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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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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顧自吃完飯之後, 便站起身, 桌上另外幾個人都看着他, 江盛清第一個打招呼的人居然是坐在他旁邊的陳楓。
&們聊,我先回公司。」說完才對一臉意外的趙欣妍點了下頭, 算是道別。
製片人聽說江盛清要走, 趕緊站起來:「江總這就要走?」
江盛清頷首:「前陣子積壓太多工作。」
製片人表示遺憾,往趙欣妍看去一眼,心裏都有些懷疑兩人是不是吵架了, 怎麼江總對趙欣妍的態度,並不如他想像中那麼好。卻也不敢多問, 兩人握手之後, 江盛清就離開了。
氣氛有點尷尬, 宣發部長主動挽回氣氛:「江總事多,公司好些事情等他決斷。剛才我們說到哪兒了。哦想起來了,我覺得劉製片說的提議非常好, 我們的產品是這樣的,希望突出……」
江盛清走到電梯前,就有人替他把電梯門開好, 耳邊不絕於耳都是問候:「江總好。」
世貿大樓是江氏集團唯一擁有的一座商廈, 十多年前江氏只是想要一座專門銷售自家企業科技產品的科技產業館, 那時候這附近還不算太繁華, 江氏本來就是地產起家, 在這塊地上建了一座十幾層的大樓,在當時來說,十幾層的樓已經是相當相當高的,沒想到這一帶漸漸的發展起來,人氣聚集相當旺盛,用來做科技館似乎太浪費,由江盛清的父親做主,把科技館搬遷去了開發區,這裏重新建成了一座二十多層的世貿大樓,飲食,娛樂,服裝等一應俱全。
電梯緩緩下降,過了一會兒後便停下,電梯門打開,江盛清走出電梯,看見的是人來人往的購物人群,有男的,有女的,有老的,有少的,一個個臉上都洋溢着笑容,他們說着自己的話,走着自己的路,有說有笑,打打鬧鬧,一個皮球滾到江盛清跟前兒,江盛清伸腳攔住,不一會兒就有一個小朋友跑過來撿球,彎腰撿起了他的球,左右看了兩眼,然後就跑着離開了。
江盛清覺得有點奇怪,不是他過度自信,而是他平常走在人多的地方,一般都會吸引不少人的注意,成為焦點,可今天卻沒人看他。
不禁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有些習慣還真是要不得,被人關注的時候覺得厭煩,恨不得能飛離人群,現在沒人看他,他倒有點不習慣。
暗自搖了搖頭,加快腳步往旋轉大門走去,世貿大樓離江氏集團的h大樓很近,隔了一條馬路,所以江盛清他們都是走過來的,沒有開車。
眼看就要到大門了,窗明几淨的落地大玻璃居然是關着的,江盛清抓了扶手,正要推門,就感覺背後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他不悅回頭,看見一張讓他魂牽夢縈的臉,江盛清看着她發愣了好一會兒,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張兮仰頭看他,也很驚訝,說了句:「又是你。」
江盛清回神:「是我。你,你怎麼在這兒。」
張兮勾唇笑了:「別管我怎麼在這兒,你先說說你這是打算去哪兒啊?」
江盛清不解張兮的意思,隱約覺得兩人第二次見面依舊不太正常。
&正打算出門回公司去。」
張兮猛地伸手,指尖帶着一抹紅光擦過江盛清的眼瞼,江盛清眼睛下意識一閉,再睜開時,周圍的景象突然就發生了改變,剛才還櫃枱林立的一樓商場,突然就變成了樓上過道,過道里並沒有很多人,唯有眼前的張兮沒有變化,只見她用眼神暗示了一下他的手,說道:
&在再看看,你這是打算去哪兒?」
江盛清不明所以低頭一看,頓時驚魂,他什麼時候一隻腳居然踩在護欄上,手裏抓的哪裏是大門,根本就是護欄的扶手,這裏也不是一樓,看樓層高度,至少六七樓,要從這護欄跨下去,必死無疑。
張兮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把他從護欄上拉下來,江盛清驚愕萬分的抹了抹額頭,一瞬間的功夫,就把他嚇出了一身冷汗。
&麼會這樣,我,我明明到了一樓。」
&眼法。」張兮抱胸解釋。
張兮跟顏巧巧和鄭玲走散了,正在晃蕩,沒想到就看見一個人失魂落魄往欄杆那裏走去,開始張兮還沒在意,可越看越不對,直到那人把腳踩在護欄上她才反應過來,趕緊跑過去救人,沒想到又是他。
