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七十六章：牡丹花

    「看，看夠了嘛。」女人這時不經意間說了出來，粉刺般的臉上，不時地掉下一陣陣紋落，深深的刀疤甚是讓人覺得她其實只是怪物，卻根本沒想到她其實只是一代伊人，「哦，呵呵，這，這——。」我突然說不出話來，從她的眼裏我讀出了她那堅毅的神情，或許太多的故事對於這個女人來說不好，她也只是期望能找個好人家，或者說是能給她一個衣食無憂的家而已，可那時的選擇早已無法挽回，也許永遠不該有種心理，那，該多好。「哦，你們都在啊。」一個瘦個子急匆匆地趕了過來，肩上的幾個東西閃閃發光，臂彎上幾個大字甚是讓人無法靠近：中華人民共和國警察。「哦，猴子，你來啦。」小鄧倒是沒有了禮數，「嗯，老大，近來可好？」他的眼睛倒是很賊，一下子認出人群中的女人，「哦？這位，大嫂，你也來啦。」那猴子倒是恭敬地敬了個禮。「哦？你認識她？」鎮長這下坐不住了，他已經

    忘記這個猴子，或者說是他根本就不想看見他。「嗯，是的，之前她貧瘠時，我曾去看過她，說是一個負心男人在她臉上給了她一刀，但我聽後，卻扇了她一巴掌。」男人斜眼看了下鎮長下，「哦？是嘛，額，呵呵，她，或許該打呢。」鎮長倒是沒了興致，漸漸走出這些陣營，順勢捎上一些外國人士。「媽，媽的，讓你裝逼。」這猴子倒是罵了一句，「你幹嘛！你小子是不是想我關門歇業！」小鄧倒是沒了心情。「我，我，大哥，你聽我解釋。」猴子這下說不出話來，自從出來後，他就跟着大哥殺來殺去，好不容易穿上這身皮，他不想再脫下來，至少他還有一個女兒，他不想她一想到父親，就是滿臉的鬱悶。「那是為什麼，你小子，是不是要讓我洗劫你家？」說着，他放出狠話，對於他來說，擋住他財路的人都得死，他已經殺紅眼了，他不在乎再多殺幾個，晃動的身上，一個鋼珠一樣大小的金項鍊在炙熱的燈光下，

    變的異常光亮。「額，呵呵，小哥，要不要我跟你來一炮。」身旁的一女人說着，「你，你說的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哼，你太令我失望！」說着，他從口袋中拿出一根雪茄一樣的煙，塞於口中。「你，你！哼。」猴子甩開手道，卻在晃動的燈光中，一次次看着一個個孩子跑了過來，女人慢慢蹲下，口中不時地晃動着：「媽，媽媽，沒能保護好你們，真的，真的不該那樣做，不該聽他的，都是媽媽的錯。」女人說着，從眼眶中不停地亂轉，一行淚珠一次次翻滾下來。

    突然，一個小屁孩突然跑了過來，身上穿着的衣服比起其他孩子倒是鮮艷了許多，蹬踏的鞋子一下下晃動着詭異的燈光，口中不時地喊叫道：「媽媽，媽媽，來，您的雪糕。」男孩遞了過來，啪——，一陣晃動後，那個東西突然被打了出去，濺射的花紋在這個華麗的大堂內顯得不怎麼和諧些許。「你，放下，你告訴媽媽，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拋棄我，我對你那麼好，把你孩子給養的白白的，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說着，女人臉上一行眼淚又一次次晃動而出，「媽媽，媽媽，別哭，啊，哭出來就不好看了。」小男孩用那細小的手掌一下下啪弄着那女人浮出的花紋，手上卻怎地覺得一次比一次滑了許多。「媽不哭，媽不哭，有你們，媽媽就夠了，只是我死了，你們怎麼辦。」女人道出什麼事情，「媽，我來養他們，我有手有腳的。」小男孩倒是無所畏懼道，「呵呵，你還真有點象他。」女人說完，一次次望向

    人群，她的這一生也就是這樣一個選擇毀了她，她害怕，害怕自己的這些孩子會死掉，至少這裏不需要這些孩子，誰也不喜歡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在這裏只能扔在山上，任人用作藥品，並以此說是養顏，實質是作孽，她不想這樣，至少她的孩子不能這樣死掉，他們可以變成國家的棟樑，而不是殺人機器，也不是任人擺佈的玩偶。人群中，我一次次看了過來，而人群中，也有另一人看了過來，在他的眼裏，這個女人再也熟悉不過，曾經照片中那漂亮女人，現實中那可憐女性，他知道她需要什麼，只是選擇讓她原本的好仕途給毀了，可就算走下去，恐怕也對她不好。

