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往回走,像是要搬家,我看了看它身後的家,發現它的房是個樹,樹的最下面有個缺口,這棵樹很大,可以容得下幾十人。
它收拾東完後,便讓我和它一起走,它說目的地是走出這片森林。
我們按着地圖的方向走去,過程中它告訴我,它當時看見我時發現我的心臟露了出來,但卻發現我的心臟還再跳動,它用草藥把我治好,那時我傷得比蔚涁還重。
它還告訴我,它是見我和小女孩是一樣的種族,就把我救了。
慢慢地進入了黑夜,黑夜裏的星星很美,但卻沒有月亮,真可惜啊!
當我問翼余為什麼沒有月亮時,它回了一句,月亮是什麼?
我和它找到了一塊空地,我勞累的躺下,覺得森林好遠,但接下來還是要走的。
不過這裏有些陰森,可能周圍都是樹的原因吧,而且周圍還是很黑。
我看了看翼余,發現它很冷靜,而且還再看着夜晚的星空,沒有一絲的害怕。
「噓。」
這聲音很小,我看到了一顆葉子掉下。
翼余看了看我,用思維方式與交談:小心。
我有些慌,突然翼余用那尖利的爪子撲向我的雙臂,我被它推倒了,然後我一下子被滾落到沼澤里。
我突然想起了以前我再網絡上無聊搜到了陷入沼澤如和自救的知識,那時候純屬無聊地看,現再有用了。
我記着好像要讓身子向後仰,然後我再把雙手雙腳伸開……
突然我的衣服一下子被一個東西咬住了,而且還把我往外扔,我重重地摔再一棵樹,我疼痛的剛想站起,那個東西就直接撲向我,它想用的牙齒咬我的脖子,我立馬用左手抓住了它的脖子,它應該是異獸,但它不是翼余。
我讓我的右手出現了火焰,然後朝它一甩,衝擊波立馬把它彈到另一顆樹下,我艱難地站起身子,看着它,覺得它應該死了。
「嚎!」
這聲音從我的左邊響起,我剛要往左邊時,一隻異獸早以伸出爪牙,只差幾秒就能刺到我的喉嚨。
突然一道黑影閃過,直接讓那隻異獸倒下了,而且它的脖子上流入出了白色的液體,應該是血。
那個黑影轉過身子,我頓時發現那是翼余,它用思維方式與我對話:我救了你一命,該認我師傅可否?
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一個人的一生中只能有一個師傅,所以師傅很難定的。
它也沒說什麼,我看着它的身影,覺得有些黑暗,不過有一件事我不明白,它不是異獸的王嗎?為什麼這些異獸要攻擊我們。
我懷着這疑惑問它,它的眼神里透露出了一絲悲傷。
翼余:以前的,現再退位了。
我很疑惑:為什麼?
翼余:因為……
翼余突然一愣它思考後,看了看我:你現在要幹什麼?我不會跟你回去的。
我知道它不是再跟我說話,我感覺我後面有些不對勁。我往回頭發現一隻異獸出現在我後面,不過看它的樣子,它比翼余還有蒼老,它眼神有些堅毅,看上去有些威嚴感。
那隻異獸用思維方式與我和翼余對話:我有錯嗎?你退位的原因是因為你的心太善良啊!
我轉生看了看翼余,翼余對他:你沒錯,而我有錯,我錯在沒能保護「它」而你就是異獸的王,我不想跟你回去,只想一個人待着。
我有些尷尬,覺得自己出現在一個不屬於我的故事裏,而且感覺這故事要演完了。
我後退那麼幾步,看着它們會幹些什麼。
突然,那隻與翼余談話的異獸沖我跑過去,像是要殺了我,我立馬朝它甩了兩次手,衝擊波瞬間把它推到一旁的大樹。
你在做什麼!
我感受到了翼餘氣息十分的強烈。
那隻異獸奄奄一息看着我:看來它還是在乎你的了,如果可以,我應該早點把你殺了。
翼余看了看它一眼,然後對着我:走吧。
我迷迷糊糊的跟着翼余走,我回頭看了看那個異獸,發現它被那個被我打暈的異獸背起,回家了,感覺有些親切。
我們連夜趕路,目的就是為了讓我離開這森林,我一路上對着翼余有些陌生。
我用思維方式與它對話道:你能繼續講你的故事嗎?
它回覆:不能。
它的表情上有些冷漠,它停住了腳步,來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它的前面有個墓,它的眼睛時刻盯着這墓。
我聽雨兒講過,這裏的生物的屍體會被異獸給吃掉,這墓里的屍體看上去並沒有被破壞,我問它這是什麼?
