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三十七章:團聚

    「醒醒,醒醒——。」黑影中浮動着一隻細軟的手,白淨卻無任何污染一般。「哦——,好,好——。」我慢慢起來,卻並沒有感覺如此,而覺得它似乎根本就不存在。

    風,還是呼呼直叫,破洞中,一絲糊紙模樣的窗戶很是挑釁般地肆意飛動。「不要這樣,你們不能帶走我的媽媽!」一小女孩如是道,她撕扯着一士兵的褲腳,卻任由他甩來甩去。空氣中,她的一絲雙手早已沾滿了鮮血,褲子被無情地扔至一邊,沒人會去管它還能據需往哪方向「流竄」。「八嘎——!起開——!」

    一士兵模樣的人一腳踹開她,可她那是這男人的對手,於是乎瞬間掉入那血色中,完全失去了力氣,朦朧中,她只能望着自己母親慢慢被拖至一地。。。。

    我,躲在屋內一旁,完全找不到任何感覺安全的地方,聲音撕厲地吼叫於我的耳畔邊,時時讓我頓感不安。。。

    「醒醒,醒醒——。」一絲柔嫩的女人的聲音還是傳了出來,好似在哪聽過,但卻什麼也記不得。「醒醒——,你安全了,這裏是市區。」一絲女人的聲音又一次在耳畔迴蕩,還是那一絲細軟的手在我耳邊徘徊,卻不知怎地突然它伸向頸脖間。「啊——。」我大叫起來,突然地彈跳,讓我與這個女人零距離接觸。

    濃眉大眼,時時閃耀着那眼角的睫毛,但卻很刺眼,淡妝卻能聞到一絲淡淡的花香。

    「嗯,很不錯——。」我漸漸回味着那一絲絲香味。「聞夠啦——,那是不是該放手啦。」那女人一絲話語很是讓我吃驚。「啊——,是,是——。」我慢慢向後退去,突然感覺自己的雙手已懷抱這個美麗的女人。「我呢,就是你在車站上遇到的那個女人,我知道你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那,我就自我介紹下,我叫夏小妮。

    你就叫我小妮子就行啦。」這女人一通話後,我,竟無言以對。「哦,呵呵——,原來,原來如此。」我如是道,苦笑着聽她說完一切。「嗯?你這呵呵是什麼個意思?」她似是警覺道。「哦,有時候,不想表示對別人無語或者實在說不清的事情,表示用呵呵兩字代替。」我倒是解釋道。「哼,這表示你是屌絲。」小妮子倒是

    口是心快。「大概吧——。」我慢慢坐了下來,又一絲疲憊還沒消去。「不行!你得重新解釋呵呵一詞!」小妮子突然跳到我的大腿上。

    車窗外,一絲絲燈紅酒綠在我眼前晃動,眼中,這個女人慢慢浮動着大腿,愜意地用一點點扣動掰開我的「心門」,我,望着那一絲絲襲來的風韻。突然,我一下子推開了她,卻響起一絲絲聲音。「不,不行,我,我絕不能做那事!」我慢慢低下頭,自語道,順勢打開了車門。

    外面,已是很冷,兩腿之間卻覺得涼颼颼的。我向下看了去,卻見自己身下什麼也沒穿,只有一個寬大的衣服。「你就這樣出去,不怕別人認為你是囚犯嘛?」小妮子在身後提示道,可覺得她那語氣中並不是關心我的安危。「什麼!我是囚犯?」我一臉苦笑,平生壞事不敢做,小打小鬧最多一點點,但囚犯根本不屬於我。

    「怎的,要給你驗證下?」小妮子口氣中含有一絲冰冷,冰凍住我這脆弱的心。「不!我,我自己來——。」我止住她,生怕她用路燈給我照亮這個「囚」字。「那你自己看看咯,額,呵呵——。」說完,一絲關門聲還是讓我心頭再一冷。「好!我來——!」說完,我慢慢將那寬大的衣服掀開,卻望見那衣服上果真一個「囚」

    字,而且還是歪歪斜斜地寫着,似是污衊這個「囚」字的含義。

    「看完了嘛。」小妮子的聲音還是在我耳邊迴蕩,「看,看完了,真是一個囚字。」我瞬間兩眼塌下,如同通完宵後再睡過覺一般。「我說的總沒錯,但是你現在要洗刷你的罪孽,知道嘛?」那女人好似在說教一般。「罪孽?哈哈——,我,我有什麼罪孽!」我如是道。「你——!哼——!好了,不跟你說了,趕緊地找個地把你那件衣服穿

    上,不然後面計劃將無法實施。」小妮子道。「計劃?什麼計劃!」我再次吃驚道。「這個你別問那麼多,多了對自己可不好。」說到此,她將幾件黑色衣服扔給我,對着我再道:「你手上戴着的手錶,已經指示了命令,只要你按照它說的做就行——。」她再次如是道,但我卻覺得她有某種東西吸引着我。「哦,好——。」我再次撩出口頭禪,

