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什麼啊,還有呼吸啊。」士兵眉頭唯一皺,用力一腳踢出,「喂喂,你不是很厲害嗎?站起來啊!」
身體上多出被擊中,血染滿了整個軀體,全身的無力感。啊啊,這樣,就結束了麼?
「講道理被射中那麼多槍活不下來了吧?」一個聲音忽然自士兵身後傳來——此時這裏已經躺了三十開外的屍體,附近的士兵幾乎都被這個女人殺了,講道理果真有些不可思議,這個女僕長當的,特種兵都算垃圾了吧?
「誰說活不下來。」那士兵呸了一聲,用腳踢了踢這個基本上已經接近死亡的女人,「拿到中央醫院躺上,告訴你一個月就能讓她活蹦亂跳,也不知道這女的怎麼那麼NB,打了五槍,全部特麼都是擦傷,廢話不然你以為打五槍都不死那特麼還是人類?」
「也是哈,要真打到了光是皮膚留下一個槍傷也挺麻煩的——話說這人誰,你知道不?」
士兵搖了搖頭,蹲下了身,扯起了女人頭髮,看着她的面孔,「不認識。」
「不認識啊,那就好。」
「啥?」士兵一愣,猛然提槍回頭,「你……」
噗!!!
手,被刀貫穿了,然而,他甚至沒來得及因為痛苦發出叫聲,在下一刻,被一刀自喉嚨勒開!
士兵身體僵直着,捂着脖子,恐懼的看着那個面色冰冷的男人,緩緩倒地。
這個人,便是韓舒,自再次醒來的改變的結果是——王!
身為王的存在,以王的視角,來看待這個世界,以王,來改變這個世界。
開個玩笑而已。
韓舒蹲在女僕妹子旁,伸手,撩起了她的裙子。
「什麼顏色的?」愛瑟爾好奇的湊了過來。
「白綠條紋……咦?這不是初音的內褲麼?」
「克萊德已經徹底化為了變態。」
「救人一命理應獲得一些回報……不過這樣光明正大的看硬不起來啊。。。」韓舒無奈的放下了妹子的裙子,「而且誰會對全身是血的妹子硬起來啊?!?!」
愛瑟爾點了點韓舒的胸膛,「這個傢伙。」
「拜託我又不是變態好嗎。」韓舒彎下腰,將艾西用力抱起,背在了背上,「而且對妹子硬起來不是表示一種尊重嗎?」
「變態。」愛瑟爾一臉嫌棄。
「好了,我們該走了。」韓舒騰出一隻手,將愛瑟爾攬入懷中,隨之微躬身,猛然一躍,跳起數米,腿部連蹬着藍色發陣只衝而去——對了,忘記說那把匕首是來自於愛瑟爾的void了,「先送醫院——現在的你應該有類似身份證明一樣的東西吧?」韓舒上下打量着愛瑟爾這一身與原來不同的白色改的正版校服。
「嗯哼。」愛瑟爾點了點頭,「要是你再不出現我都已經準備好找個人嫁了哦~」
「……」
「吶,克萊德。」愛瑟爾向遠處微指了指,「就是那裏哦。」
韓舒一怔,看向了遠處一棟黑白相襯,顯得高端的小區樓,身體微一躬,向着房頂一落而下。
啪!
完美!
「所以說,這兩年裏你住在這種地方嗎?」韓舒已無力吐槽,表示都有些習慣了,關於愛瑟爾究竟是從哪裏得到錢的問題。
「嗯,我覺得這地方蠻好的啊,為什麼克萊德會一臉嫌棄的表情?」愛瑟爾好奇的看向了韓舒。
不,我說你哪隻眼睛看着我露出嫌棄的表情了?韓舒一臉嫌棄的看着愛瑟爾。
「兩隻眼都看到了哦。」
「所以你也開設了擁有觀看旁白的外掛了嗎?????」韓舒瞬間無力趴下,「妹子你贏了。」
「雖說甩掉了軍隊……」愛瑟爾蹲在韓舒的身旁,伸手戳了戳韓舒的臉,「不過又有些麻煩的東西出現了。」
「ENDRAVE?又來???」韓舒瞬間眼前一黑,暈倒在地。給我個可以休息的時間啊垃圾套路你給我****去吧!!!
「不是哦。」愛瑟爾搖了搖頭,將陪着韓舒一起躺到,估計差不多要廢了的妹子背了起來,「是個妹子,還是個帥氣的妹子。」她向下指了指,「三樓,右手樓梯的第一間房的房間門口。」說完,從懷中掏出了一串鑰匙,「這是鑰匙。」
「你住的地方嗎?」韓舒接過了鑰匙,無聊的翻看着這個鑰匙……串,臥槽好多鑰匙!然後韓舒注意到了其中一個極為眼熟的東西,「臥槽這是蘭博基尼的鑰匙吧?!是的吧?!?!」我特麼可以吐槽麼?!為毛這裏一半以上都是車鑰匙啊???話說你是這裏的房東麼?講道理其中十多串標着明顯是房間號的玩意兒你特麼能不能給點解釋???
