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句話才是楊威今天到來的目的,他在見識到屠夫的死因之後,立馬就聯想到了雷德蒙,畢竟兩個人的死法是一致的,都是被人用手指硬生生戳死的。
他覺得林浩很有可能跟那幾次隸屬於「流星」殺手死亡的案件有緊密的關聯,或者說,林浩就是導致那些人死亡的兇手。
不過,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他也不能抓林浩回去審問。
畢竟這不是以前的黑暗社會,稍微有些懷疑的因素就可以嚴刑審問。
更何況,林浩還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士,這萬一打起官司來,也是沒完沒了的。
楊威只是想旁敲側擊找點線索,卻不想莽撞行事。
「嗯,自小就學習過一些功夫,身手馬馬虎虎拿來防身還是足夠的,不知道楊警官怎麼突然說起這個。」林浩聽到楊威的問話,就知道之前殺雷德蒙的時候太過於隨心所欲了。
以前他殺人,手法都是雙指洞穿咽喉的,那次殺雷德蒙的時候自然而然就使上了。
而殺屠夫的時候,情況緊急,林浩也是放手一搏,也沒有多想。
如今被楊威追問起來,林浩就知道這個習慣惹來了不必要的麻煩,不由得暗自苦惱了一番。
不過林浩也知道,楊威肯定沒有證據證明那些事情是自己做的,要不然,談話可就不是現在的試探了。
只要他一口咬死不認罪,楊威也奈何不了他,只是以後再殺人的時候,手段該變換一下了。
「沒有,就是突然想起前不久在一間賓館發生的命案,有個人的死法也是被人用雙指洞穿咽喉而死的。」楊威繼續試探着說着,目光卻猶如鷹隼般死死咬着林浩的神色不放。
「哦。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林浩大為震驚,眉頭一挑,不悅道:「楊警官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覺得你口裏的命案是我做的。」
林浩就是要表現的跟平常人沒有區別,楊威才不會太懷疑。
事實也正是如此,楊威在沒有看出林浩演戲之後,暗暗有些詫異,自己這是懷疑錯對象了嗎。
「林先生,你先不要激動,我純粹是好奇,這才想問一下你的,像雙指洞穿咽喉的功夫,是不是很難練。」楊威急忙轉移了話題的重點。
「楊警官,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可是,我可以告訴你,像這樣的殺人方法,全世界不多不少也有一萬多人做得到,武術的境界可不是你所能理解的。」林浩臉色稍微放寬了一下,裝的太過頭可不好。
「我不是習武之人,可是還是有所耳聞的,好像是有內勁期之說吧。」楊威又道。
「哦,楊警官還聽說過內勁期。不錯,只要達到內勁期以上的高手,想要依靠雙指洞穿咽喉這樣的人體脆弱部位並不是什麼難事。」林浩不介意讓楊威知道內勁期的實力。
只要讓楊威覺得,只要是個高手都可以做到那一點,那麼,無論手法多麼的巧合,也算不了什麼證據。
更何況,林浩只是殺雷德蒙的時候才用了這樣的手法,不算是慣性。
「今天總算是長見識了,林先生,你的身體還沒有好,我就不方便打擾你太久了,我先走了。」
楊威知道從林浩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也就放棄了繼續試探的打算,當即站起身來,轉身離開了。
看着楊威離開的身影,林浩暗暗鬆了口氣,這件事總是暫時揭過去了,以後行事稍微小心,楊威就算刻意調查自己,也無關緊要。
林浩正要轉身回病房,卻看到一身護士裝扮的夏雪琴正抱着文件夾本盯着自己,說道:「你怎麼出來了。」
「額,剛才楊警官找我問話……」林浩道。
「又是警察,真是的,難道他就不知道病人需要好好休息嗎。有什麼事情不能等你好了再問。這要是出點什麼事情,他們負責的起嗎。」夏雪琴表現的極其的劇烈,好像很牴觸這樣的事情。
「他們這也是例行公事而已,你也不必太擔心我,我現在的身體雖然虛弱,但是還不至於說幾句話都能力都沒有……」林浩表情很是微妙,他很不解夏雪琴動了那門子的火氣,竟然會有如此的表現。
護士關心病人的職業操守。這要是真的,夏雪琴就真的有些走火入魔了。
「你懂什麼。你很了解自己的身體嗎。現在你可以這樣說,那是你沒有發生什麼事情而已,等你真有個什麼事情,你的妻子該怎麼辦。又得因為你哭的死去活來嗎。」夏雪琴的臉上掛滿了憤慨,語氣滿是指責之意。
