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個男人顫顫巍巍地行走在小道上。旁邊不怎麼明亮的路燈也許是因為年紀已久吧,支撐的杆上都能看見枯燥的鐵鏽。
昏暗的燈光照在他身上,他滿面愁容,一副憔悴的樣子,似乎有着別人難以想像的往事。
他來到旁邊草地的一個長椅上,木質長椅因為雨水和風的侵蝕已經變得不成樣子了,不堪入目。
他就站在一旁,借着燈光呆呆地望着它,像是在看一個闊別已久的老朋友。
在它身上,他能看見一個人。
一個和自己長相差不多的少年坐在這裏,手中拿着蕭在優雅的吹唱,只不過那個少年沒有滿面愁容。因為在他旁邊,坐着一個和他年齡相同的雙馬尾少女,她的手伴隨着清揚的簫聲起舞。
兩人的臉上都是帶着笑容的……
「為什麼要妨礙我。」
一句冰冷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幻想。
他尋聲望去,在前方灌木叢旁發現了一個少女,和坐在吹簫少年旁邊的少女一樣,留着雙馬尾。
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她。
「都已經是第三次,你到底要怎麼樣!」少女惡狠狠地說道,仿佛在發出警告。
他嘆了口氣,沒有被她發現。然後開口說:「你這樣做的真的有意義嗎?子言。」
沒錯,站在那的少女正是馮子言,兇狠的外表使她在他記憶中的形象大為的不符。
「切,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管!」
「所以就可以不管其他人,而把其他人的生命置之不顧了?」
「住嘴!」
「甚至不惜把整個百貨大樓的人殺掉?讓他們在無辜中死去?」
「你……」
「你變了,子言,這份力量使你的心靈完全扭曲了。」
「夠了!」馮子言近乎咆哮地喊道,他滔滔不絕的口也閉了起來。
「你懂什麼?我活在這個世界的價值就是去完成我的悲願,把那個喪心病狂的傢伙帶下地獄!就是為了這個我才得到這可怕的力量!我絕不允許有人來阻止我!」馮子言伸出右手,一顆火球立馬就出現在她手上,「如果你下次還來阻止我的話,就別怪我別客氣了!」
說完,這顆火球就飛了出去,飛向他發生了小股爆炸。
火花消失,他保持着同樣伸出手的姿勢,毫髮無損。
望着已經不在那裏的馮子言,他陷入了沉思,不禁喃喃道。
「活在這個世界的價值……」
抬頭望向那浩瀚的星空,哀嘆道:
「住手吧,現在的你已經完全被仇恨吞噬了!」
◇
凌楓快步地走在密閉金屬走廊上,發出急促的咚咚聲,手裏還捏着自己的識別卡。
邊走,他一邊還回想起了在司令室里,宇文凱對自己說的話。
「關於「那件事」你不是親身體會了嗎?怎麼……」
「我想知道之前的情況,所以……」
「這樣啊,我對「那件事」倒是還有印象,不知道你是想聽口頭論述,還是自己去查詳細資料呢?」
「可以的話,我想獲得詳細一點的資料。」
「也好,「那件事」作為史無前例的案件應該是保存完好的,你去資料室里應該就查得到,不過……你先把你的識別卡拿過來。」
凌楓小心翼翼地遞了過去,只見宇文凱把卡插進了電腦里,按了幾個按鈕後又取了出來還給了自己。
「好了,這樣就能進資料室了。」
所以,這就是自己現在在這裏的原因。
但是,走着走着,腳步便停了下來。凌楓突然發現……他不知道資料室在哪裏!
這就尷尬了哈,還是趕緊找人去問問吧。凌楓剛產生這個想法,從旁邊的拐角就出來一個人。
「誒?雅夜?」凌楓驚奇地叫住了她。
「怎麼了?」雅夜平淡地看着他,問。
「你知道資料室在哪裏嗎?」
「資料室?你去那裏幹什麼?」出於警惕,雅夜問道。
「當然是查資料了,快告訴我往哪裏走吧。」凌楓有些着急了。
「資料……」雅夜輕聲喃喃道,又回想起前不久自己試圖進入資料室里的事,「那裏普通的識別卡不能打開門。」
「我知道,艦長給我的識別卡特批了,所以快告訴我到底在哪裏吧!」
「跟我來。」雅夜想到可以一個點子,帶頭走了過去,凌楓也跟了過去
走了一會兒,兩人來到了資料室門前,凌楓拿出識別卡往凹槽刷去,旁邊的燈閃了下綠光便打開了門。
凌楓急切地走了進去,雅夜也在巡視完,確認周圍沒人後進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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