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十五章：燒

    「放了他。」書記道，口中如嚼肥腸一樣滑稽無比，「放了他，就這樣放了他，對您的威信有點——。」那便衣道，將手銬一次次從他手上剔除，「我跟你們說過多少遍，做人，做事，都要有顆善良的心態，我是怎麼說的，你們都忘了？」

    「實，實在是抱歉，趕，趕快放人。」說着，那人一邊打着旁邊開鎖的男孩，只見那男孩慌亂中，將那鑰匙跌了下來，甚是在鐵板上發出陣陣響聲，「你——！你怎麼回事，快，快去找。」那人道，順帶看了看書記，只見書記那肉團的臉撲上，

    一個眼神向着他四下晃去。

    「你真是個廢物。」那男人道，順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腳，那人像一個皮球一樣在鐵板上滾了去，隨後他又將那沒擺正的帽子又擺正了下，卻也甚是有點滑稽。「好了，好了，是場誤會，誤會。」那書記起身道，便順道走了出去，風滾燙着這個

    看似平靜的車子，叱——，只見窗外那棵棵往下倒的樹木慢慢變得直了些許，甚是感覺就在自己身邊，只不過隔了一道堅固的牆壁。

    「你們幹嘛，你們不能帶他走，我，我也要去。」女人的聲音一次次在車廂內滾熱，卻似是似曾相識，可眼前哪裏還有她的身影，只剩下，那隨風晃動的滿頁紙，我慢慢拿起那紙，卻根本沒有心情去看它，它只不過是紙，而能改變什麼。

    廣播中，磁性女聲開始播放：尊敬的各位顧客，由於機器故障，我們不得不在這裏等待一段時間，可能要等一小時，或者更長，請耐心等待。」話音剛落，只聽得那一陣陣茲茲聲，卻怎的感覺很小很小。

    砰——，啪——，一聲聲響聲後，只見得一身武裝的人一下子沖了進來，對着那一旁帶着手銬的男人給帶了出去，順着那浮標，我望了望前方，只見那早已倒落的樹木一次次被一輛卡車給拖了走，女人抱着孩子一下子跑到那邊，對着漠視的眼神張

    大手臂揮手，小孩子被綁在身後，不停地搓動着自己的腳，擠眉弄眼也甚是看的清楚，只見那幾個人慢騰騰地走出車廂，一次次踏入這個陌生的土地，地面上早已被火熱的柔軟物質包裹，卻甚是沒將書記的腳上帶出一個個土色，而那攝影師也快速

    跑進，肚子上的點點贅肉也跟着跳動起來。書記向四周望了望，對着那輛車子甩了甩，又將手又是一甩，只見，那塊地一下子變成一塊塊似是被鹽浸泡的樣子，完全沒了之前的樣子。

    只見那男人一把將書記的腿拉開，那書記無動於衷，卻又將手甩了甩，那男人站了起來，揉着那發紅的手臂，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個瓶子，對着那撲在地上的女人身後就是一通亂倒，一股濃烈的酒味刺激着我的神經，我知道，或許，或許這個是我不該看到

    的，那男人將煙頭慢慢在口中點亮，一下甩了過去，眼中早已變的空洞，女人似是感覺身後一陣燥熱，等她拿到手上時，手上早已被一陣火團包圍，不知怎的那女人霎時抱了過去，瞬間，那女人也快要被火團包圍，「不要，不要，你快放了那東西，」我一邊叫喊

    一邊衝刺道，兩隻手臂一下子將我擋在了外面，並惡狠狠地說道：「書記正在處理事務，任何人不可出去，出去就是死。」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只有槍被無情地指着我的胸膛，「你——，好，好，你們這麼冷血是吧，好。」我慢慢轉過身，風慢慢滾燙着他們的