它說這是那個救了她小女孩的墓,走出這森林先經過這裏。
小女孩死了!我有些悲傷,我和那個小女孩沒有見過面,這事和我也沒有關係,但還是替她感到悲傷。
它的身子躺在那墳墓前面,它看了看我:先睡覺了。
我有些不好的預感,我為了不打攪翼余便在它睡覺的時候,四周轉轉,看看能發現什麼。
我來到了一棵樹下,看着離我不遠上坡的樹,我突然發現有一棵樹上有個黑影,我剛開始覺得是幻覺,但最後我發現這不是幻覺。
這黑影突然向我襲來,這黑影跑着很快。
我後退幾步,我不知道這黑影是敵是友,我為了做好預防,先讓我的手中燃氣火焰,隨後那黑影逐漸清晰。
「岄峰水!」我十分的吃驚,眼前的岄峰水讓我意想不到,他可是幫助過我的人。
我正感激不盡時,岄峰水笑道:「見到你我很……」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快速地把一直在他後背的右手伸向我,右手好像拿着東西。
我馬上用雙手抓住了他的右手腕,他手裏拿着東西立馬讓我吃驚。
這是一把鋒利的刀!我吃驚地望着他,一個能給我安全的人現在要殺了我。
「你太天真了!」
他邪笑道,我感覺他的手變得熾熱,我放開手,退後到一顆樹旁,然後讓手裏燃氣火焰。
他的手臂里的血管變成了紅色,像是要爆裂,他朝我的方向衝去。
我馬上放出衝擊波,可衝擊波立馬被他打散了。
我馬上用手護住。
「崩!」
我被他打趴下,我難受地吐了幾口血,突然想起蔚涁告誡過我要警惕岄峰水,需然她的話沒有說完,但我現在知道她的意思。
「為什麼?」我艱難地說道,「為什麼你要殺了我?」
他笑了笑道:「我從出生就開始賦予使命,沒有所謂的童年,不像地球上那些昀運者,那麼自由,你不也一樣嗎?」
他說完把手掐到我脖子上,對我道:「如果我們兩邊不在打仗,我們應該會成為朋友,只能說時代不同罷了。」
我感受到我的脖子有重力在壓着,我的頭部似乎要爆炸了。
跟你說過,你要叫我師傅了。
這種思想在我的腦子裏徘徊,我瞬間知道這是翼余的聲音,不像以前那樣瞎猜了。
翼余不知從什麼地方出現,然後立馬刮傷了岄峰水。
岄峰水的臉部被劃傷了,我正要助攻時,被翼余攔住了。
它看了看我,然後用思維方式與我對話:快跑吧!我覺得我的故事該結束了,還有你什麼時候叫我師父?
我剛想助攻,翼余立馬給我擋下了。
它看了看我,對我用思維方式對話:你快走,我的故事結束了,而你還要繼續……
它的話沒說完,就立馬為我抗下岄峰水的攻擊。
我看到它的心臟被岄峰水挖了出來。
我看了看翼余,用思維方式對它:謝謝……師父。
說完,我立馬往後方的樹林跑,心裏十分的難受,但卻什麼也做不了。
「崩!」
我聽到了一陣爆炸的巨響,正好是翼余的方向。
翼余已經死了嗎?我質問着我自己,一個剛剛做我師傅就這樣死了。
我像個瘋子似的跑回了翼余那裏,我看到了草地上發現了岄峰水的屍體。
翼余的屍體卻被化成了灰燼,只剩下之前被岄峰水挖掉的心臟和放在翼余胸口的紅色的東西。
我把紅色的東西放進我褲子的口袋裏,然後我用盡我的力氣為翼余建立了墓碑,然後氣喘吁吁的躺在墓碑旁,因為是徒手挖的,我的手上有了幾顆繭子,以前在廢墟上挖倖存者時出現了一顆,現在多了。
我坐在翼余的墓碑旁,靜靜地看着天空的星星,星星比地球上的大,而且它們發出的光很美。
我看了許久,我在看看翼余,嘴角微微一笑,突然問看到叢林裏有黑影,我立馬站了起來。
這黑影的身材像翼余,而且和翼餘一樣都是用四肢走路的。
這應該是異獸吧,不過我發現異獸不只有一隻,還有很多。
慢慢地我發現我被異獸們包圍了,我想起了以前異獸攻擊我和翼余的場景,我開始警惕它們。
突然,一隻異獸走了出來,它看了看翼余的墓碑,然後與我思維方式對話:你好,我是維和文,也是現任獸王,請問這是翼余的墓碑嗎?
我用思維方式回它:你還有臉問!
它閉上眼沉默了幾下,然後看着我,用思維方式對話:對不起。
它低下了它那驕傲的頭,對我思維方式對話:但我是對的,你可能不會理解。
最後我讓它們講了翼余之後的故事,情節差不多與我猜的一樣,小女孩死了,但它去時發現還有異獸被囚禁,就去救了它們,等翼余救完後,才記起要去救小女孩,實驗室發生了爆炸,小女孩死於那場爆炸,爆炸只留下一個發出紅色的光的東西,它覺得是這東西造成的,就把自己的胸口割開,然後把那塊東西放進去,這樣做可能是為了留念。
隨後異獸們覺得翼余太善良了,就強迫翼余退出當獸王的位置,最後維和文當了獸王,而翼余選擇了流浪,翼余也不承認自己是異獸,它不會在說獸語。
維和文多次想把它勸回去,可翼餘一不回去,就算用暴力也起不到作用。
它們把故事講到這裏,黑影也消失了,維和文也走了,我靜靜地看着我師父的墓碑,躺在翼余的墓碑旁。
微風吹過我濕淋淋的頭髮和草地,這裏和地球一樣有白天和黑夜,有風也不算什麼。
我小聲地吟誦地一首我自創的小詩:風一吹,草邊搖,風再吹,故人早以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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