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稱:白老虎的尾巴毛】
【類型:劇情相關】
【品質:普通】
【功能:無】
【是否可以帶出劇本:否】
【備註:從白色老虎的尾巴上薅下來的,量多的話倒是可以用來填充羽絨服,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用處了。】
「嗯……看來就是個劇情道具。」司流將這一撮毛裝進了行囊,雖然數量不明,但是只佔用了一個格子,而且物品介紹里沒有任何亮點,除了用來交任務以外是沒啥用處的。
於是司流又將目光投向了趴在地上昏死狀的白虎,低聲自語道:「好不容易撿這麼大個漏,啥都沒有未免也太吃虧了點吧……」他繞着白虎轉了幾圈,「怎麼看都是一鍋好肉啊,只可惜時間緊了點。據說虎皮也是不錯的東西,說不定拿回去能打造幾件皮甲啥的……」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對了!據說虎鞭是壯陽的神物啊,雖然遊戲裏並沒有那種設定,但是估計能來個增加幾倍的防禦力也說不定!」
他是個說干就乾的人,既然想到了這點,乾脆從行囊里掏出了細雪之舞,然後繞到白虎的背後,將其尾巴撥到一邊,比劃了兩下就打算砍下。
恰好在這時,司鈺的聲音傳來了。
「老哥,快來幫忙!」司鈺喊道。
「誒?怎麼了?」司流回過頭問道,也正因為如此,他沒有看到自己的長劍底下,那明明是昏死的白老虎居然抖了幾下,又悄悄往旁邊挪動了幾分。
「你那邊道具拿到了吧?快來幫忙啊!」司鈺再次喊道,聲音中已經有幾分不耐。
司流深知,在小雨這麼說話的時候,最好趕緊按照她所說的去做,否則很可能就會發生很糟糕很糟糕的事情,況且能不能從這白虎身上拿到別的東西也還是個未知數,沒必要為了一個不確定的事情惹小雨不開心。
於是司流也喊道:「來了!」說着便收起劍,朝隊友那邊走了過去。
而地上的白虎這時才像是放鬆下來一樣,表情都舒緩了幾分,不過此刻已經沒人的注意力還在它身上了。
「怎麼了啊?」司流問道。
「你自己沒眼睛看啊!」司鈺沒好氣地回了句。
「嗯……」司流一眼,那熊貓依舊保持着剛才趴着睡着或者昏迷的樣子,偏偏一隻爪子墊在腦袋底下,而且恰好是右爪,而司鈺跟蘇木兩人一起抱着它,想要將其翻個身,無奈並沒有成功。
「雖然是個胖子吧,但是也不至於抱不動吧?」司流道,「虧你們還是二十多級的玩家?」
「你來試試啊!」司鈺道,眼神中已經開始有些危險。
「司流兄,這事兒確實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這熊貓也確實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沉,估計這麼塊鐵疙瘩都沒這麼重!」
「切,大驚小怪,看來這種體力活還是得男人來!」司流挽了挽袖子,半蹲着抓住熊貓的肩膀做出努力的樣子。
「嘿……」司流悶哼一聲,背弓了起來,地上的熊貓卻紋絲不動。
咔吧……
「誒?」蘇木有些驚喜地問道,「你搬動了?」
只見司流保持着那彆扭的姿勢,一隻手轉到背後摁住自己的腰側,幾乎只用腳尖向後挪動了幾步,口中用干啞的嗓音道:「搬動個屁啊……我的老腰啊……」
「你……」蘇木嘴角抽動地看着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小雨,快來給我一腳。」司流依舊用那彆扭的姿勢轉了個身,像個八九十歲身子骨不太好的老頭。
「喝!」司鈺沒有半點猶豫,直接飛身凌空一腳踹了過來,正踢在司流的腰上,完事兒還拍拍手道,「我早就想踹你了!」
不過這一下還真沒白挨,司流的腰上又是一聲輕微的咔吧聲,閃了的腰已經恢復過來了。
「嗯……看不出來啊,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死沉死沉?」司流一手摸着下巴道,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我們早就說了啊,難道你沒聽明白麼?」蘇木喊道。
