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回到房間,便困意上涌,這才發現已經夜半,不覺打算睡覺休息,卻突然嗅到一陣熟悉的玫瑰花香水味,不禁心中一陣悸動,李蘇?
「我看老金本性爽直純良,可交朋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不是李蘇又是何人,只見李蘇不知何時,已經坐在桌邊的凳子上,手中閒端着一杯清茶,小口啜飲着,而桌子上,也為我沏了一杯。
我愣了愣,率先反應過來,趕緊關上房門,雖然不知道李蘇什麼時候進來的,不過一個鬼王突然出現在三仙山之中,定然不怎麼安全,要知道,每間客房只住了一人,若是突然被人看到我房間裏莫名多了一個女人,憑空多出了什麼事端,那是我萬萬不願意的。
「你還挺緊張,聊了這麼久,快來喝杯茶,潤潤喉。」李蘇微笑,卻並沒有起身。
李蘇今日一身緊身的高叉短旗袍,黑紅相間,高聳的山峰與那蠻腰被旗袍勾勒出一條勾人心魄的線條,再加上此刻是坐着的關係,原本就短的旗袍根本包不住那白皙緊緻的修長大腿,如同白玉一般耀眼,晃得我一陣眼花。
不過好在和李蘇相處這麼久,這傾國傾城的妖精多少讓我已經有些適應,很快反應過來,快走幾步,將李蘇攬入懷中坐下,望着懷中佳人身上誘人的沁香,那精緻五官上的濃妝更顯妖艷魅惑,定了定心神,這才問到:「你是怎麼進來的?」
李蘇嘴角一勾,也沒有拒絕我那不安分的雙手,反而用手勾住我的脖子,湊得更近,氣吐如蘭:「你老婆我根本就沒有離開啊。」
我疑惑不解,一直沒有離開?可是這幾天不一直是我一個人麼,也沒見到過着妖精陪我說過一句話啊。
李蘇見我還是一臉疑惑,撒嬌一般在我額頭輕點,隨即指了指我戴在手上的空間戒指。
「你是說,你這幾天一直在這戒指里?」我恍然大悟,這戒指不光有儲物功能,本身就是一個空間,再加上戒指本就是九幽宮至寶,李蘇進出當然沒有難事,所以李蘇便一直躲在這空間戒指當中,然後跟隨着我安全穿過結界,進到這三仙山之中。
「原來如此……那……」我剛想問更多,卻看到李蘇突然秀眉一皺,向門外方向望去。
「有人來了!」李蘇說完,便化為一陣黑煙,很快消失不見,而我戴在手上的戒指,也是沒有什麼反應。
就在我一臉懵逼,不一會便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三仙山歐陽七玉與師兄弟前來,還望善人開門一見。」敲門聲畢,門外一個老頭兒的聲音響起。我頓時一個趔趄,這李蘇剛出現兩分鐘,這三仙山的掌門便找過來了?還帶着師兄弟?
頓時有點手足無措,不知怎麼辦才好,是李蘇的行蹤被他們發現了?還是說李蘇殘留的鬼氣露出了什麼端倪?就在我猶豫要不要推脫不見的時候,腦海里卻聽到李蘇幽幽的說道:「放心,那三個臭道士發現不了你老婆我,你只管開門,看他們想幹嘛。」
既然李蘇這樣說,我也不再猶豫,畢竟自己是來拜師的,讓「師傅」親自前來,還在門外等了那麼久,怎麼都說不過去,隨即開門迎客。
門外站着三人,為首一個白髮老者,雖說鬚髮皆白,卻精神煥發,一身道袍簡裝,眼神和藹,一張笑臉的望着我,應該是剛才敲門的歐陽七玉,歐陽七玉身後站有兩人,一人黑髮短髯,精幹異常,目光如炬,眼神凌厲,應當是那劍茗道人,朱劍茗,相傳朱劍茗並無修為,但是一身劍法出神入化,以劍法便足以匹敵金仙,證得了這金紫道袍的地位,讓人讚嘆不已。另一人同樣鬚髮皆白,卻不苟言笑,只是一臉冷峻的打量着我,臉上毫無表情,讓人不禁有點又敬又畏,應當是山水道人,陳東留,長於陣法符篆,這三仙山名動天下的小誅仙陣,似乎便是出於他之手。
我見三位掌門站在外面,不敢怠慢,連忙請進屋。
「張善人方才有客人?」陳東留望了一眼我桌上留下的兩杯茶,尚還溫熱,眉毛一挑,開口問道。
他這一問,我亡魂大冒,李蘇剛才喝茶的杯子,忘記收了,此刻不禁一滴冷汗划過,只能硬着頭皮答道:「剛走,剛走。」
「明日便是考核,張善人今晚早點休息才是,況且修道之人,講究心境平和,初來三仙山,更應如此……」陳東留果然是三仙之中最教條,重規矩的一個,這就教訓上了,不過即使對方忍不住開口說教,我還得嘴上答應,心中卻滿是不懈,讓我早點休息,你們還這麼晚來敲我的門,打擾我和我老婆之間的二人世界。
「深夜貿然打擾善人,還是我等的不是……」歐陽七玉見自家兄弟一講到規矩,便收不住,便輕咳提醒,隨後問到:「我等收到龜兄為善人的舉薦信,不敢怠慢,只是不知善人與龜兄如何認識的?」
開門見山,原是這來核實那封信的啊。
我這下心中瞭然,關於那推薦信的說辭,早已爛熟於胸,便隨口編造了一個故事,也算是搪塞了過去,那三仙似乎也沒有起疑,環顧了我下我屋內,又對我打量了一番,說道:「既有龜兄保舉,明日善人便不用參與考核,立於一旁靜候便是。」
「好。」我學着做了一個稽,回應道,引得陳東留又多看了我一眼。
就在我以為度過一關,喊了幾聲李蘇,卻不見回應,便草草睡下,卻不知道三仙關於我的討論,正起了爭執。
「我看這凡夫俗子無甚修為,資質也不佳,且並無出眾品德,若是一般學徒,我三仙山定然不收。」陳東留說道。
歐陽七玉嘆了口氣,倒是沒有反對陳東留的話,而是想到了那推薦信,「可他畢竟有龜兄保舉,我等也不好拒絕。」。
「我和劍茗師弟絕不收如此不成器的徒弟。」陳東留甩了甩袖子,自顧發話,倒是那朱劍茗也沒有反對,算是默認。
「也罷,讓他在我那丹房歷練一番,也算對龜兄有個交代。」歐陽七玉沒有辦法,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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