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二十三章：心的疼痛1

    「站住——，聽到沒，站住，不然我開槍了。」遠處一陣撕裂的喊叫，卻也夾雜着手電筒的晃動，一次次攝入我的身體上，「站住，站住，我要開槍了。」遠處的人還在吼叫，一點點晃動着手上的手電筒，「啪——」，一聲槍響一點點炙熱的滾燙着我的耳邊，卻甚有一個什麼東西火熱地撕開的肉體，一次次直達那該死的「心」，「你——怎麼回事啊，快，快解決掉，那，那邊的，叫人把橋上的攝像頭的磁帶全部——。」後續似乎早已在我耳邊消失，只一點時間，感覺人被浮空，一次次滲入的壓力將我整個人壓的粉碎。

    空氣中一直瀰漫着煙氣，數顆炮彈一點點撕開陣頭上的口子，「你——上去，你——上去，快——要快。」一個長官模樣的男人撕扯着嗓子道，他被人稱為喪門星，這一點也不假，除了每天去撥弄那些從天而降的殘肢外，他就沒有想做的事情，而手上的日記早已只能用手指去侵寫，一點點噁心難聞的味道從裏面慢慢掉落出來，他的手卻一次次被吸乾一樣，卻也只剩下骨架一個。「喪門星，咱今天有啥伙食啊，要不兄弟們怎麼打這仗啊。」那大個子一次次說到，卻早已忘卻那女人在他面前死去，貌似他知道什麼，「我們今天打掉敵人20次進攻，這就是食糧。」他豪放地說，卻在指尖戳了戳，「你啊，你還是將你那指頭留下來打鬼子吧。」一旁抽煙的老人道，說話間，一陣陣嘆息，望着那點點撕開的鮮紅色，他一次次陷入深思中。

    車子一次次滾動着濃烈的氣息，咕——，此——，一點點撕開人群，箭頭般臂彎間，一次次噴發出火熱的煙氣，一杆杆輪帶一次次帶動那輪子向前爬升，男孩慢慢踱進那車中，一點點飛逝的眼淚一次次在他眼中狂亂的飆射，卻也將整個站台點滿，列車長在一旁喊道：「車子開了，車子開了，你們這些人都讓開讓開。」說完後，一次次將手上的那個東西在四周晃動，示意車子可以開，「嗚——，」車子撕扯着濃重的嗓子，一次次掉落開來，一點點攝入男孩的心房，在他看來，他別無選擇，家裏是沒法待下去，只有出去闖才有希望，一陣陣風一次次撕裂着漏風的玻璃，一次次將他身上的火焰完全撲滅，心中卻一點也沒法減弱，絲絲髮絲間，一絲裙角在夜空的灰塵中慢慢跳動，一點點晃動着他的心靈，「或許我可能還會回來。」

    他對着窗外移動的物體笑了笑，車子慢慢開快，一次次將景物向後壓下，甚是有點快的意思。「這小日本，居然還真會打，直接把東北的一條鐵路炸了還不說，竟然跟姓張的打起來了。」一男人坐在一旁道，「兄弟，凡是啊，就看看吧，反正也不是打我們這邊，咱們哪就看看，別多管閒事，其他的定會有人解決的。」說話間，一絲絲漏網狀的臉頰一次次滴落於男孩的眼中，空氣中，時時瀰漫着一絲絲煙味，一點點間，卻甚是有絲絲香味，廁所門慢慢打開，一對男女穿着甚是有些前衛，女人穿着一身旗袍，卻也就連大腿都露在外面，肉色絲襪早已將她腳上那一絲紅線慢慢敞開，男人似乎卻甚是有點紳士。

    兩人扭打起來，卻從沒顧忌車上的人。「昨晚可好，聽說昨晚有場仗打的很是兇猛，要不要——。」「死鬼——，別人打別人的，干我們什麼事。」只聽那女人清哼了下，一次次將身體靠近那男人，而那男人的手卻早已不留情面地一步步放入她的大腿上，卻一次次向上移動。「好了，你們這對狗男女，該幹嘛幹嘛去，又——。」一大漢說道，身後，已是一女人抱着一個孩子，手早已將他的眼睛閉上，「額，呵呵，我搞錯了，抱歉。」隨後又說道，但早已為時已晚，只見那女人靠近他，卻已是很近，「砰——」火舌一次次吞噬着不安，一點血跡一下下倒入，而那兩人各自散開，一席黑衣帽檐的人突然沖了進來，對着車廂中的人指着機槍示意要掃射的意思，剛才準備要叫的，卻已失去意義，空氣中瀰漫着陣陣煙氣，男人巴拉着煙袋

    一次次晃悠於手上，卻一次次冷淡地對着前面道：「這就是叛黨還有他的親屬，我們都會帶走的，當然今天的事情不能說出去，否則你的生命我將不能保證。」說話間，卻時不時將那煙袋往槍口上擠了擠，女人一步步走過那道車廂的過道上，一次次掩映着那陣陣花香，「噔——」清脆的腳步聲，一次次滾燙地襲擊着男孩的心裏，「好——好美，」男孩細語道，他坐在那邊，一次次看着那慢慢步過的步伐，一點餘溫似的細腿間，一次次紅線慢慢在他眼眶內陣陣掛落，胸上那一個個大字一點點提示着他什麼：上海灘第一街裁縫店。「看夠了嘛，」女人慢慢收起那帶血的槍，一次次將它塞入大腿的皮套內，「我——還——看——看夠了。」男孩支吾間，卻也慢慢反應過來，凌烈的風色中一次次掛印着他那座位上那東西，撲——，布條

    一樣的東西突然掉落下來，「那是什麼，」女人眼睛非常犀利，伸手就要將那東西奪於手上，哪知細指早已被粗壯的手慢慢抓住，「啊——，你抓疼我了。」女人努努嘴道。「別動這個，這個是不能動的，動了只會讓整車的人進入地獄。」男孩說話間，卻甚是凌厲地看向前方，一手死死地抱住那個東西，「什麼事，」男人突然聽到聲音趕忙跑過來，對着她道：「事情做完了，咱們走吧，上面還要等我們的回覆。」說完，他看了下，見沒什麼事情卻也慢慢向着出口跑去，「嗯——，」女人看了看他，卻也看的很長時間，直到他消失於自己的視線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