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四十六章：猙獰背後的本性

    晚風的灰色漸漸浮起我那陣陣浮動的心，曾經細小的人兒早已變身，卻將心慢慢劃歸開來，早已將我甩下。列車的嘶吼聲暫時將眼前的開門聲混合入內，臉部抽搐的列車長慢慢踏入進來，發出沉重的腳步聲，口中不時地顫抖道：「你——你在幹什麼？」他指了指我，順手拿出槍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我可以將你斃命於這車廂中，然後再扔出去，而無人知曉。」說着臉上抽動着的青筋變得異常鼓動，像是要跳出來一般，「還是放過他吧，畢竟他什麼也不知情。」那女孩一把搶過那手槍，「小姐，他，他不可饒恕，上將如此誇耀他，沒想到他居然對你如此不敬。」列車長伸長的手慢慢在摯辣的陽光慢慢垂落，一根細長的黑影漸漸掉落下來。「八嘎！你對她做了什麼，你這混蛋。」說着，一旁的男人突然抽出腰上那把尖刀，晃動的光亮暫時讓周身的人用手遮擋，生怕會刺瞎自己的眼睛。「你——不可饒恕！」他那嘶吼的聲音中，一點點青筋從脖子中晃動異常，似是要掙脫束縛。「額，呵呵，額，哈哈——。」

    我笑了笑，或許早已看清什麼似的，女孩慢慢踱步過去，漸漸在他的身上慢慢蔓延，對着他耳邊輕聲道：「我知道你對我好，親愛的。」說着，一股親昵的氣息一點點滾燙於我的鼻息中。

    西下陽光慢慢飛逝於空氣中，一絲不安的香味一點點回味於我的鼻息中，一點點晃動的身影慢慢在我眼中不時顫動，卻甚是怎麼也晃動不開，餘暉中，一陣雪白的肌膚在我眼中晃動，撩開的布條上，一個不安分的手慢慢挪移，身上的褲子早就掉下一半，黝黑的身子一下下靠了上去，似是要做一趟活塞運動，細小輪廓在柔和的陽光中變得顫動不止，一雙細白的小手不時地晃動於那黝黑的身子上，卻怎麼也擋不住那晃動的身影。「不，不要，你這畜生，滾開！」我突然起身，耳中只剩下那車頭髮出陣陣沉悶的聲音，卻暫時將任何聲音給屏蔽掉，一腳將那人踹開，望着他憋着嘴角上一絲鮮紅的血痕慢慢躺落，一陣炙熱的身體上，早已有一個東西硬起，眼中火熱的眼神早已將這裏的任何物品燒着。「你——你怎麼來啦，為什麼，為什麼，不讓他上我？」女孩說道，撕扯着身上那快要落下的布條，「我，我看不慣他那張嘴臉。」我說道，口中抿的很快，「你們男人不就期望這樣嘛，說着很好聽，但是早已身下晃動。」女孩說道，

    臉上卻沒有一絲血紅，「或許你是看小說看多了，其實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我解釋道，手上的刀慢慢滾落下來，一下下掉落，一絲肉紅色血跡慢慢在刀刃上變得炙熱無比。「好了，好了，你們兩人也和解了，那，那能不能——。」列車長說話聲中，卻甚是一種一絲威嚴一般。「我會在哥哥面前美言幾句，你還是把你那乖寶貝給拉出去，順帶幫我把燈開下。」女孩說道，「是，小姐。」那列車長深深地鞠了一躬後，對着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的男人道：「你這犬子，還不給我起來！你讓老子的老臉往哪擱，哼！」說着，他徑直走了出去，卻根本就沒管那人，摯辣的燈光照射下來，發出砰砰幾聲，身旁，一把尖刀慢慢舉了起來，順着刀刃的亮光，我慢慢看了過去，一絲居高臨下的感覺甚是在身上蔓延，「哼！」他慢慢捂着肚子一步步走了出去，一兩個穿軍裝的人慢慢將兩半葉窗一樣的東西慢慢關上，女孩這才鬆一口氣：「啊，噓，我這戲演的不錯吧。」松垮的身體一下下靠向我，在這裏或許也只有我才能可以信任，「你怎麼了，演戲？

