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上空升起了一片烏雲,城市中的投影的天氣預報預計在2047年7月7日15:10會進行人工降雨,剛剛交代完事情的呂檉正沮喪地在公園的休息椅上躺着仰望天空。
「怎麼在這裏偷懶呢?」
梁師文許剛好路過看到呂檉就走了上去,雖然梁師文許對呂檉的認知只是和其他同學一樣只知道傳聞之中的呂檉是一個很厲害但是卻不喜歡和人聚在一起的孤僻的人。這樣的人在某些時候是非常好利用的,只要能夠掌握好她關鍵的地方就會顯得很可愛,這是梁師文許一直以來的行為,雖然自己不夠強大,但是那魔法使卻非常好哄騙,特別是主席克封已經完全陷入她的魅力之中了。
「什麼啊,副主席你那麼有空,你這種人不是就算在假期里都是日程排滿的嘛。找我有什麼請求嗎?直接說比較好,這裏都是直接開價的。」呂檉一眼就看出了梁師文許的來意,雖然因為世界變成這樣了這一行的生意減少很多,但是在不少時候還是有這方面的需求。
「不要說的那麼直白,我只是來關心一下你。說起來我也只是湊巧經過這裏,臨時起意。」梁師文許非常自然地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套桌椅的雕刻丟在地上,經過她的魔力觸發那套雕刻放大成為了真正可以使用的桌椅。
「你以前看電影的時候喜歡機械人嗎,就是那種幾乎和人一樣,但是各方面的配置都比人類高很多,還要反抗人類的那種智能安德羅伊德。」
「我對這種自動機的興趣也只是小時候有過。不過三歲之後就沒了,因為我可是魔法使,里歐塔斯人做的這些東西可是現實存在的,我也曾經見過幾次,那可是蠻像真人了。」
「這可不一樣,里歐塔斯人製作的偽人是以成為自身的複製品為目標的,機械人是用來服侍人類,從根本上就是目的不同,即使有一部分相同的技術也不能算成同一類物品。」
「和我說這個有什麼用呢,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別要說就是普通的學生會看到在外面閒散的學生就上前慰問,我見到的好幾個學校,沒有一個有你這樣的好人。所以我也不能直接認為你是這樣的好人,還是想要利用我,這個世界上還在追求我的人可是很多的。」
「那麼我就直接問了,你到底有多強。我想要知道的是你的全力有多強,而不是那種曖昧的回答,我想要知道的是非常確切的答案。」
「我?我有多強?這個問題真的很好笑啊,哈哈哈。還真沒有人會這麼問的,這又不是數學題,我又不能給你一個明確的數值。但是全力的話,我大概是在特定條件下絕對不會輸的,只要準備足夠充分我就是無敵的,這算是全力的話,那就是全力了。」
「很難嗎?」
「嗯……不是很難,只是非常麻煩,我都很久沒做過了,不知道現在是不是手生了。」
「那麼你來當我的保鏢,價格是一天三塊錢。」
「等一下,一天三塊,我沒聽錯吧,你作為一個學生哪來那麼多錢的。我是不知道副主席是不是有補貼,但是加起來花錢只請我當保鏢是不是太奢侈了。」
「我當然有足夠的錢。」
正當兩人正在說話的時候,一塊巨石從梁師文許的身後向着她的頭飛了過來,呂檉在瞬息直接拽住了梁師文許的衣襟拽了過來,而那塊碎裂的地面的黑色岩石已經將梁師文許本來坐着的位置砸爛了。在樹叢的另一邊,愛麗希正在向着這裏跑過來,而緊隨其後的正是塔瓦斯卡。
「啊啊啊,好疼,不要這麼粗魯!」
呂檉沒時間聽梁師文許的抱怨,剛才的短短的時間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雖然沒有任何受傷但是現在遇到的可不是什麼好事。在後面的塔瓦斯卡可不是梁師文許以前認識的充滿活力的運動女孩,而是一個完全不一樣並且正要追殺愛麗希的可怕的怪物。
愛麗希看到了兩人在這裏就停了下來,她不想因為自己而連累到別人。從愛麗希的右手之中衝出的閃電向着塔瓦斯卡的身上打出過,而塔瓦斯卡身邊的景色全都發生了扭曲,那些閃電沒有向着她而是環繞她身體之後消散。
「為什麼要跑?我只是來抓你的而已,並不是要把你拆掉,你可是還有用的。」塔瓦斯卡不緊不慢地走着,她並不着急捕獲愛麗希。暮遲理給她的任務是要在按昇回家之前把一些危險因素清理掉,愛麗希本身不危險,但是愛麗希是本來叛逃的倪斯托的弟弟的女兒,這個關係使得愛麗希這個人非常有用同時也顯得很麻煩。
「為什麼非要抓我不可,我又不是壞人。」
「嘖,這個麼,你就當我是壞人吧。我是來綁架你的壞人,這個藉口你滿足了吧,那麼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比較好,可愛又珍貴的你被弄疼了就不好了。」
