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施救
看看洞口裏側兩邊,還相對比較乾燥,顯然,這裏面沒有大型的妖獸,天上能飛的鷹隼類猛禽顯然也不會在谷底落腳,相對比較安全,他去把紫蘭若背到了洞裏面安置好了,就取出一點東西吃了,然後坐在一邊打坐休息。
也不知道其他三個人是一個什麼情況,柴虎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追着他們的雄象鳥已經死在谷底,就是不知道他找着魔坤龍和裘曼娜兩人沒有。他們兩人就算殺不死那隻雌象鳥,逃生應該沒問題,當時也是估計,合其他幾人也不能同時力敵兩隻大鳥,才會撤退。如果是一隻的話,也不至於弄得這麼狼狽。
紫蘭若整整昏迷了三天,後來宣黎突然聽到「嚶嚀」一聲,尋聲看去,躺着的紫蘭若動了一下,然後就見她慢慢睜開了眼睛。她這一動,渾身的傷口一牽動,疼得她不由得**了一聲,又暈了過去。宣黎見了,忙跑過去,幫着她半躺半坐了起來,靠在石壁上。
又過了一會,她終於又醒了。
「蘭若姑娘,你醒了?」宣黎算是給她打了個招呼,這麼長時間以來,這算是自己第一次跟她說話。
紫蘭若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很複雜。
她這才看清了自己身上的傷口,明顯是處理過的,特別是自己右胸前那道傷口,創面很深,現在還痛得厲害。只見左大腿內側也有一道傷口,深可見骨,不過現在血已經凝住了。左手的袖子斷掉了,幾根絲線連着,還打了結,左臂傷痕累累,背後隱隱作痛,自己傷得不輕,身上的衣服沒有幾處是完整的!現在還感覺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這裏沒有旁人,不是眼前這小子弄的,還會是誰?
心裏不由得有幾分慍怒,自己這個樣子,那不是什麼都被他看去了?不過,轉念又一想,自己傷成這個樣子,要不是他,說不一定現在就凶多吉少了!說到底,還是他救了自己。
紫蘭若緩一口氣,問宣黎道:「這是什麼地方?」
宣黎說「這是一個巨大的天坑,你當時只顧着後面的情況,往後撤的時候不提防後面是懸崖,從上面飛了下來。」
紫蘭若這才記起了開始的情況。當時她沒有看後面的情形,哪裏想到會飛到什麼坑裏來?那隻象鳥追得急,自己提起真氣往後飛躍,只是為了躲避對方的攻擊,自己落下懸崖,後來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了。
「吃點東西吧,對你的傷勢恢復有好處!」宣黎知道她現在沒力氣,於是也沒有徵詢她的意見,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吃的,一點一點餵給她,還給她餵了一些水。
紫蘭若也沒有拒絕,她的確連手都抬不起來,吃了東西,她又睡過去了。
這一睡,又是大半天后才醒來,不過狀況好一些了。
她見宣黎好像沒有受傷,心裏略微有點奇怪,問道:「你怎麼也下來了?」
「我當時也剛跑到懸崖邊,你從我頭上飛過時,那隻象鳥也撲了過來,撞下懸崖,我被它的翅膀掃了一下,也帶了下來。不過算是運氣好,它在前我在後,落在鳥身上緩衝了一下,後來順利脫身了。那隻象鳥也撞死了。」
頓了頓,宣黎說道:「後來我發現你暈倒在地下,把傷口給你處理了一下,然後找到了這個洞口,就來這裏了。」
紫蘭若沉默了一下,然後對宣黎說道:「謝謝!」
宣黎也不需要她的感謝,平靜地說:「你不用謝我,我也是有私心的,不救你,單憑我這點實力,能不能走出這個大坑,還很難說。」
紫蘭若見他這樣直白,反而高看了他一眼,覺得這小子有點意思。
她感覺自己的傷口處,發脹似的痛楚中帶着一絲絲清涼,又有一點痒痒地感覺,好像所有的傷都在很快地恢復着,這是什麼藥,這麼一點時間,效果竟然這麼明顯?她想換換衣服,可是現在一是宣黎在,不方便,二是傷口一牽引就很痛,反正都已經看過了,就不在乎再多一會兒。
又吃了點東西,喝了一點兒水,又睡過去了。
他們就暫時在洞口處棲身。「嘩嘩」的水聲不絕於耳,水流從洞口中間流進去,裏面黑咕隆咚的,不知所蹤。這裏本就地勢很低,水從這裏進去,竟然還有出口?
連日來的奔波,雖然對修真之人來說還能克服,但是長時間神經都繃得緊緊的,現在一放鬆下來,覺得是真舒坦,宣黎竟然在打坐之中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夢中,他從這個洞口往裏,走着走着,發現了一個跟龍洞那個高台一樣的大台子,他往那上面一站,突然,洞頂打開一個巨大的口子,一道巨大的光柱直升而上,他就在那個光柱里不斷上升,然後,飛呀飛呀飛,就看到了馬家坪,然後飛到了大坪山,就看到了一家人,曾祖母、爺爺、爸爸媽媽在家門口,歡迎他回來……
宣黎醒了,原來又只是一場夢。天已經大亮,紫蘭若還在熟睡,好看的鼻子一翕一張發出輕微的鼾聲,胸脯處一起一伏,已經在發育的雙峰已經顯山露水,有點像模像樣了。只是,她的膚色太白,也許跟她練的功法或者說,跟練功的方式有關係。
宣黎想,為什麼他們族要用那種邪門的修煉功法呢?正常一點不好嗎?這個世界,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勾心鬥角的爭鬥,有人的地方,就有不和諧!本來人是最聰明的動物,可是有時候做的事情,卻顯得並不高明,這也許是功利和貪婪、無止境的欲求在作怪吧?
宣黎到洞外轉了一圈,沒有其他異常,整個谷底就只聽到水流的聲音。他望向那四面的絕壁,在琢磨到底怎麼樣才能上到崖頂。不過,現在還不行,只能等到紫蘭若的傷恢復到能自由行動的時候才行。
他又回到洞口,紫蘭若已經醒了,見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了,換下的衣服,破破爛爛的,沾滿血跡,團着一團放在了一邊。
他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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