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臨江回到屋裏之後,剛剛坐下,慕容玲就來了。
在她之後,皮勛、祖雲濤、谷吝,都來到了牧臨江的屋子裏。
他們和牧臨江住的雖不算近,但也不遠。
小島的面積本就不大。
「臨江,剛才你在外面遇到什麼了?」
慕容玲的眼裏不無擔憂,她剛才聽見外面一陣非常劇烈的破空聲,於是趕忙走了出來,除了海面上多了一艘小船以外,沒發現任何其他的異象。
所以她趕忙來問牧臨江,想看看牧臨江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因為發出破空聲的位置,所沖的朝向,正是牧臨江所住屋子的門口!
等她進到牧臨江屋子的時候,卻發現牧臨江正好端端的坐在屋子裏,面帶笑容,手持着茶杯,正要往嘴裏送茶。
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不光是慕容玲懷疑自己的聽力出了問題,祖雲濤、谷吝、皮勛三個人都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剛才到底外面有沒有破空聲?總不能四個人都聽錯了吧!
「沒什麼,有宵小之人來過而已。」牧臨江淡然道:「或許是誰要暗殺我吧。不過沒有成功,你看,我不是還好端端的坐在這裏?」
慕容玲被牧臨江這淡然逗笑了:「明明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卻讓你說的這麼淡定,你到底是真的還是裝出來的啊!」
「你們都回去吧,今天晚上好好睡覺,我來為你們護法。」
牧臨江的語氣里充滿了堅定了不可抗拒:「或許這人來這麼一下,就是為了讓大家都休息不好,所以,不妨犧牲我一個,畢竟明天的任務很艱巨啊。」
祖雲濤搖頭道:「臨江,咱們明天的形勢很嚴峻,你作為陣法的總指揮,今天晚上一定要保存好精力,你可不能隨便浪費自己的精力啊。」
「聽我的,都回去!」牧臨江眼神一凝,語氣不容置疑:「玲兒留下,我和玲兒一人半晚,這樣我們兩個都能休息,聽我的,快走!」
祖雲濤等三人一看牧臨江這麼堅定,也無話繼續跟牧臨江說了,只得紛紛走出,向着自己的房子返回。
他們的表情,變得非常奇怪。
在他們走之後,牧臨江一改輕鬆的表情,變得略顯嚴肅。
牧臨江其實感覺有一絲的緊張了。
這種情況,敵人究竟有多少,有多強,都不可預料。現在還沒進入到龍島,所以並沒有修為等級的限制。
牧臨江的眉頭不自已地皺了起來……
腐蝕巨龍此時也在牧臨江的袖子裏鑽了出來。
慕容玲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微微皺起眉頭的牧臨江,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腐蝕巨龍:「小龍,你跟我說,剛才發生什麼了?」
腐蝕巨龍揚起了頭,上面的兩個小小龍角配合上大大的眼睛顯得十分可愛:「主母,就是和主人說的一樣呀,有宵小之輩想要暗算主人…對了主人。」
腐蝕巨龍又把腦袋扭到了牧臨江的那邊:「主人,今天晚上你和主母都好好休息,守夜的事就交給我了。反正明天我在吸收靈力的時候也能睡覺。」
牧臨江點了點頭,他也正有此意。
「玲兒,我懷疑是祖樓派來的人。而且,這次來的,不止一個。肯定都混入到別的島參賽人員之中了……」牧臨江皺起了眉頭:「明天,我們一定要加倍小心。」
慕容玲溫柔地說道:「臨江,你放心,這次參加比試的,都是化氣境武尊巔峰以下的修行者,化氣境之下,你已無敵手了。」
牧臨江搖搖頭:「不可小覷天下英雄,這是那赤君才剛剛教給我的不是麼……」
正說着,牧臨江突然耳朵動了動,猛然大喝一聲!
「不對!」
話音未落,一間護衛們所住的小房子突然騰起了熊熊的火焰!
一道聲音遠遠地飄了過來:「牧臨江,我定會取你項上人頭,等着,哈哈哈…」
如此囂張!
牧臨江站起身來,剛要向外衝去,腐蝕巨龍在他之前已飛了出去。
「主人,交給我了!」
「砰、砰、砰!」
地面上突然發出劇烈的顫抖!
一時間,屋裏的蠟燭搖搖欲滅,在腐蝕巨龍出去之後,地面上瞬間蹦出四道還帶着滿身黃土的身影!
四個蒙面人!
刀劍齊出,黃色的土屬性靈力霎時充斥着屋子,將屋子照耀的猶如白晝般明亮。
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牧臨江!
「鏗……」
一聲清脆的聲響,慕容玲已取出青鋒,和一名閃爍着黃色靈力的蒙面人戰到了一處,牧臨江的手上驀地出現了騰騰黑色的長刀——
絕命刀!
只見牧臨江回身之間,有一名蒙面人反應不及,被牧臨江一刀砍刀了脖子之上,瞬時氣斷身亡。
已經解決了一人,另外兩人顯得謹慎了起來,他們一個拿刀一個拿劍,刀從上劈、劍從中刺,向着牧臨江而來。
牧臨江看得出來,這四個人,全都是化氣境巔峰的修行者,那邊慕容玲正艱辛地和其中一人交手,牧臨江也和這兩人纏鬥在了一起。
腐蝕巨龍這時從窗戶里飛了進來:「主人,我來幫你!」
「龍,你快去幫祖雲濤他們,他們肯定也受到牽制了!快去!」
這一切的發生雖然極快,但這一段時間已經足夠祖雲濤等人趕過來了。
他們到現在都還沒來,肯定是有同樣的人,到了他們住的地方,這些人的修為不弱,如果祖雲濤他們每個人都面對的是兩個以上……
後果不堪設想!
腐蝕巨龍擔憂地看着牧臨江一眼,反身而出。
就在腐蝕巨龍飛出了幾個呼吸之後,牧臨江還在和兩名化氣境巔峰的土屬性修行者糾纏着。
他們好像只是為了消耗牧臨江的力量一般,招招狠厲,卻又不衝着牧臨江的命脈而去。
突然,他們的招式發生了變化——
刀斬頭,劍刺靈!
牧臨江趕忙將絕命刀護於身前,擋住這兩下攻擊。
「嗖……」
又是一道破風聲傳來,這時,牧臨江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躲避了。
他只得側了側身子,那透骨的梭鏢從自己的左肩後方穿入,左肩前方穿出,不至於直接貫穿了心臟。
只差幾厘米!
一道鮮血,瞬間從牧臨江的傷口處激射了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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