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們日本人就很那個拉,至少做錯事也要知道禮節。」身後,一女孩的聲音慢慢迴蕩於走廊中,暫時沒了之前那大媽的聲音。「你,你在說誰?」女孩甚是蒙了下,之前寢室的一群日本女人嘲笑她是支那人,她不能說出來,否則會有點不太好。「哼,俺是地地道道的膠東灣的,雖然現在小日本在那裏欺行霸市,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雖然我只是個女子,但——。」女孩說的很堅定,一絲熱流漸漸湧入女孩的心房中。「是,是嘛,我也在為我的國家努力奮鬥,期望它能恢復以前的昌盛。」暫時閉塞的眼睛慢慢變得有些亮堂,她不想去抱住她,跟她說我也是中國人,這時國家處於混亂時期,現在說出來,只會有生命危險,除非是在美國有個用武之地,或許言論將不會受阻。「你,要道歉,站住,你給俺站住!」女孩突然沖了過來,鬢角上一絲不安份的紅暈漸漸浮動,挺大的衣服將這個弱小的身板給鼓動起來。啪——,一聲響聲後,女孩的臉隨着手的幅度漸漸撇向一邊,慢慢回過頭的嘴唇邊多出了一道血跡。「小,小妹,俺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你看俺,這東北的力氣是有點大,呵呵。」女孩呵呵一笑,卻看着這個弱小的女孩臉上兩行淚水將一抹淡妝給侵蝕出一條參差不齊的縫隙。「我,我沒事,大姐,您說的對,可我——。」女孩想要說些什麼,但國內的局勢甚是令她堪憂,「嗯?咋的,不是吧,這大冷天的,你穿這麼少,不怕受凍啊。」東北女孩慢慢走過去,慢慢抹去她嘴角邊的一點血跡。「不,大姐,你這穿的好臃腫啊,感覺不是很好看啊。」說着,女孩笑了笑,暫時由於剛才的生氣變得慘白的臉,慢慢變得些許紅潤。「我看你應該是南方的吧,嘖嘖,這水靈的,呵呵。」東北姑娘倒是很是爽快,一點點讚嘆着這身材。「嗯哪,不過我們的事情就到此吧,免得有些人到處說閒話,說我們有點想做啥事。」女孩的警覺並非暫時性的,昨天突然閃光的東西甚是讓她感覺有些不安,或許今天會有事情要發生。
正想時,突然門外一群人突然齊刷刷地跑了出去,她也順勢跟着一起過去,冷澀的風氣暫時讓她感覺身體處處發涼,「美,美女,等等我。」身後一個男孩突然大叫道,大道邊,木頭結構的鏤空籬笆一次次散發着陣陣花香,星點蝴蝶隨風飄蕩,似是隨光線排着一字碼,五顏六色光線順着光線漸漸躺入她的眼睛裏。「怎地,不等我了,這天,你也穿這麼少?」男孩說着,便把自己身上的中山裝脫了下來,蓋在她那雙肩上。「天都冷了,穿這麼少會着涼的。」男孩溫情的說道,女孩似乎有了些許溫暖,遞過來的手卻根本沒一絲要拒絕的意思。
風漸漸滾燙於整個周身,四散的血腥味在整個地域內飄散開來,卻甚是引來更多人的注目,踮起的腳尖一個比一個長了些許,生怕沒看到裏面的景象。「嗯?什麼情況,都讓開,讓開,我們是東京片區的偵警(俗稱刑警),你們這些人不好好去上課,跑這來幹嘛,我們周圍的大嫂們可是很是欣賞你們這些有識青年。」一便衣男人調戲的說道,「額——,藤木君,你就別調戲這些大學生了,他們對現在這東西好奇,讓他們看下,長長見識也不是壞事。」說着,另一旁的便衣男人道,口中絡腮的茶葉還沒來得及去掉,正隨風飄蕩,似是迎合一般。「哼,這個有什麼好看的,媽的,老子這幾年看多了,搞的我天天跟你一樣喝茶解愁了。」藤木謾罵道,走動的腳步還是沒有停下,蹬蹬幾聲後,兩個人慢慢走向屍體,順勢挑了挑屍體的舌頭,一股黏乎乎的東西一點點被慢慢撬開。「嗯?這是誰發現的,死成這樣了,我想兇手肯定是想把他的舌頭切掉,又期望把將舌頭吊在上面讓他自然死亡比較好些。」藤木大膽的猜測,「你說什麼,我看他舌頭還是挺長的啊,估計他就是一個長舌頭的。」身旁的一人道。「哼,你懂什麼,都讓開,讓開。」藤木大喊道,手一直在空中呼閃呼閃,「哦,明白,明白。」說着,他便走到人群中,將周圍伸長脖子的一群人給攤開了一條光線。等他過來時,藤木又開口道:「你看啊,他舌頭上有明顯的勒痕,正說明他曾經在空中掙扎過,而那邊一個印子就肯定是一個板凳的印子。」藤木說完,指了指正中間的地面上,「哪,哪有,這裏根本就沒有印子。」那人走了過去,地面上除了一層灰之外,什麼也沒有。