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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大贏家>
跪了太廟的皇太孫殿下一路上心裏就跟踹了只兔子似的,小心肝一直砰砰亂跳,他當時真的是得意忘形了qwq,竟然編排起他家阿爹的來了,這心裏還想着怎麼賣個萌讓他家阿爹就#高高抬起,輕輕放下>
那邊已經知道了自家兒子做了什麼的周王妃一見着徒澤就挑眉道:「這不是跪了三個時辰太廟的皇太孫殿下嗎?」幸災樂禍的意味不能更明顯。
徒澤當下就開始biubiu的朝周王妃發射x光波,「母妃你今天去了二皇叔家,二皇嬸請你去看戲,你推拖不過就去了,還遇到了三皇嬸,五皇嬸沒去,所以二皇嬸又刺你了?而你為了你賢德淑良的形象,沒當場刺回去,我說的對嗎?」他說完就看向顧青,求虎摸。
顧青慢條斯理的說了句:「所以你才向你皇爺爺說你喜歡的是男人?」
周王妃當下杯子都打翻了,她覺得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徒澤洋洋得意道:「皇爺爺的脾性我太了解了,千錯萬錯都是別人的錯,我說我喜歡男人,皇爺爺就會想到底是誰把我這麼根正苗紅的一顆苗給教壞了,扒拉一下最近因為一個戲子鬧得沸沸揚揚的二皇叔就呼之欲出了。唉,其實我挺煩有些人的,自己心中不平總是不反省自身,反而是嫉妒別人。不過母妃啊,換個方向想,#不遭人嫉妒的是庸才#,二皇嬸對你羨慕嫉妒恨,說明你還不是個徹頭徹尾的庸才,這值得慶賀,對吧?」
周王妃一個健步上來揪住了徒澤的耳朵,擰了半圈:「對你個頭!」
徒澤嗷嗷叫起來:「疼疼疼。」
周王妃連忙放下擰他耳朵的手,「我還沒使勁呢。」
徒澤一貓腰就躲到顧青身邊去了:「我是說我膝蓋疼。」
周王妃頓時又好氣又好笑,末了還有點詭異的感動,畢竟她家這熊娃還知道拐着彎給她出氣了。這還沒感動完呢,耳朵一動就聽到徒澤摸着下巴碎碎念:「真說起來,二皇嬸和二皇叔貌不合神又離的,說她刺母妃是為了二皇叔就說不通,而且近來二皇嬸請母妃去看戲聽曲兒賞花的頻率比上個月增加了三成,唔,難不成二皇嬸在刺母妃的過程中#由恨生愛#了?這也不是不可能,母妃雖然智商總是不上趟,可裝一裝賢德淑良還是特別能唬人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二皇嬸她親母在她小時候就過世了,父親又娶了繼室,根據統計學中繼母的評價,二皇嬸越發思念生母,由此產生戀母情結也無可厚非嘛。以上,都是我的推測,如果言中純屬巧合。」
周王妃打死這熊孩子的心都有了,事實上,她還真這麼做了。
徒澤見狀已經開始往外跑了,他是跪傷了膝蓋跑不快,可等周王妃追出去時,徒澤正在把他的滑板從花叢里扒拉出來,忠睿王府開始上演第n次#貓捉老鼠#,宮人們已經相當淡定了,該做什麼做什麼。
顧青略一挑眉,轉身去前面書房了。
等半小時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太孫殿下哎呦呦的被抬進來了,躺在榻上哎喲了半天,也沒見他阿爹來哄他,他揉揉眼角就捏着枕角聲帶哽咽的哼哼:「小白菜呀,地里黃啊,可憐的阿澤像根草啦。」
顧青托着腮好整以暇的看可憐的阿澤自導自演,把人家都看得不好意思了,把頭拱進枕頭裏哼唧,顧青才慢悠悠的說:「我有說要就你問候了我的性生活而懲罰你嗎?沒錯,你先前策劃的那一出故意激怒你母妃讓你母妃攆着你揍的苦肉計完全沒必要。」
