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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治癒蛇精病boss的妹子你雄壯威武
第二章
糟!糕!啦!夭!壽!啦!boss如果向我求.歡不成會不會惱羞成怒,日後(或者日.後)來取我狗命啊啊啊!
不不不,冷靜下來,現在想想如果是原本的天風瑾瑜她會怎麼做。舒魚在腦海里回想了一下,差點沒被那些血腥的場景給逼的吐出一口老血來。
往常天風瑾瑜遇上這種情況,都是直接邪魅一笑伸手摸着人家的頭,然後嘎嘣一聲捏碎,看着倒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屍體和四處噴濺的「豆腐花」,留下一串反派專用的驚悚笑聲的好嘛!
她能這麼幹嗎?不能!要是她能幹得出殺掉boss的事,她也不用在這裏糾結了啊!
但是要讓她從了boss她也做不到,先不說自己上輩子還是個雛的問題,原本的天風瑾瑜她也是個雛好不好!說起來,這天風瑾瑜還真的是個合格又稱職的變態,人生中除了殺妖虐妖之外,就沒有任何其他的愛好了,反正她長這麼大,送來給她暖床的妖,每次都是還沒用上就被她自己幹掉了,簡直慘。
所以啊,按照天風瑾瑜兇殘的一貫路線,要是在這裏因為害怕boss惱羞成怒就從了他的話,那人物形象不是崩了嗎,被人看出來了怎麼辦,特別是boss,人家智商很高的好伐。
如何在不崩人物的情況下,做到不傷害boss那脆弱的心靈,保護他還沒來得及變態的性格啊!有沒有人能告訴我!
短短几息時間,在舒魚的腦海裏面已經越過了好幾光年,就「無法處理這一事件導致的自己悲慘結局一百種」這個論題展開了無數聯想,越想導致她越緊張,她一緊張就不自覺的發射冷氣。哦不,因為天風瑾瑜的身體現在是她的,那身彪悍的武力值也是她的,所以高武狀態下的她一緊張,悲劇就這麼發生了。
沉浸在自己緊張思緒中的舒魚不自覺的放出了身上的威壓,然後把現在還很柔弱的boss給震出了血。
舒魚:「……」呵呵,不能再好了。[絕望臉]
吐出一口血的浮望掙扎着爬起來跪好,更加恭敬的低垂着頭說:「奴死不足惜,還請大人不要為了卑賤的下奴氣壞身子。」
舒魚:「……」仿佛聽到了boss的仇恨值不斷上升的提示音呢,哈哈哈。[跪地]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要快點結束啊,不然事情一定會變得更糟糕嚶嚶嚶嚶!於是舒魚一狠心一咬牙,揮手打碎了旁邊擺着的一個花瓶,調整出陰冷的表情冷笑了一聲道:>
本以為會受到更多懲罰甚至是死亡的浮望聞言,眼中浮現出一抹愕然。這天風瑾瑜,竟然只是讓他受了個輕傷就放過他了?不論她是不是有其他的打算,至少現在他暫時安全了。至於今後該如何對這位可利用但喜怒無常的大人,恐怕還需要更多的觀察和計算。
浮望朝舒魚磕了頭,就輕手輕腳的退出了這個又高又大的華麗殿堂。他的身影一消失在門後,榻上邪魅狂狷的舒魚就一秒鐘變成了苦菜花,趴在榻上做垂死狀。
看看boss他剛才露出來的蒼白的臉,看他那忍痛走路的姿勢,還有嘴邊沒敢擦的血跡,難不成受了重傷?剛擁有這麼高武力值不久,她還沒習慣,不知道輕重,因此完全沒想到剛才就是那麼一緊張就把人弄傷了。
現在初期的boss可不是後來出場的那個厲害的變態,看他現在那個小鮮肉一推就倒的樣子就造了,萬一真的被她側漏的霸氣給震死了……舒魚覺得自己現在很有必要跟着去看看。現在她可是個厲害的妖怪,跟蹤這種事,完全不可能暴露。
舒魚放心的想着,脫掉了自己身上那件有超長裙擺的礙事寬大外袍,只穿着一件朱紅的中衫,溜出了大殿,追着浮望而去。
浮望走的很慢,當然不只是有傷在身的原因,還因為他想讓人知曉他受了傷。一個低等的奴僕,在伺候天風瑾瑜的時候受了傷,這不是最正常的場景嗎。
