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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熟
白瑞揚說周姝瑩要離婚,其實就是想嚇唬白劍濤一下。別看白劍濤在外面的作風不怎么正派,可這心裏,是無人可以取代周姝瑩的地位的。想當年白劍濤從商不久就和周姝瑩結了婚,經商的道路上無不是坎坷,若沒有周姝瑩從旁扶持出謀劃策,白劍濤未必能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在白劍濤自己看來,如果不是周姝瑩為了畫畫久居國外,他又怎麼會寂寞到出去找別的女人。這話白劍濤只敢在心裏想想,斷不可拿到明面上來說,其實他自己心裏也明白,寂寞不是出軌的藉口,可要說這裏面周姝瑩沒有一點責任,他又有點心不甘情不願了。
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是兩口子的感情問題。白瑞揚嚇唬了自己的親爹,害的他跟沒頭蒼蠅似得四處求救。周老爺子的把白劍濤從書房趕出來前的哪一句話,算是徹底點醒了白劍濤。
自己種的苦果,含着淚也要把它吃下去。白劍濤不想離婚,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伏低認錯,只要周姝瑩不同意離婚,他什麼事都願意去做。白劍濤硬着頭皮下了樓,在客廳見到了周姝瑩,她雖然歲數見長,可容貌上卻無太大的變化,依舊是那麼漂亮。白劍濤後悔啊,後悔沒能控制好自己,以至於釀成大錯。
&咳……」白劍濤下樓,所有人都跟沒看到他似得,沒辦法,他只好用咳嗽來證明自己的存在。只可惜,他這一咳嗽,周姝瑩直接橫了她一眼,轉身往外走了。
&白劍濤呼之欲出的話沒能說出來,伸出手就連一個背影都沒抓住,兒子孫女都在,他又要顧着自己的臉面,腳上長了釘子似得一動不動的望着門口。
白瑞卓抱着小仙兒偷笑,時不時朝不遠處坐着的白瑞揚傳遞個眼神。白瑞揚是不打算插手父母感情上的事的,白瑞卓就算把眼睛飛出來,他該幹嘛還是幹嘛,置之不理。白劍濤就那麼站着,一屋子的人總要有人開口的,實在別無他法,白瑞卓只好把小仙兒抱到了沙發上去,隨後走到白劍濤身邊小聲說:「還不去追。」
&追什麼追。」白劍濤死要面子活受罪。
白瑞卓無奈道:「行了啊爸,趕緊出去看看我媽,小心她真的跟你離婚,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白瑞卓也不遮掩,直截了當的在白劍濤的背上輕輕推了一下,「我媽肯定在外面等你道歉呢。」
有了白瑞卓這個台階,白劍濤終於放下了一文不值的面子,抬腳朝門外追了出去。
看着父親的背影,白瑞卓苦笑道:「有時候我就覺着,咱爸就跟長不大的小孩似得。」不止如此,白瑞卓和白瑞揚都一樣,他們好像遺傳了白劍濤這一點,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撒嬌耍賴都是平常事了。
白瑞揚充耳不聞,起身上了樓,回到臥室後便給董玉去了電話。
電話接通,裏面傳來了讓他着迷的聲音,「在做什麼。」
&能幹嗎,剛送走了一桌客人,正收拾東西呢。」董玉用胳膊和臉夾着電話,一邊和白瑞揚說話一邊收拾桌子上的碗筷,倒也算順手。
&你了。」
董玉笑道:「你就不能不膩歪人。」
&是真的想你了。」白瑞揚四仰八叉躺在床上,閉着眼睛說:「咚咚,我這會兒特想你,想吻你的眼睛,吻你顴骨上的那顆淚痣,吻你軟軟的嘴唇,我還想撫摸的腰……」
&住打住。」董玉羞赧的放下手裏的東西,繼而用手拿着電話說:「你這是到家了對吧,不然也不可能這麼沒羞沒臊的。」
白瑞揚咯咯笑道:「我是男人,想那檔子事兒不是很正常嗎……咚咚」白瑞揚撐着床坐了起來,語氣低沉道:「你知道我現在在幹嘛嗎?」
董玉不用想都能猜到白瑞揚下面會接什麼話,笑着說:「小心多了傷身體,白先生,你可不是二十多歲的小年輕了,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身體才對。」
白瑞揚勾起嘴角,「過了明年我也才三十五,正直黃金年齡呢,再說了,等我六七十歲了,那也是老當益壯。」
董玉噗嗤笑了,「是是是,白先生最厲害了,老當益壯行了吧。」
&白瑞揚端正了態度,嚴肅的神情中帶着些許期待和色=欲,「說真的,你現在關店了沒。」
董玉應聲道:「關了,怎麼了啊。」
&米小米呢,睡了沒?」
董玉朝床上看了一眼,「睡着了,不你到有什麼事兒啊,趕緊說,我還要幹活呢。」
&衛生間吧。」
&嘛?」董玉被弄一愣。
&想聽你叫給我聽。」
