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多法師,牧師和聖騎士趕到了暴風城監獄的時候,卻發現這裏竟然意外的平靜,除了偶爾傳出來的普通囚犯爭吵與喊叫聲之外,沒有任何的異常現象。
不過想想之前骷骸幽影是從地下逃走的,所以這裏平靜也算正常,畢竟那幾個傢伙不會頭昏腦熱到從正門突破,至少除了碾骨狂獸人之外的三人不會。
一名大牧師走上前來,輕聲念着咒語,一層磅礴的聖光之力從上至下的穿透了這座監獄,將監獄裏的信息傳給了他,隨後他的面色就變得十分古怪。
「這…」
看着欲言又止的大牧師,格里芬用元素感受着地牢裏的情況,除了水元素的凝聚有些過於密集之外,三個原住戶沒有任何異常,只不過牆角多了一團被凍成冰坨的骷髏和地精。
雖然格里芬沒有獲取什麼情報,但是已經逃脫的骷骸幽影出現在了這裏,那麼那個被凍成了冰坨的地精的身份就一定是來營救他們的人了。
不過至於為什麼他們三個沒有逃走,反而把這個營救他們的地精給凍住了,那就無從得知了,他們能夠做的事情也只有去報告國王了。
「走吧,去找國王去。」
格里芬嘆了口氣,隨後招呼着身後的幾位本來是過來支援的大法師,大牧師和大聖騎士,朝着國王區走去。
暴風城,已經建築了上百年了,作為人族唯一的主城,身處艾澤拉斯大陸的艾爾文森林中,它從來沒有被異域攻破過,不僅僅是因為它身處腹地,地勢易守難攻並且匯集了大量的人族高手,更是因為前任國王瓦里安。
瓦里安他說不上是一個稱職的父親,在他的兒子,安度因·烏瑞恩,也就是現任暴風城國王年幼的時候,卻因為一些原因而失蹤,長時間的與暴風城失去了聯繫,導致年幼安度因日夜憂慮,茶飯不思。
瓦里安更說不上是一個合格的丈夫,在他失蹤的時候,因為一些原因被拖欠了工錢的石匠協會舉行了暴動,上城牆去安慰工人的王后卻不小心被投石砸死,最後長眠於了墓地之中。
但是,瓦里安絕對是一個合格的國王,他為了人族的生存,披上了戰甲,持上了長劍,唱着聖光的歌謠與獸人抗爭着,廝殺着,從未害怕過,從未逃避過。
哪怕在宮殿中,在花園裏,瓦里安從來沒有脫下過自己的盔甲,放下自己的武器。多少來刺殺他的刺客都飲恨在他的長劍之下。
他是一位鐵血的國王,一位為了保護人族拋棄了自己一切的國王。他或許不怎麼動腦子,但是在他的領導下人族的軍團就是一把尖刀,可以輕鬆插入敵人的「心臟」。
而安度因,卻不同於他的父親,他不喜歡用暴力的方法來解決問題,反而是和平的傳頌者,如果說瓦里安是一位鐵血君王,那麼安度因就是一名賢者。
在當年,國家大權被偽裝成人類的黑龍公主所掌握時,尚且年幼的安度因用他那早已經顯露還尚且稚嫩的智慧暗地裏反抗着,保護這個國家不被黑龍的爪牙所籠罩。
當瓦里安回歸時,部落派來人擄走了安度因,身處於敵人老家的安度因沒有恐懼,他依靠自己的學識與驕橫傲慢的血精靈王鬥智鬥勇,支撐到了自己父親的救援。
他對聖光的力量運用的嫻熟與那獨特的理解,更是讓人拍手驚奇,他的老師更是德萊尼的領袖,那位讓人敬畏的智者。
而且,在他眼裏,部落不是什麼十分邪惡的生物,他認為聯盟與部落的仇恨完全是因為對於對方的不理解與祖輩積累下的血仇。
不過雖然他這麼想,但是大多數的聯盟人員還是對部落抱着極大的仇恨,如果一旦碰見第一反應絕對不是友好的打招呼,而是用盡一切辦法讓對方死無葬身之地。
暴風城國王的城堡不同於其他種族,一條筆直而又寬闊的走廊盡頭就是王座的位置,而一路上左右各有一些大廳,在王座的後方還有一個議事的書房。
王座的右方是一個大花園,不過卻沒有絲毫人為的痕跡,雜草和野花靜靜開放着,幾顆不算粗大的橡樹慢慢生長着。
平日裏,當心中太過於煩躁時,安度因都會到這裏來,感受大自然的輕撫,這也是他的老師教給他的。
此時,安度因正在書房中靜靜地看着眼前鋪了一桌子的戰報,不停的用手指在地圖上畫着什麼。
一旁,幾位身披鎧甲的將軍正站在一旁,靜靜地等待着眼前這位年輕的國王的命令。
這位國王雖然穿着鎧甲,但是那眉清目秀的面龐卻更像是一位智者,而不是戰士。
之前的警報已經傳到了他的耳朵里,不過因為手頭的事情更為嚴重,所以他也只是聯繫了法師學會和聖墓禮拜堂,並且派遣出了衛兵。
