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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的綠帽[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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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有什麼事?」有些無法忍受這種讓人難安的沉默,季榆主動出聲問道。他也有點想不明白,安辰逸能有什麼事, 非得要把謝瑾瑜給攆出去, 才能單獨和他談的。
……總不至於安辰逸也和謝瑾瑜一樣,對他生出了什麼不該有的誤會吧?
趕忙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的舉動,季榆的面上流露出一絲緊張的神色來。
——難不成先前在謝瑾瑜的屋裏的時候, 安辰逸就站在窗邊或者門外,正聽着他們兩人之間的談話?
那些話本裏頭,不都是這樣寫的嘛!
……等等, 貌似就算安辰逸那時候沒有在門外, 就聽他剛才和謝瑾瑜之間的對話, 也能猜出他們暗地裏說了什麼把?
想到這裏, 季榆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些許懊惱的神色來。
他剛剛不應該順着謝瑾瑜的話說下去的!就算要說, 也該等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再怎麼着也不能在安辰逸的面前說啊!
說不定安辰逸就是為了這個,在生他的氣?
突然覺得一切的事情都解釋得通了, 季榆的心裏卻一點兒都不覺得高興。
他這到底是犯的哪一門的太歲, 怎麼啥倒霉事兒都找上他了呢?
好不容易才忍住沒有露出哭喪着臉的表情,季榆一邊悄悄地觀察着安辰逸的表情,一邊在心裏琢磨起待會兒該怎麼向安辰逸解釋自己和謝瑾瑜之間的事情來。
分明是這兩個人自己之間的事情, 可結果到了最後, 卻都得要他一個個去解釋, 季榆的心裏頭忍不住感到有點委屈。
然而, 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安辰逸根本就沒有提任何與謝瑾瑜有關的事情。
&次的事情,」用力地抿了抿雙唇,安辰逸抬起頭,看着季榆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道,「對不起。」
&次的事情?」陡然沒能理解安辰逸所說的意思,季榆有點發愣,「什麼事情?」
似乎在他的記憶里,安辰逸從來沒有做過任何需要道歉的事情,反倒是他,一直在給對方添麻煩,甚至還害得對方險些喪了命。
見到季榆的模樣,安辰逸就知道謝瑾瑜所說的不假,他並沒有告訴季榆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事實上,在知曉了這一點之後,他猶豫了很久,究竟要不要將這件事和季榆說清楚——他當然明白,季榆在知曉了自己所做的事情之後,有可能會對自己生出排斥的念頭來,可若是不親自向對方道歉的話,他或許這一生,都會心中難安。
既是他做錯了事,就得做好接受相應後果的準備——這是他的行事準則,絕不能因自己的一點私慾,而有所更改。
&取回來的骨桉葉,」小小地吸了口氣,壓下胸口升騰而起的遲疑與猶豫,安辰逸再次開口,「是用在了我的身上吧?」
若不是為了他的傷勢,季榆根本就用不上這東西,而他當時分明親眼見着季榆給他用上了那些葉片,卻任由對方照舊睡在自己的邊上。
他自己的心裏十分清楚,他所受的傷,並不似表面看起來那麼嚴重,根本不需要季榆那般小心照顧,只不過,他萬分喜歡季榆那眼中時時刻刻都倒映着自己的樣子罷了。
聽到安辰逸這麼說,季榆立時就反應過來對方所說的是什麼事了,頓時他的臉上一熱,有點慌亂地移開視線,不敢和對方對視。
在謝瑾瑜的面前,他可以如常地談論這件事,但面對安辰逸,他就顯得有些無所適從了。要知道,就是這會兒,他還清晰地記得,那時候自己靠在安辰逸的懷裏,貪婪地嗅着對方的氣息的情態。
&那個,安大哥不必為了這件事道歉的,」視線四處游移着,不知該看向哪裏,季榆感到有點坐立難安,「是我自己沒注意……」
骨桉葉和辛蕪花之間的作用,在修真界中,當屬於常識一類的東西了,他自己忘了這回事,怪不得別人。
&原先只是想替你紓解藥性,」可安辰逸卻像是沒有聽到季榆的話一樣,自顧自地繼續往後說了下去,「但是……」
當然知道謝瑾瑜口中的「紓解藥性」是什麼意思,季榆只覺得自己的耳根一陣陣地發熱,跟燒起來了似的。
&說到底……」看到季榆的神情,安辰逸的眼前又浮現出對方面色潮紅,雙目氤氳的模樣來,「……還是個男人。」
在見到心中傾慕的人在自己的面前露出那樣的神態來,他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季榆聞言微微一怔,轉過頭盯着安辰逸看了好一陣子,才像是想通了什麼一樣,緩緩地吐出一口氣。
&些話,你不應該對我說,」唇角上揚起一個微小的弧度,季榆的眼中露出些許無奈的神色來,「而應該去和謝大哥解釋。」
一個健全的男人,被人纏在身上四處撩撥,哪能不產生一點反應呢?要真是那樣,反倒是安辰逸不正常了。
想來謝瑾瑜也是清楚這一點的,他所想要的,不過是安辰逸的一句解釋和道歉吧?