江盛清依舊難以理解:「什麼意思?」
&思就是有人要你的命。」
上回是七煞死陣,這回是障眼咒法,他到底惹了什麼人。
江盛清深吸一口氣,眉峰蹙起,張兮幽嘆一聲:「吃雪糕嗎?」
突然轉變的話題讓江盛清再次愣住,張兮指了指地上,江盛清看去,只見一個雪糕甜筒掉在地上的,明顯是張兮跑過來救人的時候掉的,張兮遺憾搖頭:
&剛吃了兩口。」
說完往扶手電梯走去,江盛清心有餘悸,趕緊跟了上去,雪糕店面在三樓女裝部的電梯口,張兮過去重新買了兩個,轉身把一個交到江盛清手裏。
江盛清低頭看了一眼,是一個粉白雙旋草莓味的甜筒,散發着濃濃的香料氣息。
張兮幸福的吃了一口,這回可不想再跑丟了,就決定在這裏吃完,可這裏沒有椅子,張兮找了一處空地,是兩家店中間的位置,背靠人家櫥窗,蹲下去。
江盛清走到她跟前兒,沒想那麼多,學着張兮的樣子靠着櫥窗蹲下去,見張兮吃的眯起了眼,好像很好吃的樣子,江盛清也試着舔了一口。
&吃嗎?」張兮饒有興趣的問江盛清,她愛死這種甜膩膩的奶香,每吃一口都覺得想上天。
兩隻眼睛裏滿是期待,散發出耀眼的光芒,江盛清點了點頭:「你又救了我一回。」
張兮跟着搖頭:「談不上,你命大着呢,死不了的。」
江盛清不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只知道自己很喜歡看她說話,沒由來的,打從心底里喜歡。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江盛清趕忙收回目光:
&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兮。」
江盛清伸出右手到張兮面前:「哪個兮字?」
張兮一愣,立馬就反應過來,在江盛清的手心裏寫下自己的名字,還不忘咬一口雪糕,口齒含糊的說:「就這個。」
江盛清將那個字包裹進掌心,跟着點頭,看了兩眼從他們身邊經過,不住打量他們的人群,江盛清發現自己今天好像不在乎那些人的注視目光了,反而覺得,只要能和她說話,被人看看又怎麼樣呢。
&為什麼說我命大死不了?上回如果不是你把我挖出來,我不早死了?還有這回,要不是你拉住我,我就跳下去了。」
想起這兩次的經驗,江盛清到現在還背脊發涼。他從來就是無神論者,對一切奇異現象都願意用科學的方式解釋,唯獨這段時間發生在他身上的兩件事,科學怎麼都解釋不了。
&以說你命大啊。一般人可遇不到我。」
張兮也沒法解釋,怎麼兩回都被她遇見了呢。
&來是這樣。「江盛清淺笑起來,張兮扭頭看他,從頭髮看到下巴,盯着看了好一會兒,同時江盛清也在看她,越看越覺得眼睛清亮,頓時明白『洗眼睛』三個字的含義,看着她這張靈氣十足的臉,比看一天海闊天空還要明目養神。
張兮發出一聲感慨:「不是說笑,你這命格確實挺奇怪的,硬的不像話。」
江盛清聽到『命硬』二字,臉色有點不自然,低頭一笑:「有不少人說過我命硬,會克人。我始終不相信,沒想到你也這麼覺得。」
&個人的命格都是獨立的,從根本上說,其實不存在相剋的道理,『命硬』體現在遇到大禍時,你的命運能承受多大的打擊,就好比一棟樓坍塌,埋了一百個人在下面,命勢強硬的人能撐下去,活下去,命不硬的就撐不下了,這樣的話,能說是那些命硬的人克了那些沒撐下去死掉的人嗎?」
張兮的話仿佛一道清泉在江盛清耳邊滌盪着,張兮見他一動不動,以為他還沒明白,就往他身邊靠了靠,反正閒着沒事,乾脆跟他說道說道這其中的道理。
江盛清離開之後沒多久,陳楓和另兩個同事也從頂樓的旋轉餐廳下來,陳楓想起自己的打火機快沒油了,正好去四樓加一加,沒想到出了電梯正往賣打火機的店鋪去,就讓他越過欄杆看到了一幕了不得的畫面。
身後兩個同事也目瞪口呆,其中一個以極其難以置信的語氣問:
&個……是咱們江總嗎?」
另一個機械式的點頭:「好像……是吧。陳總你覺得呢?」
陳楓覺得自己的世界觀有點崩塌,那個一身黑色正裝,髮型一絲不亂,全身上下透出一股子精英味道的男人,此刻手裏正拿着粉紅色雪糕,靠蹲在人家商店櫥窗外,跟人頭碰頭,湊在一起起說話,不,這不是他心目中那個高冷無比,智商卓絕的總裁大人,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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