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長,鎮長!好商量,好商量,別,別這樣做,畢竟——。」我一把攔住這個早已發瘋的男人。「沒什麼好商量的,這幾個女人是存心要不給我面子,老子今天就讓她們在一起。」說完,大門吱呀一聲漸漸打開,黑壓壓的一幫人沖了進來,對着天空四下掃射,一絲白粉模樣的東西四散而下,慢慢散落於他的嘴邊。「呸呸,都,都給我,我將,將東西拿出來,不,不然,我就,就要動手啦。」這男人一兩句話總算結巴完,隨後甩了下手,一襲黑影慢慢從他身後閃過,將這堂下之人都圍的個緊。四下的服務員將捂開膀子,走入人群。三兩個雜七雜八的東西都紛紛掉落下來,其中還有一些日用品,琳琅滿目,讓人無法去看。「嗯,大家就當什麼沒看到,那就請我們將這兩個女人請走!」說完,許慢慢拿起身旁一杯酒一飲而盡,鮮紅色的水珠點點墜入鼻息旁的兩邊的鬍鬚上,鼻息噴涌而出,將那幾點噴出,好似曾經的過往,在這一刻,舒爽許多,亦或者多年後,我才知道在他身上其實發生更多事情。「啊——,那個,大家別驚慌啊,只是例行而已。」站在人群中的詹姆森倒是很合乎場合,但他的確不知道這可是中國,這裏也只有中國人才能解決。
啪啪——,幾聲槍栓聲早已提起,順勢早已將他身體照個通亮,而他卻不甘示弱,手捂着手上那個光亮的金黃色手錶。我慢慢走了過去,手捋了捋幾個抬槍的人,可心裏其實比誰都明白,如果打起來,最多這美國佬就一人死掉,但這裏所有的人都有可能成為空中冤魂。「嗯——!你幹啥子,難道你想——。」一頭腦發熱的人,突然將槍放下,頭套慢慢掀起,對着我大吼道。我瞪視了他下,隨後指了指那美國人手上那塊表,隨後兩手攤開,示意雙向開花的意思。也不知是他真聰明還是假糊塗,抓撓了下腦袋,最終,支吾了下,對着其他人道:「兄弟們,撤,這裏太雜亂。」說完,手示意了下,順勢將這兩個女人也帶了出來,我也跟着出來,望着那紛黃色的炙光隨有些不舍,但終歸不是我能待的地方。
風,一陣陣刮來,幾絲長發任風飛逝,刺激的味道終歸被迎面而來的腥味陣陣覆蓋,帶着點白髮的女人一直在兩個男人的手上肆意擺動,口中猖狂地說道:「你們不可以這樣做,你知道我爸是誰嘛,我爸可是你們的長輩,更是管你們的,你們怎麼能——。」話沒說完,一道巴掌拍起,拂面而來的絲絲陣痛中,她回過頭來,那深黑的痕跡,讓她眼前一震:「牡丹,你——,你——!」「我,我只能打醒你,你忘了你父親已經死啦,他才是現在的鎮長,也是這個地區最富有,最有勢力的人,咱們,咱們就一女人,不要再鬧了,好嘛,姐——。」話音剛落,身旁,幾個黑影人漸漸笑起,如同那段不堪回首往事再次被人提拉上去,肆意抽打。「呵呵,你倆真好笑,兩個都想要回尊嚴,最後被同時命令要扔出去,我真搞不懂,你說你一個牡丹,好好地身體怎地不知道好好利用呢,哈哈——。」說着,那人點了根煙,抽了起來,鼓譟的臉上一個個起伏不定的孔洞,剛抽一半時,突然,嘌的一下,隨手扔入地面,炙熱的火光在地面上肆意彈跳。
沒過一會,那人板着個臉道:「好了,該送這兩個女人上路了。」說完,他瞟了下身旁的我,刻意間,不時地眼前一亮,好似發現什麼東西,卻一時沒反應過來。
啪——,瞪,噔。這兩個女人如同皮球一般,扔出後,彈跳幾番,卻從口中發出幾絲慘叫聲。浮動的黑影東西突然像是驚嚇一般,也跟着彈了起來,隨後便嗡嗡幾聲又回到各自的地盤。劃——,風呼嘯而來,並非帶去任何東西,我浮動着回憶,腦子裏卻滿是那女人的身影,或許是我真的很愛她,但她現在在哪,自那次看着那女人生下那個孩子後,我再也沒見過這個女人一面,雖然滿是備胎,但還是找到為妙,畢竟這個大城市,一個柔弱的女人可是很容易遭騙。
滴——,沒成想,一輛車子突然灌入我身旁,裏面一女人蓬亂着頭髮,揮舞着手臂,口裏說着不明就裏的聲音,或許是海風造成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身旁的逗比,突然跳了起來,對着我喊道:「快,別讓他跑啦,他身上可是有相片的,帶出去大家都要玩完。」說着,那人拿出槍來,脫手打開保險,正準備開槍時,一陣風突突而來,抓住這個機會,我脫下我的寸衫,甩身後,身體跑動起來,對着那女人擺了擺手,示意她趕緊走。不知是她沒聽懂還是怎的,一陣爆裂突然炸開,血肉模糊的腥味將整個場面罩籠。不好,老子殺人了,趕緊,趕緊跑。心頭的念頭漸漸佔據,飛奔中,一陣釀嗆,頓時將我的心頭的嗓子震破,一塊不大不小的東西突然震動出來,一絲顫動的東西不緊不慢地跳動而起,我知道那是什麼,但沒想到它居然從傷口中滑了出來。
「喂,起來!」一人突然抽筋一樣彈跳着腳,將我從夢中踢醒,「額,到,到上海了?」疑惑地說道,但手順勢去撿放在一旁的眼鏡,這下遠遠近近的那人,一身棕皮,靴子也是深棕色。他深看了我一眼,卻很是不屑,最終他慢慢爬出樓梯口,將艙蓋打開,一陣濃烈的海風夾雜着一股濃烈的火藥味快速迎面撲來,卻有一種躲閃不及之意。這,這就到啦。我心頭一震,但話說我乘軍用艦船從日本來到滿洲最後再乘坐鹿丸號來到上海。「八嘎,怎麼還不上來!」那軍官模樣的人大吼道,在他眼裏,文人已經沒任何作用之處。「哦,來,來了。」說完,我也跟着爬上了這個樓梯,哐嘡一聲,隨着攜帶的玩意發出的聲音,我也慢慢走出這個船艙。「大隊長——,我們這去做什麼。」一士兵模樣的人,先是鞠了個躬,然後有禮貌地說道。「哦,跟着他們一起去殺馬路大。」那大隊長則很是冷冷地說道,一種讓人寒心之意,逐漸擴散至我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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