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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的綠帽[快穿]
&嗎?」聽到季榆的話, 陸南柯的心裏不由地小小地鬆了口氣, 「那就好。」
這人之前的身體怎麼樣他是不清楚,但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病了兩次,還是讓人忍不住有那麼些許擔心。
見季榆低聲應了一下之後,就低下頭自顧自地喝起手裏的茶來, 陸南柯的嘴唇張了張,一下子竟然想不出什麼合適的話題來。
……明明這應該是他最為擅長的事情才是。
好歹平時乾的也是調酒師這種需要時常和客人打交道的工作, 陸南柯在談天這種事情上,怎麼着也還是有那麼幾分能力的——要不然, 當初在蘇景陽表現出拒絕的態度來的情況下, 也不可能繼續拉近和對方的關係了。
手指不受控制地動了動,陸南柯將腦中再次冒出來的和蘇景陽有關的回憶給撇了開去。
說起來也是可笑,那些事情真要算起來,分明沒有過去太久的時間,可即便陸南柯能夠清晰地回憶起當時的場景,卻怎麼都想不起那個時候,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情了。
人這種生物,其善變程度,總是要遠超他們的想像。
自嘲似的低笑了一聲,陸南柯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面上頓時浮現出些許意外的神色來。
他倒是有些沒想到, 某個連蛋糕這種簡單的東西, 都能自創出一種新穎的可怕口感的人, 磨出來的咖啡味道居然可以稱得上上乘。看來對方平時也不止是在需要提神的時候, 才會喝這玩意兒。
想到剛才無意間瞥到的柜子裏剩餘的咖啡,陸南柯的嘴角不自覺地略微彎了彎。
&放下手裏的咖啡,陸南柯張口正要說點什麼,原本合着的大門卻忽地被打開了。
心臟頓時重重地跳了一下,陸南柯的腦中都有一瞬間的空白,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慌亂與無措感。
儘管他的心裏確實已經把蘇景陽給放下了,但兩人之間的關係,着實還是有那麼點尷尬——要是只是單純地在街上偶遇倒是還沒什麼,可偏偏他這會兒所在的位置,以及身邊呆着的人,都還有那麼一絲特殊。
尤其是他才剛被甩了沒多久,就自個兒湊到了對方所選擇的人身邊去,怎麼看怎麼有種為了報復對方蓄意勾-引某個人的感覺。
……雖然他確實是為了勾-引季榆才來這裏的來着。
&南柯?」然而,出現在門外的,並不是陸南柯所想的那個人。
看着坐在沙發里的陸南柯,林曲腳下的步子略微頓了頓,顯然對在這裏見到對方感到有些意外。但很快,他臉上驚訝的表情褪去,一對眉毛微微蹙了起來,流露出些許不悅的神色來:「你怎麼在這兒?」
他的確一直說着隨季榆自己去瘋,但事實上,他打從心眼裏不贊同對方的做法——尤其是在陸南柯的事情上。
這個傢伙,在明知道蘇景陽有戀人的情況下,還要上趕着去撩撥,性子絕對不可能是個安分的。
更何況,這人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斷了和蘇景陽之間的關係,過來招惹季榆——即便這其中也有季榆自個兒也在這件事上主動的原因,但這其中的時間還是太短了——林曲實在不覺得,這樣的人能專情到哪裏去。
既然如此,即使季榆真的把對方給勾到手了,最後也不知道是否真的能夠達到自己報復的目的,再說了……萬一在這個過程中,自家老闆一個不小心,陷進去了怎麼辦?
