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十六章：照片

    （這一章可能涉及比較多的利益問題，當然也涉及一些事情上面，期望大家就像看小說一樣對待，畢竟它只是小說，不是生活的本尊，為了營造這樣一個小說，我必須要參雜一些生活中的情況，但是不涉及任何利益問題，請大家不要想太多了，謝謝。。。。）

    眼前，一片黑暗。眼睛裏已裝滿了恐懼，難道，難道我又進入什麼空間，這着實讓我很頭痛，但身下一絲絲水聲還是讓我感覺似乎在這個空間中，我還有一息存在的理由。突然，上空閃過一道道閃光，依稀的燈管鼓動着彼此的心跳，昭示着生命的凸起。「汪——。」不遠處幾隻狗的吼叫頓時讓我失去了陣腳，它的時速實在是太快，不停嗔動着它那肥大的舌頭，一下下跳上我的身上，將我整個身體「浸泡」。「別——，別——，讓我，讓我——。」我刻意抓撓這隻狗肆意撲過來的姿態，但卻怎麼也擋不住它那舌頭侵蝕。「別——，別——，不要這樣——。」我刻意說了些無力的話語，抓撓的速度變得更加快速，那狗舔的速度也變得更快，只覺得如同灌入麻藥一般，醉熏卻沒有一絲知覺。砰——，鐵窗旁，一人露出頭來，他一絲不掛，挺立的下身在閃爍的燈光下肆意亂飛。

    「喂，兄弟，兄弟，能帶我一起出去嘛，我感覺他們好像搞什麼實驗，我，我不想死在這。」那人裹挾着黑暗中，時時晃動着那雙通透的眼睛。「要我幫你？我，我現在連路都不知道往哪走，要我幫你——？」我如是道，望着眼前無盡的路，我着實吸了口涼氣，可這狗倒是變乖許多，慢慢退去時，還是不住地抱住我的腳，最終不知怎地，它嘶叫了聲，跑進了那黑洞中。「你，你的語音怎麼跟我很像——，你該不會是，不會的，不會的——，你在逗我玩吧。」那黑洞中兩眼閃爍不定。「你說什麼，什麼我跟你很像，我看你不穿衣服的，真嚇人——。」我如是道，望着他那黑呦中，已經將整個身體都罩其中。

    「對，你就是我——，哈哈——。」他突然將整個臉部蹭於我眼前，瞳大的眼睛在鐵管上四下摩擦。「啊——，鬼，鬼呀——！」我突然被喝住，完全沒看懂他居然真是自己，而且長的很像，如同一個磨子裏刻出來一般。「你看，兄弟，我說的沒錯吧，哈哈——，不過說實話，顏——，她還好嘛？」他慢慢退回他那「黑暗世界」，對着我如是道。「她，她很好，你，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到了這裏——？」我望着自己道。「我，我，她，她，這些只是場絕對的陰謀，一切，一切都已經是安排好的，我們倆無法逃脫，我只想說，看你怎麼改變——！」那人說着，便頓感自己掉入深淵一般，他那嗔笑聲一直在我的腳下顫動。

    震盪中，我，突然發覺這個空間逐漸變化，它已經不是我所能掌控。我，望着那逐漸下沉的牢籠，在我眼前慢慢跌入空間外，消失於一層層白色迷霧中。突然，我的腳下不知怎地多了一個滑板梯模樣的東西，腥紅的血色在我四周飛逝，它不停地在我耳朵，鼻子，眼睛裏飛踹，直到我已習慣於它那所帶來的血性和那段瘋狂——。

    「喂，大叔，醒醒，醒醒——，你，你的電話——。」一絲男孩的聲音在我耳邊飛逝。「哦——，好，謝謝——，茲——，誰，誰啊——。」我起身接過電話道。「學校辦事處找你有事，趕緊過來，記得把你的畢業證書也帶來——。」一中年如是道。「哦，好，好——。」我慢慢起身，四周星兩人逐漸散開，瞪大的眼睛裏已有些許恐懼。「謝謝大家讓我睡一下。」我鞠了一躬，表示我對大家的謝意，同時將手機擺於他們桌前。

