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風躺在了地上,他是選擇了避開,希望裝睡的念頭,他想看一看這怪物接下來會怎麼辦?
辰風真的是很好奇,另外再有一點,不摸清對方來路找不到癥結所在。他在試探,先看看怪物怎麼做,也便於制定自己的計劃。
地上的冰冷刺骨一樣的寒冷,這幽深陰暗的洞穴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長年累月的不見半絲陽光照射,陰暗無比,潮濕無比,地面上潮濕,陰冷,寒風入骨,濕氣十分沉重…
呆了不到一個時辰,已經讓辰風感覺到十分的冰冷,冰涼,全身都麻木了,裝睡也要付出代價。
所以辰風的身體已經快凍僵了,渾身寒氣纏身,膝蓋開始打顫,站立都很困難,雙腿麻木,他快忍無可忍了!
真的非常懷疑,躺在這陰暗潮濕的鬼地方這麼久,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未可知!比如「風濕關節炎」又比如「類風濕性關節炎」之類,又或者是因此患上不治的骨刺石骨之症禍及終身。
說實話,辰風真的有這方面的擔憂。這個山洞,氣候潮濕,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雄獅獸夫婦爭吵了許久,公獸在吼叫,「吼吼…吼……」
聞言,母獸揚起了幾嗓子,「吼吼…」
公獸在叫,母獸也在叫,辰風雖然聽不懂獸語,但是他也明白它們絕對不會去平白無故吼叫,他們一定是在計劃些什麼,言語有特殊的含義。
雖然辰風壓根不明白他們講的是什麼!
也許是感覺到他們實在是太過分煩人,也許是因為他們的交談千篇一律千篇一論,沒有絲毫新意,講來講去,毫無創意。又或者也許辰風認為自己受到了輕視,他們根本不把自己當回事!
或者是因為他們吵鬧時間太長太多了,辰風聽得不耐煩了!忍無可忍了!
既然忍無可忍,那便無須再忍。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所以辰風果斷的爆發了!
畢竟地上那寒氣逼人的潮濕,也讓辰風險些炸肺…
辰風果然的發怒,這怪物雖然不能夠口吐人言,化成人形!但是,潛移默化,之間,已經悄悄的往這方面發展。
換句話來說,極有可能通了人性,口吐人言只是早晚的事,只是需要契機,機會,現在的它們明顯是因為功力,修為不夠化形失敗。受各方面限制,假以時日,辰風相信,它們必定可以口吐人言。
只是現在它們明顯沒有觸碰到化為人類的大門,舉止言談只能夠用最古老的獸語表達,只可以用「吼吼吼吼」的情緒叫聲進行抒發。因為境界不夠,它們只可以如此交流。
聽不懂獸語,辰風沒有這方面的涉獵,自然也無從了解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
但是辰風非常的憤怒,如同炸毛的猛虎,這不牛不牛,不馬不馬的怪物,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生出來要吃了他辰風的念頭。它們選擇錯了對象,一想起自己的這具肉體將要進入這怪物的食道,辰風忍不住的噁心,心中開始作嘔。這絕對是最痛苦的事情,沒想到他辰風會成為這怪物的戰利品,用來取悅妻子的工具,一家人餐桌上的食物,辰風萬萬不可能容忍!
一想到這些,即使他的骨頭也無法保全,辰風一陣子憤怒,他和死去的「獨角獸」屍骨將會沒有任何區別,因為他的骨頭同樣會被廢棄如垃圾丟棄在一堆,和那些獨角獸、劍齒虎屍骨為伴。儘管人死了什麼也不知道了,辰風不允許自己這麼死亡,但是他又發現反抗無可奈何,如此無力。
在絕對的洪荒獸類面前,他的反抗居然是如同兒戲,像一個女子一樣無力,甚至有了「我打不過你,讓我老子殺了你」的窩囊想法。實力便是一切,這猛獸光個頭也是辰風的幾十倍,要不然也不會殺死獨角獸,成功獵殺掉獨角獸這洪荒巨獸作為食物,而且,這骨頭數量顯示,獨角獸似乎是還不止殺死一隻。
辰風想到了這些,心中沒有絲毫勝算,更沒有底氣可言。相反來說,他在膽怯,勇氣也越來越少了……
這是送死!辰風可以戰勝它們嗎?
