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先前不是在酒樓里與花魁共進晚餐麼。
為何一個眨眼間就到了這裏。
顧羿還未來得及多想,那萬千百姓已經是跪了下來,一個個皆是虔誠的望着城樓上的燕南翎。
「搞什麼。」
而那百萬軍隊都是舉起武器,振臂高呼,氣勢威武。
顧羿尚未反應過來,就是看到那燕南翎縱身一躍,從百米高的城樓上跳了下來。
她雙目微閉,眼角有晶瑩的淚珠飄下,整個人有如一朵盛開的花兒,慢慢跌落。
落下,則是一片血花,妖嬈了天地。
「不。」
顧羿撕心裂肺的疼,他拼命的沖了過去,卻只是為時已晚。
跪在燕南翎的屍體前,顧羿悲慟萬分,一連噴出好幾口鮮血。
也就在這時,自他丹田內驟然響起嗡嗡之聲,他整個人也是瞬間清醒了過來。
再睜開眼,終於是回到了那酒樓中的房間,對面依舊是那花魁。
顧羿抹了抹嘴,血跡斑斑,他真的是吐出了幾口鮮血,受了傷。
「你。」
面對顧羿的疑惑,花魁淡然一笑,「是莊周夢蝶,還是蝶夢莊周。」
顧羿不語,一陣的心有餘悸,果然還是大意了,這蠱惑邪王果然有些不簡單,單是她這張臉就滿是邪術,看一眼就能讓人步入幻境,殺人於無形。
這次多虧了沉天秘法的提醒,才半途驚醒,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那可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顧羿嚴肅問道。
說話時,又是好奇的看了眼她的臉,不覺大驚,即便是摘掉面紗,可是這花魁臉上依舊一片模糊,看不清楚五官,虛幻至極,甚至讓人頭暈目眩,噁心反胃。
那花魁嫣然一笑,「我能是什麼人。普通人唄。」
啊呸。誰信吶。你的底細小爺我早就知道了,還在這裏給我裝瘋賣傻。
「你這一手,不簡單啊。」顧羿話有所指。
「能這麼快就清醒了過來,你也不是省油的燈啊。」花魁回敬顧羿。
兩人你來我往,口頭上交火起來,不過很快顧羿就是意識到,自己可不是來跟她玩文字遊戲的,而是要幹掉她。
首先從這包**開始。
只要顧羿能成功的讓她喝下,那麼就大功告成,接下來只要看老餘二人就好了。
可關鍵問題就在於,人家為什麼要喝。你如何能讓她喝。
顧羿哈哈大笑,「彼此彼此,我原本以為花魁姑娘是一個大家閨秀,沒想到一見面,還能有此本事,真是有趣啊。」
「你說我不夠賢淑。」說時,花魁起身,蒙上面紗,來到顧羿身後,伸出纖纖玉手,輕輕的放在了顧羿肩上,軟語道,「白天累壞了吧,讓奴家給你放鬆放鬆。」
「你來真的。」顧羿一愣。
「你以為呢。」花魁力道剛剛足夠,輕輕的揉捏起來,顧羿一陣享受之色。
很快,他就是一個轉身,握住花魁的雙手,轉而將她壓在了身下,邪笑道:「原來你喜歡這樣啊。」
花魁雙目閉着,長長的睫毛輕輕抖了抖,臉上潮紅一片,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天可憐也。
顧羿真是為難死了。
他剛剛的舉動純粹是裝模作樣,他整個一情場小白,什麼幹過這種調戲人大姑娘的事了。
本以為能嚇到這花魁,讓他住手,可沒想到簡直是捅了馬蜂窩,一發不可收拾。
可如今這女人已經是楚楚待泡,顧羿只能是硬着頭皮上了。
俗話說,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麼。
顧羿只能是依葫蘆畫瓢。
顧羿一雙大手摸索而上,直接是將花魁胸前的豐盈給握了個死死,他輕輕的揉捏,面部也慢慢的**起來。
其實心裏緊張死了,尤其是感受到花魁那兩顆凸起的小櫻桃,他心跳陡然加快,呼吸也沉重了起來。
更為尷尬的是,作為男人,顧羿已經是不可控制的有了生理反應。只覺下體一陣充血,兩腿間直接撐起了小帳篷,就這麼杵在花魁的大腿上。
「你拿什麼抵着我。」花魁納悶道。
「你說呢。」顧羿演技一流,一邊雙手加大了揉捏的力度,一邊又往花魁身上壓了壓。
認識到是什麼東西抵住了她,那花魁更是興奮,嘴中已經發出若有若無的**聲。
就這麼簡單。
這就開始發情了。
早知道她這麼饑渴,還需要少女一聞浪這種春 藥幹嘛。
顧羿一陣有成就感,心說蠱惑邪王,也不過如此嘛。
一個饑渴的女人而已。
就在他準備直接捏碎子石,呼叫余泡泡和雲上卿時,花魁竟是驚呼一聲,一腳把顧羿踢開數步,正色道:「不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晚了。小爺今天吃定你了。」顧羿繼續努力,將一個好色之徒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至。
