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士兵滿臉嘲笑:「真當自己是少年英雄了?」
一個大鬍子士兵抱着拳頭走過來,嘿嘿一笑,猛地一掌拍了過去。
文遠側身避過,右手卻靈活地在對方小臂上一按。士兵突然感到自己的全身已不受控制,已然無法行動,如同被人下了定身咒。
他大驚失色:「什……」話還沒說完,一隻腳已經踹到了他的下腹,他隨之向後飛了出去。
「怎麼可能?」另外幾個士兵不敢置信。
看着嘴角微揚的小男孩,他們心中感到了威脅。四人立馬拿出了軍人該有的素質,將文遠圍在中間,或出拳,或抬腿,隨時準備發動功擊。
「兵甲,靈魄九級請指教。」
「兵乙,靈魄十級請指教。」
「……靈魄八級,請指教。」
「……十級,請指教。」
「終於認真了嗎?」文遠用掌在身體前方劃了一個半圈,沉聲道:「來吧!文遠,靈魄五級!」
「什麼?才五級?」所有的士兵都面面相覷,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剛才被文遠打倒的兩位滿臉羞赧之色,自己竟然被一個靈魄五級的小子打倒了?
「小心點,這小子有古怪。」四位士兵才不相信文遠憑五級的靈力就能打倒他們的同伴,肯定有什麼其他手段。
文遠側面的兩人對視一眼,率先發動功擊。
「軍式拳!」
「猛虎踢!」
兩人大呵一聲,運用功法,向文遠襲來。
這時,文遠父母的房門打開,出來了兩男一女,其中便有文海夫婦,以及一位身着四方朝國官服的中年男子。幾人都被門外的喧鬧聲驚動了。
文夫人見兒子有危險,急忙靈力外放,打算前去援助。陌生的中年男子笑呵呵地伸手攔住她,道:「貴公子不會有事,看看再說。」他的目光落在受傷的兩個士兵身上,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笑非笑。
文夫人將信將疑,但依然凝氣在手,以備不測。
此時,左右兩士兵氣勢已到,將文遠壓迫在中間。
文遠暗聲道:「大神天魄術第一式,迷惑。」
他眼中閃出一道亮光,瞬間侵入兩位士兵的腦海,然後極速向後退去。兩位士兵仿佛什麼都沒發生,繼續朝一個方向攻去。
「啊!」
「什麼?」
兩人同時將拳腳相加在對方身上,向後倒去。這時,兩人才仿佛從夢中驚醒,一臉驚訝地望着文遠。
另外兩位正打算進攻,卻被那位陌生的男子呵住:「一群笨蛋,還不退下!」
兩人趕忙扶起同伴,回到了隊伍。
文遠看見了父母,向前一躍,關心道:「父親,母親,沒事吧?」
文海哈哈一笑:「無妨。只是想不到我家遠兒這麼厲害了!」
陌生男子鼓掌道:「公子端的好手段。」
文遠好奇地望着他,文海向兒子介紹道:「這位是天闊城來的特使官大人。」
文遠「哦」了一聲。
陌生男子愣了一下,但馬上大笑道:「文鎮官,貴公子真是有性格啊!」
文海欣慰道:「隨我隨我!」
突然,特使官面色嚴肅地問文遠道:「你剛才是不是使用了符文?」
文遠大吃一驚,眾人都滿臉懷疑。
文遠吃驚的是,自己在前世曾修煉過一道隱符咒,可用精神力控制此咒而將符文隱形,剛才自己正是用此咒隱藏定身小符符文才將前面兩名士兵打倒。
眾人懷疑的是,修煉符師需要極高的天賦與極強的精神力,並配之以好的符文圖才可成功,眼前的小子最多不過九歲,怎麼會擁有符文呢?
文夫人懷疑道:「大人,您看清了嗎?」
特使官笑到:「文夫人,這點眼力在下還是有的。」
文海道:「遠兒,說實話!」雖然語氣捎帶嚴厲,卻用眼神告訴文遠讓他放心。
文遠暗地裏鬆了一口氣,剛才他對付後面兩人時用了精神攻擊,還好對方沒察覺。
「我……一位白鬍子老爺爺給我的!」文遠突然想起自己才八歲,幹嘛不利用一下年齡的優勢呢?
「白鬍子老爺爺?長什麼樣?」特使官急忙問道。
文遠裝作焦急地說:「白鬍子老爺爺,就是鬍子很長,很老啊。」
「他為什麼要給你符文?」
「他,他想喝酒,我把父親的酒給他了。」文遠聲音很稚嫩,卻讓人信服。
特使官大人抬頭望向遠方,自言自語道:「原來是你啊,刀祖獨孤惡人。」
……
大天世界東南方,秦嵐國九幽城。
一座行宮內,男子安靜地坐在寶座上,雙目微閉,不知道在等待着什麼。
宮中燈火暗淡,幾隻蠟燭閃着恐怖的幽藍火焰。周圍空氣安靜,如同巨大墓地。
此時,一位黑甲兵風風火火從黑暗處中出現,雙拳抱胸,聲音嘶啞道:「秦帝,冥帝來信了。」
「什麼內容?」
「聯合,共攻洛奇鎮,搶奪北皇翼琴。」
「你看過信的內容了?」
底下黑甲兵慌忙跪下:「屬下……」
話音未落,一股強大的吸力將他的血肉全部掏空,只剩下一件黑色的甲衣。
上方,秦帝舔了舔嘴唇殘留的鮮血,眼中化出紅色的無根之火:「四方朝國,沒了黑帝,你們還有什麼用?」
……
特使官眯着眼睛望着一臉無辜的文遠,道:「不錯,挺機靈的,到也配得上玉家大小姐了。」
「呵呵,額?什麼?玉家大小姐?」文遠一愣。
「哈哈。我方才與你的父母商量了,你是帝王之後,當是純正的皇室血脈。當年你的祖父因不允神皇封當今帝後為後宮之首,才被神皇分到這裏歷練。然而如今神皇已入輪迴,帝後憐惜皇家血脈,所以將前左丞相玉小天之長女玉如果嫁與你為妻。」
文遠震驚地望着父母,對方點點頭,顯然所言不虛。
怎麼回事?寧蝶依在搞什麼鬼?
特使官接着說:「等你們忙完這靈武大會,就去寧波城玉家吧。」
文海父母臉色黯淡,文遠目光如炬:「怎麼,她嫁於我還得我入贅不成?」
特使官微微俯身,將一隻手輕輕按於文遠肩膀上,文遠瞬間感覺如同千金鼎壓與身上,想坐下卻又被什麼東西拖着,冷汗直流。
「乖,聽帝後的話,就能快快樂樂的。」特使官笑容堆積了滿臉。
文遠一聲不響,他想起了特使官口中的帝後,嘴角上揚,竟然跟着笑了起來,似乎沒有把對方的威壓和氣勢當做一回事。
特使官如同見了鬼一樣向後退了一步,同時鬆開了手。
「大人,你怎麼了?」文海夫婦並不知道特使官對文遠做了什麼,只是看到特使官被什麼力量震退了。
「沒事,沒事,剛才內傷發作了。」他可不敢說自己是被乳臭未乾的小子嚇退了,那多丟人啊。不過為什麼感覺這小子殺氣如此之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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