董玉蹭的紅了臉,要不是大米小米睡覺了,他一定會劈頭蓋臉教訓白瑞揚一頓。董玉壓低了聲音,「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低俗呢,想聽找別人去,我可不干。」
白瑞揚焦急道:「怎麼就低俗了啊,看不着吃不到,還不允許我聽聽?」白瑞揚慢慢喘氣了粗氣,用語言撩撥董玉說:「你聽聽,我想想你的都不行了,閉上眼睛就能想到每天晚上……」
&瑞揚。」董玉真火了,低吼道:「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幹活了,你要受不了自己玩兒去,恕我不奉陪。」
&掛別掛。」白瑞揚笑道:「我不就是想聽聽嗎,你怎麼還真急了,好了,我不說了行了吧,那你親我一下,我就讓你去忙。」
董玉知道,這要是不親,白瑞揚肯定會沒完沒了,沒辦法,董玉只好對着電話吧唧親了一口,「這回可以了嗎?」
白瑞揚心滿意足道:「過癮,這個吻隔着電話我都能感受你的熱情。」
&死吧。」董玉二話不說掛了電話。耳邊沒了白瑞揚喋喋不休的情話,突然又有些安靜的過了頭。董玉握着電話,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叮鈴鈴……來了一條短訊,董玉急忙查看,是白瑞揚發來的,「早點休息,別累壞了,不然我會心疼的。」
董玉笑着回了一條,「知道了,你也是。」
白瑞揚看到這條短訊,心裏完全是樂開了花,如果不是他已經奔四了,還真想在床上滾上一圈。白瑞揚快速回復了董玉,「我愛你,一輩子都是。」
董玉接到短訊時明顯一愣,隨後便露出甜蜜的微笑,他回白瑞揚說:「一輩子很長的,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我還你一輩子。」
信息雖短,卻囊過了一生的承諾,白瑞揚珍惜的將這幾條短訊存了起來,隨後又回復了董玉,「我不會忘記的。」
董玉微笑着,回復道:「早點睡吧,明天我要去給大米小米上戶口了,晚上再給你打電話。」
&的,如果有事情要我幫忙,記得聯繫我,晚安。」
&安。」
喬珊華回到喬家已經是凌晨了,原以為家裏人會等到明天才會和她談話,沒想到她一進家門,父親和兩個哥弟已經在客廳里候着了。喬岑進門時看到這陣仗,自知是不該在場了,打了個招呼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喬珊華冷眼看着他們,隨手把包扔在了高檔皮質的沙發上,渾身上下透着戰鬥的氣息,她無視他人到了酒櫃前,取出一瓶伏特加,沒有經過任何調配的倒了一杯。喬珊華端着酒杯到了沙發前坐下,輕抿一小口後開了腔,「這麼晚都不睡,是在等我嗎?」
喬遠山看了眼父親,見他沒說話,這才說道:「你這次去東北好像遇到了什麼事情。」
喬珊華漂亮的臉上扯出一絲冷笑,「這話從何說起?是喬岑跟你們說了什麼嗎?」
喬章嘆了口氣,「珊華,你明明都知道,為什麼……」
&什麼還要明知故問?」喬珊華突然笑出了聲,好似平常卻又透着尖利的聲音竟是讓喬章不禁打了個冷顫。喬珊華笑了片刻,突然收聲,冷眉冷眼的看着父親說:「喬岑說的沒錯,我在東北遇上了一個人,一個和喬昶東長的非常像的人,如果我沒猜錯,那個就是我兒子。」
&可能。」喬遠山喊了出來,「那個孩子是在國外沒的,怎麼可能會出現在東北。」
喬珊華怒視着喬遠山,「是不是輪不到你插嘴。」喬珊華把目光轉向喬章,「爸,那時候你不同我和昶東在一起,就是嫌他沒本事,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讓他離開了我,更不知道你用什麼方法把我的兒子弄到哪裏去了,但我今天就只跟你說一句話,我的兒子我一定會找到,誰也沒辦法阻止我,包括您在內。」
&華,你怎麼說話呢。」喬遠河突然開了口,怒斥喬珊華把話說的過重了。
&遠河,教訓我你也配?」喬珊華憤怒的把手裏的酒杯摔在了地上,杯體粉碎,砸出的聲響讓對面的三個男人全都愣住了。這些年喬珊華雖然心裏有恨,但從沒發過這樣大的脾氣。
喬珊華深吸一口氣,閉了眼睛又睜開了,「我說過,現在誰也阻止不了我。」喬珊華擺出高冷的姿態站了起來,垂眼冷視着喬章等人說:「想要阻止我,那就先把喬氏從我手裏奪走再說吧。」喬珊華邁開步子走到喬章身旁,「爸,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如果你也想阻止我,我勸你還是要三思而後行,別像當年一樣,幾乎斷絕了我們父女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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