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十七章：可愛而又可憐的小屁孩

    「哎，你們的媽媽就這樣把你們扔給我了，看來呀，咱們要過一段時間咯。」我調趣道，嘴角斜了斜，在書中，我倒是看過怎麼照顧孩子，但真的要可就難很多。「她不是我媽媽，她只不過是臨時工。」一小女孩一語驚人，「對，她只不過是僱傭軍，

    隨時僱傭，隨時走。」另一個男孩道，「額，呵呵。」我傻笑道，卻在提款機燈光的照射下，甚是有點扭曲，「好吧，我們可能今天要在——。」我快要說完時，一小屁孩道：「叔叔，叔叔，你看，那上面的錢數正在變動。」說着他指了指那提款機上變來變去

    的花樣數字：100,200,300。最終這數字停在了30000上，就再也沒變動過，「哈哈，正是，正是天助我也呀，啊，哈哈——。」身體好似沖了電一樣，氣力十足，「走，咱們去開銷去。」說着，我把那磁卡抽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放入褲兜中，一次次牽着的小孩的手

    慢慢變得結實起來。

    路燈慢慢晃動着震盪的光芒，高樓聳立間，我和這幾個小孩只不過是個螞蟻而已，一輛輛車一次次唰起陣陣餘光一次次在我耳邊滾燙，卻甚是將我的耳朵震聾，「叔叔，叔叔，你以後就是我們的媽媽吧。」「什麼？」耳朵只有那陣陣刷刷聲，什麼也聽不到，

    「叔，你以後是我們的媽媽！」另一孩子踮起腳尖道。「什麼！你們說什麼！」我大喊道，耳朵還是陣陣刷刷聲，「媽！」幾個孩子異口同聲道。我四下望去，這才反應過來，道：「你們的媽早已離開你們啦，以後我再找個地方給你們一個媽，好嗎？」耳朵里還是

    刷刷作響，完全沒聽清他們在說什麼。　「不，不要，我就要你做我媽。」聲音漸漸變得清晰，車子滾燙地聲音還是很多，陣陣襲來那濃烈氣味一次次晃入我的鼻息中，可這一叫頓時將我的臉變得通紅，這，這不是將我變性了嘛，哎，罷了罷了。「來，讓媽媽抱抱。」

    說話聲卻變得異常扭曲，身旁的人一下下看向，異樣的目光只看向我，而沒看我懷中那孩子身上皮包骨。「來，我們去洗個澡，咋樣？」我的話鋒轉動了下，在他們身上，一股異味在我的鼻中異常滾燙，揮之不去的臭味在我周身滾燙，卻似是在燃燒。「不，不，我怕。」

    小女孩一種保護自己的樣子道，手一下子將自己的胸口遮擋，我瞪大雙眼，第一的疑問是這小蘿莉現在什麼都沒長，第二的疑問是誰帶給她這樣一個反應。「額，呵呵，叔叔沒這個意思，叔叔只是希望大家去洗個澡，但是女孩子，我會找個人幫你洗下。」為了打破這個尷尬，

    我故作笑了笑，「不，不，我要陪叔叔一起洗。」那小女孩一下子將粉撲撲的臉靠了過來，卻甚是在我大腿上磨蹭，似是要摩擦出火花來。　「額，好吧。」我想了想，一臉無奈道，或許，或許我想多了。

    車子一下下飛逝而去，一輛出租車慢慢開了過來，看着我慢慢拉着幾個小孩，車子隨着他額頭的伸出，也甚是慢慢移動，卻從中說道：「要不要做車，去哪，我很便宜的。」說着，口中不時地屑了下，「不，我不用了，望着那前方幾個大字閃動：和諧賓館。「你確定不要，

    可這幾個小孩可禁不起你這樣折騰啊。」男人語中有話道，嘴中嘖嘖道，眼中早已將那幾個孩子肩膀上露出來的骨頭看了個遍。

    風不時地滾燙，一次次將我的心頭一熱，咕咕——，風越來越大，直將幾個孩子耷拉的破衣服掀開，只聽得耳中一孩子道：「叔叔，我好冷，叔叔。」「好吧，好吧，我們坐車。」心頭一軟，將那的士給攔了下來，「孩兒們，上！」我一聲令下，將門拉了開來，只見那