    臉上，嗚——，一陣怪叫聲後，我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一腳對着那兩人的襠部就是一腿，卻怎麼也抽不出來，「嗯？我都跟你說了，叫你不要插手，你耳聾啦。」那人道，「隊長，要不我們直接擊斃他得了，這小子就是個吃槍子的樣。」另一邊道，在手上晃了

    晃那怪異的燒火棍。「這小子，哈哈，還不夠老子掐一下，別浪費老子的子彈，它還要留給候補人員。」說時，他將大手在我喉管間筆劃了下，話語間甚是歹毒。「你們不讓是吧，哈哈，好，好！」說着我又將另一隻腳踹了過去，這次我偏離了下軌道，在另一隻腳

    的作用下，甚是在空中翻騰360度，砰，砰那兩人一下子倒了下來，手卻一次次捂着身下的東西，一股濃烈的腥臭味一點點在車廂上滑落。順勢我將安全門給踹了出去，可我早已來晚，只見，那男人也一下子抱住自己的老婆，對着她道：「老婆，我，我錯了，或許

    我們都錯了，何必，何必去爭那虛無的東西。」說着，身子一下下靠近那早已炙熱的身體，又一股濃烈的焦油味一下下升騰，黑煙滾滾旁，幾個人的嘴角慢慢咧開了花，「你，你，你們都不是人，你們是精神病人，你們全都是，全部都是！」我大吼道，眼淚一點點

    從框架上流開，我知道我真的很心傷，「抓住他，抓住他，別讓他跑了。」車廂上一下下跳出幾個人，對着我跑來，不時地往我身旁打槍，慌忙中，我跑離他們，一顆子彈一下子擊中我的頭部，「啊——，真不——。」話還沒說完，身體一陣涼氣一下子直衝腦門，將

    整個身子抽搐了下，我倒在那畫滿污垢的紙上，卻甚是留下陣陣肉紅。

    砰——，只聽得什麼東西突然一點響聲後，廣播中一聲聲磁性的聲音：各位旅客，現在這輛車正式開車，請大家做好準備，動車即將開車，請大家做好準備。說話聲中，一絲絲不安的氣息漸漸映忖起來，「啊——，茲——，我，我死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卻

    什麼東西也沒有，只是手上一陣冷汗慢慢向下滴落。不遠處，一女人慢慢坐在一中年男人身上，一點點將臀部在他身上磨蹭，「唷，真舒服，啊，哈哈——，這車廂有時候應該為我們廣大工作人員每人配發一個這樣的女人嘛，你說是吧。」那男人道。「是，是，是。」那

    幾人看的眼睛都發亮，恨不得自己將眼睛遞在前頭，好讓自己更加方便的看着這個女人。說話間，女人慢慢敞開心懷，胸口間的牌子一晃又一晃，對着那人道：「書記，您能撤銷你的通知，我，都是我的錯啦，你濃，就放過我這個柔弱的女子吧。」女人道，順勢將胸口上那

    一團花朵對了上去，一股別樣的香味一次次從她的領口中爬出，卻甚是將我淹沒其中。「好，好，哈哈——。」說着，那書記笑了笑，嘴邊卻咧的很厲害，「書記真是寬宏大量啊，啊，有這樣的領導人帶領我市，我想我市會成為中國第二個黃浦江。」那人道，這下把書記捧上

    了天，他立即將那女人聳了下去，命令她蹲伏着，而自己一步步跨了過去，一股濃烈的氣味一下子在周圍晃開，卻無一人捂着鼻子，而我卻一點點低下頭，捂住了鼻子，任他們怎麼玩弄這個女人。

    車子越開越快，我慢慢將車窗打開，那股味道慢慢被車窗陣陣風氣慢慢颳走，卻帶不走我看風景的意思，只見，身後那一陣陣灰塵慢慢飄蕩，最終只剩下那一個深大的圖案，但卻怎麼也看不清是什麼圖案，車子據需跑着，速度越來越快，我慢慢關上窗，任那圖案據需在我

    腦子裏割裂，而我已不再動彈，或許，或許我也融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