白被揍一頓的皇太孫殿下頓時覺得生無可戀了,不過他阿爹是沒有給他上的磨練,但心靈上的打擊還沒完:「回答你先前的問題,你五皇嬸去了,只不過呆了片刻就不得不離開了,我想是她府里的一位側妃終於被診出有孕了。」
徒澤蹭蹭爬起來,小臉蛋上哪有什麼淚痕:「終於?」
&我想她有孕已有四個月了,顯然你五皇叔並不知情,仍舊在她房中過夜了。」顧青懶洋洋的又補充一句,「這大概是那位側妃今日沒有跟着你五皇嬸去聽戲的緣由。」
皇太孫殿下可是見識過#花樣宅斗#的男…孩,他很快就明白了原因,「她想在大家都在的時候宣佈這個好消息,以免日後遭遇不測,#被害妄想症#太嚴重了,無聊。」害他犯了個錯,不可原諒。
看穿了一切的大千歲居高臨下的看着徒澤:「我親愛的兒子,你犯的錯並不止這一處,以及是的,你仍舊是一條金魚,這個世界裏最特殊的那一條金魚。所以,好好想想怎麼應對你皇爺爺派過來專門教導你成長生物學知識的教養嬤嬤,以及隨之而來的成群結隊讓你獻出純潔初體驗的宮女們吧。你為什麼這麼吃驚?你不是很了解你皇爺爺的脾性嗎?」
大千歲說完還朝#萬萬沒想到#的兒子露出個充滿憐愛的笑容,皇太孫殿下有點想靜靜了。
皇太孫殿下暗暗打響了#童子身保衛戰#,鬥志昂揚的等了一段時日,都沒見成群結隊的母老虎來吃他,按捺不住好奇心就去問他那無所不能的阿爹了。顧青露出個更為憐愛的神情,「我有告訴你事情是即將發生嗎?」
徒澤:「……阿爹,你誑我!」
顧青輕輕揚眉:>
徒澤往後仰着腦袋仔細觀察着他家阿爹的神情,最終挫敗極了的問:「沒有嗎?」
「『性教育』這件事早晚會發生,放寬心,阿澤。」顧青摸了摸徒澤的發旋『安慰』他,徒澤完全沒被安慰到,又聽他阿爹說:「看你這麼期待的樣子,或許你可以去暗示下你皇爺爺,確定下具體日期?」
徒澤:「……阿爹,我錯了>
顧青似乎不為所動:「所以?」
徒澤朝他家阿爹露出向日葵般的笑臉,特別理直氣壯的說:「既然知錯就改的阿澤道完歉了,所以阿爹咱們去銅鑼街吃餛飩吧。」
——皇太孫殿下的策略是這樣的:我錯了,我道歉,然後就沒我事了。臉皮夠厚,這很好。
顧青也逗弄夠了,就#輕輕抬起,高高放下#了這件事,父子倆穿着常服就出門了。
等到了銅鑼街,皇太孫殿下發現了一個很嚴峻的問題,他沒帶錢袋出來,眨巴着大眼睛看向他家阿爹。顧青表情看不出半分破綻的說:「怎麼了?不是說要請我吃餛飩嗎?」
徒澤當下一拍胸脯:「你放心吧阿爹,我寧願餓着我自己也不會餓着阿爹您的。」
顧青輕描淡寫的說:「是嗎?」
&然啦,阿爹我早就想玩一出#賣身葬父#,呸,是#我賣身只為我家阿爹吃上一碗香噴噴熱乎乎的餛飩#了。哇唔,說不定這還會名垂青史,成為感動天地的第二十五孝,天吶我自己都被自己的孝心感動了。」徒澤看上去真的很躍躍欲試,跟着這對大梁朝不說最最尊貴,但也是即將最最尊貴的父子倆身後的管家和侍衛們無不一頭黑線。今天他們要是讓皇太孫殿下賣身葬父,呸,是賣身買餛飩了,不用等明天,今兒晚上他們就自個找根繩把自個了結了!
丰神俊朗的大千歲微微一笑道:「我有點期待了。」
——啊喂,大千歲您就不要火上澆油了!
皇太孫殿下開始擼袖子了,管家和侍衛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忽而皇太孫殿下眼前一亮:「阿爹,我看到三叔了,我們去打秋風吧!」
——啊喂,打秋風是這麼用的嗎?天底下還能找出來比你們倆還有錢的父子嗎?
