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二十七章：遇見

    風瑟瑟發抖，遮住了女人的眼睛，髮絲一次次滾燙於她的面前，口裏直說道：「你覺得我是不是**，為什麼這樣出現在你的面前？」女人說着，口裏摻雜着點點髮絲，蓬頭逅面間，卻不時有髮絲慢慢掉入眼前，直將她整個臉面遮住，「媽，是我，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熊木這才知道他的錯，一把把眼淚在風色中發顫，手慢慢撥開那髮絲，將整個頭髮裹於耳際間，一點點將它盤起，風還是在刮裂着，男人將自己所剩的一件上衣，慢慢扯下，一步步套入女人的身體上，撕裂的抓痕上，一點點慢慢遮住，「媽這身子也不乾淨了，哎，或許都是天意，來，這裏面有點水，你幫媽弄點水，我想洗一下，孩子要走了，媽總不能拖着這樣一個頹廢的身體給孩子扇上一臉吧。」說完，她慢慢挪動着自己的身體，卻一點點感受到身後的鼻息聲，一雙粗大的手臂一下下

    圍住她的腰：「媽，你等我回來，回來後，我把你接過去。」「不，不了，你——你還是在那邊好好生活吧。」女人說完，一步步跨入木桶中，一點點滾燙的熱水慢慢倒入，一點點升騰着濃烈的熱氣，將這個女人乾癟的身軀慢慢潤濕，一點點鼓動起來。「媽，你——！」男孩看着有些發呆，正如他小時看母親洗澡一樣，晃動着陣陣布條在她身上來回滾燙。「來，孩子，幫媽擦下。」女人將手上那塊白色布條遞與在那發呆的男孩，「哦，我這就來，」他說完，將布條一次次滾落於她的身體上，一股滾熱的味道不時地煮沸着那木桶，昏暗的燈光下，隱約感覺那水中清澈間，卻一點點變紅，男孩將布條伸了進去，在母親背上抹了抹，拿出來時早已是血跡斑斑，「不好，她這是要死啊，」他已意識到，將那女人整個抱出，一灘水一下子如同漏下來一樣，整個將它漏

    了出來，髮絲早已浸濕，大腿上那一個個深深地細洞，又好似一個個被戳上去的，鮮血還是一直流着，男孩警覺地將大腿趴開，一陣刺鼻的腥臭味一直蔓延於他的鼻腔中，只見大腿上根部一直滲出陣陣鮮紅色，卻怎麼也止不住。「媽，你怎麼不說啊，媽。」男人終於明白什麼，嘶吼着叫喚着，卻根本就沒用，女人咧着頭道：「你——還是——早點——去吧，那——那裏——有點錢——，媽是個——髒人，髒人。」女人說着，指着台上那一個鐵盒子，那是以前母親買很多糖時，將它裝入其中，每天他都能在裏面拿點糖吃，而每次都會看到母親拖着疲憊的身軀，床上總是在晃動，一個挺大的身軀一次次滾熱地在床上敞開，卻沒有任何響應，女人每次做事時，都會叫他將頭朝過去，捂住耳朵，就這樣，他也竟過了很長時間，同樣也習慣了這樣的日子，山下，來回

    晃動的人影，一個個滿嘴油光向上攀爬，只為了能第一個享受一下，時間如梭，早已一步步將這個女人蛻化而光，只剩下一個軀殼，男人越來越少，她再也不用伺候了，只是錢也賺的更少，想到這裏，眼淚一點點躺開，一點點流下，醒悟地在他身上慢慢落下，鮮紅的水份一點點敞開步伐，慢慢從她身體內去除，身體也開始慢慢變輕，頭髮卻也跟着慢慢失去往日的滋潤，月光慢慢照向這間屋子，一點點晃動些許不安，肉紅色地板早已變得腥臭無比，男人抱着眼前的女人再也沒有動彈時，才知道生命早已逝去，他能做的就只有為她找一個地方安葬，然後將這該死的房子燒掉，生活總得據需，他慢慢憶起母親曾說的那句話，錢在——，恍然間，他慢慢放開那隻手，如同多年饑渴地人兒遇到水一樣，撲向那已成鏽跡的鐵盒子，正拿在手上時，一點點鏽跡已封住口子，

