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打林浩那天見過軒轅御龍以後,又過去了三天,這三天裏風平浪靜,沒有任何的波瀾。可是龍城越是安靜,越是令林浩覺得不安。
一方面,梁善自打孫梅被綁架事件以後就再也沒有了消息,似乎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另一方面,邪刀已經消失好幾天的功夫了,至今都沒有採取任何的行動,林浩也不知道這段時間裏邪刀究竟調查的怎麼樣了。
究竟是找到了真相,還是仍舊認定自己才是搶掠他們貨物的人?
林浩不得而知,只是在邪刀沒有徹底給他答覆的時候,他不敢有任何的鬆懈,這些天安排在花弄影身邊的高手多了幾個。
除了白沐寧香貼身保衛着花弄影的周全,暗地裏,林浩更是讓雁南飛派兩個得力的僱傭兵暗中保護,一有異動,一定要盡力護花弄影周全!
至於孫梅那邊,她與歐陽蘭一起上班,一起下班,魔王仍舊在暗中看護着孫梅,而歐陽蘭又帶着駱離在身邊,有駱離和魔王在,林浩倒不擔心上次的事情會再度發生。
是日深夜。
陳伯城別墅內的大廳。
邪刀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目光傲慢的看着嘴角帶笑的陳伯城,道:「陳老大,上次貨物被劫走的事情,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待?」
「交待?什麼交待?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上次可不僅僅是你的貨物被人劫走啊,我的現金也是被劫走了。我都不知道找誰要個交待,你找我要交待?」陳伯城仍舊是一副好態度,笑着搖了搖頭,道。
「我聽說上次的事情是因為你手底下一個叫做梁善的人黑吃黑造成的,是不是有這檔子事情?」邪刀冷笑道。
「不錯,梁善確實是我手底下的一個兄弟,可是就憑他那種膽量,敢吃了扎克查將軍的貨物和我一大筆錢財?」陳伯城毫不猶豫的說道。
「呵呵,我聽過這樣的一句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當一個人受到誘惑足夠大的時候,他還有什麼不敢做的?這件事情我親自去調查過了,上次發生的事情就是因為你用人不當,這才導致我們的貨物被劫走了!」邪刀眼裏閃過一絲殺氣,道。
這段時間邪刀確確實實去調查過了,他發現事情與林浩所說的出入不大,傳聞確實是因為梁善黑吃黑引起的。
「哈哈,現在梁善已經消失無蹤了,早就死無對證了,別人要如何說不行?再說了,你手底下的人不是一口咬定了接貨的人是一個叫做林浩的人?」陳伯城哈哈笑道。
「哼,那狗東西不知道被你用什麼收買了,打死都不肯說實話。不過你也別以為我邪刀是個沒腦子的人,別以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你與林浩有仇恨,可是你無法對付他,就想要借我們的手除掉他,是吧?」邪刀冷哼道。
邪刀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查,他詢問了不少的人,幾乎得到了同一個答案,那就是梁善黑吃黑,吞掉了貨物與現金!
有了這個答案,邪刀立馬對莫納嚴加審問,更是以死亡要挾莫納,說只要他肯說出實話,就放過他這一次,要是再不說實話,那就只有把他解決掉了。可是莫納始終咬定那個劫走貨物的人就是林浩,這就引起了邪刀的猜忌。
以邪刀對莫納的了解,莫納可沒有這樣的骨氣,在那樣的情況下,就算是撒謊,他也應該會改口的,可是他沒有!
