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年7月中旬,林鳳嬌、黃晟、秋生等人殺死茅山掌門石堅,茅山派發出道門通緝令,追緝三人。
1917年7月下旬,徐家鎮陳村「道術用品交流集會」的諸多奇人異士,受道門通緝令上的重利所誘,結伴前往大帥府,妄圖緝拿黃晟,不敵,全部被殺。各大門派震動。
1917年8月初,苗疆金丹散修元蠱上人為了給弟子爭取修煉資源,潛入大帥府,被發現,與黃晟大戰,半個大帥府倒塌,僕人死傷大半,元蠱上人和黃晟兩敗俱傷,元蠱上人遁走。消息一出,全下道門譁然。各大門派開始真正關注黃晟。
1917年8月8號,省城都督以黃晟謀害徐大帥,陰謀篡位為由,宣佈討伐黃晟,大軍開拔,兵臨徐家鎮。
1917年8月13號,原徐大帥親兵隊長,現徐家鎮監察局局長變節,妄圖與省城軍隊裏應外合,在開鎮門的時候被發現,行為敗露,被全部拿下,監察局局長全家被就地正法。
1917年8月15號,花好月圓時,省城軍隊強攻,徐家鎮兩營兵馬苦苦支撐,關鍵事件,18個神秘人突然出現,以其悍不畏死的作風,大大衝擊了省城陣營,是夜,省城軍隊敗退,徐家鎮軍隊士氣高漲。
1917年8月18號,奇人異士下場相助,省城軍隊再度發動進攻。當是時,大帥府燒起大火,黃晟等相關人員全部消失,徐家鎮軍隊在公安局局長小布帶頭下投降。
當是時,有道門中人推算黃晟下落,不料天機混亂,無法測算出來。
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
時間潺潺,一轉眼,又是幾年過去。
黃晟等人再也沒有出現過,道門找了很久都沒有發現,慢慢地,這件事就淡了下來,只有一些別有用心人士,還在一直孜孜不倦地尋找黃晟、林鳳嬌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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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鎮,坐落在廣東省和湖南省交界,因為地處偏僻,外面戰亂紛爭暫時還沒有影響到這裏,所以這裏民風淳樸,沒有沿海地區開放,也相對平和。
不過也因為地處偏僻,這裏經濟不發達,民眾生活在溫飽線上下徘徊,民居基本都是泥瓦房。
這天一大早,一個穿着灰衣短裝年輕男子,騎着一匹棕褐色大馬,穿過泥石板大街上,在一處售賣胭脂水粉和飾品的路邊攤販不遠處停了下來。
在這路邊攤販前面,有兩個容貌秀麗的年輕姑娘,在那裏挑挑選選,互相打趣。
其中一個,上衣穿着淡紫色花紋襯衣,下身穿着紅色裙子,耳朵戴着銀色耳環,容貌清秀中帶着一絲嬌憨。
另一個,白襯白裙,鵝蛋臉,眉毛如畫,笑靨如花。
年輕男子停下馬後,發現兩個女子只顧得打鬧,沒有注意到他,嘴裏就發出「噓噓」聲音,成功引起兩個女孩子注意。
兩個女孩子果然注意到他,白了他一眼,當做沒看到他,又轉過頭去看胭脂水粉。
年輕男子不肯罷休,騎着馬來到兩個女子身旁,討好地笑着對淡紫衣女子道,「芙蓉,帶你騎馬逛街吧。」
白衣女子抬起頭,斜眼看着他,說道,「大街上約女孩,真厚臉皮。」
年輕男子一聽,就好笑地道,「我又不是約你,那麼緊張幹麼,芙蓉啊。」
被稱作芙蓉的淡紫衣女子終於說話了,撇了年輕男子一眼,「你啊,跟本小姐說話也不下馬,沒禮貌。」
說完就別過頭去。
年輕男子這才恍然一悟,眉開眼笑地道,「是啊,開心地忘記啦。」
說着就從馬背上下來,湊到芙蓉旁邊。
看着這些胭脂水粉,那男子就笑着問道,「芙蓉,你也用這些東西呀?」
白衣女子一聽就跟年輕男子抬扛,反問他,「女為悅己者榮,很奇怪嗎?」
年輕男子一聽,望着芙蓉,腆着厚臉皮,笑道,「難怪我的心跳那麼快?原來你暗戀我?」
