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三章:再入過山車

    沉淪,無數次的沉淪,我再一次聞到一股很是濃烈的藥味,眼中,並排的黑色絲襪中裹挾着兩腿間的光滑,圓潤卻又不想離去。我,慢慢抬起頭,卻在心裏很是想排斥這些,或者說排斥這個曾經相見到的女人,只因為——。「你,醒啦。」女人的眼眸中雪亮一片。「還,還好,謝謝。」我擋過她隨手伸過來的關懷。隨後,我憋住一口氣問道:「你,你是?」一種別樣的感覺很是讓我不爽,望着窗外亮光下倒伏而下的樹木和那雜草。「你,你不是知道嘛?」女人遲疑道,隨後她伸過手而來。「我,我不知道!」捂着疼痛而噴血的心臟,一下下抓住她伸過來的手,甩過我的身上,在一陣黑色旋轉中,我倆對視一眼。噔——,火車跳動着聲音,逐漸飛踹着於鐵軌兩旁。「我,顏穎——。」女人拖沓着聲音合着窗外那一絲絲鐵軌間跑動,頓時讓我感覺有種踏實感。「哦,是嘛。」我抓撓着她那紅腫卻又無骨的手肘,順手將她抱於身上,卻與我坐在了一起。「疼嘛?」我輕柔地問道,輕卻又緩慢地移動自己的手掌於她那紅腫的手肘,每移動一次,都頓感某種邪惡與破壞。「啊——,茲——,輕點,疼——。」穎輕柔的叫聲一次次將我心頭的邪惡逐步浮出水面。「你,你的那個誰呢,

    他怎麼沒來,或是他應該在那邊的車站等你吧。」我的心頭一絲糖分正四處溢出。「你,你說什麼,什麼他。」穎望着我的腦殼道,卻無法知道我的眼中似乎又是另一種景象。「那個,劉濤——。」我的口中反覆擠出兩個字。「你,你說什麼,你瘋啦,我,我認都不認識他!」穎說完,連帶抽走她那柔弱無骨的手肘,瞪怒的眼神根本沒將我放入眼中,可這也讓我心頭的邪惡逐漸擴大,直到將我整個人吞滅。「是,是嘛,他不是那次跟我在校園的橋上對峙嘛,你和另一個女人也在場的!」我斜視她了下,很是對她的回答感到鄙夷。「你說,說什麼,什麼那個女人,我看你,你是真的變了很多。」說着,穎不再看我,亦或者從沉淪中早已混沌的我,是的,我已經找不着自己的方向。「我只想說,他們都已經——。」穎嘴巴不停地飛逝着什麼,窗外倒伏的樹木,逐漸進入黑暗中,永遠拔不出來。「我說的那些,你聽到沒,啊!」穎紅熱的臉上,血紅的眼睛中,沒一絲憐憫,重重絕望中,她甩出了一巴掌,重重地在我臉上囫圇了一把,隨後,她跳下我身上,往那深沉的過道跑去。「穎,穎,我,我——。」我喊叫着,可聲音一次比一次小,心中的惡意嘲笑着我此時的感受,或許是備胎當太久了,

    正此時,一絲女人細微的嬌喘聲逐漸從遠處晃動而來,肆意的惡意逐漸鼓動着我腦中那一絲邪惡,邁開的步伐將我整個人都出賣。

    茲——,茲——。頂上,不自覺地晃動着黑與白的光影,一身紅影般的女人拖沓着兩半裙擺,在這黑白中晃來晃去,耳中,肆意聽到些許鈴聲,白皙色的光芒下,一條細小的紅繩很是刺眼。「你——,是怎麼找到這的。」女人由遠隨燈光逐漸刷到我身邊,猶如那停擺而不規則的指針。「我,我聽到聲音,才,才到這的。」瘦削的骨頭中,卻很是感受到那女人身上所彈射出那一點點彈性。「是嘛,那你聽到什麼啦。」那女人道,如絮地嬌喘似的笑聲逐步飛逝我的耳中,腦中的邪惡很是提高。「沒,沒聽到什麼,我,我只是路過,路過。」我據需道。「路過?呵呵,你真好笑,路過怎地路過到了這裏,這可是731。」女人的笑聲逐步被男人的聲音代替,眼中,血紅色大褂上,一層層乾涸的血層一層層掉落,卻遮蔽了原本的白色。「你,你是——。」我四處張望。「嗯,好材料——,喲西。」他伸出雙手沾滿鮮血的手套,肆意地在我那瘦弱的骨架上摸來摸去。「什麼跟什麼,我在問你,那個,那個女人去哪啦。」我據需道,口氣變的更大,亦或者是荷爾蒙上身,連我自己也沒感受到一絲害怕。「你,在說誰,女人?我這裏可就只是躺下的標本,哪來的女人?」那人眼裏只剩下那完好無缺的骨架。「你,

    你說什麼,我找的是女人,不是標本,更不是——。」一絲惡意更是讓我感受到他,甚至是周圍的不同。


    四周,早沒了那茲茲聲,通紅的燈光下,牆角邊,擺滿了各式各樣奇異的東西,說奇異,只是每個都似乎被刻意切去一部分,有的整個切一半,有的只是切去一邊。「我們現在很需要一個骨頭標本,你,或許是我們集中的對象。」他據需道,隨後用手抓住了我。這時,不知從哪冒出的濃煙,幾個帶着面具,拿着別樣長槍的人逐步降臨於我的身旁,他們各抓住我那細小的兩隻手臂,肆意的晃動不能讓我掙脫。腥風四起,面前的鐵蓋中,幾個細長的肢體隨意丟棄於鐵桶中,隨風的走勢,它跟着浮動而起,細短的老頭摩擦着一個個白皙的肢體道:「到了那邊,一定要給安靜地過去啊,別再進那血池中了。」隨後,他慢慢將那東西抬起,逐步推出我的視線。「你,你們是要幹什麼。」我據需道。「我們,我們只是將你做成標本,你只要忍受下痛苦,做完後,就不痛了,哈哈——。」那人昂頭大笑,手中的手術刀上早已分不清哪是刀本身的顏色,還是血本身的氣色。「你,你們這群瘋子,快,快放開我。」說完,我掙脫着,可不知怎地兩隻手瞬間掙脫。

