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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的綠帽[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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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安辰逸到了地方非但沒有第一時間去見謝瑾瑜, 反倒跑到這兒抱着他不撒手了,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所以,謝瑾瑜這是……吃醋了?
悄悄地瞄了一眼不遠處面色有點發黑的謝瑾瑜, 季榆輕咳一聲, 伸手輕輕地推了推安辰逸的肩。
對方的身上還有傷,他不敢太過用力地掙脫,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提醒對方。
然而, 季榆沒有想到的是, 安辰逸注意到他的舉動之後, 不但沒有放手,反而把他抱得更緊了,勒得他都有點兒喘不過氣來了。
&大哥……?」被安辰逸的動作弄得有點發懵,季榆看着眼神中帶刺的謝瑾瑜,只覺得自個兒的身上都要被扎透了,險些連臉上的笑容都沒能維持住。
聽出了季榆的無措與茫然, 安辰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壓下了胸中翻騰的情緒,放鬆了手上的力道。
&歉。」在季榆的耳邊低低地說了一聲,安辰逸鬆開手,轉過身看向略微站直了身體的人,唇邊揚起的笑容有禮而疏離:「好久不見。」
見到安辰逸這般的表現, 謝瑾瑜頓時就覺得胸口一股怒氣「騰」地一下竄了上來。
他在這裏憂心如焚地等了這麼多天, 唯恐這個傢伙真的在外頭出了什麼意外, 結果到頭來,對方就只對他來了一句「好久不見」?!
——沒錯,他確實沒有說過任何自己會在這裏等安辰逸過來的話,但他特意挑了這麼一個地方藏身,對方難道真的一點兒都猜不到他的意思嗎?
可安辰逸明知道只要到了這裏,定然不可能瞞過自己的感知,卻扔在抵達之後,徑直來了季榆這裏——緩緩地吐出一口氣,謝瑾瑜扯開一個冷笑:「好久不見?」他看着安辰逸,一雙眸子因為怒氣而更顯鋒銳,「我可是記得我們在不久之前,剛見過一面呢。」
聽到謝瑾瑜這別有所指的話,安辰逸的眉頭一皺,忍不住轉頭看了季榆一眼,見對方沒有因此而露出什麼異樣的神色,這才放下心來。
隨即安辰逸就覺得有點好笑,既然剛才季榆在見到他的時候,表現出排斥與厭惡來,想來也不會再追究這件事了吧?或許……心臟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了起來,安辰逸不得不承認,他果然也和尋常人一樣,在有的事情上,總是那般貪得無厭。
沒有漏過安辰逸的反應和神色間的變化,謝瑾瑜突然就感到,自己那樣費心費力地幫着安辰逸隱瞞那天的事情,就像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就算他做得再多,又如何能敵得過另一個人的一個眼神?
心口像是堵着什麼東西一樣,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一時之間,就連謝瑾瑜自己,都有點分辨不清,他此時到底是氣憤多一點,還是疼痛多一點。
視線掃過還有些弄不清楚眼前的狀況,傻愣愣地站在那兒的季榆,謝瑾瑜忍不住上前一步,緊緊地盯着安辰逸的雙眼。
&來『安大哥』對於那天的事情,記得不是太清楚了?」刻意加重了「安大哥」三個字的讀音,謝瑾瑜的話語中滿是嘲諷的意味,「需要我幫你仔細回憶一下嗎?」
果然,下一刻,他就見到了安辰逸深深擰起的眉頭。
安辰逸是個磊落的人,不可能將自己做過的錯事輕易揭過,但即便如此,被人這樣當着自己最在意的人的面揭這種短,就是他,也會感到不快。
和謝瑾瑜對視了好一會兒,安辰逸移開視線,不願與他計較。
他知道這個人本就是這個性子,哪怕此次在落仙門栽了個大跟頭,這種刻入骨子裏的東西,也沒有辦法那樣輕易地改變。
只是,他的動作,卻終是讓謝瑾瑜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了下去。
這個人,竟是連一句話,都不願與他多講了。
看着安辰逸轉過身,望入季榆的雙眼當中,謝瑾瑜的嘴唇動了動,終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他本就不知道這種時候,自己能夠說什麼,又該說什麼。
看着那兩個相視而立的人,謝瑾瑜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失了心智的傻子,愚蠢得令人發笑。
分明在上次相見的時候,他就清楚地知道,安辰逸的雙眼之中,早已經沒有了他的存在,可他卻仍舊像個小丑一樣,上躥下跳地試圖吸引對方的注意。
說到底,就算他真的攪黃了安辰逸和季榆之間的事情,又能如何呢?想來除了讓這個人更為厭惡他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就是季榆再遲鈍,這時候也該意識到不對之處了。真要只是爭風吃醋的話,這兩個人不至於弄成現在這仿佛仇人見面一樣的場面來吧?