目前前線的情況已經越來越糟糕了,在擁有三色巨龍的幫助下部落的攻勢越來越猛烈了,聯盟已經隕落了不少擁有強大實力的戰士了。
雖然青銅龍和藍龍是站在聯盟這邊的,但是它們的情況也並不比聯盟好到哪去。青銅龍不僅要阻擋另外三色巨龍的攻擊,還要清剿叛徒,而藍龍更是除了在戰爭開始前出來說明了自己的立場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根據各類數據表示,上次殲滅死亡之翼的戰爭中藍龍的損失格外的嚴重,甚至有可能藍龍這支…就只剩下藍龍王這一頭龍了。
「港口還在我們手裏嗎?」
安度因看着地圖上標記着的部落佔領位置,皺着眉頭對身旁一位看上去最為身份最高的將軍問着。
「目前只有一個港口被部落佔領,那群該死的獸人一直從那裏登陸,我們組織了幾次攻勢但是還是沒有辦法攻破他們的防線。」
這位將軍走上前來,用手按住了大陸西南方向的一個港口,這個港口是聯盟用來走公共貿易路線的,現在被部落佔領了後造成的損失也不可小覷。
安度因的眉頭又皺了起來,細長的手指在地圖上滑來滑去,剛剛前線的將軍們已經匯報了戰況,而現在則需要他這個國王來思考接下來的攻勢了。
就在這時,安度因突然愣了一下,隨後做出側耳傾聽狀,然後無奈的笑了笑。
「這群傢伙,這次估計是被那個倒霉的地精觸了霉頭吧!」
將軍們看着國王,卻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反應,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那些守護在城堡前的聖騎士們可以通過特殊的方法來傳達信息。
「好了,讓我們討論一下對那些侵略我們國土的獸人的報復吧!」
安度因拍了拍臉頰,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
「魔法陷阱不是只有法師才能佈置嗎?」
衣飾店中,洛妮緹吃着手裏噴香柔軟的烤麵包,不解的詢問着銅剪子。這個麵包可不是她天天吃的黑麵包,而是用精磨小麥做的白麵包,十分香甜可口。
此時銅剪子安安靜靜的坐在洛妮緹對面的沙發上,即不吃麵包也不喝飲品,這倒讓一直好奇銅剪子面容的洛妮緹好生失落,畢竟要吃東西她就一定會摘下面具。
而洛妮緹,卻早已經拉着米露和米婭玩起了骰子,而且看她那洋洋得意的樣子肯定已經贏了不少,不過在人家老闆面前贏她員工的錢真的好嗎?
「其實我本身就是一個法師,只不過更加喜歡裁剪衣服罷了。」
銅剪子說着,伸出了右手輕聲念起了一段洛妮緹聽不懂的咒語,只見一團淡粉色卻還帶着白色光圈的團狀能量凝聚在了他的手中。
光團散發着明亮的光芒,在洛妮緹眼中就好像是一盞魔法燈一樣,不過這團能量可比一盞魔法燈要恐怖的多,而且洛妮緹也沒有見過魔法燈,只不過在那些閒聊的人嘴裏聽過,據說只要有法力庫存,那魔法燈就永遠不會熄滅。
「這是奧術魔法,我以前就是一個修行奧術魔法的法師。」
隨手將這團奧術魔法消散,銅剪子又靜靜的坐在了那裏,一動不動,這讓有心搭話的洛妮緹感覺十分尷尬。
「她從來都是這樣的,你不用在意。」
一旁還在繼續被幸運女神眷顧的艾露琪回過頭,笑着對洛妮緹說着,然後繼續向已經一副苦大仇深表情的米露和米婭要着錢。
就在洛妮緹認真思索着應該繼續尋找什麼話題時,銅剪子突然站起了身走到門口,又按了一下那個按鈕。
厚重的大門緩緩的升起了,此時街道上的警鈴聲已經停止了,雖然路上的行人沒有幾個,但是很明顯入侵者已經被消滅乾淨了。
「走了哦。」
「以後記得來,不過下次可不會這麼便宜!」
對銅剪子打了招呼後,艾露琪便帶着洛妮緹又出了衣飾店的大門。
「慢着,那個人怎麼那麼眼熟?」
就在洛妮緹感嘆還是新鮮的空氣比較好時,艾露琪突然失聲的指着不遠處路過的衛兵中的一人。
ps:文里現在有很多錯誤,我會找時間更改的,抱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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