或者說直接殺死它們,吃了它們,為獨角獸報仇雪恨。想得多了,擔心也多了!辰風就是這種現象。
試想一個可以殺死聖獸的敵人,連聖獸也亡命在它們口中,他辰風明白差距,不是一個笨蛋,即使用腳後跟思考這場生死狙擊勝敗毫無懸念。他辰風試問,獨角獸也亡命的對手,辰風怎是這怪物的對手?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辰風心中自問。
雄獅獸這名字的由來也不過是辰風臨時發揮,不知道來路因此給它取的綽號…………並不是關於這東西確切記載。
他辰風是明白人,他絕對不是這怪物的對手。所以他的想法就是「拖延」,第一個念頭如此,第二個念頭還是拖延,目前為止,辰風沒有絲毫的辦法,差距在那裏擺着,他也無可奈何。
損失掉的體力也必須儘早補回來,恢復了體力。只有如此,在戰鬥或者是逃跑中才會對他有利,助他一臂之力,立於不敗之地,現在能做到的就是拖延,並且能拖多久是多久!
那辰風揚身站起,氣勢好不高昂!
雖然雙腿由於地上潮濕已經開始麻木,導致站立不穩,但是一點沒有影響到辰風散發出來的逼人凜冽氣勢。
我們見到的是一個英雄,一個無比威武的辰風。
即使我辰風明知道不敵,實力明知道不如人,明知道會死!但是我辰風沒有要成為這怪物口中食物的習慣。明知道必死的局面,我也要斗上一斗,不管可不可以取勝,氣勢上必須壓倒對方。
這怪物想要吃了我,明知道不敵,即使會戰死,即使我會死亡,這怪物想要輕而易舉吃下我,我也要掰碎它八顆牙齒。
「戰死又如何!要吃我,就要有死的覺悟!就要付出來代價!想要安全吃了我,就要承擔掰斷牙的後果。」
辰風果斷髮怒,再無任何猶豫,再無任何妥協。
辰風怒視着他們,儼然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體已經處在了險境,他似乎是成為了一個英雄人物,早已經把自己的生死放在了肚子外面,他的言語又是多麼的慷慨激昂,義正詞嚴,無可反駁,充滿了地道的真理人情味道。
現在的他充滿了憤怒與怒火,又如同中世紀的鬥士一樣臨危不懼,辰風就如此怒視着他們道:「你們真的要吃我?我如果不願意呢!你們真的要吃我,我如果反抗呢!你們當真要吃我,我如果選擇抗命呢!你們想要吃了我,先問問我答不答應!」
辰風的言語字字句句充滿了逼問之意,也字字充滿了感情,可以說慷慨激昂,與正經職業的演說家並無二致,話裏有話字裏行間又充滿了無數的鬥志,儘管免不了一戰,在氣勢上也不能落下風,雖然如今他功力未復,也未必是三階雄獅獸敵手,但是男兒當自強,男子氣概不能輸,男子氣質不能輸,男子骨氣不可挑釁!即使是戰死,他也毫無畏懼,一往直前,寧可站着死,不求跪着生。
「武道之心如此,男子漢大丈夫氣勢亦是如此,所以辰風果斷的抗議,死也要戰死!這才死得其所。」辰風的言語話裏有話,充滿了鬥志,也包含了他的一顆武道之心,言語之慷慨,怒火澆胸膛,辰風怒視着雄性公獸,「怎麼?看起來你還是要吃我!我知道我也許不敵你們,但我辰風沒有當你們食物的習慣,即使你們選擇要吃我,我也掰斷你們三顆牙齒。」
辰風的話,言語無情,怒、痛、恨!