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能夠讓兩個原先關係親密的人,鬧成眼前的局面。
看着面前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的人,季榆的心中一凜,連忙搶在對方之前開了口:「對了!」像是沒有看到因為自己的驟然出聲而有點發愣的安辰逸一樣,季榆抬起頭,朝站在不遠處的謝瑾瑜看過去,「謝大哥你手上不是有上好的傷藥嗎?」
&前我們帶着的藥都用完了,只能去邊上找用得上的藥材湊合着,弄得安大哥的傷一直都好不了!」絲毫不給安辰逸開口的機會,季榆沒有停頓地說完了一長串話,然後眼巴巴地看着謝瑾瑜。
&受傷了?」一聽謝瑾瑜開口,季榆懸着的心就放了下來。
他總是知道在什麼情況下,該做出什麼樣最符合「自己的性格」的舉動,才能更好地推動事情朝着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
如同牽扯着手中的細繩,操控着那人形的傀儡,上演一出早已定好的劇目。
看着謝瑾瑜眼中隱約的擔憂,季榆的唇角微微向上揚起。
不管怎麼說,這兩個人至少還沒有到那種老死不相往來的程度,總歸還有挽回的餘地。
然而,謝瑾瑜的下一句話,就讓季榆忍不住露出了頭疼的神色。
&受什麼傷,好不好的了,和我有什麼關係?!」說完之後,謝瑾瑜還不忘冷哼一聲,轉身就往院子外面走,但走了兩步,他又想到了什麼,回身把季榆給一塊兒帶上了。
就算他不準備再繼續和安辰逸糾纏下去了,他也不會便宜了對方。要是把這小子扔在這裏,誰知道這個傢伙會做出什麼來。
這麼想着,謝瑾瑜涼涼地掃了安辰逸一眼,其中警告的意味顯露無疑。
季榆:……?
一直被拽着進了謝瑾瑜的屋子,季榆才回過神來,有點茫然地看着眼前擰着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人。
好一陣子過去,謝瑾瑜才從袖中取出一枚戒指,直直地朝着季榆扔了過來:「送你了!」
條件反射地伸手接住了拋過來的戒指,季榆略一探查,唇邊就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
這裏頭裝着的,都是各式的丹藥,不單單是治療外傷的,便是專門用以醫治內傷的,也不在少數。
謝瑾瑜見狀,眉梢立時一揚:「你笑什麼?」
他的語氣很是糟糕,真要說起來,眼前的這個小子,可是應該算作他的情敵來着。
……雖然這會兒對方壓根就不知道安辰逸的心意。
想到這裏,謝瑾瑜莫名地就有些喪氣。
他甚至都沒法因為這事,而與季榆置氣。
&什麼,」將手中的戒指收好,季榆抬起頭,朝謝瑾瑜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謝謝謝大哥!」說完之後,他停頓了一下,突然又補充了一句,「我沒有結巴!」
謝瑾瑜:……
要是這小子不開口的話,他根本就不會往那個方向想好麼?!
被季榆這麼一打岔,心中剛才那沉鬱的心情也散去了許多,謝瑾瑜看着面前這個笑得眉眼彎彎的小傢伙,見對方沒有要走的意思,思索了一會兒,才出聲問道:「還有事?」
&個……」季榆聞言猶豫了片刻,還是將心理的疑惑給問出了口,「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先前因為害怕會從謝瑾瑜這裏聽到什麼不好的消息,他一直沒敢正面詢問這件事,如今既然已經確定安辰逸並無大礙了,他自然想要弄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更何況,從剛才安辰逸和謝瑾瑜的對話裏頭能夠聽出來,這兩人就是因為這件事鬧翻的,如果不把它弄明白,季榆就是想幫這兩個人重修舊好,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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