徒澤口中的三叔說的是永寧帝的第三子徒昞,如今受封為忠誠親王,如今在戶部辦差。他還真不是一個人,身邊還跟着戶部尚書薛文泉,戶部左侍郎林海,以及戶部右侍郎周斌,這是來酒樓里私下開小會呢。
徒昞這幾年曆練的表情越發沒有了,正和薛文泉偏頭說話呢,就聽到一道特活潑特有活力的聲音:「三叔,我親愛的三叔,我慷慨大方的三叔,侄兒想死你啦!」
性格古板的徒昞正在心裏想這麼奔放成何體統,就瞥到薛文泉下意識掩面的動作,他心裏頓時也有了不好的預感,下一刻就被熊孩子來了個熊抱,臉上還被麼麼了兩下,徒昞可受不住了頓時惱羞成怒的呵斥道:「成何體統!」
&桶?我沒提桶來啊三叔。」徒澤眨巴着水潤潤的大眼睛,一臉的茫然。
徒昞:「……」
薛文泉是大千歲班子裏的重臣,而周斌他是周王妃娘家的男兒,這都是熟人了,唯獨新調任的戶部左侍郎林海,字如海的林大人還很新,當下表情就有些不到位了。薛文泉在心裏喟嘆皇太孫殿下#毀人不倦#,面上還得假咳一聲,提醒下裝傻充愣的皇太孫殿下,然後林如海林大人就目睹了#一秒鐘變格格#,呸,是一秒鐘變殿下:上一刻還無賴吧唧的徒澤下一刻就背手站定,星目掃過林如海,「想來你就是戶部左侍郎了。」
林如海忙折腰:「下臣正是。」
徒澤生的唇紅齒白,姿容雅致,裝一裝特別能唬人,就好比現在,他再一打量林如海就開口道:「祖籍揚州,早年喪妻,沒有再娶,如今膝下有一女,十一二歲,很有靈氣。唔,現在說一聲生日快樂,有點晚了,你不介意吧?」
皇太孫殿下如此接地氣,林如海哪裏敢介意,忙道不敢。
全中,薛文泉和周斌對視一眼,從對方神情中得出這個結論。而這時候剛裝完一回的皇太孫殿下就孩子氣的揮揮拳:「看你們倆眉來眼去的就知道我又說對了,所以這次的飯錢你們倆就幫忙付了吧。」
薛文泉&周斌:「……」躺着也中槍。
徒昞:「……」大梁朝的百年聲譽啊。
林如海:「……」皇太孫殿下的成語學的不太好>
這時候大千歲才優哉游哉的過來,往那裏一站稍微一頷首,氣度逼人,不止徒昞變得敬慕起來,就是戶部三個一把手也紛紛收斂了姿態,變得恭謹起來。
唯獨皇太孫殿下不受干擾,他笑成朵向日葵:「所以咱們去吃香噴噴熱乎乎的餛飩吧~」
這香噴噴熱乎乎的餛飩呢,可不是什麼酒樓里的,而是擺在巷口的餛鈍攤子,就是路邊攤的那種。
現在也不是飯點,客人不多,賣餛飩的是一對老夫妻,他們顯然是認識徒澤的,「小公子又領你爹來了?」
&啊,今天還有我三叔,我爺爺家的三個賬房。」
戶部尚書、戶部左右侍郎瞬間就降格成賬房了,不過轉念一想這比喻倒也貼切。
當然過來的可不止他們幾個人,顧青和徒澤這邊跟着一溜,徒昞他們那邊也是跟着一溜下人,現在就看出來素質如何了。大千歲和皇太孫殿下這邊的可淡定,也不說去幫忙收拾桌子,徒昞那邊的想過去收拾下桌椅板凳外加碗筷的,皇太孫殿下已經狗腿極了拿了不知道從哪裏來的抹布,往肩膀上一搭,裝起小二來服侍起他家阿爹來了:「這位丰神俊朗的客官,您的到來真是讓小店蓬蓽生輝,小生真是三生有幸得見您這麼寫意風流的大人物,想必您家小子也是冰雪聰明,出類拔萃,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吧?」
大千歲倒是很給面子回了句:「唔,他倒是骨骼清奇。」
以為這就難得住皇太孫殿下了嗎?要知道皇太孫殿下自賣自誇的本事已經爐火純青了:「骨骼清奇啊,那就是說他與眾不同,非同凡響了,小生瞭然。」
瞭然你個頭啊!
看不下去的徒昞快把肺都咳嗽出來了,皇太孫才搭給他一個正眼:「三叔你怎麼還站着呀?」
徒昞:「……」大梁朝的百年聲譽啊!!
薛文泉和周斌倒是適應良好,林如海林大人內心已經開始崩潰了。
好不容易吃上了香噴噴熱乎乎的餛飩,這時候巷口也不知道打哪裏來了一僧一道,似乎正要往這邊來,有潔癖的大千歲皺了下眉,往那邊輕飄飄的望了一眼。就那麼一眼,那奇怪的一僧一道好似被定格了般,等能動了,二話不說,轉身就跑了。
一僧一道:「qwq」警幻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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