妖獸終究是妖獸,他的的腦容量有限,內心裏想法無過於如何填飽他們的肚子。
即使經過了百萬年的物競天擇法則,遠古時代的生靈依然可以存活在現在這個大陸上,但他們的嗜血欲望戳習性,卻是刻在了骨子裏無法改變一絲一毫,辰風也明白,與他們講道理是完全行不通的也是不靠譜的,恐怕到了最後,想要安全離開只能夠選擇一戰,但是現在的辰風卻沒有立刻動手的打算,他的目的很簡單,他在拖延時間。
這樣做的原因無外乎兩種,第一,他沒有必勝的把握,他對這妖獸了解的非常非常少,甚至於雄獅獸這名字也是他臨時取名的,他並不了解他到底是什麼野獸,甚至是擅長什麼攻擊,什麼絕技,什麼習性,攻擊力特強還是防禦力太強?這妖獸什麼修為?
原因第二,他還是不了解雄獅獸真正的實力,他要觀察觀察再說。
第三,這一條最重要,也是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他的實力沒有恢復,拖延時間等待恢復實力,這才是關鍵。
在這個過程中,如果可以額外消耗掉雄獅獸體力,這反而是一個意外收穫意外之喜了,這是次要的,不在辰風的考慮之中。目前為止怎麼樣拖延時間才是最重要的,畢竟他需要時間恢復體力,在這時間段里,能拖延幾分是幾分,拖得越久於他越加有力。
辰風心中做得盤算,怎麼樣才可以將時間拖的長久!不要求天長地久,起碼要等他恢復了體力才說,這樣才公平!這樣他才有勝算。這不倫不類不獅不虎的東西戰鬥力強悍,連獨角獸也成為口下食物,他想不謹慎也不行!還有這貨力量怎麼這麼大……
「哎呀!造物主真是不公平!這麼惡毒這麼兇猛的野獸居然賜予了這麼得天獨厚的力量,真是沒天理!你讓那些同為遠古時代的強者獨角獸,三角龍,始祖鳥可怎麼活?」
辰風心下低語,心中也在腹議。「這東西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那麼大力量!老子到現在搞不懂這是一個什麼樣野獸?反正嗜血,殘忍,殘暴就夠了!」
辰風站在那裏,心中七上八下,這東西如果不上鈎,那麼最後的結果十有八九還是會葬身在洞內,肉肉變成他的肉。
苦啊!但是沒辦法,沒有恢復體力之前,他不是這傢伙對手,所以還是要想如何恢復體力,他只盼望這野獸大慈大悲多給他一些時間,辰風站在那裏,心中打着鼓,誰也不了解最後的發展走向。
雄獅獸吼叫一嗓子,他依然不可以口吐人言,所以只可以用吼叫的方式吼叫着,表達出來他內心之中的不滿,對待這個低賤的人類小子辰風,很明顯他也是十分的憤怒的。吼吼……吼……
「吼吼吼……吼……」
那瘋狂的表情在叫,雄獅獸的鼻氣口氣噴在了辰風身體上,辰風有想嘔吐的欲望,雄獅獸連連吼叫,吼吼吼吼連聲,那雙頰的獅毛已經立了起來,如同是炸毛了的刺蝟,根根尖刺,根根樹立,那表情似乎是嘲笑他的弱小,那表情仿佛是在說,「你在我眼中也就是渺小的存在,渺小的人類,也敢反抗於我!你是不想活了嗎?乖乖的讓我吃了是你的造化,八十代祖宗冒了青煙,你應該慶幸才對!別人想求不一定求得到!你還敢有不滿嗎?乖乖的成為我的口糧,你沒有選擇,在強大的我面前,你只是螻蟻,反抗也是沒有絲毫用處,被本大王吃了是你福氣,你竟然還敢反抗還敢對抗還要置頂王的口令,小子,不了解死字怎麼寫嗎?」
「你居然反抗於我,不可饒恕,小子,你這是在找死!垂死掙扎,徒勞無功,任你千般變化,不要休想逃脫我的手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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