一個人在性命遇到危險的時候,應該是竭盡所能的想爭取活命的機會的,但是莫納沒有這樣做。
這就更讓邪刀懷疑莫納的話的真實性。
「呵呵,你說的確實沒錯,我就是要借你們的手解決掉他。現在你知道了又能如何?」陳伯城笑了笑,目光閃過一絲厲色,得意的笑了笑。
邪刀冷哼一聲,眼裏閃過一絲殺氣,道:「承認了就好!本來我只是打算試探你一下,沒想到還真問出了實話。你膽子好大啊,竟然敢擺我們一道,你真以為在龍城裏你最大,我們就奈何不了你了?」
本來邪刀只是懷疑莫納的話的真實性,便打算過來探下陳伯城的口風,沒有想到真的問出了事情的真相來了。
「試探我?我知道你是試探我,可是我告訴你又如何,你能夠把我怎麼樣?」陳伯城哈哈的笑了起來,笑聲有些陰森。
「你當真以為我殺不了你?」邪刀眯縫着眼睛,手已經摸到了桌面上的黑刀了,這樣的距離,他要殺陳伯城簡直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殺了我?呵呵,要是你不喝下剛才的酒的話,我倒是有些害怕,可是現在,你還覺得你有能力殺我?」陳伯城看着邪刀,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嘴角掛着玩味的笑意。
「你在酒里下了藥?」邪刀眉頭一跳,眼裏閃過一絲殺機,急忙運動體內的內力,想要排除體內的藥性。
而就在此時,邪刀倍感渾身乏力,癱軟在了沙發上,不得動彈半分。
「哈哈,邪刀啊邪刀,雖然你的刀法詭異邪乎,但是你還是太嫩了點,跟我斗?你恐怕還不夠資格,要是你剛才沒有運用內力的話,那藥性是不會發作的,可一旦你運用了內力,藥性霎那間發作,便可令人渾身乏力,無法使用內力。」陳伯城看見邪刀的模樣,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哼,卑鄙小人,儘是使用下三濫的手段!」邪刀眉宇間蘊含着一股怒氣,奈何渾身乏力,連握刀都成了問題,縱使想要殺掉陳伯城,也是有心無力。
「我做事情向來只注重結果,勝者為王,就算你身手了得又如何,還不照樣被我所擒獲?」陳伯城冷笑了一聲,倒是不在乎邪刀的辱罵,對他來說,只要是可以把對手解決了,使用什麼手段又有什麼關係的。
「陳伯城,殺了我,你覺得扎克查將軍會放過你?」邪刀眯縫着眼睛,帶着一絲殺機,說道。
「不,我可沒有打算殺你,而且就算殺了你,扎克查也不可能得到任何的消息,他只會以為,這是林浩在殺人滅口,就算是找人算賬,也算不到我的頭上。」陳伯城一副老謀深算的模樣,淡然的拿起了酒杯,喝了一口。
「你到底想怎麼樣?」邪刀皺着眉頭,狐疑道。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借你們的手除掉林浩這個眼中釘,本來,我是不打算採用這一招的,要怪,那也得怪你太多事,非得要費盡心思去調查事情。為了避免你妨礙我的計劃,我只能對你下手了。」陳伯城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呸!」邪刀啐了一口,表情憤怒的說道:「你別痴心妄想了,我不可以幫你嫁禍於林浩的,雖說我跟林浩沒有什麼交情,他死與不死,都與我無關,但是我也不可能讓扎克查將軍成為你的殺人工具!」
「這可由不得你了,你不是不知道莫納為什麼會那麼聽命於我嗎?」陳伯城淡笑道:「很簡單,因為他吃了我的藥,只能夠任我擺佈,而你,也將與他一樣!」
「你做夢,老子邪刀縱橫天下,死都不曾畏懼過,區區毒藥也想要我聽命於你,你未免太過天真了!」邪刀沉聲道。
陳伯城哈哈大笑,胸有成竹的說道:「我知道你不怕死,用毒藥控制你實在是種愚蠢的做法。放心,我沒有你想像中那般愚蠢,我給你吃的藥,是一種新型藥物,吃了以後,你的意識只能夠任我擺佈,無法反抗的。」
「陳伯城,你卑鄙無恥!」邪刀怒道。
「隨便你怎麼說,自古成大事者,無所不其極,只要是可以達到目的,卑鄙無恥又有什麼關係?」陳伯城滿不在乎的說道。
陳伯城不再跟邪刀扯那麼多廢話了,拿出了孟澄給他的瘋魔症藥丸,硬是逼着邪刀吞了下去,邪刀渾身乏力,除了說話,根本無法動彈。
只能帶着悲憤,吃下了瘋魔症的藥丸。緊接着,陳伯城就用孟澄試驗過的方法對邪刀進行了控制,並且進行了潛意識的催眠,不僅僅抹去了剛才的那段記憶,並且種下了本不存在的記憶。
那就是貨物是林浩劫走的!
做到了對邪刀的控制,陳伯城便讓人把邪刀帶走了,目的就是要讓邪刀誤以為是喝醉了酒,接着便在酒店的床上與兩個女人大幹了一場的假象。
而邪刀對於今晚發生的事情不會有任何的記憶,只是他的腦袋的潛意識會讓他認定,劫走貨物的人就是林浩無疑!
對於陳伯城的陰謀算計,此刻的林浩並不知情。現在的林浩正在別墅區里,抱着花弄影這個絕世美人睡着了。
林浩才剛剛入睡不久,便陷入了夢鄉中。在這次的夢裏,他夢見了三清幫的屠夫,經歷着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夢境裏的一切是那般的真實,就好像重複着以前發生過的事情,在艱難的對決過後,屠夫總算被擊殺掉了!
「林浩,林浩,你怎麼了,林浩……」
林浩聽得花弄影的呼喚,環視着周圍的場景,腦袋裏一陣嗡鳴,霎那間,全部場景模糊了,眼前只有一臉焦急看着他的花弄影。
直到此時,林浩才發現,剛才所經歷的一切只是一場夢境,可是他的額頭佈滿了細汗,神色怪異,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現在的感覺很奇怪,就好像真的重新與屠夫打鬥過一般,肌肉緊繃,曾經被屠夫傷過的部位隱隱作痛,而這種疼痛感在他驚醒之後,就漸漸消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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