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威嚴而充滿霸氣,讓人不敢違背,流露出明顯的強者氣息。
西門豹聞言驚醒,雖然滿心不甘,但卻不敢違背,灰溜溜的離去。
千羽淡然一笑,不以為意,收起了眼中的殺氣,與華青、月曉雅一起,當先朝雲霄閣走去。
鳳雲霄與司馬宇落後數尺,眼神古怪的凝視着千羽的背影,顯然看不透他的心思。
走入雲霄閣,千羽發現這裏與騰飛閣有所不同,大殿之中擺放着各式各樣的楠木家具,華麗而高貴,古樸而大氣。
在大殿正中,擺放着一張巨大的白玉石桌,後面坐着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兩鬢斑白卻極富魅力,有種男人特有的吸引力。
白玉石桌前面,並列着兩排座椅,每排十個座位,全都是由珍貴的金絲楠木製作而成。
千羽一馬當先,來到了大殿中央,站在那白玉石桌跟前,眼神凝視着石桌後的中年男子。
四目交匯,中年男子臉上泛起了一絲誘人的笑意,語氣輕柔的問道:「你就是千羽?那個得到妖刀邪月,精通血祭蒼穹的千羽?」
嘴角微揚,千羽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淡然道:「不錯,我就是千羽,雲影門千羽!」
中年男子坐直了身體,沉聲道:「我是雲霄閣主梵若雲,你們既然來到這裏,那位未來的十五天內,就得遵循我定下的規矩,否則休怪我無情。」
無形的氣勢籠罩在在場的五個新進弟子,一股強者的霸氣直入人心,讓千羽等人遭遇了極大的壓力。
面對這種情況,千羽很是震驚,迅速收斂起息,沒有與之抗衡。
月曉雅雙眼微迷,默然不動的站在那裏,讓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華青臉色凝重,盡力維持着身體的平衡。
鳳雲翔與司馬宇搖晃不已。顯然有些承受不起。
將五人的情況看在眼裏,梵若雲有些震驚,特別是千羽、月曉雅、華青三人,竟能承受自己發出的那股無形壓力。這說明三人都有着極強的實力。
作為雲霄閣的閣主,梵若雲實力驚人,雖然也是武魂級高手,但卻已經跨入了真罡境界的初期,絕非千羽、華青這種真元級弟子可比。
如今。梵若雲刻意為之,一來是想震懾五人,二來也是想瞧一瞧五人的實力,誰想結果卻讓他有些吃驚。
收回無形壓力,梵若雲道:「進入了飛龍區域,你們就成為了飛龍大殿的弟子。在未來十五天之內,分壇會針對你們的身份來歷做一個詳細的調查,這是考核內容之一。若是你們來歷清白,為人正直,便可成為分壇的真正弟子。若是你們隱瞞身份。包藏禍心,那麼你們將受到嚴厲的懲治。」
千羽等人默然不語,靜靜的聆聽,各自臉上掛着不同的反應。
梵若雲停頓了片刻,接着道:「飛龍區域由五座別院與一座飛龍大殿組成,五座別院依次是雲霄閣、飛雲閣、騰龍閣、雲龍閣、雲海閣,呈五星方位分佈,圍繞在飛龍大殿四周。所有新近弟子來到飛龍區域後,首先便是進入雲霄閣,學習與了解分壇的歷史。以及芙蕖城的一些相關知識。待半個月考核之後,再進行統一分配,要麼進入雲霄閣,要麼進入飛雲閣。剩下騰龍閣、雲龍閣、雲海閣須得期滿一年之後。才有機會進入。」
千羽質疑道:「這是為何?」
梵若雲瞪了千羽一眼,解釋道:「分壇弟子無數,有些人善於隱藏,考慮到分壇的安危,每一個新來的弟子都有一個觀察期,一般是一年。」
千羽笑道:「一年時間太短。別人若有心隱藏,分壇根本發覺不了。」
梵若雲道:「這只是一種手段,若時間太長會影響真傳弟子的上進心,分壇不希望流失資源。」
千羽笑道:「這倒也是,看來有些事情分壇也很為難。」
梵若雲道:「關於分壇的一些規定,你們只用遵守,無可妄言。現在,你們各自報上名來,簡單記錄一下,稍後我會給你們安排住處,然後便可離開。」
這是每個新進真傳弟子必經的一關,雖然並不重要,但卻必不可少,畢竟這是紫華分壇,是善武盟八大分壇之一,凡事都有規矩。
千羽、華青、月曉雅、鳳雲翔、司馬宇五人依次上前,不多時便完成了這一切,將手中的玉牌換成了臨時居住的房門腰牌。
看着五人,梵若雲提醒道:「憑着你們手中的腰牌可隨意進出江山院,因此你們要好好保管。從明天開始,每天上午辰時,下午未時都需來此學習一個時辰,其餘時間你們可自行安排。」
