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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的綠帽[快穿]
抽搐中, 請稍後刷新 畢竟, 謝瑾瑜和安辰逸, 才是這個世界命定的一對, 不是嗎?
許是迎面吹來的涼風讓季榆的意識清醒了些許,他抬起頭,看着眼前不停變換的景象,滿是迷茫的雙眼當中, 浮現出一絲清明來, 只是, 還不等他開口說話, 就有人強硬地掰開了他的嘴, 將一顆丹藥塞了進去。沒一會兒,他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謝瑾瑜和安辰逸不同, 他在修煉一途上走得太過順暢,自然就餘下了大把的時間,去研究其他東西, 是以安辰逸並不擅長的丹藥一途, 於他而言卻是沒有任何難度的。
甫一探查季榆體內的情況, 謝瑾瑜就明了了其中的緣由, 但可惜的是,他手邊也沒有準備相應的解藥,索性就直接讓人昏睡過去, 不再理會了。
反正這春-藥又不是什麼能夠要人性命的毒-藥, 把藥效給忍過去也就是了, 頂多就是難受一點罷了,可那就不在謝瑾瑜的考慮範疇內了。
低頭看着懷裏某個不管是身形還是樣貌,都跟個十五六歲的小孩兒似的季榆,謝瑾瑜的眉頭不由地擰了起來。
雖然剛才他一氣之下,直接把人給擄了過來,但到底要做些什麼,他還真沒有想過。
謝瑾瑜承認,他的心裏對季榆是有氣的。
就算知道這個傢伙很有可能是無辜的,但在親眼見着了那樣的場景之後,要想讓他不做絲毫遷怒,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知道,他之前對安辰逸,可是動了真心的。就是這次急急忙忙地想要趕回落仙門,也有對方的幾分原因在裏頭。
若是能夠說清事情當中的誤會,借着落仙門的能量,想要找到季榆,事情就容易得多了不是?
可謝瑾瑜沒有想到的是,還不等他把自己的打算說出來,他和安辰逸之間,就大吵了一架。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盛怒之下,就直接做出了諸如「恩斷義絕」的舉動來。
他以為,按照安辰逸的性子,等到氣頭過了,他服個軟認個錯,再幫着一塊兒把季榆的事情給解決了,對方肯定就不會再計較此事了,卻不想等兩人再次見面的時候,事情卻早已掙脫了預定的軌跡。
想到方才安辰逸出言承認對季榆的感情時,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堅定與執着,謝瑾瑜就感到胸口一陣發悶。
他太清楚那個眼神代表着什麼了,每當那個人做出不可更改的決定時,就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然而,謝瑾瑜更清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季榆算是他的救命恩人。
如果沒有季榆鬧出來的動靜,他和安辰逸就是被季家的人誆着進了陷阱,說不定都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想來也正是因為忌憚季榆將其中的內情透露給自己,落仙門匆忙中更改的佈置裏面,才會留下那樣大的漏洞,給了他逃離的機會。
謝瑾瑜為人確實自傲狂妄,但卻並不是那種恩怨不分的人,更是做不出恩將仇報的事情來。
因此,接下來該怎麼處理季榆,就變得更加棘手了起來。
——真要下手報復吧,有違道義,而且這事說不定還真不是對方的錯;但真要就這麼放過了,謝瑾瑜又覺得有點不甘心,胸口有一股氣理不順,憋得慌。
從有記憶以來,他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兩難的情況,一時之間,還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做。
死死地盯着閉着眼睛睡得正沉,對自己的視線沒有一點反應的某個傢伙看了好一會兒,謝瑾瑜才長長地嘆了口氣,移開了視線。
算了,還是先找個落腳的地方吧。
他的洞府在落仙門之內,斷然是不能回去的,至於其他的地方……略一沉吟,謝瑾瑜的心中就有了決定。
在徹底撕破了臉之後,那些個名門正派也就不再理會那層蒙在臉上的遮羞布了,隨便找了兩個經不起推敲的罪名安在了謝瑾瑜的頭上,就滿世界派人追殺起他來,眼下對他來說,能夠稱得上是安全的地方,實在是不多。
那些早就攪和到這趟渾水裏去的門派和氏族就不說了,就是那些與此事無關的,也不敢為了謝瑾瑜一個人,得罪那麼多的大門大派。
謝瑾瑜的實力再強,終究只有一個人。
有謝瑾瑜擋在前頭,將注意力放在安辰逸身上的人倒是少了許多,可總會有那麼些有心人,將主意打到這個先前和謝瑾瑜關係緊密的人身上去的。
即便從對方的口中問不出什麼,好歹也能拿來當個人質不是?