天風瑾瑜的住所是天風府內最華麗,靈氣也最充沛的地方,又被稱作是天心島。天心島是天風府內位於靈湖中心的一座島,島上四季如春溫暖宜人,精美的雕樑畫棟,精緻的亭台樓閣被各種靈花靈木掩映,靈氣凝成的白霧在島上四處繚繞,仙境一般。
單單只是行走其中,吸入那些靈氣,身上的輕傷就已經好了大半。浮望垂眼,怪不得任這天風瑾瑜兇殘如斯,還是有那麼多家族想要把人送到這裏,這實在是個修煉的好地方。只不過,進得來也要有命享受才行。
經過一座小花園時,浮望聽見有年輕男女的說笑聲,抬頭望去便見幾個衣着光鮮靚麗的俊美少年少女手執新摘的靈花,往這邊走過來。
在這座島上,主子只有一個,那就是天風瑾瑜,其餘的都是伺候她的下人。只不過下人也分三六九等,像浮望這種普通分支為了討好送上來,就為了給天風瑾瑜折磨虐殺取樂的算是下等奴僕,而面前這幾個表情倨傲,不管是資質還是姿色都不錯的,則是天狐族內的公子小姐們。
這些生來就比普通妖狐族尊貴的少年少女,名義上說是送來伺候天風瑾瑜,其實也是在這裏修煉的,當然那些送他們來的天狐族長老們,也未嘗沒抱着希望自家子孫能被天風瑾瑜看上的想法。
然而以天風瑾瑜的一貫行事風格,註定了她不會管這些天之驕子們究竟有個什麼背景,只要敢往她身前湊的,讓她看不順眼了都會被虐殺,這就導致了這些上了島的天之驕子們只能遠遠避着這裏的主人。
他們不能接近的同時,那些比他們身份地位更加低賤的妖族卻能接近天風瑾瑜,即使是去送死的,也讓這些人心生不平,那些死去的下等奴僕里,除了被天風瑾瑜殺死的之外,也有一部分是被這些人折磨死的。
在嚴苛的等級制度中,生來尊貴的身份,就註定了他們的倨傲,不管是表現在臉上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浮望停下來給他們行禮,這群人停住了說笑,矜持而帶着蔑視的打量眼前這看上去寒酸可憐的下等奴僕。
&麼從未見過你,新來的?」一個滿眼驕矜的少年問,好像和他說一句話對對方來說就是莫大的恩賜。
這種人,浮望已經見到太多,他很清楚該如何應付他們,當下惶恐柔順的回答:「下奴是青狐族送來的。」
此言一出,這群人都對他沒了興趣,再不搭理他,紛紛從他身邊走過。浮望站在一側保持着行禮的姿勢,聽着他們低聲笑着,用毫不在意的語氣談論着他的命運。
&是個偏支送來的小玩意,最多也就能活三天了。」
&可不一定,上次那個不是只活了半天~」
&哈哈~這次要不要來打個賭,看看這個會是什麼死法?」
浮望直起身子,看一眼他們遠去的背影,嘴邊噙着一貫的溫良笑意,表情未變的繼續在花木小道中行走。島上的人並不多,這次他並沒有再遇上其他人,很快回到了屬於他的房間。
這個房間和島上其他的房間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大概天心島上最破的就是這座小屋子。好在環境挺清幽,除了那搖搖欲墜的舊茅屋,就只有一口長滿了青苔的井和一棵開了兩三枝花的半枯老樹,周圍也沒有什麼人會經過。
看到這裏的時候,浮望一點都不意外,畢竟在他們看來,入住這裏的每一個都活不過多久,誰會去在意這種說不定下一刻就會死的人住的好不好,有個能住的地方就已經很不錯了。
屋子裏的擺設也很少,一張床,一個舊木櫃。浮望從一堆雜物裏面翻出了一個銅盆,去外面的水井裏接了一盆水,放在房間裏唯一一張三隻腳木凳上開始洗臉,他之前吐的血,血跡還沒擦乾淨,衣服上都有一些血漬。
浮望站在銅盆前,把手伸進清澈冰涼的水時,眼睛不經意的通過水麵的投影看到了房子的房樑上蹲着一個紅色的身影。他渾身僵硬了一瞬,下一刻又放鬆下來,若無其事的撩起水洗臉。
水珠打濕了浮望的鬢髮,順着他的臉頰往下滑落,睫毛上的水珠顫顫巍巍的,因為一個輕微的顫抖摔進水中,濺起一圈漣漪,將那個房樑上的紅色倒影模糊成一團。
因為受各種古裝劇荼毒,蹲在房樑上自以為隱秘其實已經被人發現了的舒魚,此刻還在毫無所覺的打量着這個破房子,並且再次覺得頭疼起來。她在考慮要不要給boss換個地方住,但是要如何不動聲色的表達好感提升他的好感值呢?