「滾。」花魁整理好衣服,貞烈至極,「別逼我殺你。」
她很清楚自己的弱點,雖然很饑渴,但是上次追殺他的兩個高手很有可能就隱藏在暗處,所以她時刻要小心,萬萬不能動情。
所以便是懸崖勒馬,一腳踢開顧羿。
媽的。當了**還想立牌坊。顧羿心裏直接炸開鍋,恨死這個蠱惑邪王了。
現實里,顧羿很是委屈,「我也只是想滿足你嘛~別生氣~來,我倒杯水給你。」
「嗯。」花魁點了點首。
顧羿手法細膩,畢竟也是玩毒的一把好手,將那少女一聞浪整包都扔了下去,用靈氣不着痕跡的攪拌均勻後,就遞給了蠱惑邪王。
後者正是心神疲憊之時,警惕心也大減,直接就是喝了一大口。
「今夜發生了什麼。」花魁還在威脅顧羿。
「發生了什麼。我只是與花魁共進晚餐,什麼也沒發生啊,花魁溫柔善良,忠貞自愛,不失為一個好女人。」顧羿一點就通。
「哈哈,好,我喜歡聰明的人……啊~」
花魁話未落音,竟是不由自主的**了出口,那等酥音,聽的顧羿也是靈魂一震。
「混蛋。你給我……下藥了……」花魁剛剛退卻的面部潮紅再次席捲而來,並且更加的來勢洶洶,一直紅到了耳根。
她的雙腿狠狠地夾着下體,扭捏不停,呼出的香氣噴在顧羿臉上,滿是炙熱。
「嘿嘿,誰叫你一直勾引我呢……額,啊。」顧羿摸了摸鼻子,不過話還沒說完,身子就被這花魁給抱住,兩人不由自主的摔在地上。
花魁坐在顧羿身上,三下五除二就將他的上衣撕了個粉碎,滿眼都是春水,她伸出舌頭,有如一條小蛇一般在顧羿身上不斷遊走。
我滴媽媽。這是什麼情況。
這女人也太饑渴了吧。
顧羿掙扎,他要逃,可是她發現他根本沒有花魁力氣大,當他雙手被按到在地,那一刻,他的心凌亂的一塌糊塗。
這叫什麼事啊。被一個連長什麼樣都看不清的女人就給玷污了。
不會吧。
真是日了狗了。
顧羿糾結抓狂間,蠱惑邪王的雙手已經遊走到顧羿下身,眼看着就要扒開他的褲子,顧羿趕緊抽回解放的雙手,將那子石捏碎,並歇斯底里的大喊了起來。
「救命啊。強姦啊。嗚嗚……」
才喊了六個字,那花魁心狠手辣,隨手從自己身上撕下一塊布,將顧羿的嘴巴塞了個緊緊,借着將手放在了顧羿的內褲上。
於是當余泡泡和雲上卿破門而入的一瞬間,兩個大老爺們都驚呆了。
一個女人趴伏在一個男子的身上,雙手正欲褪下他的內褲……
男子淒悽慘慘,嘴裏被塞上碎布,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
「這……」兩人對視一眼,不知所措。
「嗚嗚嗚嗚嗚。」顧羿眼神動人,意思在說,「快點弄走她啊」。
「哦哦哦。」
兩大殺神忙是點頭,一陣手忙腳亂,拖開蠱惑邪王,將顧羿嘴裏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這邪王**怎麼樣。」余泡泡抖抖眉,問。
「滾。」顧羿發飆,「我恨你們。這什麼鬼任務,害的我清白全無。」
顧羿覺得若是今日此事傳出去,他也不用做人了。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刺激。」商求風意猶未盡。
「沒看到結局,真遺憾。」老沉嘖嘖嘴,惋惜道。
「你妹。」顧羿抓狂。
另一邊,余叔和雲叔已經是與那蠱惑邪王打在了一起,她自然不是兩大殺神的對手,而這一次被逮了個正着,無處可逃,只能是硬着頭皮打。
當那蠱惑邪王神智恢復了些後,才是指着顧羿道:「臭小子。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也是。」顧羿穿戴好衣服,確保整齊後,沖那花魁大吼道。
「你死定了。敢算計本邪王。我會讓你復出代價的。」
「哼。你以為你今日能逃出生天。」顧羿冷笑道。
這邪王全盛時期他不敢說,現在已經是動了情,實力大跌,兩大殺神除了她,應該不會很難的。
不料那蠱惑邪王卻是神秘一笑,「你們以為這樣就能留下我。真是天真啊。」
「嗯。」顧羿一愣。
砰。
一大團粉色氣體從蠱惑邪王身體裏冒出,迅速充斥整個房間。
花魁再次摘下自己的面紗,雙眼亮如白晝。
「魅惑之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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