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剛那一幕,張舜只給大媽開了陰陽眼,乘客們只知道這邊發生了爭辯,抱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
大媽突然的尖叫,最後落荒而逃,他們很是好奇,但有又不敢多嘴問。
張舜無視周圍乘客對他的好奇,把手裏的一團黑影用符紙包了起來,遞給少婦說道:「這個你拿着,回家在西邊的角落,立一個神位,供上七七四十九天就沒事了。」
少婦也不知道大媽為什麼突然就情緒崩潰,不過她覺得眼前這個裝扮土不拉幾的少年不簡單。沒有多問收下符紙後,道了聲謝謝,卻見懷裏的果果閉上了眼睛。
「果果。」少婦還以為果果出什麼事了,叫了一聲。
「她沒事,只是睡着了,因為她最近陽氣被壓制的厲害,現在一下子解除,身體還需要慢慢恢復,讓她睡一會兒就好。」
「這真是我婆婆弄的?」
「是的。你們的家事,我就不多過問了,以後要多多關心還活着的老人家,死去的也要記得逢年過節上上供。」
少婦突然想起,自從婆婆兩年前死後,家裏就搬到市區住了,所以就沒回老家,也就沒時間祭拜什麼的。
最主要現在城市裏很少有人祭奠先人了,也許這也是一種精神文化的沒落與悲哀吧。
叮咚!東亭區到了,請下車的乘客帶好隨身物品,準備下車。
張舜跟少婦告了聲別後,便下了車。
隨後便找路人,問清楚天星豪苑小區在哪。
發現離自己這沒多遠後,便打算走路過去。
微風輕輕拂過。
「屍氣!」
張舜鼻翼微動,腦海里浮現出兩個字。
「看來這昭陽市,並不太平啊。」
張舜下意識的朝着屍氣傳來的方向走去,只見前面巷口處,拉起了警戒線,線一圈圍觀群眾。
圍觀群眾張望着警戒線里,七嘴八舌的在討論着。
「你們看,這死的好奇怪啊」
「誰說不是呢,剛下班回家,就發現了這死了個人,嚇得我連忙報警,真是晦氣啊。」
......
「你們看,這應該就死了不久,為什麼就臭成這樣了。」
警戒線內,幾個民警正在拍照取證,保護現場。
民警甲說道:「誒,莫隊,這已經是這個月第六起兇殺案例了。」
一個長相微胖的中年男子,身穿警衣,回答道:「是啊,每起案例,殺人手法如出一轍,應該是同一個兇手所為。」
民警乙捂着鼻子說道:「天氣這麼熱,搞得這女屍臭死了。」
中年警官捂住鼻子回道:「這跟天氣無關,這死者最多了死亡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就算再熱的天氣,也不會短短一小時,屍臭的這麼厲害。我想兇手身上應該帶着某種病毒,所以才會搞成這樣。
好了,別說了,把現場維護好,一切都等法醫鑑定的報告出來再說。對了,今天新來的那個警員呢?」
「莫隊,她剛剛回電話說,路上塞車,給耽擱了。」
「唉,現在的小年輕啊,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
張舜擠進了人群,看了一眼後,心裏暗道這下警察有麻煩咯。算了,師父說過別與警察走的太近,他便抽身離開人群,不過眼神卻沒離開地上被白布蓋起來的屍體。
突然張舜感覺有什麼東西要撞向自己,本能的抬起雙手自衛。頓時他感覺自己雙手,好像握住了一團,不!是兩團柔軟至極的東西,手感很棒,於是下意識的又抓了抓。
「啪!流氓!」
「哎呀!」
徐靜文怒火中燒,這下班高峰期,一直堵車,堵得心裏煩躁的不行,這好不容易趕到案發現場,還被糟了鹹豬手。
張舜左手被人反向擒在了背後,那人還用腳頂住了他後背,他只能蹲在地上,疼的齜牙咧嘴道:「唉,我說,我又不是故意的,我道歉行不,疼啊。」
徐靜文想了想,案子要緊,就放開了張舜,怒瞪着他,讓其道歉。
張舜揉了揉左手,打量起眼前的徐靜文,只見對方穿着一身警服,齊耳短髮,五官精緻,配上這警服當真是英姿颯爽哇,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左右,尤其是這胸圍至少 36D 哇。
徐靜文也在打量着張舜,雖說這人一身裝扮土了點,不過長相倒是挺不錯的,劍眉星目,眼神靈動。
不過,徐靜文看到李張舜的眼睛又盯着自己的胸看,頓時雙手捂住胸口,呵斥道:「你是不是又想找打?」
張舜趕緊收回眼神,縮着脖子道:「別別別,對不起哈!美女警官。」
徐靜文見對方道歉後,決定不在理他,轉身跑向案發現場。
張舜表情帶着嚴肅,對着徐靜文身後說道:「喂,我勸你別跟這件案子比較好,那咬人的東西,真的不適合你這樣的美女來處理。」
徐靜文一聽,邊跑邊心裏罵道:「嘁!果然是個神經病,穿不倫不類,搞得跟山炮一樣,恐怖電影看多了吧,什麼咬人的東西,不就是一件兇殺案嗎?」
警戒線內,一個警員正在記着中年警官的語句。
「這一次的連環作案的手段非常特別,被害人身上多處被人撕扯啃食,甚至可以說是被作案人活活咬死的。」
徐靜文剛擠過人群,走進警戒線內就聽到中年警官的話,不敢置信的說道:「什麼?」
她突然想起剛剛那個人說的,被害人是被咬死的,但是他是怎麼知道的,心裏不停的思索着。
「新來的。」中年男子看到了徐靜文在發愣,便喊了一聲。
「到,莫隊!」
「我這有一個任務交給你。」
「是!」
「經過調查被害人都是一些風月女子,所以組織決定讓你去扮演小姐,來引出作案人,我們這魚杆已經豎好,就等你這個魚鈎來把大魚給釣上來了!」
「明白,長官!」
一陣涼風吹過,白布微微鼓起,徐靜文能清楚的看到,那具女屍的樣子。
只見女屍面部有明顯被牙齒啃過的傷痕,眼珠耷拉在在地上,頭部開了一個大口子,裏面流出紅白色的『腦花』,上面飛着幾隻蒼蠅。
徐靜文見此一幕,再也忍不住了,趴在另一邊牆上嘔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