「你腦子是豬弄上去的啊,你看周圍的土色跟你正中間的土色。」說着,他敲了下他那腦袋,「哦,我明白了。」正說完,外面一群人似笑非笑的說着什麼。「那你說的勒痕又是怎麼一回事,這裏好像沒有一個繩子啊。」男人環顧四周,只看到邊上一個粗大的繩子,卻根本就夠不到上面的一根鐵鈎子。「你呀你,這繩子被剪成了兩半,你沒發現?」藤木拿在手上掂了又掂,一絲不安份的痕跡漸漸浮動於他的手上,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他將手又換成了另一隻手來拿着。「哦,原來,原來如此啊。」說着,他也拿過來,手上一絲星點狀的血跡漸漸嗔動於他的手腕上。「額,呵呵,嗯,不錯,不錯,分析的不錯。」說完,他便將那隻手腕往袖口中伸縮進去。「那你總知道了?嗯?」說完,藤木舒緩了口氣,背對着身子慢慢走了過來,對着前來的人道:「長,長官好,屍體就在這裏,我們是目擊者,是,是我們報的案。」藤木支吾了下,「哦,辛苦你們了,他只是個支那人,也就攤邊的一個小販,死了就死了,你們還是把他抬出去吧,隨便找個地方埋了便是。」說着,他便甩了甩,制服邊上的幾個字晃了又晃,「別看了,別看了,大家回去上課吧,就是個死人,有什麼好看的。」那人道,便將地上一灘血給用腳覆蓋了過去。
風色慢慢飛逝過來,矮小的女孩根本就沒看到裏面的情況,踮起的腳尖卻也只是看到一絲頂上那根鐵鈎。只聽得身邊幾聲讓讓之後,一群人便一下子擠了出去,卻也將她擠到了一起。啪——。「啊——。」女孩突然大叫一聲,眼裏一個男人拖拉着挺長的舌頭,眼珠子蹬的圓大,球體上,如注狀的血管一根根隨着女孩心臟的跳動變得嗔動不堪。「沒事吧,有我在呢。」男孩一把沖了過來,一股清淡的香味慢慢撲將過來,女孩看也沒看,直接撲了上去,只覺得手上甚是綿綿軟軟,一隻玉佩一樣東西在胸前滾燙,啪——,「這個就送給我把,我喜歡。」女孩欲說什麼,只覺得耳邊一聲響:「你喜歡就行,這個就,送給你了。」聲音似乎有點輕瑟許多。女孩笑了笑,想說話的心暫時放開,一絲不安份的眼睛漸漸打開,不住地看向上面,卻暫時忘記了過往的昨天那位大叔。「大叔,他,他死了?」男孩突然說道,趴在身旁的女孩瞪大着雙眼道:「討厭,他死了?你,你給我這個幹嘛。」你不住地看了看他那抓腦袋的樣子,「哦,呵呵,就當是,送給你的訂婚禮物。」男孩剛一說完,胸口邊便是一份輕輕的擁抱,暫時將他剛才那份忐忑的心給漸漸平復過去。
「咚,咚——。」女孩敲打着我的胸口,並隨聲附和着。「額——,你,你幹嘛。」我還是沒有被剛才那事提起精神,卻反倒陷了進去,「怎麼,不喜歡這首好聽的故事?」女孩還是將頭靠在我的胸口上,「不,不是,只是你的故事似乎有點不真實。」我突然嘆息道,仰頭看了看兩個頭顱漸漸浮動於屋頂上。「怎麼不真實,我想聽聽你的意思。」女人似乎猜中什麼似得,漸漸靠着頭一次次在我胸口上磨蹭,「只是你剛說你靠着的那個人很是柔軟,那她是不是女的?」這話突然戳中她的心房。「額,哈哈,你真沒趣,我只是開個玩笑不行啊,說不準我是靠在那個胖子胸前呢。」女人似是打趣道,嗔笑的臉上,一點點閃動着青色光芒。「也,也有可能,呵呵。」我苦笑了下,面對面前這女人,是個膽也被嚇黑,但我現在跑出去,勢必會被抓住,最終跟頂上幾個兄弟相聚了。「他也是這麼說的,他說那東西只是我一不小心從一女人胸前摘下,而他只是個陪忖。」隨後又餓狠狠地吼道:「他,他把我當什麼了,我是個女人,我有權利找個男人,但不是這樣找個如此不負責任的男人,他把我當什麼了,當成他脫下的衣服,穿了又脫,脫了又穿,哼,我雖是南方女孩,但不是那麼好惹的!」說完,她便將床上一把切菜刀給拿了出來,一絲痕跡甚是雕琢於刀把上,一股股濃烈的腥味在我鼻腔中陣陣顫動。「你,你別激動,俗話說衝動是魔鬼,呵呵,女,女士。」我的話,暫時讓這個女人放鬆了警惕,「呵,是嘛,好久沒人叫我女士了,他直接叫妾,有時候跟他做那事時,他直接喊表字,呵呵,真是無趣。」女人暫時放鬆着心態,將刀刃在手中滑落,「是,是嘛,我看我還是走吧,您,您慢慢欣賞。」我說着,蹬踏的腳慢慢向前挪移,「你,別走!上次你那種表現很是讓我欣賞,我現在就想將你大卸八塊!」說着,女人突然甩掉手上那玩意,蹬踏着大腿,如同蛤蟆一般,跳向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