不是他說,就某個傢伙那之前一直空白的感情史,在這種事情上,還真不一定能比蘇景陽那個沒出社會社會的大學生好到那裏去。
看了一眼坐在陸南柯的身邊,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的季榆,林曲莫名地有種自己像個擔心自家女兒被壞男人拐走的老媽子。
對上林曲看過來的視線,季榆的腦袋微微歪了歪,繼而像是忽地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過頭看向邊上的陸南柯:「鑰匙。」
剛才陸南柯說是來送鑰匙來的,可直到現在,對方都沒把東西給他。
正打算回應林曲那令人不悅的發言的陸南柯:……
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好一會兒,沒有從對方到了臉上找到一絲玩笑的神色,陸南柯的眼角抑制不住地抽了抽,一時之間都有點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來。
察覺到林曲那一下子就帶上了些許掩飾不住的笑意的目光,陸南柯頓時就覺得這個之前自己並沒有多麼討厭的傢伙,一瞬間就變得有那麼點礙眼起來。
小小地吸了口氣,陸南柯壓下心裏冒出來的那一絲莫名的委屈,從口袋裏掏出鑰匙,放到了季榆攤在自己面前的手掌上。
指尖無意間划過稍顯乾燥的掌心,帶起些許電流般的細微酥麻,陸南柯的眼皮不自覺地顫了顫,垂下眼遮掩住了其中的神色。
&手上怎麼還有你家的鑰匙?」將蜷起的手放入兜里,陸南柯側過頭,瞥了一眼一點兒都不見外地走進來,自個兒找了個地方坐的人,開口問道。
要知道,他手裏拿着的鑰匙可就是從這個傢伙的手上拿過來的,他昨天又沒有自覺到離開這裏之後,就把這東西物歸原主——所以,對方手中的鑰匙,是從哪裏來的?
聽到陸南柯的話,季榆收回伸出的手,隨手將剛收回來的鑰匙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他是我的備用鑰匙。」
雖然他到目前為止,還從來沒有出現過忘帶鑰匙的情況,但把鑰匙放在林曲那裏一份,確實也有着這方面的考慮。
——當然,是原來的那個「季榆」的考慮。
陸南柯:……
沒有漏過林曲那不自覺地揚起來的唇角,陸南柯頓時覺得這個傢伙看起來比剛才又礙眼了不少。
&體好點了沒?」沒有去理會陸南柯那變得有些不善的眼神,林曲將手裏提着的小袋子放到了季榆的面前,「林記的鹹味點心,今天早上新做的。」
就為了買這麼點東西,他今天可是很早就起來去排隊了。
天知道為什麼那麼一個小鋪子,為什麼每天從早到晚外頭的隊伍都不會有任何的縮短。
&多了。」朝林曲露出了一個不大的笑容,季榆拿起面前不大的紙袋看了看,眉梢不由地挑了起來。
這東西雖然算不上有多貴重,但還真不是那麼容易買到的東西。
出於對這家統共就只有一扇門和一個小窗口的店面那興隆的生意的好奇,原主自個兒都曾經親自去排過隊。但也不知道是運氣不好還是怎麼的,他去的那兩次輪到他的時候,剛好店裏的東西也都賣完了,導致他到現在都沒能嘗過這家店裏的東西。
&禮還是慰問品?」雙眸彎成好看的形狀,季榆抬起頭看向對面的人,語氣裏帶着些微掩飾不住的笑意。
對於大部分來說,收到這種帶有少許特殊意義的東西,總是比收到那些由昂貴的價格堆砌而成的貴重品要更來得開心。
&算吧,」只瞬間就明白了季榆所說的「回禮」是指什麼,林曲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昨天的蛋糕很美味。」
大概也是因為他自己也稍微幫了一小部分的忙的緣故?俗話說得好,勞動的果實最為美味不是?
視線在季榆和陸南柯面前擺着的被子上掃過,林曲輕嘖了下舌,站起身給自己倒水去了。那無比熟稔與自然的模樣,讓陸南柯的眼皮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不過,這兩個人之間的那種默契,當初在第一次見到他們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倒也不至於因此而生出什麼奇怪的聯想來,只是……眯起雙眼看着季榆面前放着的紙袋子,陸南柯的臉上浮現出些許古怪的表情來。
剛才林曲說的話……應該不是他想的那樣吧?
鑑於某種其他人大概無法複製的神奇味道,陸南柯現在一聽到「蛋糕」這兩個字,腦子裏第一時間冒出來的,就是某個人親手做的,賣相看起來極好,味道卻格外神奇的東西。
&昨天又做蛋糕了?」小小地糾結了一下,陸南柯還是沒忍住把心裏的疑惑給問出了口。
林曲那句話,怎麼聽怎麼都是這個意思吧?
&了,」看了一眼自己那已經見底的茶水,季榆把手上拿着的杯子放下,轉過頭看向陸南柯,「怎麼了?」
陸南柯:……
這個傢伙恢復得還真快,在他走了之後都有精力起來做蛋糕了。
把腦子裏跳出來的帶着幾分怨念的念頭給拍了出去,陸南柯沉默了片刻,很是認真地指着端着咖啡走回來的人問道:「那麼就是他的味覺有問題?」
要不然怎麼可能會覺得季榆做的蛋糕「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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