    卻一時間怎麼也打不開，「這，這可咋辦。」正想時，卻在手上倒來倒去，一疊紙錢一下子從一個地方滲漏出來，一點點掉於那肉紅色水中，卻在月光中顯得那麼悲愴，一陣寒氣一點點撕開他的骨頭，但心中的火熱早已無法阻擋他，一點點晃動着身子，腳慢慢在肉紅色中一點點晃動開來，每走一步都會陷進去，腿早已被那種黏性物質所羈絆，「不，誰也阻止不了我去的方向，誰也阻止不了！」正說時，他一次次晃動着肩膀在那幹活。

    月光照亮了兩片山，對面，女孩撕扯着下身那殘缺的衣服哭泣着說道：「我，我該如何跟他一起去，我——。」一點鼻息慢慢靠近，鬍鬚在她臉上亂扎，卻一點點刺破她那柔嫩的肌膚，「啊——，好——。」話沒說完，男人一次次靠近他，在他耳邊道：「你又何必跟他一起走呢，我就帶你進入天堂。」說完，手慢慢地在她大腿細嫩部位慢慢徘徊甚是要上去的意思，女孩心裏直喊道：「呀——媽跌！」「何必，你看你的手都沒有阻止的意思，」男人唇舌間，一次次晃動着耳尖，「做完了，我們就此斷絕吧。」女孩說道，手慢慢將那早已僵硬的大手攤開，「你——你說什麼，寶貝。」男人說道，口中的舌頭早已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卻甚是一次次貪婪地在她身上探索着什麼，「我想斷絕我們父女關係，你——不覺得很可笑？」女孩說道，站起身來，一點點穿

    上那和服，花朵慢慢點綴於鏡面上，花朵間，一個帶血色玫瑰清透着陣陣芬芳，一點點暖色陣陣清透於這間房子，「你在說什麼，你這——，啊——。」男人一點點站起來，晃動着腿間被刺痛的神經，「好了，我也該還你的，都換你了，你也別再追逐我了，我——我只想忘卻那段記憶。」女孩說話間，一滴滴眼淚慢慢抹開，一點點滴於那花朵間，「你這賤貨，老子花了大半輩子養你，連片刻的親昵都不能給我？」男人一步步站起身來，腳卻也在空中陣陣晃動，一點點撕開女孩的眼眸，「別，別過來！」女孩轉過身子，胸口被蹭出點點花朵，手上絲絲地拿着一個匕首，那是她母親隨身攜帶的東西，後被她發現，攜帶在身上以防萬一，「你——你就這麼心狠，啊，女兒，我只是要片刻的歡愉。」男人說話間，嘴角慢慢掛着點點斜視，卻從不想低頭，「你這魔鬼，

    你滾啊，滾出我的視線，我再也沒——。」女孩一次次晃動着不安，手上的匕首一點點掉落，在地板上發出陣陣清脆的響聲，這男人似乎得到什麼信號一樣，一把沖了上去，將她抱進懷中，粗壯的手臂一下子將她的細嫩的腰肢慢慢摟緊道：「本來就很需要嘛，何必呢。」女孩並沒說啥，她只是覺得虧欠父親太多，還債似乎也已經變成定論，或許是吧。空氣中，一點點漫開那絲絲髮跡，陣陣飄逸於整個房間中，將身後早已滿頭大汗的男人蓋住，月光肆意的照裂着那間房子，一股濃烈的味道慢慢敞開，「啊——，好——好爽，」男人肆意地暢懷着，身上早已火熱一片，卻也不時地對着面前的一對小饅頭拍了一下，卻怎麼也沒有聽到彼此間的叫喚，正當他納悶時，一點點啪開那髮絲，前方，另一個**男人望着這邊，眼裏早已空洞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