「不要不要不要,你這個人怎麼變成這樣了,完全和我認識的不一樣了!」
「嗯其實確實不是。」呂檉召喚了一把刀走到了愛麗希的身前,這個由卡片的力量復活的人就算殺了也無妨,呂檉對此完全沒有顧慮。
「等一下,這是在幹什麼?」梁師文許立刻按下了手環,手環將會發出訊號,在十分鐘內就會有人趕過來,當然這一切都是無聲無息建立在城市內部通訊無法檢測。「在這種公園做這種事情,你們不怕教壞路過的小孩子嗎!」
「這可真是不好,怎麼辦呢,全都殺掉不就不會教壞小孩了。」塔瓦斯卡突然沖了過來,呂檉來不及拔刀直接帶着刀鞘就向着那個身影拍了上去,只是存在於本能的動作準確地打在了塔瓦斯卡的右肩上,並且在同時從一邊飛來了另外一把刀打在了塔瓦斯卡的腹部,雖然很不願意同時使用兩把武器,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是最方便偷襲別人的方法。
「這樣麼……」
呂檉的身體受到了從塔瓦斯卡的廣域之光的影響飛了起來,不能控制自己的方向並不影響呂檉,並且收到了訊號的人也來到了。一把藍色的劍穿過了公園的樹林嗖的一下打在了塔瓦斯卡的右手上,塔瓦斯卡手一甩折斷了劍摔在了地上,在樹林的另一邊,那是紅色的光芒,澤雷雅·蒔蕾維忒走過來的同時左手丟出了一根金色的布條打向了梁師文許和愛麗希兩人身前,在兩人的身前出現了光線的扭曲,從布條的中心向着旁邊展開的扭動將兩人的身影轉動起來,隨着扭曲的消失兩人也已經不在這裏了。
「喲,呂檉小姐,一個人不行麼?」
「又不是我發出的求救信號。」
呂檉拔出了刀的同時身邊受到的力量也就消失了。
「這是能夠斬斷一切現象的刀,也就是說你的力量暫時是不能用了。」呂檉把刀鞘向身後一丟,把刀對着塔瓦斯卡,這樣基本上就可以結束了,當然這樣結束是拘泥於正常狀態,而這裏的三個人並沒有一個是屬於這個狀況的正常人。
澤雷雅手一抬,碎裂的藍色的斬幻劍恢復了原裝轉回了她的手中。這把劍其實沒什麼用處,所以經常被弄壞掉,還好澤雷雅能夠逆轉時間不至於沒有武器使用,因為這把劍唯一的特質就是能夠配合這個力量節約一些體力,選擇了這把劍知州澤雷雅就再也不能使用其他武器了,那些都顯得太浪費了。
「這又怎麼樣?」
突然間,塔瓦斯卡拿出了一把發着白光的槍沖向了澤雷雅,澤雷雅剛剛還在說話她全然不覺就已經被刺中了左肩,就在被刺中左肩的同時,斬幻劍被當做飛鏢甩了出去打在了塔瓦斯卡的左胸上,同時呂檉從背後一刀切斷了塔瓦斯卡的右手。
被切斷的傷口根本沒有流血,那個截面並非是人類的身體而是單純的一種類似於黃金一樣的金屬色澤的物質,沒有任何一絲的人體的構造,沒有骨頭,沒有血液,只有這一片完整的平面。
「被你們看到我不好看的地方了呢。」
「怎麼樣,我也可以這樣殺了你,但是你也是我認識的人,你願意乖乖替代這個人的話,大家都會很高興的,反正就說你被救活了什麼的,總之你的家人可以因此不傷心。」
「我不行,不行的,早就不行了。我不能隨便行動,我是被製作出來的,只是樣子剛好選了這個名為塔瓦斯卡的人,我擁有她的記憶也不是她,死掉的人是不能替代的,這樣褻瀆人的事情你也想得出來麼……」
「這是怎麼回事?」
澤雷雅不知道呂檉到底是在說的什麼,呂檉也不打算在這種時候說明,
「你記得,你的媽媽嗎?她可是非常傷心,她失去了唯一的孩子之後每天都在哭泣,我路過你們家都能夠感覺到你家將要崩潰的樣子,只是善意的欺騙而已,反正你這麼做也沒人認得出來,這是我能夠想到的你的最大的意義了。」
「我的愛僅僅是複製品,這樣複製出來的愛,有什麼意義,只是讓人更加傷心而已。」塔瓦斯卡一步一步後退着,她在內心之中詢問暮遲理。
「你喜歡也好,反正我也沒指望你做得到。」
「可以做得到,但是我不想這麼做,因為我的想法和她是一樣的,所以才不行……」塔瓦斯卡長嘆一口氣,「以後有緣再見吧……我不會再來了……」
「就這麼放你走?」
「讓她走吧。」
呂檉收起了刀鞘把刀放了進去,她現在所想的是能夠通過這個方法儘量補償那些失去的親人的痛苦,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痛苦了,只有這樣能夠些許彌補一點,最好的地方就是他們本身擁有同樣的感情,所以塔瓦斯卡就選擇了離開,之後的機會還很多,她準備就這麼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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