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碉堡成了汪洋大海里的一片爛樹葉
有句俗語,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領袖。這話兒,說的忒對了。
胸無點墨,毫無本事的高橋,充其量,就是填鱷魚肚子的料,卻一下子當成了諾大湖西的草頭王,外加上人生地不熟,上下左右的都操他,正需要腳踏實地兒的好好干,在這樣關鍵的時刻,關鍵的崗位上,竟然如此的不分五六,不成氣候,能有日本鬼子的什麼好。
一管見全貌,一葉知整秋,一偶窺全局,日本人任用幹部,如此的隨意,他們不最後的失敗,才是怪事呢。
有人說,大政方針確定之後,成敗與否,幹部,就成了最關鍵所在。
高橋這樣的不知死的幹部,只能敗事兒,而多少高橋這樣的幹部、領導、負責人的集合體,把日本毀於廢墟之中,劫難之里,到現在,日本經濟發達到世界第三強國,照樣是政治的矮子,美國人數以萬計的部隊,蹲在家門口看管着他們,甚至強姦了他們的女人,罪犯竟然不能在他們國家裏判刑、處罰。
高傲的大和民族,讓人家欺負到如此的境地里,還有什麼高貴、氣度、昂首等等,可以講的。
縱觀日本的歷史和現在,能給人一種這樣的感覺,久住海島,面對無盡的大洋,無法的逾越和征服,變態心理之下的妥協、沮喪,夾雜着無盡的欲望,漸漸地變成了狹隘和貪婪,尤其在抗戰期間,竟然沒有出現一個像樣一點的軍事家,無論在東北,炸死張作霖,在天津綁架小皇帝,還是盧溝橋以士兵走失而挑起事端,導致中國打響全面抗戰的第一槍,全都透出下作,狹隘和小算計,在這樣的一場全世界的戰爭面前,在侵佔有着五千年泱泱大國的大舉措面前,這樣的下作、狹隘和小算計,這樣的沒眼界、沒城府,是成功不了的,只是惹火燒身,飛蛾撲燈,自取羞辱,自取滅亡。
某種意義上說,中國人,是要感謝日本人的夜郎自大、螻蟻吃象的,不是日本人的全面侵華,中國這頭睡獅,是不會輕易地醒來的,是不會舉國壯烈,全力以赴的,是不會打敗日本人,繼而大勝朝鮮戰爭,又繼而的與蘇聯抗衡的,尤其繼而的是,不會有今日中國的輝煌成就,不會讓八方敬仰,萬方朝拜的。
一窩子老鼠一樣的矮子,一樣的鼠目寸光,一樣的熊瞎子掰玉米,有這類人組成的政府,是很難有大的作為的。
其實,現在的日本政府,還是沒有接受慘重的教訓,改變與時俱進的思維,仍在孤芳自賞,自我感覺良好,仍在瞎子一樣的走在越來越窄的道路上。
比如,他的人口老化,退化,日益嚴重,但是,它仍在是世界上僅有的幾個拒絕外來人口落戶的國家之一。
一個國家,走上強盛很難,需要長期的建設、積累所致;一個民族,挺立屹立很難,需要常年的培養、修煉所致,但是,毀壞這個國家、民族的強盛、屹立很容易,曾經把戰火燒遍全球的日本,一個文化璀璨、經濟強盛的國家,十幾年的功夫,被打回到石器世代,如果戰敗的日本,不及時的虔心地跪拜美國,使美國放下戒心,如果不是緊接下來的朝鮮戰爭,不是越南戰爭,不是長期的東西方的對峙,使日本成為美國侵犯東方的橋頭堡,後勤供應地,現在的日本第三強,門兒沒有,最大的可能,已經早拉起了要飯棍,已經把個海島子解了體。
所以,任何時候,一個國家的組織體系,至關重要。
話說的有點遠了,現回到高橋的正題上。
現在的高橋,真的成了黔驢技窮,也真的成了豬一樣的領隊了。
其實,他也不想當那個貴州的驢,也不想當那個豬一樣的領隊,他是實在實的沒辦法。
給他下個正能量的坡兒,大廈將傾,獨木難撐。
再接着窩囊他一句,既然知道日本鬼子已經日暮南山,兔子尾巴長不了了,就乾脆,辭職,或者私奔,或者捲鋪蓋兒下湖當與世隔絕的釣魚翁。
但是,小子官迷,到這時候了,還光是給大鬼子搶糧的低頭拉磨,不抬頭看路,只想好的,想着的是吃到嘴裏的香窩窩,哪能輕易地吐出來。
所以,他就應該受這樣的罪,自找的。
高橋真心地感覺到了兵力的少。
其實,他的這樣子的做法,他的前前後後的瞎折騰,兵力不少,才是怪事兒。
湖西日本兵員的素質很快下降,死得多,補的少。並且,先死亡的都是拚種、憨熊、半吊子,新補充的,非老即少,再就是經過場,經過世面,知道怎麼護身,怎麼免死的精靈人,但在整體上,再也沒有全面侵華之前的那樣從容的預備役整訓了。
現在,日本國內,已經沒有合格的陸軍預備役人員,相對精幹點的,去了野戰主力,少年兵,鬍子兵大都進了湖西金鄉這樣的憲兵部隊,只能用來巡邏、防禦,守工事。
而對手,八路軍,則是越戰越強,越摸越透,除了武器裝備,劣、遜於敵以外,基本上已經佔據了上風。
既然這樣,善於算計的八路軍,就轉移了打擊的重點,去做他們認為重要的事情,對付漸成守勢的這伙兒鬼子,公安隊採取了新辦法,那就是,不打了,圍困。
讓被涼在湖灘上的這些烏龜王八蛋,自己乾死自己。
圍困是經常的,圍困分長期和短期兩種,最常見的也最好使的,就是用地雷把炮樓給封鎖了,再派幾個步槍射手來伺候,敵人都是人,要吃要喝,要拉要撒,要糧食,要彈藥,這樣就運不進來了,被圍困的時間一長,那滋味,實在難受,斷糧斷水也是最常用的招數,讓他們什麼也吃不到喝不來。糧食,餓幾天不要緊,水,不喝可不行。慢慢地,就把他們餓跑了,趕走了,只剩下一個個空殼子了。
現在,據點裏的鬼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自己當初自以為是妙方子的修碉堡,建堡壘,躲進老鼠洞裏看風景的法子,在眼見的事實面前,知道了,是最臭的法子,他們是欺負八路軍沒有攻城略地的重武器,不能進攻到他們的碉堡裏面去,能暫時地偏安一隅,躲避被抓被捉被俘虜的下場,可是,兵書上說,一味的防守,就是軟弱的表現,一味的退讓,就是縱容敵手的進攻。
躲在碉堡里,周圍挖深壕,八路軍是飛不過來,但是,同樣的,假如,碉堡成了孤島,同樣,深壕裏面的鬼子,可就出不來了,尤其是八路軍,派幾個民兵,拿幾杆長槍,就能封住鬼子的外出,特別在吊橋落下的地方,多埋幾個地雷,地雷陣上,插幾個寫着「有地雷,請小心」的紅旗兒,就啥都有了。
湖西的民兵,從打鬼子開始,第一次這樣的悠閒、愜意,坐在鬼子射程以外的地上,一邊搓着草繩,一邊喝着大茶,大樹底下,邊趕着農活兒,邊把鬼子看在、堵住了雞窩裏了。
作繭自縛的鬼子兵,自作自受,也同樣的對坐敬亭山,相看他不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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