鳳雲翔問道:「憑此腰牌,能否進入九天樓?」
梵若雲道:「不能。要想進入九天樓,須得等到你們考核通過之後,領到擁有特殊編號的玉牌才能進入。」
鳳雲翔聞言有些失望,轉身徑直離開。
千羽、華青、月曉雅與司馬宇沒有多言,四人跟在鳳雲翔之後,一起走出了雲霄閣大殿。
屆時,鳳雲翔與司馬宇各自離去,千羽、華青、月曉雅三人則結伴離開。
路上,千羽感慨道:「這紫華分壇給我的感覺怪怪的,中規中矩有些死板。」
月曉雅淡然道:「善武盟講究的是以德服人,以武興邦,仁者無敵,浩然天罡。在這樣的忠義精神指導下,八大分壇都顯得相對傳統。當然,這只是表面現象,等你深入了解之後,就會發現很多事情都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
華青笑道:「凡事有利有弊,像善武盟這種雄霸天下的大勢力,能夠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千羽道:「我沒有說善武盟不好,只是覺得初來分壇還有些不適應,這裏與鐵石分堂的差別太大了。」
月曉雅道:「那是因為你對它了解太少,紫華分壇的情況,遠比你想像中更為複雜。」
華青感慨道:「人多的地方,麻煩註定不少。我們都還年輕,還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這時候,千羽突然感覺到一絲窺竊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那目光來自正前方。
抬頭,千羽看着前方,那是江山院的大門所在,那目光就位於大門之外,相隔足有數里,但卻清楚的傳入千羽的腦海。
腳步一頓,千羽冷笑道:「看來有人已經等候我多時了。」
月曉雅毫不驚訝,語氣平靜的道:「你殺了蘇劍飛,金劍門自然不會就這樣算了。」
華青凝視着江山院的大門方向,沉吟道:「此事估計很難避開,但我們剛來這裏,也不宜過分逞強,須得好好考慮一下。」
千羽臉上泛起了自負的微笑,胸有成竹的道:「這是紫華分壇,我們就算走出江山院,那金劍門也不敢把我怎樣,最多就是說幾句狠話。」
「如此,我們就去會一會他。」
月曉雅就像天生的殺神,天不怕地不怕,一閃就來到了江山院的大門旁。
數里之遙,一步即到。
這樣的速度可把千羽與華青嚇了一跳,對於月曉雅的實力又有了新的認識。
對望了一眼,千羽與華青雙雙施展身法,眨眼就來到了大門旁,與月曉雅一道走出了江山院,來到了紫華分堂的地盤。
江山院外是紫華分堂的一處廣場,無數分堂弟子穿梭其間,感覺就像是趕集一樣。
在距離江山院大門不遠處,一群人站在廣場上,正對着江山院的大門,顯得極其醒目。
這群人大約有三十人左右,為首一人看上去四十出頭,相貌英俊威武,一身金色華服在日光下極為刺眼,冰冷的眼神中透着殺戮。
金色華服男子身後站着三十餘位年輕弟子,全都是銀色長衫,衣袖上繡着一把小劍,清楚表明了身份,正是那金劍門弟子。
在金色華服男子面前,立着一個熟悉的身影,竟是那卓飛雲,此刻正在與金色華服男子交涉。
當千羽、華青、月曉雅出現在廣場上時,金色華服男子繞過卓飛雲,一臉怒氣的朝着千羽走去,眼神中蘊含着無窮殺機。
月曉雅停下腳步,默然的站在那裏,眼神冰冷的看着金色華服男子,周身透着一股寒氣。
千羽站在華青與月曉雅之間,嘴角掛着淡定的笑意,目光凝視着來人的雙眼,竟然沒有絲毫的迴避。
卓飛雲回頭看了一眼千羽,忍不住搖頭嘆息,隨即便一閃出現在千羽身前,攔下了即將逼近的華服男子,沉聲道:「蘇門主莫要激動,大家有話好說。」
華服男子怒道:「滾開,我今天非要將他碎屍萬段。」
卓飛雲不讓,喝道:「這是紫華分壇,蘇門主可莫要忘了。有關令郎蘇劍飛一事,分壇已經調查清楚,箇中細節我也就不再多說。你愛子心切我可以理解,你想找千羽報仇也無可厚非,只不過你得選對時間,選對地點,莫要將金劍門帶上毀滅之路。」
華服男子蘇逸腳步一頓,沒有強行越過,顯然卓飛雲的提醒還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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