芙蓉一聽,不再跟白衣女子說話,轉過身來,沒好氣地指責年輕男子道,「不知羞,我什麼時候說過喜歡你?」
「十六年前!」年輕男子眼神溫柔地看着芙蓉,嘴上卻毫不停頓地回道。
芙蓉立刻反駁道,「說謊沒藥醫,那時候我還不會說話呢。」
年輕男子立刻賤笑着說道,「你的心說了!」
白衣女子看不下去了,說話帶刺地道,「你不是買東西就不要妨礙我們,好不好?」
年輕男子一聽,眼珠子一轉,就要反擊白衣女子,不料一個清脆的女童聲音從她們後面傳來,「羞羞羞,十五大哥哥想要追女孩子,還不買東西給人家?」
三人聽到這聲音都轉過身,就看到他們後面不遠處,一個**歲的小女孩,長相可愛,扎着兩個羊尾辮,皮膚光滑嬌嫩,穿着質地上好的衣服,胸前帶着一條紅繩,紅繩上綁着一個三角形黃符。
此時她正一臉自得看着他們。
兩個女子看到小女孩,滿臉欣喜,向着她揮揮手,示意她過來,同時芙蓉還笑逐顏開地問道,「藍馨,是你呀?快過來。」
被稱作藍馨的小女孩點點頭,小跑着到了兩個女子的中間。
白衣女子輕輕捏着藍馨的小臉蛋,嬌笑着問,「小藍馨,你今天怎麼有空出來?不是說你最近要讀書學習嗎?」
「讀書好無聊的,我偷偷溜出來的。」藍馨左右張望,像只小狐狸一樣,然後才小聲道。
「哦,原來你私自潛逃!小心我告訴你爸媽。」兩個女孩子還沒說話,剛才吃了藍馨一癟的十五,就指着藍馨,不懷好意地奸笑着說道。
「哼!說就說!誰怕誰!」藍馨是個野丫頭,不甘示弱地高昂着頭瞪着十五。
「真的嗎?好呀,那我現在就去說去。要是你爸媽知道你又逃課了………」十五看着藍馨嘿嘿怪笑着。
藍馨顯然有點慌了,眼珠子一轉,又道,「反正你也見不到我爸。」
藍馨一家子是五年前來到這鎮子上的。
來到後,就買了一座臨街的宅院,做起了米店的營生。
米店平價買賣,無論災荒年,都不趁機漲價壓價,讓鎮子上的百姓誇讚不已,幾年下來,漲了不少好口碑。
只是奇怪的是,這家米店,出面經營的只有兩個婦道人家。
一個是藍馨的媽媽,米店的老闆娘,一個很有味道的少婦,自稱徐婷。
另一個女子,年紀也有二十多歲,叫錢瑪麗,打扮新潮,長相雖然比不上徐婷,但也別有味道,在民風淳樸,相對封建的快活鎮上,是一個標新立異的存在。
芙蓉的大哥卞國強,快活鎮唯一一個醫館醫師,一個懸壺濟世,樂善好施的好人,一直對錢瑪麗情有獨鍾,隔三差五就跑去光顧米店的生意,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惜男有情,女無意,錢瑪麗對此沒有什麼反應,倒是讓芙蓉的大哥差點相思成疾。
不過頻繁買米,也不是沒有收穫,倒是讓米店老闆唯一女兒藍馨跟他們關係走得特別近。
除了這兩人外,米店還有一個長相忠厚堅毅的夥計,叫黃添丁。
三年前,老闆娘徐婷給黃添丁在快活鎮找了一個不錯的人家,幫他娶了妻,還給他在快活鎮購置了一間房產,置辦了一份豐厚的聘禮,一時間,在快活鎮傳為美談。
一年前,黃添丁生了一個兒子,取了個名字叫黃守忠。
但這不是這家子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藍馨的爸爸,所謂的一家之主,露面的次數非常少,少到可以用手指數清。
他們也有問過藍馨,藍馨說他爸爸老是在家看書,不太願意出門。
至於更多的,就從藍馨嘴裏問不出來了,每次一說到這裏就顧左右而言它,要不就是說我回家了,麻溜溜跑了。
時間一長,他們越就不問了,就暗地裏猜測可能是人家有難言之隱。
但又說不出個子午卯丑來。
曾經有鎮上的地痞想要欺負這家外來戶,敲詐些財物,結果惹出了藍馨的爸爸,當天晚上,七八個地痞被打斷手腳,哀嚎地在芙蓉大哥的醫館裏躺了半個多月,從此就再也沒有幾個地痞敢在米店生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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