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六章：這才是真實戰場

    「你，你在說啥啊，俺咋一個字都聽不懂。」一人鼓囊着肌肉在我旁邊晃動着，大刀上點點血腥味卻還是有點點餘溫，我慢慢睜開眼，腦袋被一個東西擠壓地有點變形，「啊，走——。」剛說完時，那男人晃動着粗手臂，「大個子，別搞這書生了，」

    一個年老的人晃動着自己的煙袋做在一旁看了看，隨後將自己那點煙捲據需塞入那早已點起的漏斗中，「額，不好意思，」我這才發現自己可能說了他們聽不懂的話，嗖——，一顆炮彈向着近我們的地方爆炸，一個個煮熟的東西快速跳出，嗖——，砰——，

    和着撞上我的鼻子上，那東西似跳非跳的在我眼前晃動，「喂，大個子，幫他去掉那個。」話語間一絲絲輕蔑跳出他的嘴巴中，「是，班長，」他答完，就是對着我的鼻子來了一下，「啊——，可不可以輕點。」

    我對着他吼道，「你在說什麼啊，你小子，不知死活的玩意，我看你今天在網吧對面的賓館門口倒下，以為你死了，好心沒好報。」說完，我牽了下手，身體突然起來，對着他說道：「謝謝。」胖子據需看着我，我知道在本寢室，他還是不錯的室友，

    風從空氣中吹拂，一絲絲腐臭慢慢襲於我的胸膛，在我腦中打轉，難道——難道那是——，沒等我想起，胃裏早已打轉，一副苦水從口中吐出，一點點黑血從口裏跳出，反覆地晃動着我的目光，「我——我有點——。」還沒說完，我又一次倒入地上。

    「怎麼，就這樣你就受不了，真是書生，哼!」一旁的大個子數落道，我知道，那時書生早已登上戰場，不可能如同我一樣，可腦中一直反覆地不是那些，手慢慢伸入那早已破條的布袋中，上面一席字，卻早已讓我發顫，這，這不是——小日本的，晃動地神經下

    我慢慢回復神經，一下子將那東西抽出，塞入那深深的泥土中，手早已浸失於那無盡的泥地中，對我來說，卻是那麼陌生，我——我是誰，我早已無暇顧及，生存在這裏只會被當成間諜，殺死，或者被分屍，另一隻手慢慢晃動着裏面的東西，一個洋東西慢慢從布條

    中晃動出來，閃閃發光間，一點點照亮我們的地點，「快，快把那東西擋住，敵軍估計找到我們了。」一旁排長說道，一席人帶着我滾入那幽深的凹槽中，嗖——，一顆炮彈正好炸開，將一個東西炸開，一個似馬尾辮的東西，晃動於我的胸懷中，皮囊卻早已被撕破，

    只留下深黑色，一絲絲髮絲香味卻讓我覺得似層在哪見過，而那破碎的碎片上，一點點掉入我的胸口上，恍然間才知道那是膠捲，而我身份——不就是戰地記者，風撕裂着神經，大個子嘶吼着嗓子，跑出溝壕，尖銳中，一點點撕裂我的神經，他抱開那女人的碎削，

    雙眼瞪釋着我，似是要將我整個人吃掉，一旁的老人對着我，低下頭道：「孽啊，孽啊。」風瑟瑟發顫，一點點撕裂着那男人的神經，他對着天嘶吼着，口中如同吃了一個超大的口香糖，兩邊齒牙間，早已被一兩根線連成一塊，卻總也離不開，砰——，轟——，「大個子，

    快啊，快回來。」老者撕扯着嗓子道，鬍鬚順勢變得有力的晃動着，血肉間，一絲絲砰開，一點點向我襲來，一股震氣直接震開，在我腦中晃來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