    故事還要從一場艷遇開始，而那時他剛當上片警，而說道他為何從一個混混變成片警，完全就是因為那個救下的女人，而她漸漸鼓起的肚子，使他感覺道，一切急需改變，他不再是以前的那個瘦個子，殺伐的眼睛還是變得很紅，以至於考上警察學院後，他的眼紅，很像是那紅眼一般，故一些人稱他為紅狗。到了片警，這小子的野性還是沒有改變，五邀喝六的架勢倒是改變很多，只是眼睛還是紅色的。

    「額，紅狗啊，這裏呢，曾是一片荒蕪，不過呢，貌似來了些人，把這裏倒是翻新了許，咱們哪，咱們的任務就是只要這裏沒有什麼砍人這類破事外，其他的啊，你就看看，別一驚一乍的。」說着，那老警長倒是說了出來，路面上，一道道青石板狀的路面邊，一層層模樣狀的建築物拔地而起，一老外模樣的男人手不時磨蹭着一女人的屁股，口中不時地喊叫着不怎麼地道的美語：「i　am　美國人。you　are　額，你今天得陪i，yes　or　no?」這個人倒是滿嘴的油花，肚子挺的老大，女人抬着他，額頭上顯出一絲絲花紋，撞撞跌跌地走上台階，風口中，女人的穿着也甚是讓人咽了口吐沫，一道細長的絲襪裹着的大腿上，邊框上一圈淡色的鏤空花紋不時地將原本光滑的細腿給捆的結結實實，短小的細群隨着晃動，不時的跳動着下身一點透亮，帶着花紋般的鏤空的連衣裙，將身體緊緊裹着，一絲柔線狀的身軀，卻時不時跳動着胸前的

    一對花朵。「額，小，小姐，你，還好嘛，要不要我把他攙扶上去？」紅狗倒是溫柔道。「哦，哦？你叫我什麼。」那女人倒是很討厭這小姐二字，那可是對她工作的一個侮辱。「哦，呵呵，女士，要不要我幫忙？」紅狗這才發覺自己不該這樣說，至少再怎麼說他也是讀過書的人，只是多年的殺早已抹去了他本來的書氣。「沒什麼，都已經習慣了，撓，給你了。」女人這才放鬆心情，斜目內飾，方寸間，怒目中帶着點乾澀，笑容中卻看似要哭出來一般。「額，呵呵，我，我還是把他抬上去吧，你，你快點啊。」他不想再看那女孩，雖然側面很好看，也很是誘人，但他寧可跟她玩的時候，最好帶上有色眼鏡較好點。「額，你，你！」女人這才反應過來，便將臉遮了半邊，一絲不安的紅暈漸漸浮動。「沒，沒什麼，我家裏還有一枚母老虎，再說像你這樣的，呵呵，我還是第一看過。」說着，頭卻沒敢回過，卻也據需將那醉漢搬了上去。

    剛一進去，一陣金光刺得他眼睛有點反應不過來，地面上的瓷板一次次反射着陣陣光暈，金黃色花紋狀的東西隨着陽光的射入變得更加瘋狂。他，好久沒感受到了，打打殺殺的年代已經過去，他，再也沒見到一些奇特造型，設計者們不停地改變着大家的想像，弧線狀態的燈柱外，一道銀光漸漸浮動，純白色而又光亮的射入一道道光芒。

    突然，一陣女聲道：「走啦，額，呵呵。」女人捂住早已滿滿掉落的邊沿的一帶不怎麼好看的東西。「哦，呵呵，真，真好看，誰，誰設計的啊。」男人這下慌了神，晃蕩着身子道，一步步走入電梯內，又是一陣陣光暈，只見電梯內，一個個鏤空狀態的金黃色東西飛逝着陣陣光芒。「哦，這個啊，這個可是從佛山運過來的，據說，他們很會做這個，而且已經銷往國際了。」女人抿思了下，拖着的下巴，一點漏點漸漸浮起。「哦，這樣啊。」男人這下看清那個女人的臉，粉黛的面額上，一葉柳眉似笑似痴，一點紅暈漸漸讓他感覺甚是想親過去。「哦，你，你看什麼。」女人這下感覺這男人眼裏一陣火熱，一絲狼性的眼眸中不時地跳動着光芒。「額，我，我剛說錯了，其實這個是景德鎮運過來的。」女人這時想轉移話題，順勢將手上擋着的三個大字給卸了開來：景德鎮。「額，這樣啊。」他可不傻，這明擺着就是骨質瓷，只是這東西