「這種重量的話,估計三個人合力也未必能行啊。」司流道。
「是誰說的體力活要交給男人來做的,是不是你啊,啊?」蘇木雙手環在嘴邊做喇叭狀,湊到司流耳朵邊喊道。
「還是得靠男人來想想辦法呢……」司流道。
「喂,類似的台詞你剛才已經說過一遍了吧!聽着很耳熟啊!你到底聽不聽得到我說話啊,無視人也要有個限度啊混蛋!」蘇木已經聲嘶力竭了。
「誒!有了!」司流眼前一亮,打了個響指道。
「什麼辦法?」司鈺跟蘇木同時問道。
司流也沒回話,一溜小跑跑到了林子裏,幾秒後又回來了,手中多了幾根狗尾巴草。
「這就是你想到的主意?」蘇木直着眼問道。
「怎麼,你有別的辦法?」司流白了他一眼。
「狗尾巴草也給我個……」蘇木道。
三人各自手裏拿着幾根草,圍着那胖熊貓蹲着,神色冷峻,然後分別定了一個自以為有效果的部位,開始了撓痒痒攻略。
幾十秒後……
「行不行啊老哥?」司鈺率先失去了耐性,「你剛才不是說用神經毒素彈讓他昏過去了麼,這撓痒痒好像也不管用啊!」
「我就說這種辦法肯定不靠譜!」蘇木將手中的幾根草一摔道,「什麼樣的團長才會想出這種小孩一樣的主意啊!」
「少年們,你們還是太嫩了!」司流仍舊蹲在地上,用狗尾巴草撓着熊貓的圓腦袋,「這種終極攻略就跟追女人一樣,必須要有足夠的鬧心跟毅力,堅持不懈,日復一日,最終才能達到邪惡而又純潔的目的!」
「不要突然說出這種奇怪的台詞啊你!」蘇木喊道。
「一個二十年的單身狗居然還說出了類似泡妞攻略的話,就好像一個乞丐教比爾蓋茨怎麼賺錢一樣。」司鈺無情地拆穿了他。
「噗……」蘇木一口噴了出來,「哈哈哈,我還以為你是個老司機呢,結果居然是單身狗啊,哈哈哈,還是二十年的,哈哈哈……」
「哼,我這是先豐富理論經驗,有了理論支持,實踐那種事情還不是手到擒來?」司流道,「喂,你要不要笑的這麼誇張啊?二十年的單身狗又怎麼了啊!三十年的都有你信不信?喂,你行了吧,可別被自己的口水啊嗆死啊你!」
不過這次幸運女神總算是光顧了一次,沒有讓司流徹底地顏面掃地,亦或是他的那套理論確實有點道理,總之在他用狗尾巴草撓了熊貓耳朵內測幾秒後,這個肉團終於起了反應。
熊貓先是抽了抽鼻子,吐出一串呼嚕,接着兩隻圓圓的耳朵動了動,在沒起到驅趕「蒼蠅」的作用後,它乾脆伸出右爪,撓撓頭,接着用肉乎乎的爪子蓋住了自己的耳朵。
「成了!」司流有些驚喜地喊道。
「還真行啊……」蘇木目瞪狗帶,「莫非是因為這卡通的畫風,所以策略也要特別幼稚才能奏效?」
但不管怎麼說,熊貓的右爪已經暴露在外面,那麼這一樣任務道具的取得就只剩下一步了。
「哼,讓我們費了這麼大勁,這次終於輪到我出手了!」司鈺冷哼道,她手一揚,護臂中的刃爪已經彈出到最大長度,而且這件裝備自從獲得以後,到現在又經過了「萬維打印機」的幾次鍛造,攻擊力比以前要更強,刀刃上都閃着凌厲的寒光。
「喂,你拿出那種武器來是想幹嘛,難道想把這熊貓的腦袋捅個對穿麼?」司流不屑道,「這種事情,還是應該交給我來做,我可是從小雪那裏學到了不少手段呢,這可是足以比擬外科醫生的刀功……」他說着,也掏出了細雪之舞,刀刃揮舞間,片片晶瑩的雪花飄落,而落地時已經化作了雨點一般。
「我說你們倆啊,拿出那種武器來是想幹嘛啊?」蘇木嘆口氣道,「一個個的行不行了,顯然不是能用來剪指甲的吧?你也是,難道不知道寒冷是很容易讓人從昏迷中醒過來的麼?難道你想把熊貓弄醒,然後吃了我們?」他搖搖頭,眼中光芒一閃,「所以說,果然到了在下出場的時候了麼……」
說着他便取出了自己的兵器,那是一把巨大的……剪刀,兩片刀葉都比砍刀還要大一點,而且刀身更加寬厚,並在一起的時候足有一面盾牌大小,張開時則是閃着凜冽的寒光。
「喂,蘇木同學,就算你等級低沒錢買好裝備……」司流用一種不忍直視的眼光看着他,「也沒必要拿個裁縫工具來充當武器吧?看你可憐的,這樣吧,等劇本結束了我給你郵個幾萬金幣,你去買把像樣點的刀來用吧,哎,可憐的娃,一看就是不會玩遊戲,不知道該怎麼攢裝備那種!」
「誰需要你的幾萬金幣啊!看不起人也要有個限度啊!」蘇木喊道,「哼,就讓你們看看我的厲害!」
