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鏡和紫琴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坐下,等待着年會開始,沒過多久,水寒煙也過來了,他打扮的整整齊齊,別說,水寒煙長得絕對是很有姿色,雲鏡也想不通,為何雲天不喜歡自己的母親。
初次之外還有一個美麗的女子,和水寒煙一道前來,那人自然就是紫琴的母親李月心,兩人一過來,雲家的其他人紛紛見禮,雖說水寒煙和李月心比起江留香的實際地位要地上不少但怎麼說水寒煙也是雲天正妻,名義上是雲家的主母,眾人自然是要行禮的,不然就是對雲天的不敬了。
水寒煙過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找雲鏡,看了看發現雲鏡和紫琴找了一個極為偏僻的地位坐着聊天,他連忙對李月心說道:「妹妹,他兩在哪裏呢,走吧。」
李月心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兩人走到了雲鏡和紫琴身邊有些怪罪的說道:「你們兩個小傢伙來的這麼早,去見過你們父親沒有?」
雲鏡先是對李月心行了行禮說道:「三娘。」
李月心笑着點了點頭,目光看向紫琴,紫琴只是笑了笑。
雲鏡瞥過頭說道:「沒去。」
水寒煙頓時無語了起來,又語重心長的說道:「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你父親,你應該去見禮一下,走吧我們一起去。」
「妹妹,我們一起吧,」水寒煙又對李月心說道,林月心點了點頭然後對着紫琴說道:「琴兒跟我去見你父親。」
紫琴點了點頭,然後對雲鏡說道:「姐姐走吧。」
雲鏡雖然極其不願意,但還是跟水寒煙走進了大堂內,大堂內坐的都是雲家有身份地位的人,外門絕大部分都是雲家一些下人和旁系。
大家族所坐的位置是有嚴格的規矩的,眾人原本在歡聲笑語的聊天,但是見門外走進來四人,立馬停止了交談,一些人紛紛見禮。
「大夫人好,嫂子好,二夫人好,」各種稱呼喊了出來,當然能稱呼水寒煙嫂子的自然是雲天的兄弟,只有正妻他們才叫嫂子,這可是規矩,就算雲天再怎麼不樂意,也是如此,水寒煙笑着點了點頭,在座所有人中只有雲天坐着不動,畢竟他是一家之主,自然沒有必要站起來,就算他身邊的二夫人江流香也得乖乖的站起來行禮。
「姐姐你來了,」說完將位置讓了出來,雲天右邊的位置屬於正妻的,片室只能做在兩人身旁,水寒煙看都不看雲天一眼,只是對着江留香點了點頭,然後拉着雲鏡走到那個位置直接坐了下來,李月心拉着紫琴則坐到水寒煙身邊。
江留香則坐到雲天的左邊,紫琴對着雲天行了行禮,說道:「見過父親。」
雲天笑着點了點頭說道:「一段時間不見,琴兒長漂亮了許多啊。」
紫琴只是笑了笑然後坐在了李月心的身邊,不再說說,這時水寒煙對雲鏡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讓他見禮,雲鏡看了看雲天,雲天的眼神也看了看雲鏡,兩人的目光頓時對再一起,雲天頓時一愣,好奇打量一下雲鏡。
雲鏡冷哼了一聲,還是見了一個禮,但是壓根連稱呼都沒有,在場的眾人頓時臉色古怪了起來,當然一些知情人還是知道怎麼回事的。
坐在一處和雲天長得幾位相似的男子,輕嘆了一口氣心道:「大哥也太狠心了,和大嫂的關係不好,打壓大嫂,也就算了,自從鏡兒出生,他一次都沒有去看過他,也難怪,鏡兒會這樣。」
此人名為雲海,雲天的胞弟,坐在他身旁的自然是他的妻子和孩子。
雲天見狀眉頭一皺,瞥了瞥水寒煙淡淡的說道:「夫人就是這麼教導鏡兒的?」
水寒一聽這個,頓時就不客氣了:「是嗎,沒辦法,為妻一介女流,確實不會教導孩子,但是恐怕和某位父親也脫不了干係吧。」
雲天眉頭再次一皺,冷哼了一下不再去看水寒煙,江留香如同沒看見兩人一般,依舊面帶笑容,氣氛頓時尷尬了起來,這是雲海連忙打圓場說道:「好了,大嫂,大哥你兩就別鬥氣了,都這麼多年,今年是一年一度的年會,就不要說那麼多不高興的事情了。」
水寒煙見狀笑道:「還是二弟會說話,不像某人,鏡兒還不給你二叔拜個年。」