從小說裏面描述的來看,他無疑是個多疑的人,如果直接這麼做的話,他說不定還會以為她要做什麼壞事呢。要不,下次等他做點什麼,然後她找個理由賞賜他?
舒魚發現下面的浮望端着水盆換到了窗前,大概是剛才那邊光線不好,她並沒有在意,再次開始思考起如何給他弄點福利。
而浮望將水盆端到了一個視角最好的地方後,終於確定了那個蹲在他房間房樑上的朱紅色身影,就是本來應該在大殿上的天風瑾瑜。方才喜怒不定冷笑的女子,現下毫無儀態可言的蹲在落滿了灰塵的房樑上,裙擺撩起露出了裏面雪白的底褲,髮髻上繞着房樑上的蜘蛛網。
浮望:「……」
無言了一瞬後,他沒有露出一絲異樣的繼續洗臉,同時垂眼遮住眼裏的驚異。即使知曉了有那麼一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要了他性命的人,藏身在暗處看着他,還要做出沒有察覺的樣子。他行動如常的洗完臉倒水,又回來,看上去十分疲憊的睡在屋裏那張咯吱作響的木床上,再小心的控制自己的呼吸,做出漸漸沉睡的模樣。
浮望一邊裝睡,一邊猜測着天風瑾瑜這個行為的用意。他聽過不少她的傳聞,都和暴虐嗜殺這個詞分不開,崇尚力量的妖怪對她崇拜尊敬,也有些妖看不慣她的行為對她很是厭惡,然而除了這麼個大致的印象之外,他並不了解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大概沒有人能說的清楚天風瑾瑜,因為沒有人敢靠近她,所有試圖了解她的都被她殺了。那麼他呢,他是否能做到其他妖無法做到的事情?
不,他一定要做到,也一定會做到。不管天風瑾瑜觀察自己這樣一個毫無威脅的下奴究竟有什麼用意,他都絕不能讓她對自己產生一丁點懷疑和厭惡。
他要千方百計的得到她的喜愛,他要藉助這個人,改變自己的命運,要讓所有人都再也無法欺辱輕賤!那樣毫無尊嚴可言卑微的像一顆塵土,人人都能踩上一腳的日子,他已經再也不想過下去了,總有一日,他會將這些人全部都,踩在腳下!
眼看着浮望和衣躺在破破爛爛的木床上睡熟了,房樑上的舒魚鬆了一口氣。就算明白自己現在比boss等級高很多,但只要想想劇情她就覺得每次面對boss都很緊張,無比的擔心他下一刻就在肚子裏默默的黑化了,等日後給她算總賬。
既然他睡着了,那她能去看看他的傷勢了吧?這麼想着,舒魚做賊一般跳下了房梁,緩緩靠近了浮望。她伸手想去把一下浮望的脈象,還沒摸到手又囧着臉收了回來。她根本就不會把脈啊,看那些武俠小說啊玄幻小說都是把個脈,什麼內力靈力在人家體內轉一圈就知道傷勢輕重的,求教技能啊!
原本的天風瑾瑜倒是知道很多殺人的技巧,唯獨沒有幫人治傷查探傷勢之類的,所以現在要怎麼搞?
最悲催的莫過於現在這個情況了,一個受傷柔弱的boss橫躺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裝睡的浮望在舒魚靠近自己的時候就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戒備着,在感受到她朝自己伸手的時候,他幾乎屏住了呼吸,反應過來連忙恢復原樣,好在對方似乎心神不寧並沒有發現,他才慢慢放下提着的心。
只不過,天風瑾瑜究竟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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