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波被幹掉了?」在諸神黃昏的一處基地里,體型高大被人稱作摔跤機器的宇喜田,正躺在沙發上翻看着雜誌,聽到手下的匯報,視線從雜誌上移開。
「是被那個叫馬科斯的轉校生幹掉的?」在不遠處,外貌俊朗帥氣,有些壞痞,被稱為快拳手的武田,正捶打着一個沙袋。
但是,有些奇怪的是,武田的左手一直踹在兜里,不停的在用右拳擊打着沙袋。
「唉?那個轉校生?我見過他,試過他的力量,確實有點實力,但是,他竟然打敗了筑波,不可能吧?」
娃娃臉的古賀太一,雙手插兜的用腳和膝蓋頂着足球玩,聽到這個消息,膝蓋用力上頂,足球飛到空中,落在古賀太一的頭上,他仰頭一邊保持着頭頂足球的平衡,一邊開口說道。
古賀太一和馬科斯過過兩招,雖然不是正式交手,但也能摸出來馬科斯的一些底子,以他對筑波的了解,馬科斯應該打不過筑波的才對。
當時和古賀太一交手時的馬科斯,還不懂任何的武術招式,只有一身強韌的身體,可以用莽夫來形容,而筑波卻是半隻腳踏進職業圈的空手道高手。
「有點意思,我們找那個轉校生聊聊。」武田嘴角翹起,右拳用力,一拳打破了沙袋,裏面的沙子如瀑布般流出。
他們三人被稱作諸神黃昏的武技三人眾,是有名的幹部,而快拳手武田是三人眾之首。
「打拳的,你們的小弟好像被人幹掉了呢,真是不像樣子。」武田三人離開房間,就看到一個男人靠在門框上,對武田說道。
「辻新之助...」武田看着這個男人,雙眼眯起。
這個叫辻新之助的男人,也是諸神黃昏的一員,但是和武田一直不對付,看不起他們這些學武的人,而且為人非常的自傲。
因為他比武田三人眾,更早加入諸神黃昏是高級幹部,因而輕蔑武田他們,武田三人眾只是中級幹部而已。
「你們要去哪?」辻新之助問道。
「我要去哪,好像不管你的事吧?」武田沒有理會辻新之助的挑釁,和他插件走過。
「看來,我應該好好教育你一下,什麼叫做尊敬長輩。」辻新之助突然出手打向武田。
武田後發先至,右拳帶着一道殘影,擋住辻新之助的手臂。
「辻新之助,你要幹什麼,諸神黃昏禁止內鬥的!」古賀太一連忙說道。
「不幹什麼,只是...你的衣服該縫補一下了。」辻新之助張開手,手中有着一顆紐扣,正是武田袖口上的紐扣,剛才交手的一瞬間,他從武田的袖口上抓下來的。
「那你也應該換件衣服了。」武田說着張開手,手上有着數顆紐扣,是辻新之助衣服上的扭頭,那一瞬間,他全都摘了下來,速度驚人。
「哼,速度真快,不愧被稱為快拳手,不過,打架的話,光有速度是沒用的,對付你,我只需要三招。」辻新之助冷哼道,不服武田。
「紀沙羅那個丫頭竟然成了第八拳豪,真是不敢相信,也不知道第一拳豪是怎麼想的,諸神黃昏以實力決定一切,我才應該升為拳豪才對,我的實力比他強,我的手下比她多,憑什麼她會是拳豪。」
「你們跟那丫頭說一聲,讓她最近小心點!」辻新之助說罷,就轉身走了。
辻新之助為人非常的驕傲,而紀紗羅和辻新之助一樣,以前都是諸神黃昏的高級幹部,兩人是平級的,但是,紀紗羅如今成為第八拳豪,位居金字塔的最高層,高辻新之助一頭,一躍而上成為了他的上級,讓他很不爽,
武田三人眾是紀紗羅一派的人,辻新之助向他們挑釁,等於通過他們向紀紗羅宣戰。
「武田大哥…」古賀太一有些擔心的說道。
「沒事,只是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小丑罷了,還敢向紀紗羅大姐宣戰,不用理他。」武田說道,沒有把辻新之助放在心上。
不說,諸神黃昏內部的事情,回到梁山泊這邊,兼一和馬科斯、美羽一起來到了梁山泊。
「好、好重,這門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可能有人能推的開啊!」兼一用力推着梁山泊那沉重的木門,但就算他咬牙用了吃奶的勁,大門也紋絲不動。
馬科斯第一次來梁山泊時,用盡全力也僅僅只是推開十幾公分而已,兼一就算累死也推不開這沉重的木門半分。
「我們來吧。」馬科斯和美羽一左一右的將門推開。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體能訓練,馬科斯的氣力大增,梁山泊那沉重的大門,馬科斯如今已經單手就能推開了。
「哈...哈哈...你們的力氣好大。」兼一喘着氣,見兩人將那麼重的門單手推開,一副見了鬼一樣的表情。
「嗯?」兼一跟在馬科斯和美羽身後,好奇的打量着偌大的到處,突然視線變暗,變的黑了下來,扭過頭,就看到一個大黑柱子站在他身後,陰影將他籠罩。
「你好,我是阿帕查。」阿帕查笑着說道。
「啊!妖怪啊!」而在仰頭看着阿帕查的兼一的視線中,他只看到一張大嘴和滿口的大白牙,好像吃小孩的妖怪一樣,那巨大的視覺衝擊感,讓兼一失聲驚叫出來。
隨後,就見兼一的驚叫聲戛然而止,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阿...阿帕查...」見着暈過去的建議,阿帕查一臉懵逼。
「阿帕查,你把人嚇暈過去呢。」時雨淡淡的說道。
「阿帕查不是故意的...」阿帕查蹲在角落裏,非常失落,他什麼都沒做,僅僅只是打了一聲招呼而已,竟然把人嚇暈過去,讓他很受打擊。
經過一番手忙腳亂,把昏過去的兼一弄醒後,達人們和兼一才互相認識
「原來是馬科斯和兼一的朋友啊。」達人們審視着兼一,兼一坐在那裏,達人們的氣勢讓他感覺如芒刺骨,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達人們的視線落在他身上的感覺。
不過,兼一來梁山泊做客,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馬科斯每日的訓練,並沒有因此落下。
而兼一也親眼見識到了,馬科斯那酷刑一般的訓練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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