但安辰逸到底是這個世界欽定的主角,不管碰上什麼樣能夠置人於死地的絕境,最後都終能化險為夷。
回憶着腦海中那本衍生出了這個世界的「原著」當中,本該在接下來上演的劇情,季榆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從外頭的天色來看,眼下已經第二天的晌午了。哪怕有着樹蔭的阻隔,那從窗戶里透進來的光芒,依舊是刺得季榆眯起了雙眼。
身子因為那未曾得到紓解的藥效,還有些微的乏力,但那股熱意卻早已消退了下去,季榆坐起身來,有些茫然地打量着周圍陌生的環境。
這是個不大的房間,佈置得很是簡單,卻不顯絲毫簡陋,處處顯露着不拘小節的大氣。
窗外的院子裏種着兩棵海棠,鬱鬱蔥蔥的,長得很是茂盛。
視線在牆上掛着的落日流螢圖上停留了一陣,季榆就知曉了這是什麼地方。
世人都以為謝瑾瑜定然是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上古大能的傳承,得到了那仙人留下的靈石法器,卻永遠都不會想到,那能夠開啟仙境的上古靈石,在那處於被稱為「死海」的海底,由陣法撐起的幻境當中,不過是腳邊一塊不起眼的石頭,便是讓他們在這地方來回走上幾百遭,他們也不可能發錢其中的奧妙。
抬手輕輕地撫過蓋在身上的薄被,感受到從掌心傳來的柔軟觸感,季榆的眼中頓時流露出驚嘆的神色來。
這幻境當中的一草一木,一鳥一蟲,都並非真實,但卻更勝真實。
而這偌大的陣法當中,唯一的真實之物,就是當初被安辰逸和謝瑾瑜帶出去的那塊上古靈石了。
&來安辰逸和你說過這裏的事情了。」將季榆的表情盡收眼底,謝瑾瑜推開房門,挑着眉看過去,這話也不知是在感嘆還是嘲諷。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季榆一驚,他抬起頭,朝門邊看去,卻在看清了對方的樣貌時,猛地怔住了。
&瑾瑜?」面上控制不住地流露出驚訝的表情來,季榆顯然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看到對方,「你沒事?」
聽到季榆的話,謝瑾瑜倒是有些意外。看來這個人,對落仙門那一伙人的謀劃,確實知道得不少,怪不得那些傢伙,怎麼都不肯放過對方。
&憑那些傢伙,想要攔住我,根本就是不自量力。」冷哼了一聲,謝瑾瑜的眉眼間露出一絲不屑的神色來。
那麼一群在大乘期待了多年的人聯手,居然還得靠着一個漏洞百出的破陣法,才有對他出手的底氣,單這畏首畏尾的舉動,謝瑾瑜就為那些傢伙感到丟人。
這麼想着,謝瑾瑜卻忘了,正是他口中的那個「破陣法」,險些要了他的命。
然而,聽了謝瑾瑜的話,季榆的臉上卻並沒有任何放鬆的神色,反而擰着眉,起身快步走了兩步,來到了他的身前。
&強行從那個陣法當中掙脫了?」不顧謝瑾瑜異樣的眼神,季榆徑直抓起他的手,將袖子捋了上去。頓時,對方手肘處一道細長的紅痕,就顯露在了兩人的眼前。
季榆伸出另一隻手按了上去,就見那道痕跡像是聚在一灘的水一樣散了開去,但等到他放開,那玩意兒又凝在了一起,形成了和原先一模一樣的紅痕。
&是……?」謝瑾瑜見狀,眼中抑制不住地生出一絲愕然的情緒來。他竟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這東西是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身上的。
更何況,那些人所求的上古靈石,此時可正在他的身上。如果沒能得到想要的東西,他們接下來會做些什麼,便是傻子都能夠猜到。
似是沒有料到安辰逸會是這樣的反應,季榆的雙唇微張,似是想要說點什麼,可終究是沒有開口。
——他又能說些什麼呢?難道還要出言勸說安辰逸放棄前往豫山,任由謝瑾瑜死在那些人的坑害之下嗎?
真要是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當初他就不會落到被從季家除名,並暗中追殺的地步了。
深深地看了緊抿着雙唇的安辰逸一眼,季榆的手指動了動,已是暗自下定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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