    幾個黑瘦的小屁孩一下子鑽了進去，「喲，喉——，師傅，走咯。」臉上浮起燥熱，「好勒。」說着，那男人直笑了笑，嘴角咧開了花。

    沒過幾分鐘，那人直說道：「到了，總共是20塊。」他壓高了嗓子道，好似他很是有理一樣。「這，就20？」我一下子愣住了，沒想到廈門的東西貴還是真的。「是啊，你還不想付賬不是！」他回過頭，擼了擼手臂道，一點點肌肉在上面動了動，眼睛在那燈光下變得異常紅亮。

    「好吧，好吧，可，可我沒錢啊。」我故作說道。「嗯？吃完白飯，還想坐白車不是。」他又擼了擼那手臂上的肌肉道，「怕怕，我好怕怕。」小女孩道，手慢慢遮蓋了下自己的面部，卻從中露出點餘光。「算了，算了，我這邊有卡，你拿去刷吧。」我說道，順手從褲兜中拿出一張卡來，

    抱着那個小女孩道：「別怕，別怕，有叔叔在，啊，別怕。」並對着她的頭輕輕撫弄，如同撫弄小狗一般。「叔叔，我們刷完，就快點走吧，我好怕這個大叔。」小女孩似是真的受到一些打擊，一下下在我懷中打轉。「好了，好了，孩子們，我們走咯。」說着，我將他們慢慢拉出這個座位上，

    一股腥臭味卻在我鼻息間喘息，一次比一次濃烈。

    風一下下吹拂着，我們幾個人慢慢踱了出來，一男孩身上掛着什麼，小女孩慢慢拿了起來，對着那東西說道：「叔叔，叔叔，這是什麼。」只見她拿在手上，一股腥臭味一陣陣在我鼻息間滾燙，粘稠的東西在那條狀的袋子裏滾來滾去。我不可以說，我不能告訴孩子們，給他們心裏留下陰影.

    「哦，那是糖。」我說道，並接了過來，「糖？那就是能吃咯。」小女孩似是不太理解一樣想從我手上搶過，「不，不行，你還沒長大，不能吃的。」我解釋道，望着那遠去的車子，或許它過去了，都過去了。腦子裏一直呼喊着。「叔叔，這個好像，額，好像那個大叔給我看的東西，他老讓我幫他

    吸，說裏面會流出糖。」說着那女孩一臉紅暈，「這，這畜生！」我一下子破口大罵，早已將自己的身份放到低處。「不啊，他很好，還真有呢。　」小女孩道，說話間從沒有一絲顫抖。「你多少歲？」突然從口中問道，明知道很傷，但還是問道。「我13吶。」女孩一下子飄蕩着髮絲道，一下下靠近我，

    並從口中道：「叔叔，要不要。」。「啊——，不，不要，別，別過來，」我雙手阻攔道，一下子忘了這只不過是別樣的女人。

    風一下下吹拂着她的髮絲，一點點撕開的面具下，臉上那一點點不一樣的緊緻顯現於我的眼中，胸口一下子被她撕了開來，一雙花朵狀的東西一下子跳了開來。嗎呀，這哪是13歲，簡直就是20多歲。「呵呵，我看你卡上是無盡的錢，看來這卡真有用，要不，你給我，給我，我就可以跟你做任何事情。」

    她的話語中，一次次跳出跟她本身不一樣的氣質，一股濃烈的香味一次次襲來，「哇——，我，我要吃了你，啊，哈哈——。」那女人說完，一下子撲了過來，胸口瞬間壓向我的頭部，一點點汗漬漸漸將整個頭部包裹，再也沒了呼吸。

    「叔叔，叔叔，你怎麼啦，怎麼老是手舞足蹈的。」小女孩道，手一下下耷拉在我的下身，口中又道：「咦，叔叔，你這東西是不是要割掉，這東西我看了很久，它一直長個不停，好像沒有要停下的意思，而且還老是動來動去。」被她這麼一說，我一下子意識到，事情變得很麻煩，立即將那東西捂了起來，

    對着她解釋道：「叔叔這東西是長在身上的，割了它會流血，很多很多，就像這水一樣。」說着我用另一隻手指了指那嘩嘩流下的水，只聽得它不停的在地板上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