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之月 283．精誠團結

    「這次只怕不是殺豬那麼簡單，你玩大了，和『獸王聖殿』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賣身投靠，自投羅網。」

    「看你說的，才多大點事情，讓你說的玄死了。」

    「你心裏比誰都清楚，你惹的禍，別人誰也幫不了你。」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能不能表個態是幫還是不幫？」

    「我要幫你才是個傻子。」

    「道友你這樣就有些拒人千里之外了，這種時候，我們道門應該精誠團結緊密合作才對。」

    「你一心想把『神霄教』做大做強，成為天下第一教派，你這樣做可以宏揚道教的傳播，本來無可厚非。可是你不該急功近利不擇手段，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

    「讓天子當『教皇』已經夠過份了，你又與獸類合作鑄鼎，這簡直太不象話了！」

    「像畫掛牆上了，你不懂了吧，我這叫共謀發展，合作雙贏。」

    「巧舌如簧，蠱惑人心！」

    「道友謬獎，愧不敢當。」林靈素臉皮可真夠厚的。

    「童子天師」嘆了口氣，「如果你在謀畫這件事之始來找我也許還有點用，現在實在是有點太晚了。」

    「一點也不晚，越是關鍵的人物出場越晚，比如開會，都是最高領導最後到場。」林靈素的理由真是五花八門，牽強附會。

    這種理由還真能說服人，「童子天師」點頭同意，「你句話貌似有幾分道理。」

    「不是有幾分道理，本來就很有道理。」

    「如果我幫你護法有什麼好處？」「童子天師」的話有些鬆動了。

    林靈素不禁一振，「就當欠道友一個人情。」

    「積石山你已經欠過我的一個人情至今還未還，舊債未還，還想借錢，你想得美。」

    「你怎麼什麼都記得？」

    「別人欠的，我怎麼忍心忘掉。」

    「反正虱子多了不怕咬，債多了不壓人，人情多了可以慢慢還。」林靈素大言不慚地說道。

    「讓你這種人欠人情好比沒錢逛金店純屬瞎耽誤工夫。」

    「我可不是一位小氣的人，哥大方着呢。」

    「恕我眼拙，沒有看出來你有這種優點。」

    「眼拙？你幹嘛不直接說你眼瞎算了。說了半天，你到底幫不幫我呀？」

    「不是不幫，是幫不了，估計沒有人可以幫得了你，能幫的只有你自己。」

    「可是你能幫我，你一定能幫我，而且你一定要幫我。」林靈素幾乎在懇求。

    「童子天師」不為所動，來了一句，「我欠你的？」

    「你不是欠我的，是你身為道尊應該負起的責任。」

    「可我真的幫不了你，有那麼一位遠古大神的存在，我勸你最好是聽天由命，要不就趁早洗洗睡吧，現在抽身也許還來得急。」

    「上船容易下船難，我現在是騎虎難下。」林靈素也嘆了一口氣，他已經預感這次鑄鼎有些倉促和草率了，雖然他為此精心準備了數年之久。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知足者常樂，人貴於知足。而我就是一位知足的人，從來不上賊船，更不會沒事騎什麼老虎玩。」

    「你把自己說的那麼好，你怎麼老也長不大？」林靈素揭了一下對方的短。

    「童子天師」頓時小臉有些發窘。

    林靈素怕惹怒了小傢伙，又打了個圓場，「我知道這世上只有一個人可以幫我，那個人就是你。」

    見「童子天師」沒有反應，林靈素繼續說道：「你可以幫我，其實你幫我就是在幫自己！」

    「童子天師」笑了，他好奇地問：「我幫你就是幫自己，你跟我是親戚還是朋友？」

    「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答應可以幫你做一件事情。」

    「你能幫我做什麼事情？」

    「這要看你打算讓我做什麼事情。」

    「你知道我要你做什麼事情嗎？」

    「我又何必知道，不管什麼事情，反正我幫定你了，哥是個爽快人。」

    「你不後悔？」

    「哥多大的膽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哥怕個鳥呀。」

    「好！一言為定，你先幫我，我再幫你！」「童子天師」的表情突然間如沐春風。

    林靈素頓時象掉進冰窖一樣，渾身涼透，「掉坑裏了，誰說小孩子不壞，那是你沒遇到比你還壞的小孩。」

    林靈素瞪着「童子天師」沒好氣的問道：「先說好，任何違反公理、道德、制度、規定、法律、良心、道義、準繩的事情，我一件也不會去做！」

    「那種事情你如果敢做，第一個我就不答應。」

    「還有……花錢太多、掙錢太少；工作時間太長、體息時間太短；不交養老保險、拖欠工資的免談！」

    「象你這種人只適合在家裏待着。」

    「你想讓我幹什麼？」林靈素滿眼疑雲。

    「童子天師」並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轉移了話題，他問：「你還記得那天你在太空上對我們說過的話嗎？」

    「太空上……」林靈素愣了一下，猛地想起來，自己不是在太空裏，是在一個黑溶洞裏面對着一面鏡子說的，他馬上問，「怎麼了？」

    「你用個鏡子騙人，實在是太不象話了。」

    林靈素撓撓頭，「這也被你發現了。」

    「你用的背景是大熊星座的星空圖，遠離太陽系，就是光速你也得跑一千多萬年，還大言不慚地說到五大行星上找材料，你也就騙騙別人，怎麼能騙得了我。天文地理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就是說我這種人呢，希望下次你騙人也專業一點。」

    林靈素「嘻嘻！」笑了起來，「我當時也是網上隨手搜到的，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咳咳！學問這麼淵博，我算是領教了，佩服！佩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你現在有求於人，好話說盡，可以理解。」

    「說了半天，道友究竟要讓我幫你做什麼事情？」

    「那天陛下傳下聖旨，你想不想知道內容？」

    林靈素一愣，「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沒錯，對你來說當然不是什麼好消息。」

    「你能不能爽快點，別象個『老娘客』一樣東拉西扯曉得伐。」林靈素生氣了。

    「童子天師」不慌不忙地說着，「老表，你又何必急壞，且聽山人慢慢道來，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