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自那日堡主來訪已過了十天!
那依沉天秘法所泡的藥酒也是可以飲用,顧羿每天都要喝上幾大杯,其效果也是毋庸置疑,下肚一瞬間便有絲絲萬縷靈氣在體內化開,饒是見多識廣的顧羿也是驚了一驚。
當然小九天雷體的修煉顧羿也是開始,短短十天以顧少爺兩世天賦,便是將這功法研究的透徹十分!
同時顧羿也發現,這功法實際並不完整,他所修煉的或許只是初入門境,看來日後再見到顧之憂倒是要向他討要一番。
因為顧羿深知此功法的厲害!雷聲千動,所向披靡!
或許是藥酒的強勁,又或許是沉天秘法本身所攜帶的無上神通,更或許是顧羿本身天賦秉異,反正短短十天之內,他的修為已經接連突破兩次,達到煉靈五品這一實力。
在蘇小芩知道這一事實後,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我的天!咱們少當家什麼鬼?這才幾天啊,生生的從煉靈二品蹦到了五品!這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十一天,有人來當鋪。
顧羿剛剛吃完午飯,懶洋洋的靠在這少爺定做的太師椅上,還很是熟練的翹起了二郎腿,嘴裏叼着一根牙籤,任誰看都是個紈絝子弟形象!
「老闆。」這個人一開口顧羿就是一愣。
這聲音……為何如此熟悉?她的主人……不……不可能在這裏,除非她也與我一樣……
「晚歌。」顧羿楠楠出口。
一旁的蘇小芩二女又是傻了,我的天,又是什麼鬼?咱們這少當家居然要,要哭了,不會吧,難道是最近生意太差突然來客人,給激動的?
二女相視一眼,皆是很贊同的點點頭。
來人一身黑衣,頭戴斗笠,一絲不苟的將面容遮住,不過從聲音和身段不難看出,此人性別女!
「老闆你還做不做生意啊!」顧客有些嗔怒的跺跺腳。
「額,啊!做做做!當然做!」顧羿從失神中跑出來,一通點頭。
「哼。」顧客冷哼一聲,朝着顧羿攤開手,脆脆地問:「這個多少錢?」
顧羿也不看那貨,先盯着顧客一雙葇荑,咽了咽口水,目光順着手臂往上看去。
我日!居然還有個斗笠!顧羿簡直不能忍,簡直想大喝一聲,將她的斗笠掀翻在地!
顧羿左看右看,上瞅下瞅,就是想看出一二,可奈何這斗笠太深,還罩着黑紗,顧羿毫無頭緒。
另一邊,蘇小芩和夏有雪又是一陣愣乎,這這這這這,這是什麼情況啊!這個一向自詡「視女色如糞土」的傢伙,居然跟個猴子似的圍着人家女孩子看,可什麼都看不到啊,急的直跳跳!
鄙視!二女的眼神把顧羿鄙視的一塌糊塗!一文不值!
「你幹什麼?耍流氓啊?」顧客倒退一步,驚呼道。
顧羿這才注意到自己的不雅,又看到蘇小芩二女的眼神,當即是乾咳一聲,道:「抱歉抱歉!」
「你快點看看,我急着走呢!」顧客開始不耐煩了。
顧羿點點頭,將她手中那貨接了過來。
仔細看了看,顧羿道:「姑娘你這東西真是你自己的?」
顧客遲疑,道:「當,當然。」
「嗯。」顧羿若有所思,「這是上等的足金金牌,重有八兩,按市場行價,便是八百兩銀票。」
「好,拿錢!」顧客乾脆利索。
蘇小芩給錢。
「要不要登記一下,日後贖回?」顧羿喊道。
「不必了。」顧客很爽快。
「哎?等等!」顧羿又喊。
顧客的雙肩一陣聳動,有些僵直的回過頭來。
「不知是否一見姑娘芳容?」
「神經病!」那姑娘根本不客氣,罵了一句,胸口緩了緩,走出濟天當。
「神經病!」蘇小芩和夏有雪同時大罵。
「嘿!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懂什麼,那金牌底下可是刻着鎮南府呢!」顧羿沒好氣的說。
「鎮南府?鎮南王?」二女驚呼出口,忙是拿過金牌看了看。
「嗯。」顧羿認真的點頭,「鎮南王府的金牌她也敢當!準是個沒有文化的小賊!」
「哦。」蘇小芩拖了個長長的音,「這麼說來,你那些話只是為了試探她?」
「嗯。」顧羿一臉高深莫測。
無恥啊無恥!顧羿心裏直罵,鎮南王這件事不假,但是顧羿想見她面容的真是目的還是為了求證,她是不是那個她!
晚歌!好久不見,還好麼?
若是你,該有多好!
鎮南府的金牌顧羿也不研究,收起來就好,自己一心忙修煉,誰管得着那些!
而此時千里之外的鎮南王府已經炸開了鍋!好幾天前,鎮南王唯一的寶貝女兒失蹤了!準確的來說是離家出走了!王爺大手一揮,數千人開始了漫漫尋找郡主路!
「稟告王爺,我們的人終於找到了郡主!」有人來報,一臉的興奮。
「在哪?」這位位高權重,體態雍容的王爺竟是直接將手中的茶杯捏了個粉碎。
手下道:「在東南行省的滄瀾城!」
「滄瀾城?」王爺念了念,道:「告訴他們,先暗中保護,不要輕舉妄動。」
「是!」手下領命。
「另外,讓南星與你們一起去!有他在,能帶回郡主的幾率或許更大!還有,若是勸服不行,可以使用武力,但要有分寸。」王爺吩咐道,其嚴肅其正式宛如他在平定南方戰亂的戰場上!
「屬下明白!」
…………
當然,我們顧當家的是不知道這番事的,此刻他繼續開始研究起沉天秘法來了。
沉天秘法,神秘無比!單是它的第一章節築體,就有很多值得深究的地方,除了這藥酒,便還有一個修煉方法。
不破不立法!
單是聽名字顧羿就要有些心顫,武道之破,或為經斷,或為脈損,乃是打破全身之所不能破,然後,立銅筋鐵骨,立全身之所不能立,自此全身堅不可摧,達至大成。
顧羿的瘋狂也從此開始!
這幾日,夏有雪真的要被嚇死了。
原因無他,不是顧羿還是誰。少當家已經幾日未出門,每日由雪雪送飯上門,於是乎可憐的少女,一推門就被這幅血淋淋的場景驚呆了!
天氣還是冬天,顧羿卻是**上身,找了塊鐵板,雙拳不斷地錘擊鐵板。
肉體之軀,何以撼動鋼鐵?
每每下來,顧羿的雙手便是血肉模糊了起來,十分恐怖。
「啊!少當家你……」
夏有雪驚呼陣陣,手中的飯菜差點沒跌落在地,的確對於一個心智單純的少女來說委實殘忍了一些。
「嗨嗨,雪雪嚇到你了麼?別怕別怕。」顧羿甩了甩手,乾笑道。
「可,可是……」雪雪的聲音在顫抖,她想說,少當家為什麼要這樣傷了自己?可是這鮮紅入目的場景,令她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沒事的。」顧羿嘿嘿笑道,擦了擦手,準備開始吃飯。
夏有雪憂心忡忡:「不要這樣……」
「乖,沒事的。」顧羿颳了刮她雪白的鼻子,「我只是要變的更強,這樣才可以保護雪雪啊。」
「哇嗚,嗚嗚嗚……」
夏有雪哇的一聲,清脆的哭聲噴薄而出,哭的是梨花帶雨,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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