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李良看到劉宇就用一招,擊潰兩個玄級武者之後,當時心頭巨震,他瞪着一雙鷹眼,冷冷的打量着劉宇。
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劉宇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只是有一點他不明白,他居然看不出劉宇是什麼修為。
雖然看不出劉宇什麼修為,但他也沒有太把劉宇放在心上,二十左右的歲數,就算劉宇從娘胎就開始修煉,也不可能修煉到玄級後期。
剛才自己的兩個弟子,肯定是沒有注意,被劉宇偷襲得手,所以才被劉宇一招擊飛的。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偷襲我們,有本事就真刀真槍的斗一場,偷襲算什麼本事。」
他說罷,見自己的兩個徒弟還沒有出來,就轉身去看看他們怎麼回事,在他想來自己的弟子,最多是受一點輕傷而已。
畢竟是兩個玄級高手,不能讓劉宇一擊致命的,那簡直就是笑話,當他來到被他徒弟撞出的大洞前。
卻發現自己的兩個弟子,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他心裏火氣當時就上來了,堂堂的兩個玄級武者,自己不小心被人偷襲,還不快點爬起來,還在這裏丟人現眼。
「你們兩個還不快起來,少給勞資在這裏丟人,回去我在收拾你們。」
說了半天也沒有人理他,當然就更不會有人爬起來,李李良上去就每人給了他們一腳,可是他們還是一動不動。
李李良這下感到事情不對頭了,急忙彎腰查探了一下的他們的鼻息,當時他的手就是一抖。
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自己的兩個弟子,竟然已經沒有了呼吸,他馬上大叫道:
「不,不可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怎麼可能兩個玄級武者,被人一擊致命呢。」
他又仔細的探查了一番,只得放棄自己的幻想,最後一絲的希望也化為了泡沫,三個徒弟今天,竟然全部命傷五星級大酒店。
「他猛的站了起來,兩隻眼睛都成了血紅色,狠狠的看着劉宇,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隨着他每走一步,腳下的大理石地板,都變的四分五裂,可見他的內力是多麼的渾厚。
「小子,今天我就要讓你和這些保安,來做的弟子的陪葬品,我不管你是怎麼人,今天都要!死。」
隨着死字出口,李忠對着劉宇就是一掌劈出,幾乎是全力出手,沒有任何的保留。
劉宇知道,如果在這樣打下去的話,這個五星級酒店就毀了,劉宇沒有辦法,畢竟現在是大白天,必須要儘快的結束戰鬥。
為了不讓自己和李良的戰鬥,傷及無辜,劉宇不能再保守了,在李良一掌劈下的時候。
劉宇隨手,就在他和李良戰鬥的範圍內,佈置了一個隔音和防爆禁制。
周圍還有一些膽大的人沒有走遠,他們都是那些愛看熱鬧的人,還有一些保安和被保安們打傷的混混們。
突然就看到,自己和兩個打鬥的人之間,出現了一層透明的薄膜,裏面的聲音,也突然消失了,他們就想在看一場啞劇一般。
有好奇的人,還伸手摸了一下,結果就給彈開了好幾米,摔得鼻青臉腫,但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很幸運的了。
如果沒有這層禁制,劉宇等下一出手,他們都要被震傷,像他們這樣一群普通人,肯定是重傷或者傷命,不過他們不會知道的。
劉宇做好這一切之後,李李良的掌力也就道了眼前,想一想,劉宇的動作有多快,也就知道了李忠的下場。
劉宇看到李李良的掌力,帶着破空之聲,知道李忠也不是簡單的人物,因此也沒有輕視李忠。
一絲真元灌注手臂,抬手就是一掌迎了上去。
「嘭,」
一聲巨響,連劉宇佈置的禁制,都被震的搖晃了起來,李李良自然也是飛了起來,直接就撞在了禁制之上。
李李良撞在了禁制之上,一下就被彈了回來,在空中是連着噴了兩口鮮血,他感覺自己的胳膊,骨頭已經寸寸斷裂。
李良的臉色慘白,鮮血還在順着嘴角流淌,他不可思議的看着劉宇,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
「你是地級修為,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們九河門是不會放過你的,」
劉宇一掌廢掉了李良,並不是李良無能,在玄級武者里,李良絕對算得上是厲害的,但倒霉的是他遇到了劉宇。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死了,劉宇並沒有想在這裏殺人,但聽到他是九河門的人後,就起了殺心。
從第一次就徐京天起,劉宇就和九河門結下了梁子,多次遇到九河門的人助紂為虐,看來這個什麼狗屁九河門,也不是什麼好鳥。
劉宇都已經殺死了,好幾個九河門的人了,也不在乎多殺李忠一個,絕對不能讓李忠回到九河門,不然就麻煩了。
九河門絕對有高手,若是他們對劉宇展開了報復,劉宇自己到無所謂,但尤皇集團絕對會損失慘重。
劉宇現在已經有了,滅掉九河門的想法了,自己殺了那麼多九河門的人,遲早會被九河門的人知道,還不如連根拔起。
「如果你能回答我幾個問題,或許我會饒你不死,你要是給我刷耍什麼花招,別怪我心狠手辣。」
劉宇說罷,就是一個火球發了出去,正打在李良的胳膊之上,李良慘叫一聲,急忙拼命扑打手臂上的火。
可那是劉宇的真火,那是李良之輩可以打滅的,眨眼之間就將李良的一條手臂,化為了灰燼,李良白眼一翻,就暈死了過去。
劉宇又是一個水球,將李良澆醒了過來,李良這下看劉宇的眼神,就像看到了魔鬼一樣。
現在的劉宇,在李良的心裏,絕對不是一個地級武者那麼簡單,他的手段,是任何地級武者,都所不能夠做到的。
劉宇冷冷的眼神看着李良,就想看一個死人一樣:
「你想好沒有,我不會在問第二遍,你自己想清楚在回答。」
李良的嘴動了幾下,還是沒有說出口,隱門一般是不會讓自己的門人下山的,更不會讓門人參與世俗界的爭鬥。
但特殊情況例外,他們會讓弟子在世俗界磨鍊自己,但不會公然對抗國家的法律。
九河門倒是一個例外,他們的門人,經常在世俗界興風做浪,危害社會,這應該是一個邪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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