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五十五章：事出有因

    「哼，你來幹嘛，」老男人似乎對剛才的事情有點不太自在，隨後又摸了摸小女孩的頭道：「乖，到爺爺這來。」話語中一絲溫存慢慢清肺於女孩的心頭，「爺爺，您就原諒他吧，至少他也沒你想的那麼壞。」女孩清脆的聲音迴蕩於窄狹的空氣中。「哼，我看不慣他。」說着，他捋了捋那稀少

    的髮絲。「爸，我需要個人幫忙下。」女人拿着一個細緻的小鍋鏟漸漸在昏暗的光線下，鏤空的鏟柄上，一絲不安份的戒指昏黃髮光。「那，要我幫忙？」老男人似是想做些什麼，站起的身子在風氣中搖晃不堪，「不，不用，您老坐着，我們今天哪，就做一道好菜。」說着，眼角勾勒出一絲絲浮動

    ，身上那串風鈴隨着風向的轉動變得起伏不停，眼角邊，不時地有幾點淚珠。「我看，我去幫她，您老坐着，畢竟剛才的——。」話到嘴邊卻一次次被黑影中的女聲給震懾掉：「走啦，我們還是快點去吧，不然菜估計都快涼到一半啦。」「哦，我，我馬上來。」口中順勢哼道，一點飄逸似的風鈴隨

    風飄散於黑暗中，似是沒有一絲回音。「哼，去吧。」老男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冷冷地對待我這個徒弟，或許他忘了我成為他的徒弟，亦或許只是個巧合。女人飄散的聲音還是在黑影中飄散合着點點香味一點點飄過，咕嚕的肚子一刻也沒給我停下的步伐。

    一團白霧後，女人散發着點點紅暈道：「你，你來啦，來，幫我把這些菜搬上去。」說着，她慢慢轉過身子，透亮的裙角邊一絲不安份的東西飛逝而過，卻甚是在我眼眶中閃閃發光，「他，對你做了什麼？」我慢慢踱過腳步道，撿起的那早已有些熱度的布條慢慢在她耳邊迴響。「沒，沒有，但

    這個跟你沒關係，我只是期望他能回來看我就行，不管他在外面有多花，至少以後他會回來的。」女人似乎很是自信地說道，「是，是嘛，我想——。」正想說時，女人突然開起口子道：「就算他把我當成他臨幸的小妾也罷，我還是會一直等他，因為，因為他還是那麼——。」女人說着，說着，眼

    眶中不時地閃耀着陣陣光芒。一時間口中就再也挺不下來。

    「八——嘎——，你們這群混蛋，殺頭有什麼好看的，都給我滾，滾！」課前的桌子旁，突然站着一個帶着帽子的青年小子，擋着的身體一次次將那人頭滾落的場景給遮擋住。「你滾開呀，滾開呀，」場下，一群人嘶啞的吼叫着，揮舞的手臂在炙熱的光線下甚是要形成一道道弧線。「你們這群

    土鱉，真不懂得看，這東西有什麼好看的，都給我滾。」說話聲再次被撩開，手裏卻甚是抽出一把黑色東西，一道集數的光線瞬間照入他那框架中，一時間，他那光芒一下子被放大。瞬時間，一人開始意識到是什麼，便大叫道：「他，他有槍，大家還是快點走吧，不然——。」話沒說完，只見得余

    暉下，幾個人各自跑開，只剩下，一個女孩坐在那，一動也不動。「砰——，噓——。」男孩在幕旁，順着走勢慢慢起舞，「嚯呀呀，來者何人，報上名來。」只聽得那人突然大吼道，聲音濃重且甚是一絲腔話。「我，我只是一名小女子，前來詢問這路怎麼走？」那男孩變着花樣道。「哦，小娘子

    ，你是要往哪裏去。」男孩又一次變得粗獷些許，「我呀，我，我是往那邊，那邊，那邊，額，呵呵。」男孩又一次變着聲音道，手指的左右擺動幅度卻甚是一絲絲柔性。「哦，額，哈哈，我正好也是要這裏，這裏，這裏的，要不，你我也一起同行，你看，如何啊，額，哈哈——。」說着，便假意

    似的捋了捋那早已虛無的鬍子。風氣一絲絲慢慢變濃重，一點光線慢慢浮動於窗沿邊，女孩坐着的凳子上一點點感覺點點顫動，不知怎地，耳邊一絲男生的顫動：「謝謝，謝謝您這樣耐心的據需看下去。」「我，我是覺得你的這個京劇不錯，是不是哪個社團出來的啊？貌似好像沒有啊。」女孩說道