    似乎這樣才能敷衍。「那就趕緊執行!」那小妮子倒是很着急一般。

    風,再次呼呼而來,我轉過身來,向着她脫下了衣物,至少在燈紅酒綠中脫衣物,我以後怎麼見人,背對或許可以有她來做陪忖。小妮子見我開始脫,並露出需要和諧的地方時,她馬上捂住眼睛道:「你,你想幹嘛,我,我可告訴你,我可是個正兒八經的淑女。」「哦——?真的嘛?」我穿上褲子,故意甩了甩。「哼,你別看本小姐脾氣不暴,只要

    暴起來,你丫就等死吧!」那女人再次嚇唬我。「哦——?真的?」我慢慢靠近她,但衣服早已穿上,卻已是試探性的。

    突然,她甩開膀子,劃——,一聲響聲後,清絲在我眼前飛逝,我已完全不知是什麼情況,整個人突然被倒扣於地面上,風色中,那女人的眼睛早已血紅,完全沒有淑女該有的姿態。「額——,你的絲——襪——開—開—了——。」我頓挫地說了些話,發覺她並不是如我想像中的來路。「額——,是,是嘛——。」她剛坐在我身上那一絲絲彈性慢慢返回。

    漸漸收起的大腿,一次次在燈光下,慢慢展現她那褲子上那一絲絲條紋,很不一樣,但卻很寫實,如同樹幹上那參差不齊的花紋。「額——,抱歉,劉洋先生,我,我失禮了。」她突然地起身,隨後將兩腿並在一起,完全似是很快的樣子。「哦,沒,沒事——,只是你下次可不能這麼發火,不然誰敢要你啊。」我嘲笑似的說道,但總覺得起不來。「那,也是你自找的,

    你說是不?」小妮子如是道。「嗯,是,是——。」說完,她甩開手來,一絲絲髮跡從手臂往下滑落,如瀑的發香慢慢淡化,直到它變的更多,再也無法據需。。。。


    我們倆似乎有些許認識,她知道我叫劉洋,而我則知道她叫小妮子,但隨着時間的推移,我也逐漸變得忘記本身的事情,腦子裏如同被攪拌了一般,越攪越糊。

    「剛才你叫什麼來着?」我再次問了下她,望着她不厭其煩地說道:「這個呀,你已經問了幾百遍啦,我的耳朵都快出繭子了,你能不能不問這個,問其他的好嘛?」「好,那,你褲子裏面有一點條紋,你是不是忍者?」我如是道。見我說她褲子裏的事情,她瞪眼望了下我,隨後揪出右手肆意將那短裙向下撩了撩,但不管怎麼撩,還是可以看見那一絲被撕破了

    的絲襪。隨後她如是道:「什麼!忍者?你——你,你是不是搞錯啦,我,我不是忍者,我,我是——。」女人的話語在我的腦際中粉飾而上,不知怎地,一點閃光慢慢浮動而來,眼前的一切變得不再那麼和諧,風洞般的喊叫聲在我記憶力開啟,我不記得什麼,只是覺得我曾跟她一起吃過那地攤上的拉麵以及老闆娘那雙早已鏽跡斑斑的雙手和那一縷如瀑的髮絲。。。

    「好了,到了——。」車中一絲女人的聲音閃動於車中,我,如同機械一般慢慢「爬」出那深黑色車外。

    呼——!一絲海風還是吹入我的心坎中,只聽得手錶上說道:「任務完成,你的任務是等待一輛車子從橋上經過,它會帶你去一個地方,其他的事情,等下再說。」「明白——。」我,機械性的說道,完全沒有任何心態去管它能不能執行。「嘟嘟——,手錶發生技術入侵,手錶發生技術入侵!」手錶倒是變得機械了。「喂,你聽到嘛,昨晚我們做過一件瘋狂的事情,這事

    你先別管什麼事情,但是我只要你負責,當然你出事時,記得直接扣我,我會開車救你,記住!」一絲熟悉的女人聲音還是從這手錶上傳出,可我卻忘記了是誰。

    誰呢,茲——,哎,真忘了。我思忖着。「技術故障已解除,進行檢查,無發現入侵,無任何不良狀況,開始控制本馬路大,啟動!」只聽得手錶又一次開始胡言亂語,瞪——,我突然似是被觸電了一般,頭腦中一片空白,白的如同開水一般。

    黑影逐漸浮動,我,逐漸浮動於黑影中,一道閃光逐漸閃過我那一點點思緒中,如同閃光彈在眼裏四下閃過,讓人忘記任何一切事物,亦或許只能躲藏。「呀——,打死這個王八蛋,打死他——!」一聲聲人群的叫喊在我耳邊迴蕩,嘴邊紅熱地厲害,沒人知道這是什麼,只是覺得它很紅熱,眩暈在我眼睛裏變得彌蒙。一絲女人的聲音慢慢浮動於我的心頭:「快醒醒,快醒醒啊——,

