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閆飛也贊同,身後的喬凱一直默不作聲。
「既然要賭鬥,總是要有個賭注的。」王耀民從身上摸出來一把匕首,剛一拿出來眾人就知道這不是凡品,但凡好東西身上都帶着氣場,而這種氣場強大到一定程度時候就算是平常人也能夠感受得到,王耀民的這把匕首煞氣很重,也不知道從哪裏搞來的,一般人佩戴這匕首可以說是鬼神不近,妖魔不侵,同樣也是修道人的寶貝,一般稱之為「殺生刃」。據說這殺生刃殺了生靈之後,把生靈身上的怨氣怒氣轉化為煞氣,殺的人越多煞氣越重,殺的人怨氣越重,煞氣也就水漲船高。
閆飛目不轉睛的看着王耀民手中的匕首,一時間不知道該拿出什麼東西來賭,喬凱也從身上摸出了一面鏡子,閆飛見了大吃一驚,小聲道:「你這是找死呀,怎麼把師傅的八卦鏡都順過來了,要是被師傅知道了,咱們兩個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喬凱道:「怕什麼,被人逼到這份上了,怎麼說都不能墜了我們門派的威名。」
王耀民看着喬凱掏出來的八卦鏡,面色有點動容,其古樸的外形一看就知道不是近代的東西,再加上常年受香火氣息,感覺有種深遠意境在鏡子上面盤旋不定。可以說這面鏡子比之自己的匕首更寶貴。
喬凱道:「這面鏡子叫做流光淨,聽我師傅說可以消除一切貪嗔痴惡,平常擺在家裏也就當個擺設,怎麼樣,這件東西夠格拿出來當賭注了吧。」
王耀民道:「很好,那咱們就走着瞧吧。」說着直接出門去了。
閆飛在一邊道:「這傢伙還真的是一副自大樣子,早晚讓你跪下來叫爹。」
鄭建在一邊苦笑道:「你們上面的人相互爭鬥,何苦來為難我這個普通人。」
「你當我們兩個願意呀,今天一大早我師父就給我們打了電話,讓我們馬不停蹄的到這裏來,我們兩個都還上課的呢,看來今年的考試又不及格了,還得補考。」喬凱在一邊埋怨道。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把師父房門上的鏡子拿了下來,還要賭鬥當彩頭,要是讓師傅知道了,不得殺了我們兩個呀。」閆飛着急道。
「怕啥,師父還能吃了我們兩個嗎,再說了我們未必會輸。」喬凱說着眼神看向鄭建,「這不是有鄭大警官幫咱們指路嗎,這是近水樓台先得月,省的我們到處瞎跑。」
鄭建兩手一攤,道:「這件事情我無條件的幫助你們,不過醜話說前頭,你們也得幫我破案,咱們再怎麼鬧怎麼賭也是體制當中的事情,如果有人為了賭鬥而相互破壞,我可就報告上面,讓上面的人來處理嘍。」
。。。。。。
飛機起飛沒有多長時間,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夢當中又夢到了李元讓我看到的無數星辰和樹木,風雲雷電的形成,冰霜雪霧的涌動一股腦子都在我腦海當中紛繁往復。
忽然飛機一陣抖動,我猛地驚醒過來,只感到身心一陣的疲憊。沒有想到睡覺都覺得累,而且還非常的口渴。想着讓空姐倒一杯水,我剛一扭頭,嚇了我一大跳,我敢肯定如果不是因為我繫着安全帶,我一定會蹦起來的,因為我身邊坐着的是久違了的宣琳!原本我還以為看錯了,但是再一看我已經確定我身邊的就是宣琳。
她不是已經被馬潔帶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而且我感覺到她身上一點兒陰氣怨氣都沒有了,難道馬潔那個千年殭屍善心大發把宣琳又放回來了?這件事情當中透着相當的詭異。
或者是感受到我異樣的目光,宣琳扭過頭來慍怒的瞪了我一眼,又低頭看她手中的雜誌了。小樣兒,還敢瞪我,當初是我道行不夠,現在我功力大漲,還能怕了你不成。不過本着敵不動我不動的戰略,我還是靜待觀察比較好,畢竟這裏這麼多人,而且還在高空上,萬一在這裏打起來,那我一定死定了。
我不動聲色的坐在座位上,左手卻緊緊握着那把斷劍,只要宣琳暴起也好有個防備。我一邊假寐,一邊注意宣琳的舉動,只見她穿着灰色衛衣衛褲,一雙白鞋打扮潮流,很好的把其身材襯托出來,身材高挑,屁股圓潤,最重要的是胸前的一大片白,在其俯下身子的時候露了出來。不過這些東西不是最主要的,而是觀察其氣機,每個人身上都有氣機這種東西,雖然聽上去玄之又玄,不過說白了就是人身上的能量場,而這種東西最能夠彰顯出氣質來。
比如說乞丐和成功人士身上的能量場就完全不一樣的,還有地痞和讀書人,有道是腹有詩書氣自華就是這個道理。我慢慢的把我自身的氣機外放出來,慢慢的接觸到宣琳的身上,這種東西感應一個人自身的情緒或者狀況最簡單不過。而我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檢驗一下這個宣琳到底是不是活人。
當接觸到宣琳身體的那一剎那,我已經準備好接受陰氣的襲擊了,但是並沒有,宣琳身體充滿了陽氣,一種特有的女兒身的芬芳襲來,根本沒有想像當中的陰鬱冰冷的怨氣。
宣琳似乎已經注意到我了,她轉頭好奇的看了我一眼,忽然道:「我們見過面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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