    四周,死一般沉寂,枱面上,一女人的屍身滾燙於其中,肚臍上,披散的髮絲將一個東西整個完全遮蓋。我慢慢踱步靠近,生怕這東西突然跳起來,正此時,腥風四起,一股濃烈的腥味夾雜着一絲芳香順勢而來,女人大腿旁那一絲鈴鐺聲在風中飄蕩,而附着於肚臍旁的東西正逐步隨風漂泊,發出一陣悽厲的笑聲和那氤氳氣息的哭聲。深黑色的光暈中,一老頭模樣的聲音逐步甩入聲音道:「快,快,將她那頭顱扔給我,快,不然她就要屍變了!」「啊——。」我望着那東西肆意飛逝,瞬間撞向我的胸膛,瞬間,疼痛感慢慢將我整個人吞噬。「快,快啊,她快突變了。」說着,遠處一絲悽厲的笑聲我耳邊晃動,而眼裏,那東西岔舌般的血紅色的臉上,髮絲一步步脫落,滾燙的熱水般的東西在我手邊划過。「接着——!」我,對着那深黑色光暈中大喊道。「好,我接着,接着——。」說完,那老人笑的更是厲害。頭顱不停地飛逝,直到在黑暗中根本沒看到任何它的影子。隨後,那黑暗中,不時地跳動着黑白色調,腥風中,老男人佝僂着背,一車車殘肢一次次入機械般掀入那深黑色火爐中。

    「你,你——。」我怒指那老男人。「怎地,她,可是你害死的,這干我什麼事。」他腦袋上那深黃色星星很是亮堂。「呵——,好笑——!」我,苦撐着笑意,但眼前,左手早已沾滿血絲,而右手手術刀上早已青紅一片,完全看不出是刀還是血。「我想你應該看清自己了吧。」那老男人呵呵一笑,可手上的活卻根本就沒停止過,重複而又機械式的工作讓他如同吃了偉哥一般,快卻不知疲憊。「是,是嘛,我將手伸向牆邊的玻璃器皿中,雙腳逐漸起伏,慢慢跪了下來,對着那東西嗑了幾個響頭後,快速站起身,惡狠狠地望着那切去的部分,對着它道:「去死吧——。」砰——,那東西重重地跌落於地面上,散落的玻璃照入我的臉上,那原本的兩手漸回復原來那乾澀的模樣,遠處,老頭望着我舉起的玻璃,拿起的手臂甩的更快,機械式的手顫動不已。

    咕——幾聲響後,身旁幾壘鐵質血跡般的突然倒出,夾雜着些許血,從裏面倒出。腥風變得更加濃烈,老男人佝僂着身子一次次將那些殘肢扔入火堆中,口裏不時地彈跳着:「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沒有這場戰爭,沒有731,沒有任何東西,都是炒作,都是炒作!」說話間,他的手臂上不時地划過一絲柔軟髮絲跳動着的腥紅色光暈。「呵呵——,都已經這樣了,我看,您老,就承認吧。」我嘲笑般的笑聲,逐步晃動於空氣中,順手拿起的玻璃逐步照向那老頭,只聽得那老頭道:「別照,別照,啊——,好疼,好疼。」老頭說時,將自己的手靠背於臉邊,風也似的,手肆意的在風中飄蕩,即將被照亮的地方,被刻意發出啪啪聲,燃燒的神經,逐漸讓這老頭甚感不安。

    最終,那老頭突然跳了起來,對着我道:「老子叫你別照啦,趕緊給老子撤掉。」可那光照早已撤不下來,原本投射過來的光暈被一絲血紅射入,直到再也沒有任何聲響。

    空氣中,暫時被一股濃烈的花香震懾,我的眼裏,一女人吟唱着別樣的聲音,眼中不時地看着腿上的某種,蜷曲的腳餜一次又一次投射着原本不平穩的褶皺,空洞的脫落,卻與她的聲音大相徑庭。我,逐漸進入這裏,順勢透射入的腳再次踩入那一層渾濁而又帶着些許血腥味的水中。女人,漸慢抬起頭來,軟榻的髮絲漸變的硬朗起來。「你,來啦,藤木。」女人的聲音變得很是磁性。「藤木,不,我不是藤木,我是劉洋。」「呵——,你說什麼呢,你就是藤木啊,你自己拿起那東西看看咯。」她指了指我手上那片玻璃道。「哦,好——。」我很是聽話似的拿起那東西看了看,眼中,我早已變成另一個拿着一個生鏽似的屠刀,站在一大堆浮屍群中,肆意嗔笑的男人,那男人帶着別樣的面具,但笑聲的確笑的很是厲害,很是讓我有種後怕。「那你應該是怎樣的,我,也想照下。」我突然覺得心中的邪惡逐步冒出,吞噬着最本真的善良。「不,不要,那東西,你,你快放下。」女人道,拉起的某種別致透明色很是很是在風中飄蕩,卻在我鼻息中,感受的一種別致的腥風。。。。。。



第三章:再入過山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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