「嗯,那我就先把她送到醫院去吧。」愛瑟爾轉身。
「你先給我解釋解釋啊!!!」
然後愛瑟爾頭也不回的走了。
「……」沉默半響,韓舒爬起了身,無奈的走向了樓房邊緣,趴下,低頭確認下方花園中有沒有人,又確認了最高一層有沒有人,翻身躍入了樓梯間,「不過,話說回來,斯庫路基和凱洛爾這種時候又在哪裏呢?」韓舒邊這樣想着,邊順着左邊的樓梯向下走着,也幸虧這棟樓只有六層,不然真的要蛋疼一番。
「嗯——我看看,左邊樓道的第一間房。」韓舒緩緩走到了三樓的過道,看向了前方——女人?一身家居服裝的女人?此時這女人,正站在門口,一副躊躇的模樣,不知道在糾結什麼。
走錯了?韓舒疑惑的看着手中的鑰匙,「會不會是愛瑟爾把第一個樓梯間當做一樓來算的呢?」說着,當即轉過了身。
「請問……」
「啊?」韓舒疑惑的看向了那個正一臉糾結的看着自己的女人,「我也是第一次來這裏,如果你問我這裏的鄰居或者其他誰誰的,還是去問門衛吧。」
「不,請問……」說到這裏,她瞬間遲疑了,「你是……克萊德,先生嗎?」
我靠!原來愛瑟爾這貨沒交房租,把名字啥的全部寫成我的所以這是打算陷害我嗎???
「是的。」然而愛瑟爾並沒有那種坑爹的特性。說話間,韓舒微眯起了眼,右腳微退,做出一副隨時可能攻擊的細微動作——這樣的話,只有一個可能,敵人!
「我是SEG戰略策劃總指揮——吉蒂。」女人忽然微一躬身,「初次見面。」
「SEG?」韓舒眉頭微皺,有種瞬間就想離開這裏的衝動,畢竟現在可能四周全部埋伏了SEG的黑蟑螂,不過吉蒂的承認自己的職位,讓韓舒決定占時留下來,看她怎樣說。
「是。」看到韓舒的表情,吉蒂頓時長出了口氣,「我想對你說些話……這些話不適合在公眾場合或者使用電話通信的方式,所以可以的話,明天,能來一下嗎?」吉蒂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個手機,打開,將上面的地圖展示給了韓舒,「關於SEG的問題,也有部分關於你和愛瑟爾存在的問題。」
「危險的交易我可不干。」韓舒眼瞳緩緩一縮,眼前的一切,瞬間化為了一片白色,而在白色中,存在着各種各樣的顏色,「而且我,可以看清你的靈魂。」藍色的短刀,擁有着可以直接切斷別人靈魂鎖鏈的能力。
在這個接近腐朽的世界,每個人都有一條線,一條紅色的線,交纏的線構成了羈絆,每條線來自於人的靈魂,來自於人的心,只要切斷了線,那麼這個人,也會死去。
「我並不相信你。」韓舒微一笑——擁有VOID的王在能力強得情況下,確實擁有可以切斷別人靈魂的力量,但是如果void本身就帶有這種能力,那就真的有些不得了了,沒辦法防禦的攻擊直接切到要害,人只能躲避,而不能抗擊。
「我們擁有共同的目標——或者說幾乎相同的目標。」吉蒂微搖頭,隨之伸出了手,「我可以讓你獲得你想要的真相,而你,要幫我從根本上將SEG徹底擊垮。」
「你認為我對真相特別感興趣嗎?」韓舒微一笑,並沒有伸出手。
「沒有你就不會來東京了。」吉蒂臉色沒有絲毫變化,「沒有的話,你就不會來到這個造成一切開端的隕石,所降臨的東京了。」
「……」韓舒沉默了半響,無奈嘆了口氣,伸出了手,「所以說高智商真是可啪的東西。」
「明天我會在預定的時間等你,就在明天的晚上十點。」吉蒂微一笑,「我是個遵守承諾的人,關於我所知道的一切,一切關於你,關於這個世界的一切。」
「你該知道我對這個世界將會發生什麼,將要做什麼完全沒興趣。」廢話,劇情什麼的,看五遍就夠了,不用再多一遍!
「看樣子你對自己身為歌譜,身為騎士,這一點,毫無頭緒……或者說正好相反,只是做個確認呢?」
「我只想知道如果啟示錄發動,作為歌譜的我,還有愛瑟爾,會發生什麼,僅此而已。」
「你會知道的。」吉蒂微鞠了個躬,緩緩離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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