了洗黑一眼道。
待洗黑拿出證據後,劉風點了點頭,說:「嗯,你可以回崗位上去了。」
「是。」
只剩四個人時,劉風眯着眼,盯着他們。
而這四個人也紛紛出示了證據。劉風見他們都有證據,便放了他們,待他們臨走的時候,劉風也逐一問了一個問題。
漂白回答道:「黑色。」
暴走說:「是紅色。」
蹦山和季都回答是灰色。
七個全走了後,劉風才捧腹大笑。
一旁的夢蝶他們中間好幾次都想插嘴的,但是被蘇碟拉住了。現在結束了,夢蝶是再也忍不住了,問道:「劉風,你幹嘛問他們內褲的顏色啊。」
劉風更是大笑,然後笑着問:「夢蝶,你內褲是什麼顏色?」
夢蝶臉一紅。罵了一句:「混蛋。」
...
劉風躺在床上,嚎叫不停,蘇碟在他身邊幫他擦着跌打酒。狠命的揉。可苦了劉風了,不住的喊疼,都沒個鳥用。
蘇碟笑罵道:「活該,這下好了吧,半天下不來床的感覺,怎麼樣?爽吧。」
劉風一張苦瓜臉,扁着嘴說:「誰知道那妮子會下手這麼重,我不就問了一下顏色嗎,這有什麼。」
蘇碟狠狠的拍了一下劉風清淤的肩膀,輕笑道:「你說你,對着女孩子問這種問題,真活該被打殘,你不知道女孩子都會害羞的嗎。」
劉風**的嘿嘿一笑:「會不會是她沒穿啊。」
「嘶...」劉風倒吸了一口冷氣。
蘇碟臉也是一陣泛紅,這貨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看我不弄的他爽翻天。
「嘶...毆...啊...呀嘞...哇呀...」劉風滿眼淚水,渾身痛苦難忍。他已經恨不得撕爛自己的這張嘴了。
待慘叫停頓,蘇碟手定住後,才輕聲問:「劉風,我也很好奇,你幹嘛要問那個,還有啊,你到底知不知道誰是兇手啊。」
劉風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我暫時還不知道,我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
「就是什麼?」蘇碟眼睛一亮,有料!
劉風忽然一聲爆笑:「哈哈,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們穿了內褲。哈哈哈...呃!」
「啊!!!...」蘇碟惱羞成怒,可憐劉風受盡皮肉之苦。
海上夜色是那麼的安靜,只有徐徐海風吹過,略帶微涼之意。夜色里,一個人影閃入船工艙。
今夜蘇碟按要劉風的話,和夢蝶在一起,夢蝶的兩個侍衛也在其房間裏輪流守護着。
劉風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睡的很沉。
船工艙,人影輕敲了下門。
「是誰?」
「是我。」
門開了,人影閃身進去。
房間裏的那人說「都那麼晚了,你來幹嘛。」
「老大說,還要玩一次。」
「什麼老...呃!」
...
早晨,劉風忽然間被吵雜的聲音吵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往門外走去,打開門,就見大副跑了過惶恐的說道:「領航,這次又死了一個。」
頓時劉風睡意全無,焦急的跟着大副去了現場。
見現在圍了很多人,連夢蝶她們也在。劉風趕過去,見到夢蝶她們臉色有些蒼白,張口問道:「你們已經進去過了?」
「嗯,看到了。」
「那吐了沒?」
「什麼?」
「沒事。」
劉風看到她們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卻還行,應該是這次跟之前是不一樣的。
踏步走了進去,劉風對着眾人喝道:「都給我去甲板集合先!夢蝶你們也先離開這裏。」
待眾人離去後,劉風關上門,眼睛裡冷芒泛起,手指握拳咬着牙惡狠狠的道:「兇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屍體是暴走的,身穿睡衣加一件外套,應該是睡覺前的事,屍體倒地的距離離房門不遠,是開門後沒多久就出事的,頸脖上就一處刀傷,切口整齊細微,短劍或匕首所為,而且出手必須要快、狠、准。再無其他發現。劉風這次又走進了衛生間,勘察了一番,屁都沒發現。長長的嘆了口氣後,便去了甲板。
甲板之上,劉風對着大家開始詢問:「你們誰是住暴走隔壁的。」
「是我。」有兩個人舉手叫道。
劉風再問:「你們昨晚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沒有。」
劉風這次是對着大家問的:「你們大家在昨晚都聽到什麼動靜沒?」
「沒。」大家異口同聲的說。
「和暴走關係比較好的是哪幾個,關係不好的又是哪幾個,沒關係的又是哪幾個。」
劉風竟然看見全部人都舉起手說:「是我。」
劉風咳嗽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咳咳,那個,麻煩站一下隊,和暴走關係好的站左邊,和暴走關係不好的站右邊,沒關係的站我後面。」
大家陸陸續續的站好隊,和暴走關係好的有幾個,關係不好的也有幾個,沒關係的大多數。
劉風觀察了一番,然後叫和暴走沒關係的人先去幹活,待人走後,他站在和暴走關係不好的人的隊伍面前,然後挨個詢問,問完便讓他們走人了,剩下的就只有和暴走關係比較好的隊伍了。這個隊伍人數不少,有幾個還是劉風熟悉的人,公元前一個,班年厚、漂白、洗黑、蹦山、和季。劉風先問了除他們之外的人,最後又只留下公元前他們六個人。
劉風笑眯眯的看着這幾個人,輕飄飄的飄出一句:「我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你們想知道嗎?」
公元前說:「想,當然想了。」
其餘五人也是點點頭。
劉風眯着眼說:「想知道就跟我來。」
劉風帶着這幾個人走了,夢蝶她們也想跟上去,劉風使了個眼色,蘇碟便止步了,然後一把拉住夢蝶,在其耳邊輕語道:「我們回房去,我有事跟你說。」
「可是。」
「你想知道兇手是誰嗎?」蘇碟用很細微的聲音跟夢蝶說:「想知道我們就去房間,我來告訴你。」
夢蝶見蘇碟神神秘秘的,便答應了蘇碟。
然後,這一整天都沒見她倆從房間裏出來。
這邊,劉風帶着六人是四處瞎逛,說話卻只對着大副說,雖然是對着大副,聲音卻是有點大,最起碼這隊伍的六個人都能聽的見。
劉風慢悠悠的走着,笑眯眯的說着:「大副啊,我現在知道兇手是誰了,卻還是不能抓啊,因為這次的兇手不是一個人呢。」
大副帶着疑惑和不解的問道:「領航,您咋知道不是一個人,難道是因為他們兩個的死狀不同?」
劉風一頓,若有所思,然後笑道:「哈哈,當然不是,我知道兇手不是一個人是因為,我已經知道除了兇手外那個人是誰了。」
大副好奇的問:「是誰!」
劉風負手往前走去,朗聲說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大副笑了笑,跟上前去。另外五人說說笑笑的跟着走,好像完全沒聽到劉風說的一樣。
劉風把這六個人帶進自己的房間,把門一關。待眾人都不知所謂不知所云的時候,劉風從懷裏拿出一塊布,捂住口鼻。
大副不解問道:「領航,你怎麼了?」問完後,大副忽然覺得頭暈暈的,身子一軟便倒了下去,這就好像起了連鎖效應一番,眾人全都一個個栽倒在地,眾人昏迷前都聽到了劉風說的一句話:「哈哈,把兇手和那個人都關起來。」
眾人完全昏迷後,劉風才打開門,通風,然後鎖上門,就去找夢蝶她們了,這件事,還是要找人幫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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