    剛出校舍，一股冷風襲於皮肉中，刺於深骨中，疼痛卻又說不出話來，景德鎮的冬天，還是如它那青花瓷一樣只容看，不容觸碰——。「呀——？那，那不是救自己老婆的三好老公嘛——？」幾個女孩倒是投下了欽佩的眼神，而更多的人則投下一絲鄙視。。我，不再去聽他們說什麼，也不會再去看他們所投射的眼神。

    星點樹冠上掛起幾絲葉子，飛絮的「花瓣」隨風飄蕩，慢慢落入我的頸脖內，我，已似同殭屍一般早沒了感覺，而更多的想知道校方為何要急於叫我帶上畢業證書。剛到門口時，樹梢上的葉子逐步掉落於濕地上，四下晃動的波浪如一層層波段般向四周放縱，似是要報告某種不良的後果。

    顏，站在外面，直跺腳，她雖已包裹的完好，但寒冷刺骨的天氣，怎能放過如此美麗的女人。「來，來啦——。」顏的眼裏逐步閃着花。「嗯，你怎麼站在外面，找個暖和的地方，打個電話給我，我也好接你去啊。」我的話語中不時地透射着一絲關懷。「你，你真好——。」顏突然抱住我，一絲溫熱從她身上進入我的心裏，逐漸冰涼的心慢慢有了溫度。「那，那我們進去吧。」我如是道，望着眼前的女人，有說不出來的恨和愛，說恨是因為我不知道這個女人有跟多少男人有關係，說愛是因為我至今望着她心中還是很疼痛。

    門，吱呀一聲慢慢打開，夾雜着陣陣冷氣，它也慢慢被我帶上。「兩位，來啦？」一人道，他聳拉着眼鏡道，在一扇窗戶內，這一排中，只看的清是四人。「嗯，來——。」我話還說完，一絲壓陣的感覺逐步震懾於我的腦海中：「那，兩位坐吧——。」另一人道，我，望着眼前兩個凳子，突然感覺慢慢枉然。顏，拉着我，將我帶入「正題」。

    啪——，我身子還沒坐正，一席照片突然甩於我眼前，其中一人已經發話道：「這是你們倆拍的照片，你倆有何感想，真沒想到，居然在站台，車廂，沙灘都有做過，這些照片居然還都放入**網站了，你們，你倆是想做甚！」那人站了起來，紅彤的臉上難以掩飾他的憤怒。「這，這——。」我拿起一個個照片，不堪入目的景象已用馬賽克打上，但頓感的噁心莫名在自己腦中飛逝。「啊——，好，好疼——。」我嘶喊起來，頭被鑿子砸來砸去，瞳大的眼睛裏，陣陣血絲崩裂。站起的身子，一次次試問眼前的女人。「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這些是什麼，說，說啊！」我拿開手將照片丟於一旁那女人身上。顏，抱着頭哭泣，深黑色長髮將整個臉遮蔽，我，完全看不清，她是在笑還是在哭，只是隱約地聽見一絲哭泣，仿佛從地獄中迴轉而來。

    「這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倆說啊！」另一人也站不住腳，瞪紅的眼睛裏一片血絲。我，慢慢浮動起身子，恭敬地與幾位老師說了聲抱歉，並交出自己的畢業證書，口中如是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話沒說完，一旁，顏突然嗔笑起來，凌亂的髮絲在臉上已沒有任何樣子，她嘴中冒出一句：「這，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哈哈——，哈哈——！」她說完，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砰——！一陣重啪下，她那身影逐步消失於我的眼睛裏，我，傻笑着，心中無數次罵着那惡名的噩夢，難道，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嘟——，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一老師的手機突然響起，他顫抖着雙手慢慢拿起手機，望着手機上的字，他那顫動的雙手變得更加不太自覺。剛接過一段時間，他那幾句「哦，哦」代替，隨後，便向牆上錘擊了下，對着一旁的人道：「這些，這些人怎麼做事的，一個個騙子，明知道是假的還故意搞新聞，這還讓不讓省心！」「那麼說他沒事咯？」一旁一戴眼鏡的男人道。「也不是，那人說這是場誤會，那些**網站上的東西他會找人刪掉，只是他要去趟日本，車費，他來報效。」那老師如是道。「是嘛，那行，那你走吧。」那戴眼鏡的如是道，便將東西交予我。我，望着這些變動，一時間不知所措，竟也連連向幾位老師鞠了幾個躬後，慢慢跑了出來，卻完全忘記了那個女人，那段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