    ，嘴角嘟囔了一下，「是，是沒有，但現在就有了。不過我看你好像挺喜歡這個。」「嗯，我是，中國人。」女孩天真無邪的面孔慢慢折射入投影機內，眼中，一個戴着高帽的男人抬手的細刀正一次次砍向那說話聲中帶着點東北口音的男人，稀疏的髮絲隨着底下的頭顱一次次哭訴着，兩腿跪下的土

    地深深將他的大腿與臀部吸引到一起。「吼呀——。」一聲吼叫後，只覺得那頭顱隨着領口血流的噴射，一次次滾落下來，一點點滾向另一人的腳尖下，茲——，一聲聲響聲後，發出陣陣光芒的長刀直戳入那滾來的頭顱，只覺得甚是一點黑色東西從頭顱慢慢涌動出來，一點點發出咕嚕的聲音，「啊

    ，哈，砰，這局就到此為止。」一旁的粗大腦袋一樣的男人突然大喊一聲，隨後，那投射過來的光線一點點被熄滅，但不知怎地，快要熄滅的幻燈中一點篝火正冉冉升起一股濃烈的黑色氣息。「喲，吼吼，就這麼多吧，這東西不看為妙，不看為妙啊。」一聲嘆息後，男人抽着一點煙捲，蹬踏着陣陣

    響聲，一次次迴蕩於四周的牆壁中。「大，大叔，您今天不放了嘛，這部電影後面講什麼啊。」女孩似乎並沒意識到什麼，似是天真無邪的光芒在光線中變得異常耀眼。「哎，國破家亡，國力不強，則只能被人欺負，如果國力夠強，卻又是娘娘腔，我看啊，還不是跟國破家亡差不多。」男人似乎有

    話要說，卻又欲言又止。「你是知道現在中國出現什麼事情咯。快，快講給我聽聽。」女孩似是有點及不可耐。「好吧，好吧，現在的中國啊，都快被北伐軍吵半天了，不過也好，但，但是啊，眼看着，中國可以走出這個牢籠的，沒成想，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將這件事啊，搞的一團糟。」男人說

    完，口裏又冒出點點花紋，「程咬金？你是說——。」女孩正要說什麼時，窗外一陣黑影突然閃動過去，一點靈動後，那黑影便隨風飄走。「我看你，還是不要為難這位大叔了，讓他走吧。」男孩說道，遮擋住她的身旁，只見眼前一個閃光將那男人給照了進去，餘光下，周圍一片慘白。「哼，算你

    們狠，回頭再找你們算賬。」聲聲話語中，一絲絲不安份的心慢慢跳動出來，窗沿邊那幽靈般的黑影又一次飛走，卻只剩下那一片樹葉掉落下來。「那，那我先走了，你們倆就在這裏親熱吧，那，我就不打攪了。」說着，他哈哈一笑，背起的竹筒中一絲不安份的東西慢慢掉落下來，卻甚是掉落於半

    空中，時時沒有下來。

    「你，你沒事吧，為什麼，為什麼你要發出那樣的巴—的聲音，搞得我跟你好像有什麼似的。」女孩說道，男孩驚愕了下，這個時候，身旁的女孩要麼大吼大叫，要麼就是氣沖沖地離開，莫非，莫非，她真的感動了？「你，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男孩卻甚是歡喜地說道，「你，你？你也太自

    戀了吧。」女孩慢慢地從臉紅中擺脫出來，一點點煞白些許。「你真不會說實話，我看啊，八成就是大騙子。」男孩變着女人的嗓音道，「是，是嘛，我，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女孩刻意逃避什麼，嗔動的心臟漸漸涼了一半，可動起來的腳步卻甚是慢了些許，「你不是要走嘛，怎地，不走了

    呢。」男孩說道，嘴角笑的很開，或許是第一次有人看他的表演，亦或許是其它原因。

    咕嚕——，肚子不知的突然打起顫音，昏黃的光線中，女人豆大的臉頰上，一絲不安份的紅暈還是沒法消除，口中總也停不下來：「他，他那次跟我說，他說他是日本人，他在一個小話劇那裏學來的東西，其實我覺得他真的很會表演，真的很會，我，我很喜歡。」女人說完，笑呵呵對着我，我

    知道或許任何第一次都是那麼難忘而又滿懷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