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剛田武。現在已經經營着一家超市,和二十年前的剛田食雜鋪子相比,那簡直就是時代的進步。我現在有一個不比靜香差的妻子(大雄那個走狗屎運的小子),一個在讀幼兒園茁壯成長的孩子,每次從超市回到家都是其樂融融的。」
東京的天空仍然是夾雜着稀疏的雲層,在完全無風的情況下慢慢的移動,仿佛是在與某個人玩一二三木頭人一般,這片天之下的城市,東京則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大量人口湧入(東漂)高樓爭先拔起,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漸漸疏遠,我們這個小鎮子的放學的小學生也不像當年那樣質樸地玩耍了取而代之的是網絡遊戲和一些過於早熟的話題,曾經的空地已然變成了一座樓,生活對於物質的追求不斷提高,節奏不斷加快,這就是我們的未來嗎?這個問題當年的我完全沒有想過,如果可以面對面再跟哆啦A夢一起該多好?來自二十二世紀的他對這一切一切變化的看法是如何的。哆啦A夢離開我們這一伙人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大家似乎也忙碌着自己的生活,過去的搞笑經歷,我們的大冒險我到現在還是歷歷在目的。哆啦A夢離開的那一天,大雄又一次哭成了淚人,那個懦弱的大雄果然又哭了,但唯獨那一次我看見了不一樣的光閃耀在他圓圓的鏡片後面。他擁有改變自己命運的能力了,在哆啦A夢的幫助下,大雄到底是獲得了幸福。
今天是周一,剛田超市的生意意外地不錯,迎來了一次小高峰,主婦們提着個菜籃子有說有笑的樣子,每每看見她們的手裏拿着剛田超市的積分優惠卡我都會充滿着一種成就感,這個成就感不亞於以前在空地上給我的歌迷朋友們獻唱我的經典曲目(孩子王)「我是胖虎,我是孩子王」我的妻子就非常喜歡我的歌聲,她每次都說我沒有成為歌手真是可惜啊。收銀員們在努力的尋找着零錢,發出零零碎碎錢幣的聲音,看到有誰零錢不夠又或是有什麼其他情況我都會馬上施以援手,畢竟現在的我已然是一個個體經營的老闆嘍。
午飯的時候很快就到了,趁着員工還在工作,我必須先吃完午飯再接替他們的工作。明明是滿滿以大盒的飯,我胖虎三下兩除二就可以見底了,「剛田先生今天的胃口還是那麼的好啊。」一個員工趁着工作間隙打趣地說道。
我笑着說:「那祝我健康了。」這個笑仍然有些勉強,曾幾何時,再也沒有人叫我胖虎了,想到這裏不免有些失落。吃完了飯就坐在了收銀台上重新核實一遍下午要進貨的對貨單子。
晚霞都已經爬進了門口,我抬頭看了看超市的時鐘,果然到了下班的時間了。收銀員們也都開始準備換班了「老闆再見,一路走好。」伴隨着他們的鞠躬,我走出了超市迎着紅霞走在了曾經被老媽逼着送貨走的小路上,這個片區還是保留着很多過去的影子,總是可以勾起很多很多的回憶。
翻新的老宅子從外觀來看變化不是特別大,家裏因為食雜店關門的原因空間變大了很多。原來酷哥(我的狗)的窩或許是附近,多了一個雜物間,放着已經遺忘但仍有價值的一些東西吧。「我回來了!」一桌子香噴噴的家常菜正等着我現在我也是一家之主了。和妻子對着新買的電視看着不知名男演員在演一些誇張的戲碼,她倒是表現出很喜歡的樣子,「這有點小帥的男演員哪裏有我胖虎的氣勢,真是的。」
有人從走廊快步經過的聲音,看起來兒子又一個人找到了一些樂子「我出去一下哦。」妻子看也沒看我應答着,拉開房門,往兒子的房間走去。
裏面傳來的是孩子笑聲,「爸爸進來嘍。」門被我拉開,這個房間雖然裝修過幾次,但仍有很多自己童年的感覺,他臥在榻榻米上看一本封面看起來老舊的漫畫書,以前我自己也喜歡趴着看書很舒服,但為了孩子的身體健康:「小虎啊,看書不要趴着看,對身體和眼睛都不好,來,把書放到書桌上來。爸爸以前看書都是放在書桌上的。」(善意的謊言)
拿起了這本書,這不是最後一集的頑皮小子嗎?當時在書店沒買到,最後跟大雄借來的,當然是有借無還的。「小虎,你在哪裏找到這本書的?」大雄又哭又鬧的表情在我的腦海閃過,忍不住笑出了聲。
「在雜物間的深處。」
看來雜物間裏應該藏有回憶的大寶藏,漫畫書重新回到兒子的手上,「爸爸有事出去一會。」
外面的天已是漆黑一片,我拿着一個手電筒推開了雜物間的木門。
光線找到的地方佈滿着一層灰,從一些角度來看,這個小房間裏仿佛正在經歷冰河時代,灰塵冰川覆蓋了整個大陸架子,滲透着的是時間的蒼涼。這是以前在空手道社團的照片,竟然藏在這麼個地方,我吹了吹上面的灰塵「一眼就在合照中看見了如此帥氣的自己。」一個人在黑暗的房間拿着手電對着一個照片傻笑,這個場景看起來就一點也不好笑了。
繼續在山堆一般的雜物中翻來覆去。這個是?初中時代看得江戶川亂步的書,每次上課不認真聽課都是看這本書打發時間,這本叫做蜘蛛男,最後明智小五郎一登場真的是酷的炸裂,兇手竟然是前面的博士也讓我大吃一驚,那一段時間是完全沉浸在偵探的世界,動搖了成為歌星的夢想,而是成為日本一流的偵探。
書本里夾着什麼東西,一封信?我靠,以前自己寫給隔壁晴子的情書(最後也沒有送出去),我又重新夾回了蜘蛛男裏面,要是讓妻子看見多沒面子?
一大疊的漫畫書出現在我的眼前,用毛繩子捆成了一摞,自然也是夾雜着灰塵。大量大雄的漫畫書,現在都出現在我的雜物間裏。移開這些漫畫,最底下是一本熟悉的無封面書,之所以無封面是因為日記本是一種私隱,如果被老媽發現打開來看該有多尷尬。裏面到底寫了些什麼,現在的我也無從得知。
1974年五月二十三日今天我又一次遲到了,都是有關於昨晚的怪夢,明明是一個開演唱會的美夢,變成了莫名其妙的白銀騎士爭奪戰,爬樹就爬了整個晚上,早上才賴床遲到,最最奇怪的是小夫也說自己也做怪夢。我們就在走廊罰站的時候聊了起來,總覺得這一切都和大雄有關,畢竟他老是有哆啦A夢的神奇道具,本大爺我也是學聰明了。
翻到這裏,過去的是就跟看電影似的一幕幕出現在我的眼前,嘴裏叼着手電筒,一頁,一頁地往後翻着。
黑暗的深處發出機械的怪音,手電的光線隨之照了進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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