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秋羽無私的行為,韓玉兒也是極為欣賞,覺得這小子行啊,品質沒的說,那麼自己之前是不是誤會他了,如此正直友善的一個人,又怎麼會與那個鳳鳴谷女弟子有染呢,否則又怎會毫不猶豫的丟下對方。
再看向此子的時候,這妮子的目光明顯柔和了許多,也就是說秋羽此舉不光在朝廷博得了好名聲,也讓韓國公主刮目相看,捨棄了對他來說微不足道的十萬金幣,卻收穫蠻多,相當值得了。
早朝完畢,燕山公主在眾人簇擁下走出皇宮回往府邸,也邀請韓國公主在她那裏小住,頗具誠意,韓玉兒也就欣然應允,畢竟要在京城停留一段時間,等秋羽處理了諸多事宜,有閒暇時間才能陪同她前往荒漠之地。
就在當天夜裏,夜色闌珊的時候,公主府邸備下家宴款待韓玉兒,也為大功臣秋羽接風洗塵,顯然姬玉容考慮的很是周到。
公主府邸有許多餐廳,大的足以容納百人,小的只設置一桌,家宴設置在馨沁廳,面積雖然不大卻極盡奢華,圓形的玉石圓桌總是散發着溫熱氣息,為暖玉雕刻而成,尤其適合冬季使用,菜餚放置其上也就不會涼,總是保持着可口的溫度。
餐具非金即銀,燈光下熠熠生輝,盛放着山珍海味,散發着濃郁香氣,雕花水晶杯里倒上了琥珀色的美酒……
十多個年輕靚麗的宮女在兩旁站立着,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帶給人美好的視覺感受。
一襲便裝的秋羽率先出現在餐廳之內,等待着兩位公主的到來,覺得女人就是麻煩,總是姍姍來遲。百無聊賴中,他目光在這些年輕宮女的身上掃過,心裏也是暗贊一聲,怎麼長的都很漂亮啊,燕瘦環肥,而且看起來都是真正的少女啊!
對於這位年輕的凌雲公,燕國最具前途的人物,宮女們也是傾慕不已,發覺對方目光瞄過來,都不由自主的挺起傲嬌部位,展現自己最美的一面,內心也有一點奢望,期盼着能被統帥看中了。
過不多時,兩位公主殿下終於抵達了餐廳,都是盛裝出席,一前一後的進來,更是帶來了醉人的馨香,簡直讓秋羽迷醉……
率先進來的是燕山公主姬玉容,身材高挑堪比模特,簡直就是黃金比例,在宮裝的包裹中曼妙曲線也是一覽無遺。不同於白天的髮型,如雲的秀髮只是梳着常見髮髻,沒有女王般的那種高高在上,少了些氣場,多了幾分嫵媚。
尾隨而至的是韓玉兒,這妮子婀娜的身軀上罩着藕荷色裙裝,愈發的嬌俏迷人,也是精心打扮一番,明眸皓齒,紅唇嬌艷,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啊!
兩位公主的出現,剎那間令一幫年輕宮女黯然失色,自慚形穢,讓秋羽怦然心動,暗地裏嘀咕着,都這麼美呢!
自有宮女挪開椅子,服侍兩位公主落座,不管是姬玉容還是韓玉兒都是真正的皇室成員,自小注重禮儀,舉止盡顯優雅。
眼見這小子穿着隨便的坐在椅子上,姬玉容嗔道:「小羽你也真是的,就不會換套新衣服嗎,衣櫃裏不是給你準備了幾十套新衣嗎,為什麼不穿呢?」
這倒是實話,秋羽在公主府邸所居住的房間極為寬敞,也佈置得相當豪華,有專門的宮女侍候着,整面牆的衣櫃裏放置了許多嶄新的衣物,然而他向來懶得問津,畢竟對於穿什麼衣服根本沒有講究,只覺得舒適就好。
面對着燕山公主的嗔怪,他笑了下,無所謂的道:「舊衣服穿着挺好啊,很舒服,幹嘛非得換新的。」
一句平常的話語,卻讓姬玉容聽出了弦外之音,暗自琢磨什麼意思,莫非臭小子覺察到本宮的心意,特意這麼說的嗎?
韓玉兒噗嗤一笑,聲如銀鈴似的道:「他就這樣子,穿什麼都可以,卻喜歡享用美酒美食,有點不拘小節。」
秋羽含笑道:「你倒是了解我啊。」
韓玉兒俏臉上湧現紅暈,嗔道:「那倒沒有,但是根據我的觀察,你就是這樣子。」
兩個年輕人談笑風生,儼然相識很久的老朋友,被姬玉容看在了眼中,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這才是天生的一對,理應成全啊!儘管心有不舍,她還是決定了,不能耽誤小羽的婚姻大事,務必促成他們才好啊。
嫵媚臉龐上露出笑意,她一改平日的威嚴,顯得和藹可親,柔聲道:「你們倆也算不打不相識,年紀相仿,以後要多加接觸才對。」
原本韓玉兒對燕山公主還有着些許敬畏,如今見其平易近人,也就徹底放鬆了,巧笑兮然的道:「對啊,我就當他是朋友,還真有事要找他幫忙,所以才大老遠的跟過來了,還請殿下恩准。」
姬玉容也在暗地裏觀察這妮子,畢竟關係到秋羽的終身大事,容不得半點馬虎,韓玉兒的容貌乃至身材都沒是極品,就看為人怎麼樣了。談吐中,她覺得此女為人真誠,心地善良,真是萬里挑一的人物,確實難得啊。
「什麼事啊,你說吧。」
韓玉兒瞥了秋羽一眼,既然這小子沒有反對,就相當於默許了。她也就大着膽子道:「我要他幫忙找一樣東西,去往很偏僻的地方,少則一月,多則半年,定讓凌雲公回歸大燕國。」
姬玉容笑着點頭,柔和的目光看向了秋羽,「看來你早就答應人家了,那本宮就准了。」
眼神中也有着一抹失落,讓秋羽心中憐惜,知道燕山公主想的太多了,以為他和韓玉兒確定了關係,早晚會成婚,所以有了退出的打算。
既然燕山公主親口答應了,韓玉兒不由得欣喜,舉杯道:「多謝殿下,我敬您一杯……」
宴席在歡快的氣氛中進行着,然而只是表象,一想到秋羽再也不屬於自己,儘管姬玉容總是安慰着自己這是必然的,心裏也是很不得勁,強顏歡笑而已。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她以太過勞累為由率先離席而去,並且善解人意的帶走了那些宮女,那麼餐廳里只剩下這一對年輕人,再沒有別人的存在,曖昧的氣息就在不知不覺中湧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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