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未峰理所當然地道:「要維持一個門派,沒有龐大的資金怎麼行?雖然我對經營什麼的不感興趣,所以沒有進公司,但也是名譽董事,你父親也有股份在裏面,當然這一部分要由你來繼承了。」
白水寒抓抓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對他來說,這些事情仿佛都很遙遠,他也沒有興趣進一步了解。
爸爸的股份?
他根本不想參與什麼公司的事情,這種事情最好不要來煩他,趕緊轉移話題問道:「對了三長老,還有四位護法在哪裏?」
白未峰搖頭道:「鬼門護法屬於秘密傳承,除非他自己表明身份,否則我們不會知道!如果門主回到總部主持事務,發出本們鬼帖,到時八大長老、四大護法都會齊聚總部聽令的!」
白水寒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問道:「三長老!我還不知道總部在哪裏?」
他這個門主可能是當得最白痴的了,對本門的事情竟然是一點也不清楚!
白未峰倒沒覺得什麼,詳盡地道:「鬼門總部原來在C省,後來為了公司的發展就搬到S市去了,暫時由大長老代理事務,不過老總部並沒有撤銷,那邊還有本門的弟子在照看着。」
白水寒有些無聊地起身,面對這個畢恭畢敬的老人讓他有些不自在,而且這個老人還是他這個學生的副校長!
「呃,三長老,我十點鐘還有課先走了!」白水寒向白未峰點點頭,就向門口走去。
「門主!」
白水寒轉身道:「還有事?」
白未峰似乎在斟酌着字句:「門主,其餘幾位長老已經知道門主您了,都想見一見您,而且也需要正式的儀式向修道界宣告門主的身份。還有本門已經有將近二十年沒有門主了,所以希望門主回去主持本門一切事務。」
白水寒看着白未峰,雖然他儘量將這幾句話說得很平淡,很公事化,但是仍掩不住其中隱約泄漏出的一絲憂慮,到底他在憂慮什麼?
白水寒沒有問,儘管他是門主,白未峰是長老,但兩人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彼此間都不熟悉,或者說還沒有建立起感情聯繫,要無話不談那是不可能的。
他只是抓住了其中一個關鍵:「三長老,你說的正式的儀式是……?」
「哦,」白未峰忙道,「大長老他們定在明年農曆七月十五,這一天是我們鬼門的大吉之日,門主你看怎麼樣?」白水寒無所謂道:「隨便,我沒有意見。」
也許是他感覺錯誤,發現白未峰在聽到他的回答後明顯地鬆了一口氣!
*** *** *** *** ***
白水寒有些落寞地走在B市的一條林蔭道上,剛才他去了國家警官大學,想見一下柳玉,自從上次他送給柳玉「靈玉潔」後到現在就再沒有見過面了。
但是柳玉不在,只通過電話聯繫到曹保。據曹保說柳玉參加什麼集訓去了,而且要去半年之久,十二月份才能回學校,言語間頗是落寞,搞得白水寒也莫名其妙不快起來。
看來柳玉暑假又回不了家了,爸和柳姨恐怕又要每天着急地不停嘮叨。
白水寒正想着,無意中發現自己來到了一間書店的門口。
這是一間小書店,臨着馬路的平房中的一間毫不起眼,從建築的式樣還有古董似的牌匾來看,該有幾十年的歷史了。
白水寒很吃力地從牌匾上的灰塵里辨認出幾個字:「古舊書店」。想想反正也不趕時間,白水寒一彎腰越過了書店低矮的房門。
一進來白水寒才發現書店並不小,長長的書架一直延伸到黑乎乎的深處,賣得也並非都是古舊書籍,倒是幾乎有一半都是現代新書。
白水寒有些失望地朝裏面走去,漸漸發現幾個書架上有仿古的善本之類,更是失望,如果是舊書他倒可以挑幾本好的帶回去看,這種二手書相對便宜一些,現在的新書幾乎是又貴有沒有營養。
白水寒終於發現了他想要的東西。
一張大桌子亂七八糟堆滿了收購來的舊書和雜誌,大部分都是八成新的,也有的被原來的主人弄得破敗不堪,不成樣子。
白水寒就像尋寶一樣力圖在這堆垃圾中找出像樣的好書來,經過一番搜索之後,終於找到幾本他感興趣的自然、地理方面的書籍,站在原地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哎喲!」
白水寒感到有人撞到了他的身子,然後被自己本能地彈了開去,結果帶得桌上一堆舊書嘩啦啦直往下掉,砸在了撞他的那個人身上。
儘管不是自己的錯,白水寒還是把那個人從書堆里解救出來,卻發現原來不是「他」,而是一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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