這回雲鏡可沒有由於,眼前這二叔可比雲天要順眼多了,時不時還回去看看他母親和他。
「二叔好,祝二叔新年快樂,修為漸進,」雲鏡極其乖巧的說道。
但是他這樣讓雲天更不高興了,雲天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來敲去,讓在場的氣氛更不好了雲海也不知道怎麼說的好了,只是笑了笑,然後坐了下來。
就在這時,雲天收回了手指,淡淡的說道:「開飯吧,等會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像你們宣佈。」
聽到這裏種人一愣,但是雲鏡卻心裏疙瘩了一下,他知道雲天要宣佈什麼,水寒煙眉頭一直敲了敲雲天,她也不知道雲天心中打什麼算盤。
隨着雲天一聲命令,頓時幾十個侍女端着各式各樣的飯菜,走了進來,放到每個桌子上。
等差不多放完了,雲天端着一杯就站了起來。
然後大聲的宣佈道:「接着今天的好日子,我向大家宣佈一件大喜事。」
「大喜事,」眾人都有些疑惑,看着雲天。
雲天笑了笑然後看了看雲鏡和雲琴說道:「那就是,我已經準備將大女兒雲鏡和二女兒雲琴分別嫁給王家的大公子和二公子,當然不是馬上,只是提前訂上婚約,等她兩成年後便會嫁入王家,從此我們雲家和王家在這蒼海城,便是親家關係了。」
眾人一愣,有不知情的人紛紛連忙祝賀了起來,但是內堂中還是有不少人並沒有露出高興的表情,水寒煙聽到這個,臉色頓時陰沉了起來,她緩緩的站了起來,不敢相信的看着雲天,如同看着一個怪物一般,寒聲說道:「雲天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又問過我沒有?」
雲天面不改色,轉過身目光直直的看着水寒煙笑道:「哦,這個我到是忘了,那我現在問問夫人你意下如何?」
「我不同意,」水寒煙毫不退讓的說道。
「為何?」雲天依舊是那種淡然的表情,他只吐出了兩個字。
水寒煙冷笑道:「鏡兒這么小,你就想着把他送人,你還算是一個父親嗎?我知道你不待見我,但是鏡兒怎麼說都是你的親身女兒,你不能如此對待她。」
雲天聽到這句話頓時收起了笑容,臉色同樣陰沉了起來說道:「水寒煙,你都說他是我的女兒,那作為父親就有權決定他的人生,我告訴你水寒煙,這事情我已經和王家家主商量好了,已經決定了,婚書準備好了,過幾天我就帶着雲琴和雲鏡,去王家上門,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水寒煙這會終於爆發了,竟然直接伸手一巴掌扇在雲天的臉上,然後滿臉淚水的說道:「雲天我水寒煙真的是眼瞎了,當年我不顧父親反對一味的嫁給你,嫁給你過後,你怎麼不待見我,我都能忍,我只當是你不喜歡我,但是你為何這樣對待孩子,是為了噁心我嗎?」
雲天還是保持那個姿勢,從他的臉上並沒有看出什麼怒意,反而還面帶笑容,他什麼話都不說,然後坐了下來。
這時雲鏡突然站了起來,臉色陰沉的說道:「雲天,你有什麼資格決定我的人生,要不是母親求着我來參加年會,你以為我想看到你這個人嗎?你做你的決定就是了,但是王家我不會去,」蘇靈直接稱呼雲天的名字冷聲說道。
說完後,直接拉着正在哭泣的水寒煙說道:「母親,我們走吧。」
水寒煙點了點頭,就這樣被雲天拉着走出了大堂,隨後李月心也站了起來,淡淡的對雲天說道:「夫君,妾身身體不太舒服,就帶琴兒先走了。」
雲天沒有同意也沒有不同意,最後李月心失望的搖了搖頭,牽着紫琴離開了大堂。
這時雲海也坐不住了,站了起來怒道:「大哥你太過分了,嫂子沒有哪裏對不住你,你為何一直這樣對待她,就算以前嫂子有什麼對不住你的地方,你這麼多年對嫂子的冷落已經夠了吧,為何還要這樣對待鏡兒?這事情我會去告訴父親的,各位不好意思我身體不太舒服,就先走了。」
說完同樣很不客氣的帶着自己妻子和兒子離開大堂。
在場的氣氛頓時詭異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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