    你快醒醒啊——,你看孩子,孩子們,我已經——。」風洞中,一次次扯弄着我的靈魂,疼痛的四肢變得支離破碎,如同被五馬分屍一般,疼痛難以自拔。

    「好,好疼——。」我慢慢坐了起來,望着一旁拄着拐杖的老人慈目的雙眼。「你醒啦,他們,他們下手也太重了點吧。」老人杵着的拐杖,在地面上跳躍着不規則的音符。「沒事——,他們其實是正確的。」我如是道。「他們正確?有本事他們也跑去打小日本!沒本事,光欺負咱們自己人。」老頭子倒是很是氣憤。「哎——,有啥辦法呢。」我並不想多說什麼,多少都在歷史中。

    「罷了,罷了,我這大把年紀,打過抗戰,我不怕——!」老頭子倒是很自信。我並不想跟他一樣去憤個青,多少憤點只是某種原因,但是開心就好,還是壓在心中。「哦——?你看我這老頭子,來——,剛才一個女人帶着倆孩子看你來了,一男孩,一女孩,挺標緻的,但是這個女人好像站在門口,死也不願意進來,口裏總說你跟某個計劃有關,叫你別再進行下去了,不要管一切的一切。」

    聽了老頭一通亂話後,我突然有些許醒悟,但我想知道這計劃是什麼,它到底想弄成什麼樣。

    「哦,謝謝大爺,只是她走時有多久了,你知道嘛?」我如是道。「哦,就剛剛,我想你還是吊完再走,本來我是不想叫你的。」老頭倒是很心快。「剛剛?您確定——?」我再次確定道,眼睛瞪的老大。「是,我確定——。」說完,他用手指擺弄着,是吧,應該是,不是吧,應該不是——。

    我,並沒有看清大爺據需數着他那早已裂化的雙手,直接拔掉的管子在床邊飛逝,血液鼓動着一點點痕跡於管中,卻對於我來說,一點也不覺得疼痛。

    風,鼓動着一絲絲味道,寒冷侵入我的脊髓中,疼痛難忍。但心中的一絲火熱,還是瘋狂於全身。「我一定要找到你,並對你負責任!」我瘋狂地在口中說道。

    醫院的門外,一兩個護士望着我慢慢拖動着乾癟的身子跳動着說着些許細碎的話語,她們邊擋在我的身旁,邊打電話。不知怎地,過了一點時間,我,只見得一點點髮絲飄逸於我的眼際中,呼閃呼去,如同花旦抖動着的絲袖。

    開動着的門,一點點慢慢打開,僵硬住的幾個人站在醫院旁的站台邊,抖動着全身,似是身上有什麼東西爬上一般。

    我,快速跑進幾個人中,見一女子帶着倆孩子時,眼裏中的淚水浮動而下。大聲叫道:「顏,是,是你嘛,是你嘛?啊——?」眼裏的淚水逐漸浮動而下。風,再次呼閃,一切都如同被破壞的如同碎片一般。「你是誰呀——。」說完,那女人反身而去,倆小孩則是眼裏一點柔光,如同波浪,可愛,調皮。。

    咕——,茲——。車子慢慢閃動着一絲絲不和諧音律。「走,我們走起——。」女人的聲音還是浮動而上,她,刻意將臉上的那個罩子給抬了上來。「呀——,回家啦。」一絲男孩的聲音道。「媽媽,爸爸去哪啦——?」一絲女孩的聲音從我耳畔迴蕩。「你爸爸,你爸爸死啦——,走——!」那女人很是惡毒得說道。「嗚——,爸爸沒死,媽媽,你看那人的時候為何會流淚呢?」女孩心細如絲。

    「哼,你要那麼喜歡你爸爸,那,你就跟你爸爸吧。」那女人再次惡毒道,可她反覆地聲音在我腦海中一次次迴蕩,可卻沒有一點覺得可疑的地方。「媽媽,爸爸不會是那個躺着的男人吧。」男孩倒是說道。他撇着眼睛看了看一旁的我。「說什麼呢,他死啦,死啦——,趕緊,我們還要回去呢。」那女人再次惡毒道。

    司機已不耐煩,逐漸叫喊着聲音後,他吼叫了幾聲不好聽的話語後,倆小孩拉扯着這女人最終停留在原地,卻逐漸與我相遇,但這次我還是忘記了她到底是誰。。。。

    直到。。「她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女人。」老頭倒是把頭伸了出來,透過窗戶,我還是可以看清他那稀疏的頭髮絲在風中飄蕩不清。「啊——?她?她就是你跟我說的那個女人?」我,再次變得模糊,我已不再是我。「嗯,是的,是的——,沒錯。」老頭倒是很有興致。

    沒過多久,一副家庭團聚會變得開始起來,而我已無任何感覺,只覺得手錶上說着:「記憶消除已啟動,已啟動——!」但它卻隨着小孩的嬉鬧聲慢慢混雜其中,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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