    只有在景德鎮才能擁有。「額，呵呵，你看，看我的電腦也壞了，你能不能——？」話沒說完，這男人的嘴巴便靠近她的胸前，「額，你，你真是太美了，我家老母雞要有你這麼美，那我還上個屁班啊。」紅狗倒是說對一半，另一半似乎感覺自己跑調了一樣，立即在嘴上打了又打。「我看出來了，你應該還是很愛你的老婆的，只是日久了，女人總會變化，炒的菜也會跟着變化。」這女人倒是很懂這個一般，「額，你好像說對了，難怪我家老母雞說她懷蛋蛋了，她要回窩了，炒的菜都沒味咯。」說完，他又一句道：「你知道嘛，她以前炒菜可好吃了，有時候我起來都會出來吧唧幾下。」紅狗倒是有點回味起來。「呵呵。」女人細笑了下，卻不忘看上面爬升的數字：10，11。「哦，到了，你就把他放這吧。」女人一陣冷淡地說道，隨後挽起那醉漢，一次次慢慢離開那電梯。啪——，一塊牌子掉落下來，上面寫着：牡丹花，天下第一牡丹，絕對

    讓你感受第一，沒有第二。「牡丹，你，你的牌子。」紅狗跑了過去。「你，還是留着吧。」女人說着，據需搬運這個大塊頭，釀嗆中，不慎將自己的鞋子給崴了去。「啊——，茲——。」一陣晃動中，也因此將這個醉漢給扳倒。「額，怎地，到了，到了，媽，媽的，你會不會攙扶，把老子摔壞了，你賠的起嘛。」那人突然站了起來，卻根本沒一絲醉酒的意思。「對不起，這就馬上到了，您看，我腳崴了，您要不自己過去？」女人晃動着身子道，她太需要這份工作，腦袋中一陣孩子的叫聲讓她拼死一搏，「額，據需啊，據需，裝！你們這份工作就是服務我們的，懂嗎！」這男人說着，不時晃動着身子，兜中一個牌子突然掉落下來，幾個大字漸漸在摯辣的光線中晃動着。「額，你啊，是你吧，這個。」紅狗倒是有點看不下去，走過去，便開始讀出聲來：「某集團副總裁的助理，媽的，你叼個屁啊！」說着，他掄起拳頭就是對着這個人打了一拳。

    「你，你干，幹什麼，老子可是某集團的助理，你信不信，信不信老子讓你今天見鬼去！」那男人捂着腫大的臉道。「啊，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紅狗倒是不想再放過這孫子，曾經有那麼多人都倒在他的刀下，有人早已埋在哪他都忘記，而有些人至今還躺在醫院裏，起都沒起來。「我說，我一定——。」男人剛想說完，卻又是一拳頭過來，「我佩服你的勇氣，我也是讀書人，但是像你這樣裝逼的，老子第一次碰到，別裝逼，裝的時候記得想到我的拳頭。」紅狗倒是說出了些許什麼，但看着一旁女人瞪大的眼神，他突然意識到什麼，漸漸收回剛剛紅起來的眼睛，一次次將那牌子慢慢放入他的口袋中，然後一次次拍打着，卻一次次目送這傢伙慢慢托着快要下來的臉一點點離開他的視線。「你這樣會引來更大的麻煩的。」女人卻很是喜歡這樣一個男人。「怕什麼，既來之則安之。」紅狗倒是擺出無所謂的樣子。

    噔噔幾聲後，一個年紀有點歲數的老警察倒是喘着粗氣道：「你，你小子，跑，跑的真，真快，你，你小子真，闖大禍啦。」「什，什麼，」紅狗倒是沒聽懂什麼。「我，我剛才爬樓時，正好看到那人，那助理是中國的軍火供應商，我就知道是你打的他，他可是，可是大有來頭的，你，你真想死啊。」那老警長倒是舒緩氣來，「啊，你，你咋不早說。」紅狗這下慌了神，他知道這人物，不用他來說動手，估計就連上面的人也會弄死他啊。「我說吧，你覺得的，頭腦過熱。」牡丹花倒是個明理人，她在這些男人身上早已看清很多東西。「額，呵呵，算了，算了，就這樣吧，事情都做了，我承認就是了。」紅狗倒是沒有在乎的餘地。「你，你真是，你老婆不是還懷着孕嘛，你——。」女人倒是想到什麼，便掀開自己臉上一道光暈，一陣刺眼的刀疤一次次晃動於空氣中，卻將本來好看的面目給完全抹去。「我跟你一起去，或許我能幫上你的忙。」女人

    說着，這下紅狗倒是瞪大雙目，可這次他還真的沒辦法，便說道：「好，好吧，做完後，我想請你吃一頓。」「不，不了，還是我炒一份菜吧，再說我有事情找你呢。」女人投來一陣光暈，只是這刀疤實在太深，太長，連眼睛裏流露出來的光線也沒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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