    什麼意思。」而我似乎早已忘記了什麼原因，「哼，難怪哥哥說他碰上一個笨頭笨腦的小孩，原來你不止笨而且傻。」說着，她慢慢拂過一絲柔和的眼光漸漸看向我，「什麼，什麼意思，我，我不會是那麼笨，哈哈——。」我苦笑道，身上卻甚是早已被一把匕首刺中要害。「呵，你看不出來，我們是出不去的，如果我不答應他，你要死在這裏，或者直接從這車中像跟扔畜生一樣給扔出去，當然我也會。」女孩似是看清了我一臉苦笑的意思，一絲不安分的眼睛在她眼眶中打轉，「哈——?」臉上早就沒了那一絲苦笑，卻變得異常冰冷，車窗慢慢飛逝起來，一絲透嫩的絲巾在窗口中晃動，隨着車頭晃動的聲音暫時閉塞住遠處星星點點的光芒，只剩下，車旁肆意飛逝的樹叢和那晃動的亮光。

    「額，你在看什麼。」女孩舉起一條絲巾蓋在自己那滾燙的身體上，一絲雪白的肌膚上，早已抓起一絲絲肉紅，卻一點也沒綻開，「沒什麼，只是像這樣的事情我還是第一次。」我說道，望着遠處過去的樹幹，黝黑的身上早已皮開肉綻，一絲濃烈的血腥味在我的鼻息中撬動，「你這個還疼嘛，不好意思，我喜歡這樣。」女人輕柔的用手指慢慢拂過我那早已皮開肉綻的背部，一點點將充裕的水分慢慢在我哪傷口撒下，「啊，好疼的。」我慢慢轉過身，暫時將周身襲來的響聲慢慢忘卻，「疼嘛？」女孩柔嫩的眼眶中再次滾動，「是，是的。」我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卻暫時將心臟中的那個人給屏蔽掉，女孩柔嫩的細手一下下晃動於我的背部。「你，你不是說，你心裏只有她嘛，怎地還跟我來這一套！」說着，她突然聳開我，眼中一陣冰冷，「你？你說什麼？哼——！」一絲詭異的笑聲在我鼻息中喘動，卻甚是連我也不認識自己，「你——你——！你才是那個人面獸心。」說着，她哭嗆着指着我。「隨你怎麼想，反正這個也不是你的第一次了。」說着，

    我的嘴角抖動地更加異常，「你，你自己看看你身下，哼！」說着，她將玉手慢慢指向我下身那一絲血紅，而背部早沒了那一絲疼痛，只剩下那一股股血腥味在我鼻息中晃動，「啊——，好，好疼——。」女孩說道，茲拉着身體慢慢滾落下來，「啊，你，你沒事吧。」我突然跑過去，抱住她，對着她的耳邊輕聲道。列車聲似乎暫時將我那細小的聲音給屏蔽掉，只覺得她那臉上一抹絲絲緋紅暫時排除不了，「沒事，只是有點過度了，不過，你可以不為這事負起責任，就當，就當什麼都沒發生。」說着，女人撇過臉道，「你我都這樣了，又怎能不是我的事？」說着，我臉上浮現一絲不安，「我說了，不管你了，你還要管它幹嘛，就當我給哥哥欠下的債還給你了。」說着，女孩眼裏早已沒了一絲氣息，「你，你說什麼！你哥哥是誰？」說着，我一下子明白些什麼，只是不想脫口而出。「我哥哥就是你在旅館中見到的那位拿着象牙刀柄的男人。」女孩道破天驚。「媽的，居然是他！這畜生，是他，是他將那一家人都給殺了，你！你居然是他的妹妹！哼，真是，