說着,他將那剪刀張開,雙手一併,手中寒光一閃,熊貓食指的指甲已經被剪了下來,切面光滑,顯然極為專業。
司流跟司鈺同時挑挑眉,後者沒表示什麼,司流卻忍不了自己的嘴賤。
「呦,這位小哥手藝還真不錯啊!」司流道,「不知道道上的名字是托尼啊還是喬尼啊?」
他說的都是剪髮小哥常用的英文名,顯然是在以此編排蘇木。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蘇木回道,他隨手將剪刀重新放回行囊,又把那剪下的指甲丟了過來,「還是你拿着吧,現在看來指揮的已經是你了。」
司流抬手接觸那塊指甲,雖然是熊貓的,倒也不髒,很鋒利,幾乎跟爪子差不多。
【名稱:熊貓右手食指的指甲】
【類型:劇情相關】
【品質:破敗】
【功能:無】
【是否可以帶出劇本:否】
【備註:以精湛的手藝從熊貓爪子上剪下的指甲。】
「看,系統說明都說你手藝好呢,我看你不如真考慮開家理髮店吧,肯定大賺!」司流說着已經將指甲放進了行囊。
「你才需要開理髮店!你全家都開理髮店!」蘇木喊道,「着最後關鍵的一步明明是我做的好不好!」
「哎呀,那種小事情就不要在意了啦。」司流背過身揮揮手,「我們走吧,這熊貓可說不定啥時候就能醒過來,不過在此之前……」
司流說着,轉頭走向了那鼻孔怪的屍體旁,他蹲下身子,也不嫌髒,直接在那怪物的噁心的牙口上抹了一把,粘乎乎的唾液當即沾了他一手。
只不過這並不是蚯蚓的唾液,根本連物品說明都沒有,只是讓司流手上多了一股難聞的腥臭。
「果然不是第三樣道具啊……」司流不無失望地道了句,他又走了兩步,用湖中水稍微洗了洗手,「也是,同一個場景下連續獲得三個物品的話,那確實有點過分了,我們可沒有那種主角般的氣運。」
「那現在怎麼辦?」司鈺挖挖鼻孔道,她的嗅覺敏銳,不過耐受力也較強,反而是蘇木不自覺地離開了司流一段,確切的說是離開了他散發着異味的右手一段。
「還能幹嗎,走唄!」司流將右手湊到鼻子前聞了聞,立刻一臉嫌棄的樣子道,「哎嘛這味兒真沖!這怪物到底多久沒刷牙了?」
「知道味大你還湊過去聞!你是抖M麼?」蘇木喊道。
「快走快走,在這呆久了會被這種味道熏透的!」司流道,說着他已經率先朝樹林中走去。
「你的手分明已經成了氣味來源了好吧!」蘇木道。
司鈺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跟了上去。
過了幾分鐘,待玩家們都已走遠後,湖邊的地上。
熊貓突然抖了抖耳朵,他微微側過頭,睜開一隻眼睛瞧了瞧,待確定沒人後才呼了口氣,有些費力地爬了起來。
「人已經走了?」說這話的不是熊貓,而是那白虎,原來這傢伙同樣會說人話。
「走了走了,都不用裝了。」熊貓坐到地上,似乎爬起來的動作已經用光了它的力氣。
「呼,嚇死我了,還以為自己要被騸了呢!」白虎也爬起來,抹了把額頭的冷汗,它的姿態不知何時也發生了一些擬人化的改變。
「你怕啥,就算切了也還能長出來。」熊貓道,它還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一把竹子啃起來。
「那也很疼啊……」白虎說着,走到熊貓身側不遠處坐下,而且聽它們的對話,顯然是認識的,併合作演了一齣戲。
「話說,那真的是大姐頭麼?感覺有些不一樣啊,而且完全不認識我們。」熊貓有些疑惑地問道。
「我可以確定,確實是大姐頭的味道。」這次開口的居然是那被切成了兩半的鼻孔怪,它的後半身挪動着,慢慢跟前半身湊到了一起,然後就這麼拼了起來,重新成了一個整體,「這氣味逃不過我這麼多鼻孔!」
「既然大牙你都這麼說了,那想必確實沒錯。」熊貓嘆口氣,「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我們也只能幫到這了,下面的還要靠大姐頭自己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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