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姐姐!」寥千痕愣住了,挑了挑眉,「這個女人很可疑誒!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去後山幹什麼!」
寥千痕指着葉箐懷裏的女孩,不敢相信的說到。
「阿塵,好了,她不是什麼鬼鬼祟祟的人……哎呀,現在說不清,現在你先幫我把她帶回客房,我馬上就來,快去!」葉箐催促着,將懷中的人遞給寥千痕,自己就迅速的離開大堂。
「……姐姐!」抱着女孩的寥千痕無語了。她很可疑啊,難道不是應該將她關進禁室的嗎?
「不是,姐,你真的確定?」寥千痕一臉奇怪的看着她。他沒記錯吧,明明自家葉箐姐姐的警惕性很高啊!
現在居然讓一個陌生人待下來?
「我確定!阿塵,快去。」葉箐剛走到門口,聽到他的話轉身催促着,寥千痕嘆了一口氣,聽她的將女孩抱了回去。
屋外依舊下着雨。
他們離開後,葉箐打着油紙傘走在石路上,將左手張開,手心裏有兩個剛剛從她身上抽下來的令牌,正靜靜地躺在之中。
一枚墨色銀紋的令牌,上面刻着兩個字『屍靈』。
而另一枚令牌上,銀色范着點藍光,正面刻着『寒』字,反面刻着『煙水』。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寒煙水,是這枚令牌主子的名字,也是剛才那個女孩的名字。
「寒煙水……」葉箐喃喃道,目光冰冷的看着遠方,腳下加快了速度,在地上濺起一朵朵小水花,很快,便消失在雨霧之中。
竹屋——
寥千痕將她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後坐到椅子上,瞥了一眼床上的女孩,嫌棄的說道:「吃什麼東西這麼重,胳膊都要斷了。」
也就直說了這一句話,見她還沒醒,就不在管她了,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想自己的事。
為什麼會重生?是因為那群黑衣人嗎?可他們為什麼要殺我,就算我的仇人再多,可也沒有一個能殺得了我的人啊!更何況,他身上我沒感覺到一點熟悉的味道。
我應該沒見過他。
但為什麼殺我?受人指使的嗎?還是有陰謀的?
然後他又想到了一個荒唐的想法:這會不會只是一場戲?
「哎呀!煩死了!」寥千痕有些抓狂,不停的揉着腦袋煩躁至極,手指插進頭髮里,蹂躪着黑色的秀髮。
突然,寥千痕停下了自己一切動作。
取出手指,慢慢的向左眼下方撫去。
「難道真的……」寥千痕往桌子上一趴,看似有點難過又有點鬱悶。
左臉的疤痕好了。
不,應該說是消失了,完全不見痕跡。
「啊……不會吧!難道連……」寥千痕又坐起來,摸上自己的眉心。
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
「硃砂印……沒了?!」
寥千痕現在有點想罵人。
疤痕沒了倒是件好事,可是硃砂印沒了就過分了。硃砂印代表着玄嬰的主控權,失去了硃砂印,也就代表着……
玄嬰現在,已經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寥千痕現在是確定以及肯定的相信自己是重生的了,畢竟『證據』都擺在這了。
「唔啊……為什麼是我啊!為什麼要重生啊!一朝回到出家前啊!」寥千痕哀嚎着:「我的玄嬰乖乖啊!你為什麼要離開我呢?回來啊……」
寥千痕無力的趴在桌子上,帶着點委屈的哀嚎着。
老天爺!你還我玄嬰!還我硃砂印!!還我一身修為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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