    你們家沒一個好東西。」說着，我瞪大着眼睛道，「你說什麼，我，我算是看錯你了，本只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向你表示道歉，沒想到，你跟他們都一樣。」女人紅熱的眼眶中，不時地擠出一絲淚花，手上不時地指向車廂那頭，「我？呵呵，我只是一個下身使喚的男人，隨你怎麼想，再說在我心裏你的地位根本就不復存在，只是身上移動的蟲子。」我詭異的笑了笑，腦子裏浮現那旅館中那一絲慘劇，「看來，看來，哥哥說的沒錯，你真的是一看不知道，看久了，卻發現你真的不一般。」女孩變得異常鎮定，撅着腳，慢慢踱步過去，在自己的身上拉扯着什麼東西，茲——，一聲響聲後，一塊透白的絲巾慢慢晃動開來，在我眼中亂晃，隨着火車的響動，變得異常激烈。「我們什麼也沒發生，聽懂了嘛，以後我們各走各的道，你也別來找我，就當我死了。」說着，凜冽的風口中，一絲細長的指甲上，一絲鮮紅的血跡慢慢浸染於其中，「我，我還是幫你吧。」我慢慢接過她那手上早已乾涸的血跡，一點點將那上面的血絲慢慢擦拭乾淨。「你，你可以不走嘛，我，我很需要你。」

    女孩卻一下子抱住我，腰上一下子被一塊冰冷而又細白的手臂慢慢圍了一團，暫時沒了一絲血氣，「我想你真的很冷。」說着，我便將窗戶慢慢合上，一點點將她那手慢慢打開，胸口卻甚是一陣刺痛。「不，你不能關上它。」說着，她暫時將我那粗獷的手慢慢拂過，一絲細白的肌膚慢慢划過，漸漸浮動着陣陣香味，「好，好吧，那你現在身子是不能被風感染的。」風色中，一絲氣味慢慢飛逝，卻甚是將我的話給帶了過去，「沒，沒事，這不是有你嘛。」女孩摯辣的眼神陣陣襲來，卻甚是將我整個冰冷的周身融化，一點她的氣息慢慢在我腦海中浮動，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烈的氣息，躁動的身體一下下靠近她，浮動的布條一下下在風中晃動，車身跟着晃動開來，卻甚是沒一絲停動過。

    「啊，哈哈——，昨晚你倆過的咋樣啊，我聽門外兩個侍衛說你倆昨天真是雲雨的很啊，連這倆小子直接感冒住院了。」說着，門突然被推開，而眼前的景象讓他詫異，我的雙腿上，一個女孩柔韌着身體的浮動上去，布條一樣的衣服在風中滾燙，卻早已被我那寬大的身體擋住，只是透過的風氣一點點浮動她那鬢角的髮絲。「你，你，你們是幹什麼吃的，他倆什麼也沒發生，你給我匯報的什麼啊。」說着，他拍打着那兩個站在一旁的士兵，士兵隨口嗨嗨道，落下的神情中，再也沒抬起來，「哦，列車長來了，嗯，你來的正好，我倆在這車廂中睡了一晚上，沒打攪你吧。」說着，我心中暗暗一笑，但身後卻甚是冰涼一片，「嗯——，耶——，今天是本小姐睡的最香的一次，」說着，她抱着我的腰道，並倔強地吻了下，「額，呵呵——，她，她開玩笑，給您失禮了。」說着，我搖了搖她，「額，呵呵，看來兩位是真的很好，好，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車子馬上要到東京了，請你們整理好身上的衣服陪我一起出去吧。」說着，他又指了下，「小姐，你可別跟他靠的太近乎，畢竟

    他也不是好東西。」說着，哈哈一笑而去，「哼，這死老頭，走吧，我們去洗澡去。」女孩拉着我的手道，「啊，不，不行，我，我們只是做過，但不是夫妻啊。」說着，我心臟上那個人暫時又關閉了下，車廂中一陣跳動後，砰——，噠噠——，車廂的門暫時關上，耳中不時地剩下火車那嘶吼的聲音，卻暫時將我整個周身圍繞於此，手裏冰涼的手慢慢在陽光的照射下變得溫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