聽季榆的話,安辰逸就知道對方沒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和季榆對視了良久,才輕嘆一聲,露出了一個不大的笑容:「我會的。」
他沒有再說什麼試圖表明自己心意的話,適才門外的時候,季榆已經將自己的意思表達得足夠明了了。對方對他無意,他要是非要上趕着坦言心意,只會讓季榆有意避着他罷了。
季榆聞言,心下頓時鬆了口氣。他想了想,伸手從懷中掏出一枚戒指,朝安辰逸遞了過去:「謝大哥讓我給你的!」說完,還不忘朝對方擠了擠眼睛,一副催促的表情。
安辰逸見狀,胸中生出的也不知是無奈還是苦澀,最後只得搖了搖頭,伸手將戒指接了過來,不出意料,裏頭裝着的,多是用於療傷的丹藥。
謝瑾瑜的心地並不壞,只不過是由於從小周遭的人事與環境,養成了他那跋扈的性子而已,這一點安辰逸很清楚,只是……不喜歡,終究是不喜歡了。
這會兒安辰逸到了地方非但沒有第一時間去見謝瑾瑜,反倒跑到這兒抱着他不撒手了,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所以,謝瑾瑜這是……吃醋了?
悄悄地瞄了一眼不遠處面色有點發黑的謝瑾瑜,季榆輕咳一聲,伸手輕輕地推了推安辰逸的肩。
對方的身上還有傷,他不敢太過用力地掙脫,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提醒對方。
然而,季榆沒有想到的是,安辰逸注意到他的舉動之後,不但沒有放手,反而把他抱得更緊了,勒得他都有點兒喘不過氣來了。
&大哥……?」被安辰逸的動作弄得有點發懵,季榆看着眼神中帶刺的謝瑾瑜,只覺得自個兒的身上都要被扎透了,險些連臉上的笑容都沒能維持住。
聽出了季榆的無措與茫然,安辰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了胸中翻騰的情緒,放鬆了手上的力道。
&歉。」在季榆的耳邊低低地說了一聲,安辰逸鬆開手,轉過身看向略微站直了身體的人,唇邊揚起的笑容有禮而疏離:「好久不見。」
見到安辰逸這般的表現,謝瑾瑜頓時就覺得胸口一股怒氣「騰」地一下竄了上來。
他在這裏憂心如焚地等了這麼多天,唯恐這個傢伙真的在外頭出了什麼意外,結果到頭來,對方就只對他來了一句「好久不見」?!
——沒錯,他確實沒有說過任何自己會在這裏等安辰逸過來的話,但他特意挑了這麼一個地方藏身,對方難道真的一點兒都猜不到他的意思嗎?
可安辰逸明知道只要到了這裏,定然不可能瞞過自己的感知,卻扔在抵達之後,徑直來了季榆這裏——緩緩地吐出一口氣,謝瑾瑜扯開一個冷笑:「好久不見?」他看着安辰逸,一雙眸子因為怒氣而更顯鋒銳,「我可是記得我們在不久之前,剛見過一面呢。」
聽到謝瑾瑜這別有所指的話,安辰逸的眉頭一皺,忍不住轉頭看了季榆一眼,見對方沒有因此而露出什麼異樣的神色,這才放下心來。
隨即安辰逸就覺得有點好笑,既然剛才季榆在見到他的時候,表現出排斥與厭惡來,想來也不會再追究這件事了吧?或許……心臟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了起來,安辰逸不得不承認,他果然也和尋常人一樣,在有的事情上,總是那般貪得無厭。
沒有漏過安辰逸的反應和神色間的變化,謝瑾瑜突然就感到,自己那樣費心費力地幫着安辰逸隱瞞那天的事情,就像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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