林浩滿臉的苦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看着夏雪琴的表情,似乎對這件事情異常的牴觸。
就算不問,林浩也知道,在夏雪琴的腦海裏面,肯定有着一些痛苦的過往。
他跟夏雪琴也不是很熟悉,這些事情也不好意思過問。
「算了,你愛怎樣就怎樣,與我無關。」夏雪琴深吸一口氣以後,情緒稍微好了一些,就意識到自己多事了,低着腦袋就徑直離開了。
林浩苦笑着搖了搖頭,轉身進入了病房。
江家家主江承天的房間內,江成恭敬站在床邊,等待着江承天閱讀完自己調查到的信息。
片刻。
江承天放下手中的文件,皺起了眉頭,道:「這個叫做慕容冰竹的女人,背景太過於普通了,真不懂那混小子到底看上了她哪一點。」
江成知道愛這種事情是說不準的,不過,他可不敢插嘴說話,只能靜靜待在一旁,等該他說了才說。
畢竟自己的身份不過是一個管家罷了,位卑言輕,就算他的話會值得江承天考慮一下,但是,有些話不該說的,他自然也懂得不說。
「阿成,你說說看,這個慕容冰竹哪一點比得上蔣欣然。」江承天看向江成,想聽聽他的看法。
「老爺說的是,蔣小姐名門之後,大家閨秀,自然不是隨便誰都比得上的。」江成急忙附和道。
「可是我家的混小子就是吃不慣山珍海味,非得吃家常小炒,還真是可笑,我就不懂了,到底他喜歡那個女人哪一點。」江承天說着,又覺得有些生氣,引發了乾咳了幾聲。
「老爺,別生氣,或許少爺只是一時迷戀,等過段日子再勸說一下,應該就好了。」江成擔憂的勸說道。
「哼,知子莫若父,他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這次恐怕是動真格的了,我要是強行插手,他沒准就得帶着那個女人離開江家了,我的身子不比以前了,要是他走了,江家恐怕不得寧日了。」
江承天很不滿意江家昶的行為,可是又不能夠逼的太緊。
畢竟自己的身子越來越差了,膝下就一個兒子,要是江家昶負氣離開,難免會讓有心之人趁虛而入的。
「那老爺打算怎麼做。」江成問道。
「哎,暫且不理他了,阿成,你要多注意一下那些人的動態,不要給他們有任何的機會,知道嗎。」江承天沉思了一下,長長嘆息一聲,道。
這要是擱在以前,他就該雷霆萬鈞的逼迫慕容冰竹離開了,可是現在人老病危,心態也就變了。
他並不想自己臨終前跟自己的兒子鬧僵了。
不過,他仍舊無法接受慕容冰竹成為江家人的事情,只打算走一步算一步了。
「好的,我會密切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的,絕對不會容許他們擾亂了江家。」江成點點頭,當即退出了房間。
江家莊園的一座樓棟,慕容冰竹正躺在床上歇息,當聽到了門鈴聲,睜開眼,想也不想,赤着腳就下了樓。
一打開門,本帶着欣喜笑容的慕容冰竹愣住了,看着門外站着的優雅女人,久久才發問:「你是。」
門外的女人赫然就是蔣欣然,她見慕容冰竹也是一怔,聽到問話,柳眉一挑,眼裏帶着一些敵意,道:「我還想問你呢,你是誰啊。怎麼在阿昶的房子裏面。新來的傭人。」
蔣欣然雖然這樣問了,但是心裏卻不這樣想,有哪個傭人可以穿這麼好。什麼傭人可以赤着腳在房子裏走動。
要知道,名門有名門的禮數,傭人必須要綁頭髮,穿統一的傭人服侍。
然而慕容冰竹卻一身藍色長裙,瀑布般的秀髮隨意垂落。
「額,我是慕容冰竹……」慕容冰竹沒想到女人說話如此霸道,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正過來。
「慕容冰竹。我並沒有問你叫什麼,我只是想知道,你怎麼會在這裏。」蔣欣然冷笑了一聲,刁難道。
「我……」慕容冰竹來到江家以後,性子一直壓着,不太敢跟人說太重的話,如此被對方逼問,一時不知該以什麼語氣說好。
然而就在她束手無策的時候,熟悉且具備安全感的聲音傳了過來:「她是我的女人,自然在這裏,你有意見嗎,」
「家昶……」慕容冰竹看向來人,眼神閃爍道。
聞言,蔣欣然去遭雷劈,整個人木訥的回過頭看着江家昶,難以置信道:「阿昶,剛才你說什麼,」
...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8s 3.941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